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馮家幼還沒看這封信,馮母怎麼可能再讓她看?
看了不得對她妹的怨氣,更大啊!?
將信收了起來,誰也沒給看!
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基本回來了,就連偶爾不怎麼回家裡住的二嫂,也回來了!
孫娟這段時間也好糾結,小姑子馮家幼那日提議,讓她男人晚上抽空幫著給她補習,剛開始她還是嬌羞不已,沒法接受的!
可想到做馮家兒媳婦的難做,在娘家糾結了好幾次,其實也想開了!
再說又不是跟她一個人補習,家裡小姑子馮家末肯定是要一起補習的,所以其實也沒什麼好尷尬的!
就這麼想著,孫娟今天也回來了,本來是想著讓妹夫幫她補習補習,最近她的備考開始有點吃力啦!
可哪知道!
她剛到家,就聽到更小的小姑子馮家末,竟然背著她姐背著家裡人,給她姐夫寫情書?
這一下,懵逼駭然的孫娟,就再也不敢提晚上補習的事啦!
心裡也是更直呼好家夥,那個農村泥腿子妹夫,到底得有多大的魅力啊?!
她可是知道的!
自己那小姑子馮家幼,就是因為受到那個漢子的連番補習,最後沒忍住鑽了人家的床,最後大著肚子回的城。
現在更小的小姑子也一樣,這也沒被他補習兩天,就開始偷偷背著家人,給他寫情書啊!?
好家夥,她們姐妹兩個到底……圖什麼啊?!
算了算了!
孫娟那剛開始鬆動,想要泥腿子妹夫給她補習的念頭,也直接掐滅了!
真的怕步了她兩個小姑子的後塵。
也不知道這泥腿子妹夫到底有什麼隱晦魅力,隻要跟他補習就能鬨出點出格的事情啦!
萬一她這個做嫂子的也中邪,乾出點她自己都害怕的事情來,她還要不要活了!?
“媽!爸!我再強調一遍,真不是我寫的!”
飯桌上,馮家末依舊憤憤不平幽恨的說道,“我猜肯定是朱姍寫的!媽,那信的開頭一段,是不是這樣寫的?”
馮家末左手捧著飯碗,右手筷子插進白米飯裡麵,抬頭看向她媽問道,將她偷貓的一段,大概的背了出來!
朱姍是馮家末的同桌,前段時間就看到她在跟自己姐夫,也就是牧馬人作者老許寫情書。
當時被馮家末發現,還藏起來不給看,也不敢承認。
之前馮家末還跟她姐提過一嘴,也一直在詢問大老程有沒有收到讀者來信,有沒有她同學特彆是同桌朱姍的信。
所以,馮家末就猜測,是不是朱姍偷偷的背著她,以她的名義寫的情書?
這麼一想,馮家末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馮家末這麼一委屈的狡辯,大舅哥馮家釗大嫂柯玉梅二嫂孫娟,都紛紛看向馮母。
馮父也是一樣,詢問的眼神看向馮母!
現在那封信被馮母拿著,到現在除了她看了,其她人都沒有看一眼。
晚飯,程學民馮家幼夫妻兩個,沒那個臉出來吃!
小姨子給姐夫偷偷寫情書,這傳出來怎麼得了啊?
“還說不是你寫的!?馮家末……我真想打死你啊!”
馮母臉色錯愕,之後就是極儘惱怒的起身,真的要打死這造孽的玩意!
還說不是她寫的!?
她自己都能把信的內容,背出來了,還在這裡狡辯裝無辜啊?
“媽,開頭真是這麼寫的啊!?那絕對是朱姍寫的,她偷偷的用我的名字寫的!”
“對啊!你看筆跡啊!信封是我的筆跡,可信裡麵寫的肯定是她的筆跡,我真沒給大老程寫這種信!”
馮家末見她媽這反應,就知道真是朱姍那要死的,用她的名字寫的情書。
好嘛!
平日裡文文靜靜的一個女孩子,竟然背著她們敢跟不認識的陌生人寫情書。
伱寫就寫嘛!可為什麼要用她馮家末的名字啊?!
朱姍你不知道,牧馬人老許就是她馮家末的大老程姐夫啊!?
現在好了!
搞了這麼大一個烏龍,小姨子給姐夫寫情書?
這搞得太大了!
搞得她們家雞犬不寧不說,往後她怎麼蹭大老程的大烤鴨,還有自行車後座位啊?
“真不是你寫的?!”
馮母見這討債鬼打死也不承認,還有模有樣的說是她同桌朱姍那丫頭,難道真誤會了?
“媽!我都說了多少遍了,真不是我寫的!?”馮家末這下真來勁了,趕緊繼續輸出說道,“我又不是不知道,牧馬人老許就是大老程!”
“就大老程那樣的,我馮家末會給他寫情書?再說,再怎麼著他是我姐夫,我跟他寫這個?我姐不得活活打死我啊?!”
“朱姍寫的!上個禮拜的事,當時我就察覺她躲躲閃閃的,就貓了那麼一眼,竟然是在寫情書!”
“我好像還跟我姐提過這事,交待她等大老程收到信後,我好帶去學校好好的笑話笑話她!”
“媽!真是朱姍寫的,我真沒有騙你們!”
“不是你寫的就不是你寫的!你姐夫怎麼啦?以後不許大老程大老程的叫!”馮母瞪了討債鬼一眼,跟著說道,“是不是朱姍寫的,等會兒吃過晚飯,跟我去老朱家一趟,你們兩個當麵對質!”
就馮家末的狡辯,馮母依舊半信半疑,反正討債鬼說的朱姍那丫頭,是老朱家的二閨女,都是一個胡同裡住著,並不是很遠。
為了搞清楚這到底是不是馮家末寫的,等會兒去老朱家當麵一問,就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