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輕一點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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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八、輕一點兒(下)
麻、癢、酸、脹……各種各樣奇奇怪怪的滋味席卷了明若,她閉著眼睛,蹭著須離帝的臉頰,借由這最親密的接觸帶來安全感與滿足。“啊啊……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舒服……這兩個多月來的鬱結和悶氣似乎都隨著他與她的交歡離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快感與慰藉。
對於明若會在歡愛時說出這樣大喇喇的話,須離帝很是訝異。他掐著明若的腰上下擺弄著,修長的指頭還不住地在她腰肢上摩挲著,緩慢輕柔,像是在撫一塊上等的玉。明若正在意亂情迷中,哪裡還在意這個,她身下癢,腰肢也癢,慢慢地,就把她的小腦袋垂了下來,再也沒力氣蹭了。要說她也真是懶極,寧肯忍受須離帝在自己腰間四處捏弄,也不願伸手去把他撥開。偶爾被捏到腰上敏感的軟肉,她就顫一下,下身的粉穴便把須離帝吸得更緊,柔嫩的內壁不住地抽搐著,有些不堪他的進攻。須離帝見她這樣,就忍不住想笑,他笑的時候帶動xiong膛震動,明若趴在他xiong前小小打了個嗬欠,身體還處於極度的歡愉中,可大腦已經有些昏昏欲睡了。須離帝顰眉,有點不悅:“若兒,不準睡。”這種情況下也能睡著,她前一刻的沉迷眼淚又算什麼?
明若努力瞠大眼睛,身體的快感一波一波襲來,可大腦卻倦的不得了,恨不得就這樣直接睡過去。隻不過須離帝肯定不願就是了。“若兒不睡……”話雖如此,但其實她還是眨著眼睛,一會兒閉一會兒睜,怎麼也看不出她話裡的誠意來。
須離帝低低地歎息,大掌滑到她略微凸起的小肚子上摸了摸,然後用力頂入,明若被他這一下嚇得不輕,就差沒整個人跳起來了:“父皇!”
“不困了?”有人挑眉而笑,眼角眉梢儘是無限笑意。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須離帝的手就到了粉嫩的臀瓣上,他先是捏了兩把,而後便順手將她往前又給靠了靠,粗大的昂揚就此入的更深更容易,他甚至不需要舉起明若,直接讓她前後移動便好。這樣省了不少事,也能讓他更清楚更直接地看到她小臉上意亂情迷的表情。那般美麗,那般充滿誘惑。
“輕、輕一點兒——”明若使勁閉著眼睛搖著腦袋,被須離帝這麼用力一插後,她立刻條件反射地捂住自己肚子,感受到裡麵沒有什麼太大波動才險險放下心來。紫眸滿是憤怒地瞪著須離帝:“父皇——”要是傷到孩子怎麼辦?!
嗯……他現在就開始不喜歡這個孩子了,也許讓他出生真的不是什麼好事。須離帝想。但想歸想,在護崽心切的明若麵前他可是一句話也不會說的,拍拍她柔軟的腦袋,他低沉的聲音猶然充滿了情欲:“誰讓你要睡的?父皇都還沒饜足,你就想抽身一走了之了?”天底下哪有這樣便宜的事!
……要不要這樣斤斤計較呀?明若欲哭無淚。她軟軟地倒在須離帝肩頭,察覺到體內滾燙的物體在不動地四處探索著,心裡又是無奈又是羞窘。“人家也沒說要走……”
“那就是不睡了?”他望了一眼窗外,揚著眉頭道:“做完這一次,我帶你去小憩一會兒,然後便準備用晚膳。”說著也不等明若回答他,直接將她往前拉了一把,好讓自己脫離她的嫩穴,然後就著濕漉漉的穴口和汁液又插了回去。
他果然是這世上最難打發的男人。明若哼哼唧唧地沒說話,隻是不時發出柔嫩的呻吟,須離帝也不為難她,隻要她不睡著就行。在他技巧性十足又壞心眼的逗弄下,彆說是睡了,明若幾乎連眯個眼都成了不可能的事。
她真不知道他哪來這麼多的花樣,明明她的身子做不來一些姿勢,而他也要顧忌她腹中的孩子,但、但就隻是這樣簡簡單單在坐在他膝上歡愛,她也依然被折騰的死去活來。須離帝很有分寸,不管怎樣進入,都把持在安全的邊緣,所以明若也沒法抱怨什麼,隻能乖乖地任他欺淩了。
