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管綠化,種花,還真是個花花公子,雖然沒錢,對女人你還真深情……”
“你小子又在打胡亂瞎說,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咋分男女?你娃娃吃錢吃多了,眼睛長得都象一對銅錢,看問題隻見利益,不見人性,總有一天要報應的,小心彆走火入魔……”
第二天一早,金玉瓶提前半個小時到勞動服務公司的工會門口等泥毛豬,八點正,泥毛豬開小車才到,一見金玉瓶,異常熱情,伸出雙手緊緊握著金玉瓶的雙手不放,嘴裡不住地說:“你真漂亮,你真漂亮……”金玉瓶急忙抽回雙手問:“倪經理,我在哪兒上班?”
“上班?在哪兒上班?”
“你昨天不是叫我今早來的麼?是六一老師介紹的,你咋忘了?”
“噢,對,對,是有這回事。我這裡還缺一個生活秘書,你看……”一邊說一邊色迷迷地盯著金玉瓶,看她的反應。“我還是當工人的好。”
“……好吧!”臉上晴轉陰,立即把金玉瓶帶到一個小巷子,一拐就是一間小院壩,四周是低矮的車間,機器聲“轟隆隆”地響個不停。泥毛豬走進西房,對一位五十多歲,戴一個老光眼睛的老人喊:“賈師傅,你一直喊人手不夠,今天給你找一位臨工,你安排活就是了。”說完轉身要走,賈師一把拉住泥毛豬大聲說:“可我要的是男的機修工,你咋給我安一個女的呢?女的能乾啥?”機器聲轟轟地響,金玉瓶還是聽清楚了,隻聽泥毛豬對老賈說:“她是下崗女工,你當男人用不就行了?”說完轉身就走了。賈師傅無奈,掉過頭仔細看了看金玉瓶,見其體質很好,半信半疑問:“你乾得了重活?”
金玉瓶此刻無路選擇隻使勁點頭,大聲回答:“乾得了,什麼活都乾得了!”賈師搖搖頭,歎口氣說:“唉,下崗女工還是女人嘛,能乾麼?好,你今天就幫包裝、裝訂好了。”說完對身邊一女工招呼:“蘭花,給你帶來一位助手,你指揮她乾好了。”說完又開他的機器去了。
蘭花急忙跑過來,親熱地拉著金玉瓶的手說:“快來,跟我一起先把醫藥廣告摞好,再送到機切紙機上,切完就碼好,碼好就完了。”金玉瓶過去急忙開始工作,摞紙,切紙邊,分層用塑料繩捆紮,每紮一萬張,共十紮,捆紮完已是中午12點,吃飯一個小時,蘭花去食堂吃了飯,金玉瓶為節約,則取出自帶的2個饅頭,泡杯老杆茶,啃起來。吃完也還沒一人來,於是這才仔細打量這小作坊式的工廠企業,一台切紙機,三台圓盤印刷機,三張大案板,一台鑽床,一台打包機,一台電風扇,廠房是磚木結構,柱子是木頭的,牆是小青磚,壁頭上方是竹片編好,再糊上稀泥稻草,再上一次石灰、麻筋,這是典型的20世紀50年代的城市工藝。這個印刷廠隻有5個人,其中還有一個娃娃,剛才還認為是哪位師姐的娃娃,後來見其又是攪油墨,又是送材料,一問才知是個小工,叫“屁巴蟲”。“屁巴蟲”的確愛放屁,他放屁如同耍魔術,要幾個有幾個,要什麼時候放,就什麼時候放。隻見他眼睛一鼓,一個屁“咕”,手一甩“咕”一個屁,屁股一扭“咕”一個屁,他學唱進行曲,也用屁來打拍子,嘿,還真有點“鼓點”味!今天上午他就表演了一下《三毛流浪記》真叫人笑破肚皮,他是眾人的開心果,據說他是一個孤兒,才十四歲。金玉瓶朝“屁巴蟲”鑽進鑽出的對門房看,那是一個庫房,裡邊堆滿桶桶油漆和紙張。喝口水,仍不見一個人來,一看時間,還差半個小時,金玉瓶無聊了,低頭揀起還未捆紮的紙看起來,隻見粗黑的一個字:“雄獅丸”,下邊是四排三號字,醒目的提問:“朋友,你想永葆青春嗎?
