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醫院離華夏大學不遠,打車幾分鐘就到了。
此時風鈴正做完第一次手術,現在還是被包著像個粽子似的,但是聽醫生說,鈴兒的情況很不穩定,應該在幾次手術之後觀察一段時間再看情況。不過性命總算是保住了,至於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就不確定了。
風月陪著伯父和伯母守在病房內,“咚、咚、咚。”
敲門聲讓病房內的三人都吃了一驚,風月連忙站了起來跑著去開門。
但是當門打開之後,看著站在門前的人兒,風月一下子當場愣住了。
站在風月麵前的是兩個女人,確切的說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和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婦人的麵容姣好,肌膚白皙細嫩,身材豐腴,一襲黑色的套裝外套了一條潔白的坎肩,脖子上露出一截金燦燦的項鏈,拿著黑色小包的手腕上也露出了一截玉鐲的形狀,整個人顯得雍容華貴。
相比之下,站在她身邊的那個跟她麵容很相象的少女就給人另外一種完全不同的感覺,一頭五顏六色的亂發就讓人夠眼暈的了,那身衣服就讓人更不敢恭維了,雖然同樣是黑色,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天壤之彆:上身是黑色的體恤外麵套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則是一條長度及膝的黑色皮裙,腳上則穿著一雙黑色的套筒靴,高度快接近膝蓋了,整個就是一個辣妹。
風月總覺得她們兩個有些麵熟,好像在那裡見過一樣。
“請問,這裡是風鈴姑娘的病房嗎?”
那位婦人語氣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是啊,你是?”
風月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叫鄧小惠,這是我女兒劉曉璐,真是對不起,我是那天送風鈴來醫院的那個人,今天我是帶女兒一起來看看她的,首先要向那位姑娘說聲對不起。”
“啊,原來你就是那位好心的阿姨啊,真是謝謝你了,阿姨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要不是你,我妹妹現在可能就危險了。”
風月連忙道謝。
“嗯,這,這個,因為是我女兒撞到了風鈴姑娘的,還請你們原諒。”
鄧小惠的話讓風月頓時一陣火大,原來是她女兒撞到了自己的堂妹,難怪她這麼好心了。
“你們先進來再說吧。”
風月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側過一邊請兩人進來。
鄧小惠疑惑的問道:“先生你貴姓?”
“風月”風月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這兩人風月終於記起來是誰了,電視報紙上經常有他們的八卦新聞。因為她們不是彆人,一個就是聖天集團老板劉聖天的夫人鄧小惠,另一個就是她的女兒劉曉璐,也就是撞到堂妹的的凶手。聖天集團是華夏國排名前十的著名企業,鄧小惠和劉曉璐也經常和劉聖天出現在報紙雜誌上,風月道現在才想起這點。
風月順手關上門,盯著那個噘著嘴偷偷打量風月的劉曉璐冷聲問道:“告訴我,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撞到我妹妹了,你說啊?你怎麼不說啊?”
風月知道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嚇人,劉曉璐臉色變得慘白,有些膽怯的躲到了她的母親身後。
“風先生,你等一等。”
軟軟的聲音讓風月被怒火和仇恨衝昏的頭腦稍微清醒了一會,風月將目光凝注在鄧小惠的麵上。
鄧小惠瞄了憤怒的風月一眼,然後微微歎息了一聲,說道:“事情發生之後,曉璐她父親動用關係讓交警隊將這個案子壓了下來。所以你們查不到任何的消息,老實說,自從事情發生以來,我和曉璐就沒睡過一天好覺,每當閉上眼的時候眼前就會浮現當日的情景,我說這些不是想求得你的諒解,我知道我們對風鈴姑娘的家庭造成的傷害是用什麼都無法彌補的,今天我們之所以來這裡,是因為我們覺得無法再逃避下去了。”
“哦,要麵對現實了是吧?那你們倒是說說看,打算怎麼辦啊?”
風月麵色鐵青,語帶譏諷的冷冷說道。
“風先生,我知道親人受傷的痛苦是用什麼都無法彌補的,用金錢當然也不能,但是除了錢之外,我不知道能為你做些什麼。”
鄧小惠一臉歉意的說道,然後從她手上的小包中取出了一張支票遞給風月:“風先生,這裡有點錢,希望你能夠接受,除了讓小女去坐牢這點我不能答應外,你如果還有其他什麼要求,我都會儘量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