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那樣,還要。”
風月露出快感的呻吟,pi股也微微顫抖。隨著風月的急促呼吸,劉儀菲潛在的對男人的快感也逐漸醒悟,知道自己舌頭的動作能使對方做各種變化時,看那種反應本身成為一種樂趣,當然也自發性的產生快感。“啊,好啊。”
因為風月的pi股在臉上扭動,劉儀菲無法順暢呼吸,不得不從嘴裡吐出。
“現在舔下麵吧,來吧。”
風月向前挺一下,就把下麵的兩個球塞入劉儀菲的嘴裡。在皺皮袋裡的兩個球一下到這裡,一下又到那邊始終不能穩定下來,就像含糖球一樣的在嘴裡滾動。可是沒想到這樣一來,大概是非常舒服,風月像夢囈般的喃喃說:“好,還,還要。”
劉儀菲想到他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就微微張開眼睛。這時看到意想不到的光景,全身立刻火熱起來。因為她嘴裡含著小球,當然的,是在嘴外,而風月是用右手握住那,好像很舒服的揉搓著。從頂端滴下的液掉在劉儀菲嬌柔的額頭上,風月的臉像喝過酒一樣的紅,下腹部的肌肉在抽搐。每次做ai時都是被動的劉儀菲,現在首次嘗到攻擊的樂趣,因她的舌頭的動作,好像快要昏過去一樣的喘氣,這個光景更使劉儀菲的情緒亢奮。
劉儀菲舌頭的動作是大膽而細膩,眼看風月的興奮度增加,她的興奮也同樣的升高,當然她下麵裡已經是濕淋淋的。男人都是這樣手銀的嗎?劉儀菲感到無比的歡愉感,就睜大眼睛繼續使舌頭活躍。
“啊,手,你的手。”
風月放開上的手時,劉儀菲的手立刻取而代之,又熱又粗的在她手掌裡好像很得意的躍動。
“啊,啊。”
風月在快要的剎那,阻止劉儀菲的動作,兩個小球和都沾滿劉儀菲的口水發出光澤,就好像快要爆發的樣子。
“太會弄了。菲菲。”
風月為使自己鎮靜下來,做幾次深呼吸。
“菲菲,我求你一件事,轉過身體吧!”
“什麼?”
劉儀菲疑惑的問道。
“像狗一樣的趴下來吧!”
風月騎在她的腰上,雙手從兩側繞下去,把劉儀菲的身體抬起。這樣一來變成隻有臉和雙肘以及膝蓋在床上,和腰部浮起,pi股更是高高的挺翹,風月馬上退到她的pi股後蹲下去,pi股的山峰就在眼前,中間一道山穀,上麵有可愛的。
劉儀菲還是感到難為情,把一隻手伸到後麵去,想掩飾,但被風月毫不留情的擋開。
“好棒啊。”
風月說的是實話,美麗的雄厚的丘峰幾乎給風月感到壓迫感,可是他不停的凝視山穀裡的兩個。
淺紅色的的大門,裡麵的情況都可以看的清楚,四周有恥毛的好像在蠕動,似乎在等待男人的儘快來臨似的,發出濕濕的光亮。對劉儀菲而言,此時的身心都完全將為風月的的喜悅所浸透。雖然采取這樣屈辱的姿勢,但被看的花蕊已在顫抖,一切的性抗能都在期盼什麼事,幾乎已到疼痛程度的酸酥。當風月的舌尖在上輕輕滑過時,劉儀菲想扭動pi股躲避。
“不要在那裡!”
“那麼,該怎麼辦呢?”
“快一點,但不要在那裡,快一點來呀!”
“不喜歡在pi股弄嗎?”
風月故意大聲說。
“嗯。”
“那麼,在那裡弄好呢?”
“……”
“菲菲,你快說,在那裡弄啊?想要我弄你的那裡呢?”
在連連追問下,劉儀菲感到一種被虐待的喜悅。
“說啊!”
“啊啊,在我的弄吧!”
就在這剎那,劉儀菲產生無法形容的爽快感,快感襲擊全身。
也在這瞬間,風月又長又大的突然擠開花瓣,有如怒濤般的侵入。
“啊。”
劉儀菲大叫一聲,pi股向風月的下腹頂過去。推過來的時間和頂回去的時間配合的天衣無縫,到根部一點也沒有剩,在這同時劉儀菲的毫不保留的勒緊進來的。
風月無法進行,就以這樣的姿勢畫圓圈,壓在柔軟的pi股上,感使她顫抖,又粗又長的在又熱又濕的裡的內壁上磨擦。
“啊,啊,好,好舒服。”
不停的電流通過全身,麻痹般的快感衝向腦頂,兩個人的交互運動配合的一絲不亂。
“啊,已經,快給我想辦法!我,不行了。忍不住了呀!快想辦法啊!快啊!”
“我也!菲菲!”
“出來吧!出來吧!”
“要了,,!”
“一起射吧!也讓我泄了吧!”
風月用全身的力量拉緊劉儀菲的pi股,火熱的爆發,濕淋淋的洞斷斷續續的噴火。兩個人的銀液混在一起,在劉儀菲的裡麵沸騰,同時向外流出來。
做完之後,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劉儀菲羞澀的對風月說道:“風月,我要回去了,剛我們做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天快亮了,要是被我媽媽見到就不好了。”
風月點了點頭,輕輕的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劉儀菲身子微微一顫,慢慢的從風月的懷裡掙紮著出來,然後下了風月的床。
劉儀菲望了望風月,然後轉身出了風月住的這間客房。
當劉儀菲瞄了一眼樓下媽媽住的房間時,突然透過媽媽臥室的門縫看到一絲微弱的紅光,媽媽不是睡了嗎?那她床頭的小台燈是什麼時候開著的啊?
劉儀菲不禁有些好奇,於是慢慢的下了樓,來到客廳的一樓,輕手輕腳的向著媽媽吳秀卿臥室的窗戶邊摸去。
來到窗戶邊,透過布簾子的縫隙,劉儀菲看到一幕令她目瞪口呆、心跳加快的場景,自己的媽媽吳秀卿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右手拿著一根又粗又長的假在自己的裡麵來回不停的著,而且左手還在不停的輪流撫摸著胸前的那對高高挺起的,嘴裡發出細微的“嗚,啊”的聲音。
劉儀菲頓時驚呆了,想不到一向在外人麵前表現得很女強人的媽媽也耐不住寂寞,用假在自己安慰自己。
劉儀菲想到自己和妹妹以前也勸過媽媽,可是媽媽卻怎麼也不願意再交一個男朋友,說是要先送她們兩姐妹念完大學再說。於是,說了幾次之後,她們兩姐妹便不再說了,隻是媽媽也挺苦的,想到這裡,劉儀菲不禁心中有些酸楚,看來以後還得多勸勸媽媽,讓她再找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