你想堅挺持久,雄赳赳嗎?
你想儘情渲泄人性,疼並快樂銷魂嗎?
請你快吃雄獅丸。六十歲的人吃一顆保你年輕二十歲,一夜風流,年輕人吃一顆,強筋壯骨,一夜不下馬。壯年漢子吃了,三天不倒樁。”
這,這寫的啥?金玉瓶再朝後邊看去,後邊為了渲染,用假名寫了一則頗吸引人的“傳奇性故事”:香港銀行新來一個大學生叫毛靖,此人五短身材,又粗又壯,一臉的青春疙瘩子,象個日本人,照理性功能是沒問題,甚至有點過火的樣子。可惜情況恰恰相反,他那東西一點也硬不起,心越急,越軟,就在結婚的當晚,徹底失敗垮台。以前時不時還有一點雄的跡象。那晚,翻來複去,折騰了一個晚上,先硬將右手擺在新娘的腿上,慢慢地探進裙子的下擺,緩緩地撫弄,由下往上逐漸地深入,每向上遊移一寸,就愈能感受到新娘身體的悸動。“嗯……啊……毛靖……上……”新娘楚楚動人,是看上他的錢和職業。此刻半閉雙眼,輕輕地低吟。毛靖的手指已經觸到大腿的根部,可以摸到那一叢叢花蜜的草地和草地中間兩道堤,再從堤中摸去,便是潺潺的小溪,再把拇指壓在峽穀交縫處,順時針的揉捏撥弄,花蕊開始膨脹,變硬。
新娘將頭扭開,同時用力地挪高身體,囈語:“我要啊……快上……”緋紅的麵頰上,微微張開的嘴唇,斷斷續續地喘息著,□……此刻毛靖不再斯文,一下把新娘脫個乾乾淨淨,象脫一隻鴨子,白生生的硬是好看,自己則迅速脫掉衣褲,可惜那東西再也不爭氣,依舊軟達達地象根棉花。毛靖再三揉搓自己的那根靈棍,依舊如此。又揉新娘的ru頭,嫩白的乳房忽地蹦起來,成熟的女性的豐滿肥大高聳,象二顆盈盈怒放的牡丹,而紅紅的ru頭則象二顆紅櫻桃。人家的硬了,可自己的還是不行,後來,新娘也顧不得差澀,爬過來,幫扯、揉、甚至用舌頭不斷地強取,可那不爭氣的東西依舊更小,象縮頭龜,“不管用的東西,拿來何用!你是不是陰陽人啊?”新娘發出悲憤的責問。第三天,就離婚,遠走美國。當然分了他一半家財。此事過後,毛靖四處求醫,最後打聽到“中國雄師丸”,看了說明書吃了一顆,他怕沒有效,於是多吃二顆。唉喲,結果不得了,就是多吃這二顆,使他走上奸殺犯罪的道路,成為一個性殺人犯。毛靖吃了半個時辰,那東西開始癢酥酥的,一會兒就開始膨脹、又長又壯又粗,就想乾那事,可新娘子離婚到美國,眼下哪有美女呢?找妓女,又想自己的第一次處男身交給妓女劃不來,必須也找一個處女身來相配,於是開車竄上街,眼睛如探照燈,四下張望,搜尋目標。華燈初放的香港晚上,一片燦爛輝煌。可毛靖的內心卻黑暗無比,今晚必須虜獲一個女郎,漂亮的女郎,最好是女學生,鮮花初放。於是開車到香港大學校門停起,看大學生進進出出,如蜂子鑽蜂箱一樣繁忙,今天是星期天,正是學校放假的好時光,愛虛榮、愛錢財的姑娘不少的,釣一尾美人魚,是可能的。果然學校裡邊走出一位挎白色小包的女郎,高高的個子,頭發挽個高高的發髻,象珍妃驕傲的皇冠插一隻花蝴蝶,隨一搖一擺的步子,閃悠悠顫微微展翅欲飛,瓜子臉蛋,白裡透紅,漂亮無比,大眼睛忽閃忽閃象天上眨眼的星星,讓所有有性功能的男人,人見人愛。今晚的花蝴蝶的確迷人,白色晚禮服,更突出她的腰形的秀美,披肩的長發與嬌媚的笑容,成為名符其實的校花、港花。花蝴蝶也正是利用自身的優勢,經常出入高檔宴會、舞廳,甚至賭坊,過著半清半亂的放蕩生活。此刻她一出校門,大街上所有的男人都用各式各樣的目光注視著她,有淫蕩的,有呆傻的,有驚喜的,有悲哀的。花蝴蝶心中“呸”一聲,見慣了這些臭男人,沒有千萬元,彆想娶我。