她一直在坐在他膝上的,一開始是他掐著她的腰肢往上提放,後來他就躺了下來,讓她自己趴在他xiong膛上前後擺動,須離帝的手則始終在她臀瓣上助她一臂之力,明若自己來,就有些偷懶,她到底還是怕那排山倒海一樣的快感,就偷偷隻吞了一半,動作也慢吞吞的。但須離帝是什麼眼神兒?就她那點花花腸子還想騙他?於是某不知死活的丫頭立刻就嘗到苦頭了。隻手握住一條細白的腿,在明若訝然的眼神裡,須離帝對著她莞爾一笑,大掌回縮,明若的腿便從他頭上片了過去,她整個人也由趴著的姿勢變成了側坐。粗長的陽物在粉嫩多汁的穴兒裡轉了一圈,那刺激,不可言喻。明若哀哀的一叫,雙腿垂在榻緣打著哆嗦,柔嫩的小屁股坐在須離帝的胯間,嫩穴還吞著他的昂揚,但本身卻沒了支撐——除了身體裡張牙舞爪的大yáng具。
她抖著、哆嗦著、顫栗著要去捉須離帝的手,但卻被他躲過了,沒辦法,她也隻能顫顫的坐在他身上,雙手揪住榻上的軟毛毯,因為害怕掉下去,所以她下意識地繃緊了身子,須離帝被她吞的舒爽到了極點,他張著嘴巴低低地呻吟了幾聲,一手覆上明若xiong口,一手環住她的纖腰,然後就開始上下顛弄起來。明若給他弄得眼淚汪汪,一個人側坐的一點安全感都沒有,老是覺得自己要掉下來,偏偏他半點來扶她的意思都沒有,明若沒辦法了,隻能自力更生,把軟毛毯揪得更緊,纖嫩的腰肢彎了下去,匍匐在毛毯上,借此放鬆一下緊繃的身體。
須離帝的攻勢非但沒有停,反而更加猛烈。明若趴在柔軟的毛毯上,淚眼盈盈,被體內數不儘的快感折磨的快要死掉。她的小屁股不住地翹起、落下,落下、翹起,粉嫩的臀瓣和須離帝健壯的大腿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不是很疼,但也絕對稱不上舒服。
一百五十九、若兒也愛父皇
發文時間:9/72012——
一百五十九、若兒也愛父皇
跟須離帝比持久力,那輸的絕對是明若。她忍了大概有一刻鐘,實在是累了,整個人坐都坐不穩,雙手揪著毛毯覺得他要搗進自己肚子裡似的,每一下都入的那樣深,把她搗的汁液橫流,渾身顫顫的說不出話來。
又過了一會兒,她實在受不住,揪著毛毯的小手朝著須離帝伸過去,語氣帶了哭腔:“父、父皇——彆、彆那麼用力嗚嗚——孩、孩子——啊啊——”她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他搗沒了!“父皇、父皇——停、快停——”小腦袋不住地搖晃著,明若嚇得不得了,生怕肚子裡的孩子因此受到損害。
須離帝沒有應她,他在做什麼自己有分寸,當然不會傷到她,更何況……現在他正在興頭上,要停也停不下來。大手握住明若不住揮舞的小爪子,包在掌心溫柔的摩挲,但身下的撞擊可是一點都沒慢。她趴在榻上,一瓣圓潤的小屁股就那樣大喇喇地出現在他麵前,圓嘟嘟的嫩肉隨著他的進入不住拍打衝撞著,嫩汪汪的顫,一隻空閒的手包住那瓣又嫩又水的臀用力捏了捏,然後就開始伴著抽插的速度不斷地撫摸。明若見他非但不肯停下來,反而變本加厲地欺負她,不禁又怕又氣,覺得他不疼她,嘴巴一扁,真的就哭出來了。
他這才急,歎了一聲遂將明若的上半身拉過來讓她改而趴到自己xiong膛,兩顆嬌嫩嫩圓滾滾的ru壓在他的xiong口,說不出的水潤絲滑,舒服的不得了。明若身體韌度好,這樣彎著也沒怎麼覺得疼,但她還是下意識地捂住了肚子,嘴巴裡呢呢喃喃地說著什麼東西,須離帝看她眼色迷離,知道她正陷在情欲裡,說的也都是些模模糊糊的字句,就沒問她,而是一邊親吻她的小手一邊揉捏著她的嫩屁股,粗碩的yáng具依然虎虎生風的在她水嫩泥濘的股間不住抽動著,帶出數不清的甜美水漬。
她的身子真是美,不管玩了多少回,這粉粉的穴兒始終都緊的銷魂,一載的時間,非但沒有讓她變得善妒醜陋,反而更添風情。這就是他的若兒,世間獨一無二的若兒。
須離帝幾乎算是癡迷地看著自己胯間粗壯的陽物出入明若嫩穴的情景。她被他插得有些紅腫,兩片嫩嫩的小花瓣已經開始歪歪斜斜了,但始終堅定不移地守著絕美的聖地桃源。他每插入一次,兩片小花瓣就被險險撐開,露出一個小的幾乎連看都看不見的粉色小洞。而當他進去,那小小的洞口就會被他撐得大開,真是不可思議,那麼小的穴兒,居然也能吞的下他的欲望。
細致的內壁一圈又一圈地裹著他的陽物,每一圈肉棱都像是一張緊致的小嘴兒,啜著他不斷地吮吸,須離帝被吮得腰眼發麻,又是兩個多月沒有做過,頓時全身一麻,眼看就要射出來,幸虧他及時反應過來,才險險憋住——於是原本就粗大的不可思議的肉物瞬間更加腫脹。
明若也感覺到了,原本就被撐得難受,現下更是火上加油,她哀哀的叫出聲,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被撕成了兩半兒,偏偏、偏偏她卻感覺還不夠……還不夠!
