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嘿嘿一笑,一手抄在憐秀秀膝彎下,一手托著她地背部,將她橫抱起來,蕩漾地說道:“我抱秀秀到床上去。”
憐秀秀將滾燙的俏臉埋在楚江南寬闊的胸膛上,嬌軀微微顫抖著,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
進到裡房,楚江南將憐秀秀放在床上,紅燭之下,如玉佳人衣裙不整,俏臉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見楚江南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趕緊低下頭去。
楚江南將憐秀秀柔若無骨的嬌軀擁入懷中,柔聲說:“秀秀……”
憐秀秀輕“嗯”了一聲,卻又一下子避開楚江南吻過來的唇,低聲說:“楚郎,我們歇息吧!”
楚江南邪邪一笑,吻住了憐體秀秀的櫻唇,抱著她滾到床上。
這回她吻得深刻、吻得透徹、吻得憐秀秀嬌喘“咻咻”為了見楚江南,剛才憐秀秀特意換上了一套青花衣裙,腰肢纖細,裙擺寬大,既優雅又。
“秀秀,你地的眉毛真好看,所謂‘眉如翠羽’就是指你這種眉毛,仔細看,真有點青綠神彩;秀秀的脖子更好看,頎長象天鵝一般高雅……嗯,秀秀的皮膚真好,膚如凝脂說的就是秀秀你呀……”
楚江南讚美到哪裡,就吻到哪裡,甜言蜜語,綿綿不絕,說得憐秀秀歡喜得腦袋暈暈地。
直到上衣敞開,裡衣也被解開,隻剩薄薄紅綃抹胸才醒過神來,那抹胸用的是上好的素麵綾錦,沿邊兒滾一圈銀線,頸、背四條係繩亦是同款的蔥銀,款式溫婉高雅,一點都不冶放蕩。
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黑滑緞底泛著綠紫光的雅致鴉青色,一襯上她白哲細膩的乳色象牙肌,突然變得無比;想像優雅保守的褻衣中裹著她高聳彈手的玉山,那緊壓著他胸膛的飽實,鴉青緞子的保守優雅卻使得色.欲更加張牙舞爪,呼號、索討著其中掩裹的結實嬌軀。
憐秀秀出於女性的矜羞,伸出纖手擋住楚江南的唇,聲音嬌顫:“楚郎……”
楚江南覺得自己隻差一點,便要撲上前去扯爛憐秀秀的裡衣,腦中浮現一條一模一樣的鴉青肚兜來,好讓自己撕得條條碎碎,一把攫住那對蹦跳彈出的玉山……
費了偌大的力氣,他才將自己從失控的yy中拖將出來,有時要強硬,但有時又要溫柔,楚江南說:“秀秀的身體被彆人碰過嗎?”
“當然沒有。秀秀敢驕傲地告訴你,除了楚郎,從沒有男人碰過秀秀。”
憐秀秀道:“秀秀的手都沒有被人牽過,今晚是秀秀第一次被抱,第一次被親,第一次被……”
楚江南支起身子,要一個支配者的姿態,大大方方解開憐秀秀的的紅綃抹胸,那抹胸緞料觸感細滑,雖也是素麵無花,僅僅沿邊兒滾了圈黑綠相間的精致蝶紋,卻是明豔的寶藍色。
失去束縛,兩隻玉兔蹦出來的同時,憐秀秀急忙伸手捂著臉,羞不可抑。
眼前白花花的耀眼,熟透了的少女幽香浮漾,酥.胸就象是兩隻倒扣的玉碗,頂端兩朵小雛菊,吸引著楚江南親近……
楚江南極儘之能事,把個憐秀秀弄得身子亂扭,雙腿絞緊又分開,鼻息粗重,喉嚨深處嬌吟不絕。
憐秀秀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全都沒有了,楚江南外套也已退離身體,深情相擁,相貼,當楚江南分開秀秀修長豐潤的美腿時,他的手也在微微發顫,sorry,實在是太激動了。
“楚郎,不要……”
憐秀秀突然清醒過來,身子往後退。
“怎麼了秀秀?”
楚江南箭在弦上了,這時候打退堂鼓,說不得他從此就一蹶不振了。
“楚郎,秀秀有點害怕……”
憐秀秀咬了咬嘴唇,聲如蚊鳴。
楚江南正想展現自己男人某方麵強項的時候,眉頭突然皺了起來,他深吸口氣,素女玄心功瞬時湧遍全身,仿佛一桶冰水從頭澆下,退得乾乾淨淨。
“秀秀,既然你不願意,我們就留待以後好了。”
楚江南說完,爬起身來,取過自己的長衫披在身上,同時拉開繡著墨竹的錦被,蓋住憐秀秀幾乎令他陷入瘋狂的胴.體,“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楚郎……”
憐秀秀俏臉上露出驚愕之色,即使她是天下第一才女,也感覺有些不知所措。
楚江南溫柔一笑,笑容中似乎有著讓人心中安定的神奇力量,憐秀秀輕輕點頭,含羞拉過錦被將自己赤.裸的嬌軀緊緊裹住。
走出裡屋,取過用白布緊緊纏裹的井中月,楚江南剛走到門口,一個低沉沙啞的嗓音道:“蔡老板。”
楚江南知道,說話的是岐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