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仁德一臉獰笑的欺到單婉兒身旁,她苦苦壓製著心中如狂的,隻覺盤踞在丹田那股熱氣迅速在全身蔓延開來,使得自己四肢酸軟無力,絕世嬌顏上浮現出了誘人紅暈,對於身旁不懷好意的男人沒有一點防備。
“媚女丹”萬金難求,尚仁德為了將單婉兒征服於,不惜花費巨大代價換得,想到高高在上的王嫂即將在自己高超的技麵前婉轉嬌吟,欲死欲仙的美景,不禁口角垂涎,醜態必露。
在激情迷醉,幻想的朦朧狀態中,尚仁德猛然看到窗紙上一片紅彤彤的豔紅,不由高聲怒道:“李順,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順隔著殿門,嘴角綻開一個冰冷的笑容,高聲稟奏:“王下,侍衛發現了刺客,東宮走水,太監們正在救火,臣已調集禁衛軍在外麵護駕。”
因為古人對火是十分敬畏的,認為失火本來就是超自然力量(比如鬼神造成的,以懲罰人的做法。在來就失火的情況下,還嘴裡火啊火啊的叫個不挺,很不吉利。五行中水能克火,所以用水字來壓製火,比較有口彩。
還有,之所以說是走水,有過說法是因為古代一旦失火,發現的人會大叫來提醒眾人,周圍的人就會拿著水龍之類的救火工具去救,走水就是使水“走”到失火的地方去。久而久之,一旦失火,發現者就直接說走水了。
刺客!走水!尚仁德心中一驚,滿腔獸欲立時打了個對折,心中泛起不詳的預感,沉聲道:“起駕,本王要去談先生和莫先生那裡。”
尚仁德轉過身來,看了已經春情難耐的單婉兒一眼,腦中再次幻想著該如何調教眼前的豔婦,眼中亮起邪的光華,冷聲道:“你領她去沐浴更衣,然後將帶她帶到本王的臥房。”
北川繪美呼吸急促,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聞言微微睜開秀睫,嬌慵無力的撐起嬌軀,水汪汪的美眸橫他一眼,嘴角含笑,又輕又軟的聲音卻像哭泣似的:“王上,你壞死了,剛才弄……弄得人家骨頭都酥了……奴婢可不是單掌門的對手……”
“你放心,她此時內力全失,與普通人無異,你單手就能製住她,你要注意的不是她如何反抗,而是她趁機尋死。”
尚仁德拾起地上淩亂的衣衫,冷笑道:“不過,她現在受製於‘媚女丹’,就算想尋死也沒這個能力。”
單婉兒嬌軀頻顫,卻咬牙一聲未吭,任由北川繪美攙扶著自己,從殿旁一扇精雅門扉離開了大殿。
看著單婉兒窈窕動人的背影消失於掛簾後,雖然在宮中發現刺客,但尚仁德仍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若是將東溟派完全掌握在手中,中山王位誓必穩如泰山,隻要再掃除南山,蕩平北山,他尚仁德將有望成為古往今來,一統琉球的第一人。
雖然單婉兒暫時還不肯乖乖聽話,但尚仁德卻並不擔心,他對自己對付女人的手段很有信心,用不了多少時間,他就會粉碎她的高傲,融化她冷漠,讓她臣服在自己的,成為他最得力的殺人機器和床上玩物。
秋風瑟瑟,今日四季如春的琉球卻仿佛籠罩在冬之女神,憤怒的冰雪咆哮之下。
明亮的房間裡,一盞已經換過三支蠟燭的燭台仍燃竄著微弱的火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熄滅。
黯淡燭光下,一個模糊淡影倒映在斜對麵的牆上,搖曳不定的影子顯得說不出的猙獰邪惡。
這是一個胖碩男人的身影,他一動不動的站立在屋中,仿彿自恒古以來就已立在這裡。
蕭南天一雙眸子精光四射,閃耀著一種從未有過,令人心悸的冷酷光芒。
他思索了整晚,精神卻不見委頓,正對的書桌上平攤著一卷淡黃色的絹紙。
絹紙四角都已用鎮書石碾平,左上角壓著一麵金牌,紙上自左至右,用墨筆寫著十三個人的名字。
這是十三個男人的名字,十三個身份不同,年紀不同的男人。
乍一看去,這十三個男人沒有一點相同的地方,但若有心人卻能看出他們至少還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全都尚仁德的心腹。
北川繪美攙扶著嬌喘籲籲,全身虛弱無力的單婉兒來到一個裝點奢華的室內浴池,這裡是宮中嬪妃專用的洗浴池。
吩咐負責服侍的宮女退守到浴室之外奉候,未經允許,不得打擾。
煙騰霧升,水汽彌漫的諾大浴室中,隻剩下正為單婉兒寬衣解帶的北川繪美。
東瀛美女嫵媚一笑,纖手慢慢伸向單婉兒前襟,輕輕解開線繩並將衣襟拉開,雪膩肌膚暴露在暖潤的水汽中。
“嗯……”
單婉兒輕扭腰身美臀,想要擺脫北川繪美的“魔手”但是,任她如何掙紮,她的上衣卻難逃褪離嬌軀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