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閉嘴吧!”方若棠紅了臉。
不!
她是要懲罰霍止戈,讓他長一個教訓,不是要逼死他。
這個時候讓霍止戈聽牆角,他真怕他會衝動地拿把刀進來亂刀砍死他們這對‘狗男女’。
況且她還要臉,打死也做不到這一步。
現在不行,以後也不行!
“這種危險的想法,你想都不許想,明白嗎?”方若棠伸手擰住葉無瑕的耳朵,羞紅了一張臉威脅。
“萬一,以後我和太子哥哥同房的時候,你敢進來加入,你就死定了,你明白嗎?”
想到海棠上那些多人的歡愉,方若棠隻要代入到自己的身上,她想死的心都有了,腳趾都卷縮起來了。
葉無瑕無視耳朵上的小手,湊上去吻住方若棠的小嘴,模糊不清地調笑。
“你倒跟我說說,是什麼讓你覺得,你和太子同床時,我會想要加入,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怎可這麼誤會我。”
“嗬嗬!”
方若棠一聲冷笑。
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臭不要臉,約她表演床戲給霍止戈聽,現在反而想裝純潔了?
晚了!
“你誤會我了,我好難過,我要補償!”
葉無瑕刻意夾著嗓子,聲音甜甜軟軟,說出來的話,又酥又麻。
方若棠覺得她一個姑娘,都不會用這種調調說話。
果然,狐媚子也是一種天分。
葉無瑕翻身,一下壓住方若棠。
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長驅直入,堵住了她的嘴。
方若棠隻要想到霍止戈在窗下能聽到屋裡的動靜,整個人就如煮熟了的蝦子一樣,沒法投入也沒法享受,隻覺得羞恥。
“唔唔……”
方若棠掙紮地聲音,傳到窗外,落入霍止戈的耳朵裡,完全不是那麼回事,特彆是口裡傳來的甜美,以及身上的異樣。
他整個人就如一隻困獸一樣,用力地敲打窗戶。
【我隻是想讓他不要將謀反這事掛在嘴裡,藏在心裡而已,不是真的要打斷他的脊梁,我喜歡他驕傲肆意的模樣,所以你再鬨的話,我真的要生氣了。】
方若棠感受到身上男人粗重的呼吸,顧不上在窗下的霍止戈也會聽到她的心裡話,直接在心裡大聲喊了出來。
葉無瑕一頓,立刻從方若棠身上翻身下來,喘息了幾聲,才側身輕輕抱住方若棠,愧疚地說:“對不起,我不會逼你,我就是逗你玩,想親親你。”
方若棠斜了葉無瑕一眼,嬌斥:“如果今晚站在窗下的人是你,躺在我床上的人是霍止戈,我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和他胡鬨,不顧你的感覺,你懂嗎?”
“小六,你真好!”葉無瑕抱住方若棠,如小狗一樣,在她身上拱來拱去,拱得方若棠一點火氣都沒有了。
而窗下的霍止戈,神色幾經變化,最終化為一聲挫敗的苦笑。
他認輸了。
“……我不會謀反。”
霍止戈啞著聲音解釋。
這種啞,和他下午回來的時候,坐在她馬車上的那種不一樣。
他的嗓子裡就如被塞了一團棉花。
方若棠對霍止戈的心疼來得很倉促。
她立即越過葉無瑕,爬下床,赤腳跑過去打開窗,看著不知道才站了一會,為什麼一頭都是雪的霍止戈,心疼的情緒一下達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