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州島上到處是穿情侶裝的情人們。我和金恩惠也是情侶裝,恩惠挽著我的胳膊,在景點中遊走,恍惚置身於世外桃源。
一路上,到處是橘園,金黃色的橘子掛滿枝頭。
在天地淵瀑布,雖沒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壯觀,耳邊回響著潺潺水聲,隨風飄來的水霧打在身上,禁不住將身邊的金恩惠摟在懷裡。金恩惠並沒有拒絕,輕輕閉上眼睛,我在她的臉上印上一個輕輕的吻……
在濟州機場附近入住酒店的時候,我記得隻登記了一間房間,難不成今晚……??竟然有點盼望夜幕早點降臨了。
也許是我肣iang謖庵稚角逅愕木吧啵鴝骰萃萍鑫銥湊飧銎儼肌g逅短歟吧不顧悴淮恚綣怯曇糾吹幕埃岣蟀傘6遙駒諍崢縵攘蕉說南閃僨派希梢鑰吹講輝洞Φ拇蠛#儼嫉乃諳戎惺凹抖攏魅氪蠛!r鄖暗母芯酰儼賈揮猩街杏校膠禿j怯行┮t兜牧礁鍪攣錚儼己痛蠛u餉唇南嗔諼椋一故薔醯糜行┬孿實模殘硎俏夜侶鹽牛嗆恰o閃僨諾牧硪徊啵對兜目吹攪思彌蕕旱謀曛?漢拿山。雖然這次沒能近距離去感受它,至少也目睹了它的風采,也算是瀑布之行的一大收獲吧。
離開天帝崖瀑布,我們開車駛往龍頭海岸。龍頭海岸的邊上聳立著一個外貌上和日出峰差不多的新房山。我們到達時,太陽要落山了。本來我們隻打算在海邊看看夕陽,就往回返。這個地方的門票,是包括新房山,龍頭海岸和一個什麼紀念館在一起的。因為我們去得太晚了,連海岸的景色都沒看好,另兩個根本就來不及去。非常遺憾。沿著及膝高的大石頭一級一級下去,我們到了龍頭海岸邊。這裡的海岸礁石和海浪都相當壯觀。海邊還有濟州島有名的海女們的身影。日落後,天色迅速黑了下去。相機已經無法將這些震撼人心的美景捕捉記錄下來。我們兩個人異口同聲地感歎來的太晚了。雖然戀戀不舍,但是不得不離開,如果我們住的近一些的話,第二天肯定會再來一遍,無奈我們住的太遠,第二天又要去回釜山,沒能儘興地欣賞這裡的美景,實乃遺憾。離開時,海的上空升起了一輪紅月亮,海女們也在海邊升起了紅紅的篝火,不知道她們是不是晚上也留宿在這裡還是要在夜色裡下海采捕什麼。
我被濟州島的景色所吸引,不斷的讚歎韓國人的匠心,金恩惠告訴我,由於行程倉促,這隻能作一次走馬觀花的遊覽,要細細品味濟州島,至少要在這裡住一個星期。我笑著回答:“如果金xiao姐願意陪我的話,我倒是可以在這裡住一個星期。”
金恩惠笑了笑:“你這樣的帥哥,帶個中國美女過來,不是很容易?”
“可是我喜歡韓國美女啊!感覺不一樣。”
“那你昨晚去紅燈區,韓國美女有什麼感覺?”
“不不,我隻是去見識一下,並沒有感受到韓國美女什麼味道。”
“哦。”金恩惠沒有說什麼。
一天的環島旅行結束了,我和金恩惠一起去還了車,回來的時候,金恩惠跟我說:“我朋友說你好帥啊!問你有沒有女朋友。”
“沒有呢,怎麼,她看上我了?”
“中國人都這麼厚臉皮?她隻是問問。”
“我感覺還是你漂亮,我喜歡你。對了。漂亮這個詞用韓國語怎麼說?”
“一寶瑤(讀音)”
“一包藥?那很漂亮呢?”