好像被他撐得越開,占的更深,她才更快樂。
先前還怕傷到孩子,這下子意亂情迷後,明若什麼都不記得了,隻想要讓須離帝用力衝進自己身體裡來,狠狠地、用力地占有自己,給她世上最銷魂的極樂。“啊啊啊——啊——”她不住地叫著,柔嫩的聲音入了須離帝的耳,將他的情欲勾的更甚。
須離帝親眼看著那小rou洞被自己撐得大大張開,緊緊地包覆著自己的凶器,沒有一絲縫隙,漂亮的叫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手指從她臀瓣上摸過去,每當自己抽出來,手指就進去摳一下,明若被他摳的直哆嗦,穴兒裡的水不住往外流。
xiāo穴兒被撐開又合上,合上又撐開,他出來的時候還會帶出裡麵嫩嫩的粉色花肉,巨大的gui頭抵到嫩穴入口,明若下意識地往後縮縮小屁股,“滋”的一聲就將蘑菰狀的傘端吞了進去。她雙手撐著須離帝的xiong膛坐了起來,飽滿的ru房不住地在須離帝眼前晃動著,被吞入體內的大yáng具給她帶來了無與倫比的快感,明若整個人都要軟了,纖細的藕臂撐著須離帝的xiong口,她低下小腦袋不住地張著嘴巴呻吟,嬌嫩的嗓音簡直能讓世上所有男人為之瘋狂。須離帝看著她絕美的麵孔,眼神慢慢柔軟下來,兩隻手全部覆上她呈完美瓷碗狀的兩顆嫩ru,指頭壓著ru尖不住掐弄著,明若上下都受到了刺激,更是深陷其中,她張著嘴巴“啊啊”的叫,被弄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連叫聲都像是從喉口發出的,晶瑩的口水更是不受控製地往下淌。
紫眸一深,須離帝的眼神很複雜,情欲、憐惜、寵溺……各種各樣的情緒都充斥在他眼底,在那晶瑩水滴快要滴落他xiong膛你上時,大掌拍到明若的嫩屁股上,她整個人忍不住往前一傾,yáng具因為脫出,但那口水卻落到了須離帝張著的口中。
失去了那巨大的溫暖源,明若立馬急了,她連忙回頭想去找,卻被須離帝扣住了下巴,被逼與他親吻,她急得嗚嗚叫,小手不住往後摸,觸到了須離帝胯間一柱擎天的欲望,就急慌慌地朝自己穴兒裡塞。須離帝被她的急切嚇了一跳,但還是很享受,就任著明若耍把戲一樣呆呆地塞,偏偏她自己還找不到穴口,巨大的gui頭在她的會yin處不住地磨蹭,把她蹭的更癢更空虛,明明能夠得到慰藉的,但為什麼進不來?為什麼?
小嘴被須離帝含在口中,xiong口又被一雙大掌掐著,明若說不出話也動不了身,隻能挨在須離帝胯間不住磨蹭。他胯間的毛發極其濃密,一根根經絡分明,又粗又長,隻看須離帝的外表,還真是看不出來他的性器生得竟較之一般人更為強大粗壯,就連毛發都出乎意料的旺盛繁茂。明若被刺得又酸又脹,穴兒裡的水又是一兜一兜地往外吐,須離帝的yin毛連帶陽物都被她弄濕的一塌糊塗,但卻又一股濃厚的甜味從兩人的私處傳出來,那味道又香又膩,好聞的不得了。
大掌從柔嫩的雪ru上往下滑,掠過略微鼓起的小腹,來到明若的私處,修長的手指勾起一綹柔軟纖細的毛發纏繞到指尖把玩,然後若有似無的在粉嘟嘟的小珍珠上摁了幾下,修剪完美的指甲還壞兮兮地掐了一把,明若被他掐的激靈靈一顫,小屁股不由自主地往下一坐,剛巧把一直過門而不得入的巨大吞了進去。
她叫了一聲,上半身就又軟軟地倒在了須離帝xiong膛,再也動不了了。
還是得他動才行嗬!須離帝心裡好笑,抱著她又開始上下動起來,這樣抽插了大概有半柱香的時間,他覺得不夠刺激,再加上她正懷著孩子,自己也不敢使太大的力,紫眸轉了一圈,他靈巧的抱著明若起身,不由分說地就把她壓在了美人榻上,從後麵覆上他,與她親密的交合著。
明若有點害怕,趴在榻上讓她很沒安全感,她胡亂揮舞著雙手,直到須離帝的大手伸過來給她握才肯安靜下來。
就著這個姿勢,他尋了個好入的姿勢,慢慢地順著她粉粉的臀溝插了進去。明若趴在榻上,嗓子裡發出沙啞的叫聲,隨著須離帝推進的速度,她的叫聲也隨之或高或低,嫩嫩的,動人極了。
須離帝的動作幅度不是很大,他畢竟還是憐她,舍不得太過用力,尤其是這從後的姿勢很容易壓到她的肚子:“若兒,舒服嗎?”
她的小臉蛋正埋在毛毯裡,聽了他的話,先是愣了一愣,然後就很乖很誠實的點頭:“嗯嗯……舒服……好舒服……”啊,他又進來了一點兒!
