一輛黑sè麵包車停在了趙鋼鏰的身邊。
趙鋼鏰走進了麵包車裡。
麵包車門關上。然後開走了。
國安局裡依舊沒有什麼聲音。
錢德勒看著地上已經沒有了生機的手下,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我低估了趙鋼鏰。”
周圍的人低著頭,沒有說話。
錢德勒起身走出了審訊室。
“什麼,就這麼讓他走了?”
李單河在知道趙鋼鏰竟然被關了沒多久就離開了國安局的時候,果斷的怒了,“怎麼搞的?錢德勒!我要你給我解釋!趙鐵柱還沒有任何動作,你竟然就讓他走了,你這讓咱們後麵的布置還怎麼進行下去?”
“李書記。”
電話那頭的錢德勒壓低聲音說道,“剛才的情況下,要麼殺死趙鋼鏰,要麼讓他走。”
“那就殺死他!”
李單河怒道。
錢德勒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能殺?”
李單河突然沒有了聲音。
“可惜了。”
沉默許久後,李單河說道,“本打算把事情扯到趙鐵柱的身上,要是讓zhongyāng的人相信是趙鐵柱安排的人來殺我,那趙鐵柱無疑會遭到zhongyāng的強力打壓…”
“現在這樣,已經可以了。”
錢德勒說道。
“也隻能這樣。”
李單河說完,掛了電話,然後把電話扔到一旁,臉sèyin沉。
這次的事情其實是一個設計很久的局,包括前麵的王標兵的利用,而這次孫老的去世,就是這個局的引子。
這個局最終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趙鐵柱。
而事情本來也是按照既定路線走。
趙鋼鏰被抓。
隻要時間一久,趙鐵柱必然會出現,到時候屎盆子自然可以往趙鐵柱的身上扣。
隻是很可惜。
趙鋼鏰突然暴起。
打傷數人,打死數人。
然後離開了國安局總部。
這也讓李單河後麵的打算落空。
不過,後麵的打算落空,不代表不能有其他的打算。
比如趙鋼鏰暴力抗法。
國安局方麵,錢德勒馬上向zhongyāng國安局總部彙報了趙鋼鏰的事。
國安局,自神州成立之出就有。
其主要作用,就是維護國家安全穩定,同時也是神州對外的一杆悍槍。
自成立之初。
國安局碰到大大小小無數事件。
從未出現過有人敢在國安局地方總部暴力抗法。
即使當年的趙鐵柱,也不曾做過。更遑論殺人?
趙鋼鏰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幾個人。
不過那個拿電棍的肯定死了。
至於其他人。
正所謂拳腳無眼,我救我兄弟,你攔著我,那殺了你,也隻能怪你命不好。
至於所謂的正義,那在趙鋼鏰看來其實就是個屁了。
當然,如果趙鋼鏰是個合格的政客,他肯定不會這樣做。
因為這會讓趙鋼鏰在事後麵臨無數的麻煩。
隻是很可惜。
趙鋼鏰不是政客。
他有一雙拳頭。
他能打,能殺。
那自己的兄弟被打了。
他就殺了。
很正常的邏輯。
zhongyāng國安局總部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甚至於連zhongyāng國安局局長,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所以這個事情被直接送達了zhongyāng首長辦公桌上。
有人說,這是對國家的挑戰,需要嚴懲。
也有人說,這事兒透著詭異,可以再看看。
更有人說,鋼鏰這孩子從小看著就暴脾氣,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就在zhongyāng為這件事情特地召開會議研究的時候。
趙鋼鏰已經帶著李榮回到了位於紅燈區的獠牙總部。
今天的紅燈區,注定會來很多人。
不過,那些女人的生意不見得會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