“募集募集一寶瑤”
“母雞母雞一包藥??那我以後誇你就母雞母雞一包藥。”
107
濟州島之夜如約而至。
從晚餐開始,我就打金恩惠的主意:“金xiao姐,晚飯後還有什麼安排?”
“沒安排啊!回房間休息。”
“那好,反正也是休息,咱們喝酒怎樣?”我得實施我的計劃。
“沒有問題,想喝燒酒還是啤酒?”
“在韓國習慣怎麼喝?”
“一般是吃海鮮要喝燒酒,如果吃海鮮喝啤酒,容易得痛風。在韓國,飲酒是在飯後去酒吧、歌廳。”
“好,那咱先吃飯,喝燒酒,你說喝什麼吧。”
“那就喝真露或者百歲酒。”
“好,那就喝百歲酒。”
韓國的酒沒有味道,就像白水兌上很少的一點酒精。兩瓶百歲酒下肚,金恩惠竟然麵不改色心不跳。飯已經吃飽,要讓金恩惠喝醉,看來必須換地方。
“金xiao姐,咱們去酒吧?”
“好啊。”金恩會愉快地答應。
買完單,我們漫步在濟州島的大街上,金恩惠挽著我的胳膊。涼風一吹,有點酒意升到頭上,極目四望,燈火通明的濟州島少了首爾的喧鬨,顯得安靜了許多。
就在我極目四望的時候,一個戴墨鏡的男人也走出我們剛離開的酒店。我回過頭,再看他一眼,有點麵熟——這個人在天帝淵瀑布看到過,在成山日出峰也看到過,都是一個人帶著墨鏡。哥有過目不忘的特性。那人匆匆離去——晚上戴墨鏡?有點奇怪。
金恩惠找了一家離酒店很近的酒吧,酒吧裡都是一些遊玩的年輕人,感覺也沒有什麼氣氛,我們也點了5瓶啤酒,我們做猜骰子遊戲,結果大多都讓金恩惠喝了。也是沒有什麼意思。最後,金恩惠提議我們去唱歌吧,我欣然同意。
歌廳也有韓國美女,金恩惠點了一個女孩子陪我喝酒,她則跟著電視一首接一首的唱歌。
一瓶洋酒很快就見了底。
從吃飯開始喝燒酒,酒吧裡喝啤酒,現在喝洋酒,金恩惠沒有醉酒,我倒有點迷糊了。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看著我,打開房門,外麵過道上根本沒有人。給陪酒的xiao姐付了五萬韓幣的小費,我和金恩惠互相攙扶著,向酒店走去……
108
我和金恩惠摻扶著行走在濟州明亮的街道上,偶爾幾輛出租車從身邊奔馳而過,很少有幾個行人——夜晚的濟州,是安靜的濟州。
然而,我確信,我們兩個人的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這雙眼睛,隱藏在那副墨鏡後邊。這個人是誰?乾啥的?緊張讓我出了一身冷汗,酒意登時消去大半。
難道是金恩惠的男朋友?偷偷跟蹤我們?這個地盤可不是咱的天下,可不能多事。走到酒店大堂的時候,我已經有了主意。我給金恩惠重新開了一個房間,把她送進房間後,為她關上房門。
我一個人回到我們預先定好的房間。
誰在跟蹤我們呢?異國他鄉,我是不會有什麼值得跟蹤的,此人肯定跟金恩惠有關。關了房間的燈,從門鏡裡往外看,酒店的過道很安靜,沒有他人。從窗戶上往外看,是茫茫的大海,遠處,有指航燈隨波閃耀。
躺在床上,聽著窗外海浪拍打著堤岸的聲音,呼吸著海風的氣息,內心逐漸平靜下來,本來對金恩惠的一些**,隨著內心的平靜也煙消雲散。
遙遠的汽笛聲和海浪的聲音傳進耳鼓,就像一首古老的催眠曲,將我擁進夢鄉……在夢裡,小舅媽、郭媛、劉雲、劉總、夏瑾都圍在我的身邊,我想跟他們說話,可是我張不開嘴……然後,就是那戴墨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