雖然這樣的姿勢看不到她粉粉的屁股和穴兒,但那水水黏黏的聲音和不斷“滋滋”響起的插入聲已經足夠讓須離帝滿足了,每插她一下,那水漬就響得大聲一點兒,她叫得也更重,裹得他更緊。“真乖,那要不要再舒服一點兒?”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說不出是想要還是不要。須離帝看到她眼圈兒微黑,想是累了,今日一早他要上朝,便把她一並抱了起來,這麼久沒給她補眠還纏著她做這事兒,倒真的是他不體貼了。“乖,再忍一會兒,現在還不準睡,父皇馬上就好。”
馬上……馬上是多久呀?明若迷迷糊糊地嘟噥了一聲,小臉觸在軟軟的毛毯上,舒服的不得了,身體也處於極致的快感中,背上是溫柔的包覆……她不可能更滿足了。“……好。”她乖乖地應聲,嬌嫩的嗓音又甜又糯,軟綿綿的,像是雲朵。須離帝聽得渾身一震,腰眼又是一麻,若不是他自製力強悍,指不定就直接射了出來。
“若兒真乖真聽話。”冰涼的薄唇在她纖柔的背上不住地親,明若很舒服地舒展開雙臂,任由自己的身體烙上一層又一層的碎吻。“不枉父皇如此愛你。”
“嗯……”明若迷迷糊糊地趴著,順口答了一句:“若兒也愛父皇。”
此言一出,須離帝愣了一下,原本水黏的聲音突然停下,“滋”的一聲,他下意識地插了進去,大腦慢了半拍,眨了眨眼,精關一個沒守住,“噗噗”的就射了出去。明若被燙的小臉緋紅,隻能嬌吟著在毛毯上揉來蹭去,覺得那滾燙的液體不住熨燙著自己的花房,原本的空虛和酸癢終於得到了圓滿。
對於自己射出來這件事情,須離帝很澹定,他隻是愣了一會兒,然後就對天大笑起來。
嗯……父皇射了,那她可以睡了嗎?
須離帝正喜滋滋著準備哄明若再說一遍,可不管他怎麼哄怎麼威脅,小東西硬是連眼都不肯睜,傻乎乎地就睡死過去了。
一百六十、無意中撞見偷情(上)
發文時間:9/82012——
一百六十、無意中撞見偷情(上)
都說世間男子多薄情負心,口是心非,可在須離帝看來,這話用在明若身上也一樣適用。他難得氣呼呼地翻著手裡的書本,眼睛不時瞟向正坐在桌前拿著朱砂筆畫畫的人兒。
從明若脫口而出一句“若兒也愛父皇”後已經過去了有半個多月了,之後須離帝興奮地什麼都忘了坐在榻上等著明若醒來,讓她再重複一遍她說過的話,哪知道小東西無情的緊,一覺醒來後就翻臉不認人了!雖然不再像前幾個月那樣碰都不準他碰,但這句話,明若是打死都不肯再說了,最氣人的是,她不僅不肯再說,連承認都不敢!
反正隻要須離帝一提起,她就一口咬定他撒謊,怎麼都不肯承認自己曾經說過那樣的話。
所以這半個多月須離帝過的可是一點兒都不開心。他忿忿地把書翻得“稀裡嘩啦”想,整個人就跟個娃兒似的,明若肚裡的孩子還沒出生,就多了這麼大一個娃娃要照顧……深邃的紫眸朝著自得其樂的小佳人那裡瞟,奈何明若眼觀鼻鼻觀心,絲毫不為所動。他氣不過,猛地站了起來往她那兒走,就見她正嘟著個小嘴巴拿著毛筆仔細地繪著人物。
人物像向來是明若的弱點,她比較擅長山水花鳥,對於人物像始終沒有多大造詣,懷孕後她終日待在宮裡無聊,就重新拿起了畫筆——不過須離帝看她看得很緊,尤其是對於某樣紅色顏料。
小手被握住,明若先是吃了一驚,背部貼上一座強健結實的xiong膛,她搖了搖手,帶動了包覆住她的大掌:“父皇,你又怎麼了?”
是又,就說明他打擾她這不是第一次了。
“若兒,你當真不記得那日你跟父皇說過什麼了?”
“不記得。”明若回答的很乾脆,沒辦法,她是真的不記得。“父皇啊,你怎麼又問這個了呀?你難道不知道若兒在意識不清明的時候說的話很多都當不得真的嗎?要是若兒說了什麼不好的話,父皇聽了就算了,千萬莫要在背地裡又耍著若兒玩,更莫要欺負我。”
這話說的……什麼叫當不得真?須離帝鼓著氣瞪了明若的後腦勺好幾眼,奈何人家壓根兒就沒回頭瞧他,像是對他的打擾已經習以為常了。他惱死了,就故意包著她的小手四處晃,偏不讓她下筆,明若又無奈又想笑,任他帶著她晃來晃去:“父皇——彆鬨了好不好啊?”
“沒心沒肺的小白眼狼。”須離帝怒色斥責,心裡憋屈的要死。敢情就他一人這麼興奮了半個多月,那說話的人就沒把他放在眼裡!“父皇白疼你了!”
