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賊子,還不束手就擒。”
衝在前麵的兩個捕快暴喝一聲,縱身加速撲來,在半空中不約而同的亮出兵刃。
一柄斬馬刀,刀勢沉重,一柄鬆紋劍,劍走輕靈。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楚江南隻瞥了一眼,就看出這兩個人武功之高,明顯比尋常捕快高出一籌不止,已經屬於江湖二流好手的境界,兩人配合默契,手中刀劍一上一下,兵分兩路,襲向楚江南的要害。
可是在楚江南眼裡,彆說是二流高手,就算是一流高手也是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除非是遇見浪翻雲龐斑這等超級高手,嘿嘿,打不過人家不會跑麼,有句古話說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老婆。”
二流高手使出的二流招數根本不能對楚江南造成多大的威脅,而他的心思也壓根沒在這兩個明顯是跑龍套的家夥身上,楚江南的目光一直注視著那白衣翩翩的年輕人。
至於原因,咳咳,大家看了講這麼久的書了,難道還不知道?不是吧!真不知道?如果你真不知道,那隻能證明你實在是太純潔了。
楚江南之所以盯著對方看個不停,是因為那人是個女人,更巧的是還是一個他認識的女人,在燕京城外有過一麵之緣的虛月夜。
虛夜月怎麼和捕快在一起?不過若是嚴格說起來,她的確也是官府中人,畢竟鬼王可是開國工程,官府機構上班不用穿製服麼!製服誘惑,嘿嘿,不知道她穿起來好不好看,嗯,聽說喜歡女扮男裝的女人都是強勢的女人,在床上的時候最中意男下女上,騎乘體位,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虛空月夜,製服誘惑,光是想想也讓人受不了啊!楚江南持刀而立,神態自若。
一頭烏黑秀發如絲如綢,明眸皓齒,不過虛夜月那張俏臉給人感覺很冷,身姿婀娜,顯得很骨感,酥胸前的,並不碩大,當然也不排除她用了一些非暴力不合作手段強迫,逼迫,脅迫那兩隻惹人憐惜的玉兔待在狹小緊窄的密閉空間裡,真是不人道啊!
“裹腳就算了,裹胸這叫什麼事啊!當心以後嫁不出去。”
楚江南暗自嘀咕一聲,很公道的說一句,虛月夜找不找得到婆家和他並沒有任何直接、間接的關係,而且對於一個自己發誓一定要娶的女子,他這麼說,顯然是錯的相當離譜的。
庭院微光亮起,在巨大的園林遮掩下,顯得微弱而黯淡,呼嘯著的夜風,吹來陣陣寒意。
虛月夜一襲白衣如雪,隨風飄飛,肌膚欺霜賽雪,有若凝脂,吹彈可破,最後一個特點純屬臆測,當然以後絕對會加以驗證,總之她身上雖然是很男性的打扮,但是穿出的卻是中性的感覺,有種令人不自覺迷醉於其中的魅力。
但是此刻虛月夜於不遠處站定,清瘦而修長的身形凝立不動,給人一種凜然清冷的感覺。
相請不如偶遇,加上此時花前月下,正是親親喔喔的好機會,可是楚江南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正被彆人用眼神淩遲的時候跑上去提出在他看來很合理,實際上卻根本沒有任何一點道理可言的非份要求。
虛月夜美眸中射出冷電似的光芒,她眼神淩厲的打量著楚江南。
“我知道自己不管如何隱藏都是這般木秀於林,就算我掩去了本來麵貌,但是那出塵的氣質和渾身上下透出的王八之氣對美女同樣具有無限的殺傷力。”
“她這樣看著我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想勾引我?不然為何她看我的眼神,與我前世看漂亮美女時的眼神那般相似。”
“這可不好辦啊!我是一個品德高尚,守規矩,講原則,持守,重情意的人,背叛老婆的事情可是從來不做的。”
極度無恥的無良男人完全當得起臉皮堪比城牆的比喻,楚江南心中的想道:“嗯,但我現在還沒有成親啊!也就是非法同居,婚前性行為而已,這又算得了多大的事呢!大學生基本上都這樣了,怎麼說至少我大學四年還是純潔的,處是來了古代才破的,嘿嘿,所以我還是那展翅翱翔九天的雄鷹,我還是自由滴!”
這時整個內院都已經徹底亂了套,失去了火把照明,四周光線昏暗沉陰,隻能借助微薄的月光來分辨彼此的招數,其實嚴格來說,楚江南自始至終都沒有出什麼招,不然他們早躺平了。
楚江南被施刀劍的兩個的漢子纏住,那些官門捕快趁機再次圍了上來,可是這些武藝低微的官差在他眼中也就是些鄉下把式,完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除了縛手縛腳的添以外根本不能起到任何實際的作用。
眼見這麼多人都擒不下凶人,虛月夜蓮足一跺,一柄白玉扇從袖中滑入溫潤的手掌,忽然抬手一揮,隻見一道匹練般的白光倏地亮起,驚才絕豔,映照出了她美眸中深寒的怒色。
這是什麼暗器,速度如此之快?還有,虛夜月什麼時候學會使暗器了,黃易大大都沒寫過,楚江南心中一凜,知道凡是身懷犀利暗器的人都是不好對付的家夥,在琉球的時候,他就吃過暴雨梨花針的虧。
暗器發射的速度越快,威力即使不大,但穿透力卻絕對驚人,不管高手低手,暗器在手,都是難纏得緊,而眼前這暗器的速度,快的就像是疾閃的迅電,暗器發出的時候,角度也很刁鑽,一時之間,很難判斷出暗器出擊的準確方位。
電光火石之間,楚江南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可不想大海大洋都過來了,卻在陰溝裡麵翻了船。
“你說我乾點什麼不好,偏要來夜探人家千金小姐的閨房,更可恨的是竟然還被人給發現了。”
楚江南還刀入鞘,他並不想當真施展重手對付這些吃公家飯的人,畢竟對方也隻是職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