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劉雲的電話響起,劉雲去套間接電話。
一會,劉雲回來跟我耳語說,她老公出差回來了,要早些回家。我馬上跟劉總說了這情況,劉總安排公司司機送劉雲提前離席。
幾瓶酒下肚,劉總的臉已經是紅光滿麵。
大家的話題轉到前幾天的南京大爆炸,看得出舅媽還是一臉餘悸。
我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了,一看是小舅舅的電話,我正好閃到衛生間裡接電話。
“小江,你舅媽和你在一起?”舅舅問。
“是啊,舅媽找了個新職位,是我銀行的客戶。”
“謝謝你啊!那我就放心了。”
“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沒有沒有,有你在我沒有不放心,你替我多謝謝人家老板啊!”
“還是不放心是吧?跟你說吧,人家老板是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呢。”我想起郭媛擔任總經理的事。
“哦,那好吧。”
實際我還是能聽出舅舅擔心舅媽的口氣。
一邊是舅舅,這可是我親舅舅,我媽的親弟弟;那邊是千般柔情的小舅媽,回想起抱舅媽在懷裡的身材――真是左右為難。我應該站在什麼立場上???
不去想那麼多了,算了,回去繼續喝酒。
劉總正在給大家講故事:
“2000年的時候,我在黑龍江齊齊哈爾龍江縣投資種辣椒,從山東聘請了幾個農業專家指導當地農民種植。中午,縣農業局局長招待我們,大家進了飯店落座,這技術人員有些口渴,就說:xiao姐,茶。”劉總停頓一下。用山東口音模仿技術人員。
“這xiao姐聽不懂山東口音,就一二三四五六七數了一下,先生,七個人!”
“這山東技術人員一聽,大聲說:xiao姐,倒茶!!”
“服務員就七六五四三二一重新數了一遍:先生,倒查也是七個人。把這山東技術員氣壞了,大聲用山東口音喊:xiao姐你數什麼呢?”
“那服務員嚇壞了,小聲說:先生,我屬狗。”
“那局長氣壞了:讓你們老板上來,跟老板一說,老板忙道歉,對不起,這服務員是新來的,請多關照,為了彌補過失,今天免單。”
“局長就讓飯店老板給推薦幾個特色菜,這飯店老板說:今天來了這麼多領導,怎麼也要來個王八。”
“局長剛要發火,老板接著說:就來一個清蒸甲魚。”
“一會飯菜上來,大家吃得不亦樂乎。最後上來清蒸甲魚,按照東北習慣,甲魚頭衝著局長,大家等著局長動筷子,齊聲說:頭先動動,頭先動動,這局長看著甲魚頭,拿起勺子說:我先喝口湯。秘書馬上說:對對,王八就是要先喝湯。”
“吃了一會,露出幾個圓圓的東西,那山東技術員就問:服務員,這是什麼?服務員就怯生生地說:先生,這是王八蛋。”
“局長說就給大家分分吧,盛到碗裡,結果服務員半天沒有動彈,局長發火了:服務員,叫你分蛋你怎麼不分?”
“那服務員說:先生,你看你們七個人,一共六個王八蛋,我怎麼分?”
31
深夜時刻,喝酒的人們儘管意猶未儘,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
見我已經喝多,肯定不能開車,劉總在吃飯的酒店給我安排了房間。小舅媽已經行使其職務,為我開了房間。把我攙扶進房間……
“豬頭,以後喝酒不要那麼實在,少喝幾杯啊!”進了房間跟我說。
“周末也沒事,喝多了也沒事。”
舅媽也喝了酒,粉紅的臉在燈光下顯得更加嫵媚。我躺在床上,拉著舅媽的手:“舅媽,對,張助理,我頭疼,你給我按按頭吧。”
“哈,你叫我舅媽我還真不好意思呢,叫張助理就很好。”說著,抬起我的頭,她坐在我的床邊,把我的頭放在她的兩腿上,雙手給我按摩起頭部來。
我的頭緊貼在舅媽的小腹,頭的下邊就是舅媽雙腿的交彙處,鼻子聞著舅媽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禁不住有了巨大反應……
我一隻手伸出來,輕輕撫摸舅媽裙下裸露的雙腿,我的手遊走在舅媽腿上的時候,舅媽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按摩我頭部的手上有了一些力量。
突然,舅媽探下頭,吻住了我。舅媽的舌尖就鑽進了我的嘴裡,像一條小蛇,嬌柔無比,和我的舌就纏繞在一起……我伸出雙臂,摟住舅媽的脖子……32
我立起身,把舅媽抱在懷裡,和舅媽,不,和張助理親吻起來。
張助理也閉著眼睛,摟著我的脖子,將身體緊緊貼在我的懷裡,任我親吻,任我撫摸。
我的一隻手伸進舅媽的衣服裡,抓住了舅媽的一隻**,舅媽輕輕的呻吟起來。不,是張助理輕輕呻吟起來。兩隻**,在我的手下,已經漲硬。
(也許,稱呼張助理,我內心的罪惡感覺會減輕一些。)
舅媽的一隻手在解開我襯衣的扣子,舅媽的手就撫摸起我裸露的胸膛。
我的手指輕輕撚動舅媽的**,舅媽在我耳邊嬌喘:“豬頭,我是張助理還是你舅媽?”
我咬著舅媽的耳垂,撫摸著舅媽的**:“你是張助理,我要張助理。”我從舅媽身後抱住她的身體,麵對著窗戶,這是高層房間,窗外的南京城夜色儘收眼底。我的身體那個凸起部位定在舅媽的臀下,舅媽肯定也感覺得到,輕輕扭動臀部,和我的凸起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