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八尺聽到後猛地打了一個激靈,低聲道:“應該不可能吧。除了當年陳慶之陳聖在殿試中以三千人族妖鐵騎兵大破十萬蠻族提前獲得軍務甲等,還有張仲景張聖在殿試中寫出醫書提前獲得義務甲等。還有祖衝之祖聖在殿試的時候創出水碓磨提前獲得工事甲等,沒有人在殿試結束前就被判甲等!方虛聖這是要成為第四人嗎?”
光橋跨越半個聖元大陸,被數不清的人族看到,而大儒和半聖哪怕沒有看到,也感應到光橋傳遞。
啟國。
李繁銘拎著大兔子的耳朵,抬頭望著天空。
“光橋源頭……似乎是景國北方,不會是方運那個瘋子又做出什麼大事吧?應該不可能,他才上任三天,要是真能折騰出天大的成績,我還不如一頭撞死!”
景國,京城。
“噗……”
正在院子裡喝茶的計知白把整口茶水吐了出去,然後氣急敗壞猛地摔碎茶杯。
“備車!前往左相府!光橋接引,北邊除了方運就沒人可能做到!混蛋!”
不多時,計知白闖入柳府,快步進入柳山的書房。
柳山正在練習書法。
計知白本想說話,但看柳山正在寫的字,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
忍。
計知白額頭直冒冷汗,哪怕柳山寫個“靜”字也好,現在竟然寫“忍”,說明柳山已經動了殺心!
柳山心頭有刀刃!
計知白清楚記得,當年柳山坑害十萬西北軍之前,也寫過“忍”字。
“莫非,恩師要對方運親自動手?”計知白心中想。
等柳山把筆放好,計知白的小心翼翼問:“恩師,方運到底做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兩部有關法家革新的草案被接引入刑殿。”
計知白眼前一黑,差點摔倒,要是在接近殿試結束的時候方運創造出如此奇跡,還可以接受,但上任才三天就寫出如此重要的法家草案,而且還是方運之前不擅長的領域!
這讓其他殿試進士怎麼活?讓計知白這個去年的景國狀元怎麼活!
計知白去年雖是景國狀元,可根本沒拿到過甲等!
在普通的殿試中,單憑法家革新文書被接引入刑殿,必然能獲得刑獄一科的甲等!
計知白慢慢坐到椅子上,突然道:“若我所料不錯,應該是保護方運的大儒利用光橋傳遞。現在保護方運的未必是法家的大儒,未必知曉那文書的價值,有可能是誤傳!”
柳山連眼皮都不抬,緩緩道:“我給你……半年的時間,到八月後,你若無法影響方運的殿試,老夫便親自出手,斷他殿試!”
計知白本能地打了一個寒戰,柳山所謂的“斷他殿試”,極可能要做捅破天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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