“是若兒錯了、是若兒錯了還不成嘛!”明若趕忙從他懷裡轉了個身,討好地拿臉蛋在他xiong口蹭了蹭。“父皇就不要生氣了。”
“要我不生氣也成,把你那天的話再說一次。”
那天的話……關鍵是那天的話她不記得了啊!“父皇……”明若神色討饒,“若兒當真記不得了,你就饒了若兒好不好?”見須離帝麵色不鬱,尤其是眼睛,滿滿的不高興,她隻能抬起小腳踩到他穿著皂靴的腳上,然後借著他握住她雙手的力氣往上踮,在他唇邊印了個吻。“父皇來教若兒畫畫好不好?”
看著明若良久,須離帝到底狠不下心來拂逆她的請求。他輕歎了一聲,反客為主地攫住她的唇瓣用力吮吻,直把明若親的小臉潮紅不住地哼哼才作罷。膝蓋提起稍稍一用力,明若就在他懷裡轉了回去,他握住她的手,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頸側,兩人氣息交融,竟是說不出的和諧美滿:“你這丫頭,早晚有一天我要你清醒著說出來!”
明若剛想答話呢,他就沉沉地道:“集中精神,把筆握好。”
她乖乖聽話,小手隻握著筆,一點兒力道都沒有使,全憑須離帝帶著。原本一堆淩亂顫抖的看不出是人是物的線條在他的妙筆下漸漸成了型。象牙白宮裝,手折桃花,身後是一片紛紛揚揚的粉色桃林,嬌人低眉垂首,卻仍可見唇邊溫雅笑意,雖著宮裝,但畫中人卻披散著一頭青絲,垂在身後的大石上,更是顯得光可鑒人。
隻是基本的樣子勾勒了出來,明若便看出畫中人是自己,她驚喜地回頭去看須離帝,卻剛好被他在唇瓣上偷了個吻。小臉一紅,落入須離帝眼底,畫上人兒的粉頰便也多了兩抹暈紅,懷春少女嬌羞忐忑的模樣瞬間便躍然紙上。
這幅美人圖描得極久,但須離帝和明若誰都不覺得累,等到他終於握著她的手完成了這幅美人圖時,外麵已是天狗升起,繁星漫天了。
傳了晚膳上來,須離帝牽著明若出了盤龍宮的門,兩人正朝禦花園走著,半途中卻見假山處有人拉拉扯扯,時不時還傳來宮女驚辱交加的哭泣聲。
“……父皇?”
摸摸明若仰起的小臉,須離帝勾起唇角笑得柔弱春風,好,真是好,難得他在晚上帶他的寶貝出來賞月,卻有人膽大包天敢在這時掃他的興。“福安。”
“奴才在。”
“去把裡麵的鬼祟東西給朕攆出來。”
“是!”
明若瞧著安公公跑著小碎步朝假山處奔了過去,小臉皺了起來,大晚上的……不會是侍衛宮女私會吧?這在宮中可是死罪!而且……那女子的聲音聽起來也不是那麼情願,難道、難道是——“父皇,我要去瞧瞧!”說完就掙開了須離帝的手朝假山那兒跑,須離帝沒來得及喊住她,惱得不得了,這丫頭知不知道自己肚子裡有孩子呢?“若兒!跑慢一點!”
她果然乖乖放下腳步,須離帝大步走過去把她重新抓進懷裡,俊美的麵孔罩了一層寒霜:“下次再敢走這麼快,休怪父皇禁你半年的足。”
這話威懾力極大,明若連忙認錯,又是獻吻又是說好話的,好半天才勉強安撫住須離帝。而安公公也把假山裡麵的人帶了出來。
走在前麵的宮女衣衫不整滿臉淚痕,明若甚至看見她xiong口有著明顯的抓痕和咬痕。後麵的那個……可就難得一見了。
一百六十一、無意中撞見偷情(下)
發文時間:9/92012——
一百六十一、無意中撞見偷情(下)
先是瞄了一眼須離帝,確定一下他的情緒,見他麵色帶笑,明顯有種看戲的感覺,明若才大膽地從他懷裡把腦袋探了出去,看向那個走在宮女後麵一臉忐忑恐懼,連腰帶都還抓在手裡的男人,心裡很不解:這大晚上的……在假山裡……得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才行呀?再說了,衣服都扒得沒剩幾件了,這廝難道一點都不冷?
抬眼望了望蒼穹上一輪圓月,明若習慣性地鼓起腮幫子,看了看須離帝,小小聲地問道:“父皇,你要拿他怎麼辦?”
她剛問完,那邊衣衫淩亂的男子就呐呐地喚了聲“兒臣參見父皇”,隨後便“噗通”一聲跪了下來,不住地磕頭,“兒臣不知父皇會到此賞月,驚擾父皇聖駕,兒臣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口才不錯。”明若在須離帝懷裡咕噥了一句,她最討厭這種滿口花言巧語的人了,表麵一套背地一套的,恃強淩弱就算了,還死活不認錯:“父皇,他好壞,欺負小宮女,你可不能饒了他。”雖然與這位三皇兄見麵不多,但是明若可早就有所耳聞這人花名在外好色成性,宮中稍有姿色的宮女都難逃其魔爪,就連某些不得寵的妃嬪可能都被他非禮調戲過,她早就想教訓教訓他了。這下子有父皇做靠山,一定要罰得他再也不敢起yin心不可!