矮鬼子毛靖看見花蝴蝶,眼前一亮,毫不猶豫地把小車開動,輕輕地滑到花蝴蝶身邊,像老熟人一樣問:“小妹妹,上車?”“上車?你知道我去哪?”花蝴蝶並不急於上車,而是先朝車裡看看,沒有其他人,隻有一個老板,那好辦,隨即問。“你想去哪,我就搭你去哪。”矮鬼子壓低嗓子,很中聽、輕柔地說。
“好吧,我要去維多利亞港灣,大海邊散散心,再去一家‘美人穀’舞廳。”
“好,一切遵命,上車。”矮鬼子招呼花蝴蝶上車,一上車可就上了賊船,一切由不得她了。汽車一上路就朝自己家開去。花蝴蝶見不對路,急忙問:“老板,你要朝哪兒開喲?我要到維多利亞港灣,你不去,我就下車。”
“彆,彆,我送你去,但我順便先回家拿點東西,再多揣點鈔票嘛!現在皮包頭隻揣了這點錢,耍起不夠勁。”說完從身上掏出一摞鈔票拋給花蝴蝶。“多拿點,隨便你耍。”花蝴蝶接過這摞鈔票,心中一喜,自然不再開腔。車開了半個小時,停到一幢破樓前,這裡的路燈幾乎全破了,隻有破樓僅有的幾戶沒錢走的人家窗戶發出陰森森的光。光蝴蝶有點詫異,這位有錢的大款家怎麼會住這裡。此刻矮鬼子淫笑著對花蝴蝶說:“快跟老子把衣服脫光了,老子要乾你。”花蝴蝶臉色由白變紅,想從車裡逃走,可被毛靖一把抓住,吃了藥,性發作的矮鬼子粗魯地撕開花蝴蝶的外衣,掏把刀割斷花蝴蝶的裙帶,漏出花蝴蝶嬌嫩的美麗身體。花蝴蝶掙紮著喊叫:“救命,救命……”矮鬼子抓一把汽車綿沙塞在花蝴蝶嘴巴,又取出一根繩子把花蝴蝶捆個結結實實。隨即掏出自己吃藥膨脹充血梆硬的大ji巴,對準開始作摩擦往返運動,花蝴蝶的身軀發出了淡淡的花香,使毛靖更加瘋狂。花蝴蝶嬌軀是這樣的柔軟,一對高挺的乳房因被奸而變得更加堅挺,象高高的奶頭山。乳溝滲出了陣陣香汁,□□□粘滿津津透明的香液。
“啊……啊……”
“舒服麼?老子也舒服。吃了這雄獅丸,真他媽的雄風千萬裡。”
“啊……啊……”堵住嘴,隻能發一個音,是高興還是悲傷?
“操死你!誰叫老子今天吃了三顆‘雄獅丸’,這藥好啊,吃了一身輕鬆,又年輕十歲……就是藥貴了點,彆哭,老子再乾一千下,你數到一千下,你數一下……”
“啊……啊……”
“多少了?操死你,誰叫你長得這麼美麗,又這麼風騷。操,操,操……”
“啊……啊……”
“什麼,你要口交,好,滿足你……”矮鬼子說完扯出□□□,又扯開花蝴蝶口中的棉沙,把□□□對準花蝴蝶的口就一下塞進去,“卟”一聲,jing液射得花蝴蝶一嘴,花蝴蝶突然使勁一咬,“啊!”一聲,“唉喲,痛死老子了!”□□□已被咬斷,隻剩一個禿根,可禿根依舊勃起來象樹樁,花蝴蝶爬起來就跑,矮鬼子想追,可底下疼的鑽心,仔細一看,大ji巴咬得隻剩一點皮連起,急忙忍痛摸回家,掏出二粒“雄獅丸”,一粒吞下,一粒咬成漿,輕輕把麻雀扶起,把藥漿敷上。嘿,三天就不痛,一個星期就好。一個月一切正常,堅硬如初,隻是不敢再多吃,怕多吃了效果太好又犯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