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和殷倬一起走進教室,教室裡就有人高聲道:“容晚,校長讓你去一下辦公室。”
殷倬眸色一暗,“我陪你過去。”
“不用。”容晚搖頭拒絕,走出教室。殷倬不放心跟在她身後。
人還沒走進校長室,李然的聲音極有穿透力的鑽進兩人耳朵,“校長,容晚這個學生我實在教不了!”
“李老師,你這是……”
“哪有她這樣的學生,公然作弊,還揚言威脅其他同學退學,這對我們學校影響多不好!”
“李老師,我叫你一聲老師是尊敬你,看來現在這老師也不用叫了,你連當老師的資格都沒有。”
容晚稍頓了頓腳步,走進,目光一一掃過校長室內的人,方雅,傅棋峰,張果,林佳佳,一個不少。
“你!校長你看她!她這樣的態度,作為她的班主任,實在是心痛!”李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跟著進來的殷倬皺眉,“李老師,我可以保證容晚沒有作弊,另外,是我帶她進的校廣播室。”
“殷同學,你不用替她說好話!”李然對著他的時候,態度明顯好了不少,“她以前是個什麼成績,我這個做班主任的最清楚。就是給她一年時間,也不可能考班級第一,更不要說是年級第一了!”
殷倬眉峰更緊,剛想再說兩句,容晚橫了他一眼,拉過校長辦公桌對麵的椅子,坐下。
淡定自若的笑笑:“說完了?說完了就輪到我來說說吧。”
“關於考試的問題,我就簡單問你幾個問題,月考試卷你參與出題了麼?”
李然點頭。
“你參與改卷了麼?”
李然臉色微變,脖子僵硬,卻不得不繼續點頭。
“那麼李老師既出題,又改卷。我要是作弊,給我提供答案的肯定就是李老師你了,那些主觀題能得高分,可能也是李老師你的功勞了。”
李然臉色大變,聲音變得尖利,“你胡說什麼!”
“胡說?帶腦子的人都知道我沒胡說。除非你脖子上那玩意純粹隻是為了顯高。”
“容晚同學,注意措辭。”一直沒說話的校長,沉著臉說道。
“知道了,校長。”容晚聳聳肩,“既然關於考試的問題,李老師沒什麼異議。那麼我們來討論一下關於她所謂的威脅退學論。”
“首先,我得聲明一下。賭約的內容是方雅同學提出,並點頭承認的,這個殷倬同學可以作證。”
“其次,關於這個所謂的退學賭約,具體是誰傳得整個江外中人儘皆知,隨便找幾個同學問一下,就知道是方雅同學本人。”
“我還沒追究她給我造成的困擾,李老師就定論我威脅同學退學,未免太武斷了吧!”
“但現在結果就是你威脅同學退學!”李然梗著脖子爭辯。
“哦,那要是我不考年級第一呢?是你指著他們三個說威脅同學退學,還是繼續指著我,讓我言而有信,乖乖退學?”
“我,我,當然是。”
“你不用當然,你是什麼人,我不知道?方雅大姐的小姑子,久仰。”
“容晚!你胡說什麼!”終於不再忍氣吞聲的方雅,站起身,一副衝過來要撕了容晚的表情。
“滾!你現在沒資格在我麵前出現。”一改淡然表情,容晚現在的樣子活脫脫像個女土匪,站在一旁的殷倬一邊感歎她的多變,一邊暗暗好笑。
平時想和她說個話,老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好像多說一句話,就要花掉她跑八百米的力氣似。
“小晚……”傅棋峰攔住方雅,出言勸道。
“彆小晚小晚的,和你不熟。”
“校長,言而有信是做人的基本,既然她們當初應下賭約,就必須承擔自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