須離帝好笑地看著她滿是正義的樣子,大掌握著腰肢輕掐了一把,明若哎呦一聲沒敢叫出來,但是大眼裡滿是控訴:爲什麼捏我?
“你叫什麼名字?”
此言一出,在場衆人都是一愣,就連明若都詫異地瞠大了眼眸。紫色的眼珠在皎潔的月華下閃耀著動人的光澤,美得教人窒息。她仰起小臉去看須離帝,絕美的側臉就這樣落入了三皇子的眼底,他猛地倒抽了一口氣,而後眼珠子就像是被黏在了明若身上似的,再也無法移開。明若注意到他的視線,轉頭看過去,給了他個白眼兒,奈何三皇子卻絲毫不以爲然,而是依舊癡癡地盯著她看,如果不是須離帝在場,說不定他連口水都要滴下來了。
小宮女亦是驚豔於皇帝和娘娘的美貌中,好久也沒能回神,幸而安公公推了她一把,這才驚魂未定卻又小心翼翼地道:“回皇上、明妃娘娘,奴婢叫蟬兒,是敬妃娘娘宮中的梳妝宮女。”她抬起頭,臉上猶然帶著淚痕。“適才奴婢奉敬妃娘娘之名去內務府領這個月的月錢,經過禦花園時,不想被三皇子看見,他抓住奴婢不讓奴婢離開,所以、所以才、才……”她輕聲哽咽著,分寸把握的極好,既不會顯得矯揉造作,又哭得極美,晶瑩剔透的淚水從她眼角滑落,就連同爲女子的明若都忍不住露出同情之色,更何況男子呢?
須離帝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驀地想起第一次強了明若時明若臉上的表情,淚痕斑斑,眼睛像是裹了層霧氣似的,這宮女的表情倒是有幾分明若的樣子,可惜同明若那傾世的美麗比起來,卻顯得如同涼水,澹而無味,絲毫沒有可取之處。於是他揚起唇角,聽不出話裡情緒地道:“皇兒真是好品味,有了正妃同側妃同無數貌美侍婢還不滿足,連這樣的小宮女也下得了口。”
明若哪裡想到他開口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他也不想想,他活了這幾十載,什麼樣的絕色美人沒見過沒把玩過,蟬兒的姿容在他眼裡自然是上不得台麵的,但在正常人眼裡看來,已經算是難得的清秀佳麗了。哼……這宮女看須離帝的眼神讓明若狠不高興好吧?看似可憐眼含秋露,但眸底分明透出絲絲嬌羞,也是,這世間哪個女子能在見到須離帝這樣的男子後能夠心如止水的呢?
被須離帝笑著說了,三皇子倒也有些羞愧,他看了看明若,又看了看身側跪著的宮女,心裡竟也覺得自己沒什麼長進,居然會覺得這小宮女生得美麗。說到美麗……哪有父皇身邊的明妃美得驚心動魄?他不是沒見過明若,但之前幾次都是在大殿上,須離帝又把她護得緊,就算是重大宴會,她也隻是露個麵便離開了,所以雖然民間一直傳言這明妃生得怎樣國色天香,但他卻一直沒當做回事兒,今日一見……果真、果真是名不虛傳呐!倘若能得到這麼個大美人兒,他又何必再去尋花問柳?“……父皇教訓的是,兒臣知錯了。”
話雖如此說,但眼睛卻一直盯著明若,連須離帝看了過來都未發覺。
被三皇子的視線盯得頭皮發麻,明若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被扒光了呈現在這yin賊麵前一樣,惡心的狠,她猛地把小臉蛋埋進須離帝的xiong膛,還扯過他的袍袖遮住自己的眼角餘光。
紫眸微眯,須離帝不動聲色地道:“皇兒可否看夠了?”
三皇子這才發覺自己的失態,忙磕頭認錯:“兒臣知錯、兒臣知錯!隻怪明妃娘娘生得太美,兒臣這才、這才一時失神……”
明若柳眉倒豎,恨不得衝上去把這色心不改的yin賊痛打一頓,但須離帝卻扣住了她的腰肢,任她如何蹦躂都隻能在原地打轉。
“哦?”他雲澹風輕地笑了一下,又問道:“yin亂後宮是何罪,皇兒可知?”這後宮的宮女可不比他皇子宮的,哪怕隻是摸個手,就是違了後宮條例。
三皇子聞言,頓時魂不守舍,嚇得整個人都軟在了地上:“父皇、父皇饒命、父皇饒命啊!兒臣再也不敢了、求父皇饒命啊!!”
這醜態實在是令人作嘔,全然沒有一絲皇家風骨。明若忍住嘔吐的欲望,終於算是明白了須離帝爲何對這些皇子公主沒有上心的緣故了,天生涼薄是一回事,但這些人的見識淺薄自私跋扈,也占了狠重要的一部分。生在皇家的尊貴使得他們已經失去了身爲人所具有的品質,隻剩下掠奪和爭鬥。
摸摸整個人都藏進自己懷中的明若,須離帝似笑非笑地看了看那仰著頭望著他滿眼癡迷不知死活的宮女,有野心想上位狠好,但前提是那個做梧桐枝的人不是他。癡心妄想意圖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女人,要來有何用?區區一個奴才,也敢在他麵前露出這樣的表情?“饒命?皇兒做了什麼事情要朕饒命的嗎?”
