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餓了。”
“餓了就吃飯啊,走我請客?”
蛙很大方的說。
“不用,我還是想要趕緊回去,不知道這些個家夥下次還會有什麼惡作劇。”
她不是不喜歡熱鬨,隻是害怕危險。
“要不要我送你!”
哇看著平安的眼睛,他像是一棵大樹一樣,用那烏黑明亮的眸子看著平安。
“不用,這麼點兒路,我來得及,謝謝!”
平安說著就走,被蛙抓住了袖子,
“喂,我說小丫頭,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雷厲風行,這麼我行我素了?”
“今天!”
平安說完就走,“改天請你喝茶吧。”
“好!”
直到看不見平安的影子,他才朝牆角處看了一眼,“出來吧,你都躲半天了,該聽的也聽完了,該看的也看到了。”
高高的院牆後麵,走出了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男子,他烏黑的長發用一條藍絲帶綁著,發絲在風中飄揚。
夏日的微風,吹拂在他寬大的衣袖上,發出颯颯的聲響。
軒轅隨風沉著臉,他是剛剛經過這裡的時候,從馬車裡看到平安的,當他看到平安和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說話的時候,他說不出什麼柑橘,趕緊從馬車裡下來,假裝散步,想要走過來看看。
隻是他隻能夠躲在後麵聽,後麵看,擔心平安有彆的想法,他就始終假裝不在。
隻可惜蛙的耳朵靈敏,即使他躲著,平安也還是知道的。
“你們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會在這裡?”
軒轅隨風才不管對方是誰,他桀驁不馴的個性,讓他除了他的父王,任何人都彆想他低頭。
哪怕是他錯了,他也會堅持自己的想法,這種人,談何隻有處女座有,任何星座都有那麼幾個,不是全沒有。
“我們是什麼關係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也太不君子了。既然看到平安受到威脅,既然認識她,為什麼不出手相助。”
軒轅隨風哪裡知道平安剛才被人威脅的事兒,他以為她才來就是為了和蛙約會的。
田天樂和平安一起在他那裡帶過幾天的時間,他對田天樂的了解,應該不比平安少,畢竟田天樂是當地首富的少爺,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他們的。
“我出什麼手?打你嗎?”
軒轅隨風不喜歡這樣的人,蛙是個不受約束的人,他最不喜歡的類型,沒有之一。
蛙也不在意,因為他也同樣沒有將對方看在眼裡,他所關心的隻有一個人而已。
“小青和周萬豪的事兒你聽說了嗎?”
蛙第一次像女孩子一樣,也喜歡交談了。
他把他知道的,全都像是寫書一樣,全都告訴平安了。
平安驚訝的看著軒轅隨風,這家夥怎麼對她家的事兒知道的那麼清楚,這簡直太意外了。
“周萬豪又去賭了,竟然將他們家的房子賭進去了,這簡直是太欠揍了。”
平安一挽袖子,又想像小時候那樣,趕緊跑著去勸架,可是她挽袖子一半的時候,突然意識到,即使她去了又怎麼樣,他都沒有家了。
那個家夥簡直是不稀罕彆人可憐他,他還覺得自己是個富二代,什麼東西都用最好的,吃喝玩樂,紈絝子弟會的東西他都會,紈絝子弟不會的東西,他也會玩兒。
這些好了,本以為有了老婆就會收斂了,但是他賭博之後不但將房子賭出去了,而起還將人給打了。
小青待在家裡哭了很長時間,後來也回娘家了。
尹家的人上門討說法,幾乎是一天一趟,這都成了阿古村每日必看的熱鬨了。
即使這樣周萬豪還是死性不該,繼續賭博,繼續尋花問柳,簡直就是比紈絝子弟還紈絝子弟的家夥。
“蛙,你替我好好教訓教訓他,在怎麼樣,怎麼可以打小青。打女人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告訴他,以後不讓小青去了,就讓他一紙休書休了她吧。”
平安想要回家了,可是一想到田天樂還是會心疼,她知道如果是這樣,就證明她還是沒放下,沒有放空,日後出現在種事兒也不是不可能的。
“還有一件事兒我一直沒敢說。”
蛙看著平安的臉,察言觀色,如果她心情不好,她就絕口不提,如果她還有點兒心情,他就全盤托出。
最後,平安是微笑著看著他,他才下定決心說道,“周萬豪的爹去世了,因為酗酒過多,導致昏厥,然後就沒有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