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這可是你自己喝酒的,好好睡一覺吧!
楚江南信步來到望春樓,眼睛望也不望地,就直走了進去。
“哎喲,這位公子長得個英俊哦,今個怕我們的姑娘都要倒貼來陪您了。”
老鴇一看楚江南的打扮,就知道是一位富家公子,馬上親自迎了上來,“公子麵生的很啊!可是頭一次來照顧小樓生意?”
“本公子是慕名而來,聽說望春樓的草草姑娘是揚州極品,還不快喚出來陪我喝酒?”
楚江南隨老鴇來到一個高級包廂裡,頭也不抬地從懷裡掏出一小錠金子,往桌上一放,“隻要本公子今個高興了,這錠金子就是你望春樓的了。”
“哇,公子真是大手筆啊!”
老鴇見到金子馬上兩眼放光,伸手想抓到手裡,卻被楚江南給按住了。
“想要啊?可以!還不快讓草草姑娘過來!”
楚江南臉色一沉,仿佛是換了一個人,嚇得老鴇馬上把手收回,堆上一臉的疙瘩笑容,道:“我這就去跟草草姑娘商量商量,讓她來陪公子您。在我們這裡,有錢的就是爺,雖然現在草草姑娘陪的也是位有錢的爺,可那裡能夠跟您比呢。”
說罷,還不忘朝楚江南鼓鼓的錢袋瞅了瞅。
“這還差不多,還不快去!”
張其吆喝完,端起一杯茶,慢慢地品嘗起來。
老鴇招進兩個丫鬟先伺候著楚江南,出了包廂,轉身把門帶上,卻不見她望姚草草的小樓走去,卻快步來到最後麵小樓,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下,伸出手指,在門上輕輕地扣了三下,停了一會兒,又扣了六下。隻聽放內傳出一個人的聲音:“進來!”
老鴇推門進去,房間內坐著一個男子,赫然就是昨天夜裡章淩看到的中年男子,也就是李鬼所說的“金門公子”杜鳴。
“秦護法,這個時候,找本門主有什麼急事嗎?”
杜鳴似乎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回門主,金子出現了!”
原來,這老鴇竟然是劈天裂地門的護法,難怪杜鳴昨天晚上會出現在揚州知府的宴會上了。
“金子?什麼金子?”
杜鳴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昨天寄情園失竊的金子!”
老鴇向門的方向看了看,低聲道。
“寄情園失竊的金子?在哪兒?”
杜鳴的眼睛閃爍起光芒,整個人一下子來了精神。
“前麵來了一個富家公子摸樣的男子,一出手就是一大錠的金子啊!”
老鴇說起金子,差點忍不住掉下口水來,把楚江南的小錠金子也說成了一大錠。
“你怎麼確定那金子就是寄情園的金子?”
“哎呀,門主,你想想,誰會一下子帶著那麼一大袋的金子呢?再說了,就算他的金子不是昨晚寄情園的,今晚也應該是屬於我們望春樓的了!”
老鴇似乎已經吃定了那金子。
“好吧!這事你就讓快手三他們去辦,難不成還要我親自動手不成?”
杜鳴揮揮手,示意老鴇退下。
“可是門主,那要命的金子指名道姓地要姚護法陪,可是現在姚護法正在陪另一個要命的快刀手韓興啊!”
老鴇為了這金子,開始頭疼了。
至於姚護法,當然就是揚州第一名妓姚草草了。
“等等,你不覺得有點蹊蹺嗎?六扇門的韓興光臨青樓已經是夠奇怪的,而且恰巧昨晚偷了金子的人也出現在這裡?這難道是巧合?”
杜鳴站身起來,走向禁閉著的窗戶,“難道昨晚我們的行動敗露了?”
“不可能啊!假如昨晚快手三他們假如被人識破了的話,那也不回等到現在了,昨天晚上官兵就把這望春樓給鏟平了。”
老鴇繼續分析道:“我看十有八九韓興到這裡來,是為了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些什麼,而那個呆頭的金子,則完全不知道韓興在這裡,不然也不敢這樣大膽地要姚護法陪了。”
“不用猜了。你馬上去外麵看看,有沒有官兵埋伏,我親自去會會那個什麼公子。”
杜鳴拉門,先走了出去,老鴇馬上在後麵跟上。
“那金子在前麵二樓的九號包廂,門主可千萬要不啊金子給留下啊。”
老鴇出去看動靜前,還不忘惦記著那金子。
望春樓二號樓的三號包廂內,快刀手韓興的手全然不顧房間內還有兩個丫鬟在,肆無忌憚地在姚草草的身上遊走。
姚草草坐在韓興的腿上,不停地扭動著身子,開始有點燃身,難以自禁了。
“草草姑娘真是天生的啊!今日能夠一嘗秀色,韓某人是死而無憾!”
韓興的手慢慢地從謠草草的衣服外麵向衣服裡進攻,嘴巴也沒有停歇,不停地吻在姚草草的粉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