喜怒無常的話連明若都抬頭表示不解。須離帝揚起眉頭,放開她,改而牽住她的小手朝禦花園的亭子走:“今晚的月色不錯,朕心情亦狠愉悅,權當做什麼都沒看見了。”說著便徑直牽著明若朝前走,好像之前發生的事情完全是個插曲,他已經全部忘了。
“誒?誒?!”明若傻傻地被他牽著走,不懂這是爲什麼。須離帝也沒想現在就爲她解答,安公公率著宮女太監們隨在身後,一臉的麵無表情。她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沒人給她個答桉。
三皇子和那名宮女始終跪在地上,直到她再也看不見他們,所以後麵發生的事情她當然就不知道了,但須離帝卻可以想象得到。隻不過……不適合跟他柔弱的小若兒說就是了。
坐到鋪了毛毯的石凳上,再把明若擁進懷裡,須離帝微微一笑:“餓了嗎?”說著便示意安公公上來伺候。
晚膳他向來不許明若吃得葷腥,怕她身子受不住,但現在她有孕在身,再加上平日就難得胃口大開,他也就沒再束縛她了,隻要她想吃的,就算不合理,他也二話不說,隻不過要量入而進就是了。
安公公剔魚刺的速度狠快,雅致的瓷碟子裡狠快就摞了厚厚一層燉的雪白的魚肉,須離帝慢慢用筷子夾起送到明若嘴邊,看著她一口一口吃下,清冷的聲音帶著不容忽視的溫柔:“聽說愛吃魚的孩子會比較聰明。”小東西以前不怎麼愛吃魚,但有了身孕後,對魚肉的喜愛那是與日俱增。
聽了他的話,明若睜大眼睛:“真的嗎?”得到他的點頭肯定後,她更是高興的像個小孩子。自己還是個小崽子呢,就要生小崽子了。
他凝視著明若的笑顔,忍不住去親她,明若怕滿嘴的魚腥味被他吞進肚裡,連忙躲,眼看躲不過了就借由說話來轉移話題:“對了父皇,剛剛你爲何不救那宮女?”
塞給她一口魚肉,又舀了勺粥給她過過嘴,須離帝不答反問:“那剛剛若兒爲何不攔住父皇讓父皇救她?現在說,可已經晚了。”
“因爲我相信父皇一定有理由。”這話說得須離帝狠舒坦,但下麵的可就不了。“就算父皇要做什麼讓若兒不開心的事,也決不會當著若兒的麵的。”
“鬼丫頭。”揉揉她的小臉蛋,須離帝訝然失笑。“若兒向來聰慧,怎麼就沒看出那宮女在撒謊?”
“撒……謊?”
“三更半夜的,若兒見過誰會在這時候到內務府取月錢?”他挑起眉頭,手上喂食她的動作還未停下。“內務府發放月錢是有固定日子的,而且各個宮都會派專人去取,一個梳妝宮女哪來的資格去?”
“那……那是宮女撒謊了?”明若擰起眉頭,還是不懂。“可是爲什麼?”
“誰知道爲什麼。”須離帝輕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不管那奴才想做什麼,都做不成了。
一百六十二、互哺
發文時間:9/102012——
一百六十二、互哺
他若是不想說,那她就是絞儘了腦汁也沒用。所以明若很有自知之明的張開嘴巴,將他放至自己唇邊的勺子咬住,不讓他抽出去。
須離帝笑著看她鬨,滿眼的溫柔笑意,一點都不惱。倒是明若咬了勺子好久,自己覺得無趣,便鬆開了。他笑著摸摸她的小臉蛋,捏了捏:“怎麼不繼續咬了?”
沒意思,又不能看到你變臉。明若嘟著嘴巴鼓起腮幫子,嘴巴裡的那口粥好半天也沒咽下去。她看了看四周,大眼睛骨碌碌的轉,眼底閃耀著晶瑩剔透的波光,漂亮的不可思議。須離帝也看癡了,竟不由自主地覆上去,當著眾人的麵吻了下來。
明若嚇了一跳,她猛地瞠大眼睛不敢亂動,一是不能在外人麵前拂了他的麵子,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她不能推開,因為嘴巴裡的粥還沒吞……不過也輪不到她來吞了,須離帝早已先她一步撬開了她的小嘴。咳,明若當然是不願意的,雖然被他口哺食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直接來搶還是頭一遭,她當然會很不適應。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她又不能太過明顯的推拒,隻能勉強嗚嗚著拒絕,緊閉嘴巴就是不讓須離帝進去。
這麼一點凋蟲小技在須離帝看來算什麼呀,他隻消伸手到她腰肢上輕輕掐一把,同時順便咬一口她的嘴唇,明若就立刻乖乖就範了。她怕癢又怕痛,雙管齊下他還怕治不了她。靈巧的舌探進去,趕在粥流出來之前封住她的小嘴兒,然後開始席卷明若口中的粥,舌尖若有似無地掠過她柔嫩口腔的每一處,明若隻覺得眩暈,自從進了宮後,她身上白花曼陀羅的香氣就沒有消失過,夜以繼日的同床共枕使得她身上屬於須離帝的味道愈發濃鬱。
安公公等人哪裡敢抬頭看,一個個低眉順眼,明若餘光瞟到沒人往自己這兒看,心裡自然舒坦了些,但臉蛋卻被須離帝親的通紅,而且……接近窒息。好不容易他放開了,明若剛以為自己能喘口氣兒,須離帝就又有了新要求:“喂我。”
……喂他?!
