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全依仗楚江南好色的本性和最後一絲清明,才沒有做出辣手摧花的事來,否則杜玉妍早已香魂嫋嫋了。
杜玉妍被楚江南燃燒著沸騰獸欲的眼神看的全身發冷,激怒攻心,櫻唇噴出一口鮮血,昏了過去。
言靜庵心叫不妙,“占花微笑”被杜玉妍這麼一鬨,佛法威力大幅度消退。
窺準楚江南將注意力全放在杜玉妍身上的時候,言靜庵終於一聲嬌叱,施展身法,將凝於指尖的暗勁綿內力,陡然朝著楚江南眉心刺去。
言靜庵這一指威力極其有限,但所選之位置卻是人體要,力之所至,法到之處,頓如提灌灌頂,冰水淋身,令人恢複清明。
孰知這畫蛇添足的一擊竟激起了楚江南體內更大的欲念反噬,眼中迷蒙的赤色光芒突然變得如脂,濃漿般難以化開,全身更是爆出絲絲劈啪作響的凜冽電勁。
言靜庵雖驚不亂,默運玄門氣功,玉蔥般圓潤的纖指又戳在楚江南胸前的膻中。
楚江南隻覺一陣天旋地轉,他體內本已吸收了過多的內力,如今再次被迫中獎,苦楚難當,苦痛更大的激發了狂熾的欲念。
言靜庵終於色變,俏顏血色全無,楚江南一聲虎喉,一把擒住言靜庵的手腕,皓腕立刻被抓出五根殷紅印記,恐怖駭人。
手腕傳來痛徹心肺的炸裂感覺,言靜庵悶哼一聲,剛才勉力一擊使得本已虛弱的身子愈加乏力欲墜。
楚江南大手一揮,鬆開五指,毫無憐香之心,惜玉之情的將言靜庵重重地摔到地上,晶瑩白皙的雙峰感受到男人身上比夜風還冰寒的涼意,緊縮著向上挺起。
和本能使得楚江南化身成人形凶器,頭暈如鉛,煩躁狂暴,全然失了往昔柔情。
言靜庵給摔得狼狽不堪,花容失色,膽顫心驚,捂著痛處,淚眼婆娑。
嬌軀蜷縮,原本驚心動魄的線條愈發曲扭得誘人欲狂,失了褻衣的束縛,從敞開的衣襟望進去,渾圓挺翹,一雙如玉如脂的美腿從掀翻的群擺下泄露出來。
楚江南怔怔地盯著言靜庵和杜玉妍看了半晌,胸膛震響如雷,赤色雙瞳射出渾濁迷亂的紅芒妖光。
聽見風箱拉扯般越來越漸粗急的呼吸聲,言靜庵駭然發現楚江南那可怕的目光不再看向杜玉妍,而是死死地盯在自己身上。
看著楚江南的眼睛,眼睛庵忽然有了好象自己是被一條蛇盯住的青蛙的感覺,意識到好色男人想乾什麼,她慌忙咬牙強撐著虛弱的身子,收攏雙臂,擋住胸前醉人春色。
纖細的小手根本遮不住言靜庵豐圓翹挺的雪峰,而正氣凜然的眼神,毅然不懼的神情更是激起了楚江南征服她的強烈。
心智迷失在滔天欲念中的楚江南縱身撲到言靜庵身上,掙拒捶打,撕咬踢踹,為了保住清白,高高在上的慈航靜齋言仙子用儘了一切能用的辦法。
楚江南體內不但充斥著快要的欲火,心底更有一個殘暴的聲音在狂呼著,剝光她,奸了她,蹂躪她,把她玩的……
楚江南捉住言靜庵雙腕,分彆按壓在她臻首兩側,手酸腳軟的美人兒已無力護衛自己的清白,嬌喘籲籲道:“我救你性命,你卻為何對我做出這種禽獸之事?”
相信《西遊記》大家都看過,禽獸變人難,必須先修練個百八十年的,然後才是化人形,脫獸性;可是《朱顏血》大家一定也不陌生,那裡麵也告訴我們,人變禽獸還是容易滴!
麵對言靜庵這種絕色美女,做了是禽獸,不做是禽獸不如,禽獸總比禽獸不如要強,畢竟咱還能《笑傲禽獸》嘛!
楚江南的理智早被鋪天蓋地的烈熾欲焰焚毀殆儘,對言靜庵竭聲喝斥充耳不聞,唇舌手齊施,急迫地施展征服手段,誓要徹底征服身下嬌嬈。
邪惡的種子已經破繭而生,不可遏製的發展壯大,成為無法抵擋的魔鬼。
微風中飄飄忽忽地蕩漾飄散著一股似花非花、似蜜非蜜的淡淡香氣,楚江南更加情迷欲亂,大口一張,舔咬佳人酥胸。
言靜庵難耐地輕哼一聲,酥胸高挺,乳香悄溢,饞涎欲滴。
楚江南微微怔愣了一下,鼻子狼犬般聳縮起來,嗅吸著怡人的香味,腦中似乎清明了少許。
眼中閃過掙紮之色,但這掙紮是如此的無力,旋又被更加熾猛的欲火吞滅,雙瞳充滿的烈炎,楚江南左手用力的揉捏著言靜庵胸前雙峰,右手漸漸向下滑去……
雙手恢複自由即緊緊捂住酥胸的言靜庵驚覺一隻散發著騰騰熱氣的大手探入裙中,順著光滑如脂的大腿內側迅速朝上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