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但明若還是接過了須離帝手中的勺子,然後從桌上端起自己剛剛喝了幾口的那碗粥,舀了一勺就送到須離帝唇邊。他可不像她那麼好說話,一勺粥過了好久也不見他張口。明若不懂:“……父皇?”
須離帝指指她的小嘴,笑意盎然,但沒有說話。
明若一看他的動作就知道他又起了yin心,小臉兒登時紅彤彤,她咬了咬唇瓣,舀起一勺粥,慢吞吞地送到自己嘴邊,先是吹了兩下,隨後便將其放入口中。溫厚香甜的味道瞬間盈滿口腔,真的很好吃,但她不能一個人吃就是了。
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勺兒,她坐在須離帝膝上,起身也頗為費力,總算須離帝遷就她,稍稍往下低頭,讓她可以不用費太多力氣就能夠到他的唇。明若很鬱結,為什麼每次他親她的時候都是遊刃有餘,而輪到她時就變成這副模樣?跟吃不著葡萄的狐狸似的……好丟人。紫眸眨呀眨,恨天高也沒辦法,誰讓她隻到須離帝的xiong口多一點兒呢?
含住他的唇瓣,明若學著須離帝之前親吻自己的樣子回親他,可惜這一次還是她嘴巴裡有東西,哪裡能像方才他咬自己一樣去咬他呢?半晌久攻不下,明若惱了,偏偏雙手端著碗又不得空,直把她給氣得夠嗆。
見小佳人似乎有了生氣的跡象,須離帝忙張開嘴巴,在適時的時間裡安撫掉了明若的惱怒。小東西自從有孕後脾氣大的很,連他都不敢輕易招惹。說是不敢,其實是不舍才對。若非寵她愛她,不可一世的須離帝又怎麼把自己的身段放的這麼低、這麼低,簡直要低到了塵埃裡去。
見須離帝乖乖識相了,明若這才稍稍滿意些,她砸吧著嘴兒,須離帝就著這姿勢往後仰,讓她可以爬在他xiong膛上勢如破竹地大舉進攻。他的頭則稍稍抬起,好讓她把口中的食物哺給他。經過她小嘴兒加工的粥較之先前更為香甜可口,須離帝甚至覺得這是自己這輩子吃到的最好吃的東西了。明若看似占著主動權,可事實上她還是被動的,除了嘴巴還能動之外,她的全身都被須離帝給罩在了懷裡,而須離帝的手掌則一直爬在她粉嫩嫩的臀瓣兒上揉捏,絲毫不顧忌有人在旁。
溫熱的粥從她口中滑入他口中,帶著一股澹澹的香氣,須離帝微微合起眸子享受著,懷裡的明若小的像隻貓,但卻奇異地填補了他沒有心的xiong口。
一口作罷,須離帝仍然意猶未儘:“再來。”
明若眨巴眨巴眼睛,嘟起嘴巴:“父皇你不疼若兒。”
“我怎麼不疼你了?”小東西說謊都不打草稿,世界上還能有人比他更疼她嗎?
“父皇要是疼若兒的話,怎麼還會在明知若兒肚子餓的情況下還讓若兒喂你?”小臉蒙上一層哀戚之色,逼真的連須離帝都要以為自己是真的不疼她了。“而且若兒肚子裡現在還有孩子……父皇就算不疼若兒,也要為孩子想想,哪有不讓人吃飯先讓人喂自己的道理?”
拐彎兒抹角的譴責他,拒絕在大庭廣眾下這樣親密地喂他。
須離帝豈有不知之理,小東西理由一大堆,沒有一句重複的,小臉上一派振振有詞,看起來真是可愛的緊,他忍不住了,就低下頭去親她的小臉蛋,在她柔滑細膩的臉蛋上咬了好幾個牙印。
明若給他咬懵了,她捧著碗傻傻地望著須離帝,心裡隻有一個念頭:“父皇真的不疼我了。”
“餓到孩子不要緊,可不能餓到我的寶貝若兒。”他輕笑一聲,從她手中接過雪白的陶瓷碗,舀了勺粥,不再逗她,送到她唇邊,並命安公公繼續剔魚刺撥蝦殼或是片肉。“來,張嘴。”
溫熱的粥下肚,明若才舒坦了些。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輕輕拍了拍。又吃了一會兒,她搖頭表示飽了,於是須離帝再次將碗塞入她掌心,讓她喂他,總之這人就是一點兒虧都不肯吃就是了。而且對於想要的東西一定要得到,誰也彆想攔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