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她的小嘴堵住了,然後就感覺一團飯菜帶著芬芳的氣息被頂進嘴裡,風月驀地明白了,原來她是想用這種方式喂風月,這還真夠香豔的。
“風月,現在該你喂我了。”
美佳舀了一勺飯菜直接送入風月的口中,小嘴微微仰起,等待著風月的喂食。風月的嘴不由自主的迎上了她的小嘴,將飯菜哺入了她的小嘴中。
一旁的劉媚媚看得滿臉緋紅,調笑道:“嘻嘻,你們倆還真像是一對新婚的小夫妻,好得蜜裡調油。”
“媽,你是不是忌妒了,來,你也來喂風月兩口。”
“你這丫頭,你自己喂得好好的,扯上媽做什麼?”
劉媚媚羞得滿臉通紅,忸怩著不肯答應。
看著她露出了如小女兒的嬌羞模樣,風月不禁心中微蕩,涎著臉道:“媚姐,我也想你喂我呢。”
劉媚媚滿臉嬌羞的橫了風月一眼,有些羞答答的含了一口飯菜在口中,閉著美眸向風月吻來。嘿,想不到她害羞起來還真可愛,要不是風月調整嘴的位置,她肯定會吻到風月的下巴。
萬事開頭難,喂了風月兩口之後,劉媚媚也不那麼的害羞了,和女兒美佳你一口、風月一口的輪流喂著風月,當然風月也會輪流的分彆喂她們,一頓飯吃下來,風月被母女二人的媚態挑逗起了熊熊的火焰,與風月緊密結合在一起的美佳自然感受到了風月的雄偉,在風月耳邊膩聲道:“風月,抱我上床吧,讓我好好服侍你一回。”
劉媚媚也嬌媚的橫了風月一眼,小聲道:“風月,你先和美佳上床吧,等我收拾好之後就來陪你。”
風月伸手在她胸前飽滿處掏了一把,調笑道:“媚姐,我可不是鐵打的身子,你們這樣子不怕把我掏乾了嗎?上午為了擺平你們母女,可把我累壞了,到現在還有些腰疼呢。”
“啊?那你怎麼不早說呢?快上床躺著,美佳,你也彆纏著風月了。”
風月本來是開玩笑,沒想到母女兩人倒信以為真了。風月的禦女神功可不是蓋的,就算是兩女輪流和自己來上十天十夜,他也不怕。
風月笑著道:“媚姐,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倒當真了。不過美佳剛破身,要好好休息一下才是真的,下午你們陪我說說話就行了,晚上我再好好喂喂你們。”
用什麼喂?當然是用弟喂了。
“風月,你忍得不難受嗎?”
美佳咬著風月的耳朵嬌媚的說道,風月伸手在她的小上輕輕拍了一記,笑罵道:“還不是你這丫頭乾的好事,你還好意思說?既然你知道我忍得辛苦,到了晚上我可不會再憐香惜玉咯,到時候可彆怪我粗暴哦。
“風月,美佳是屬於你的,你想怎麼美佳都會依你的。”
美佳在風月的耳邊輕聲的訴說著對風月的愛戀,唉,她還真是個癡情的女孩,她不知道風月是故意逗她才那樣說的,其實風月怎麼忍心真的對她粗暴呢?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一個下午就在風月和母女倆的卿卿我我當中不知不覺過去了,母女倆靜靜的偎依在風月的懷裡,聽風月給她們倆講以前的事情,包括風月的童年、風月的父母、風月的大學生活。
吃晚飯的時候,仍舊是像中午那樣由母女倆輪流用小嘴喂風月,讓風月不禁生出一種荒蕩無道的感覺。飯還沒吃完,風月的就已經比鐵還硬了,火焰焚身的風月不時的在母女倆的胸前、上、下偷襲著,過足了手癮,母女倆羞嗔不已的聯合起來抵禦風月的鹹豬手,隻不過她們經常是顧此失彼,最後還是被風月逞夠了手足之欲。
“風月,來吧。”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母女倆人脫得光光溜溜,並排趴在床邊,將雪白的高高的撅起。
看到眼前一大一小兩個雪白美麗的臀部,風月的眼睛裡開始冒火了,火焰也在胸中熊熊的燃燒了起來。
風月有些不能自製的伸出手去,一手一個抓住了母女倆各自的一個蛋兒,大力的捏了起來,那種柔軟中充滿彈性的感覺讓風月流連忘返,母女倆趴在床上發出低低的哼聲,有如小貓般,讓風月一陣陣快感不斷。
感覺到血液都要沸騰起來的風月不再遲疑,手掌順著臀縫下滑覆蓋上了母女倆風景各異的花園,兩人還真不是一般的敏感,風月的魔手隻不過是在她們的花園外稍事逗留,就從她們的花徑當中汩汩流出,風月也就順水推舟的伸出中指分彆在她們已經濕滑的花徑當中抽動了起來,母女倆立時哼哼唧唧起來,顯得情動已極的把臀部往後頂著,好讓風月的手指能夠更深入她們的花徑。
“風月,彆逗我了,要癢死人了。”
美佳的身子難耐的扭動了起來,小臉憋的通紅向風月求饒起來,看來破身不久的她身體異常的敏感。
看著美佳那少女天真的臉上流露出的蕩媚神情,風月心中的邪火再也無法忍耐了,風月拔出已經被她的裡弄得濕漉漉的手在她雪白的上擦了擦,單手握著硬挺的抵住她還滴著的洞用力一挺,粗壯的就應聲而入,瞬間充滿了她緊窄的洞。苦忍了半天的火焰終於得到了發泄的機會,風月一刻也不停息的衝刺起來,美佳嬌媚的聲也在室內響起。
“哼,風月,好脹,嗯。”
美佳輕聲哼著,小卻劇烈的晃動著,迎合著風月的一次次衝刺。
風月現在可是一心二用,一手攬著美佳的細腰向她的嬌嫩的發動著猛烈的攻擊,另一隻手卻還在劉媚媚的股間活動著,暫時安慰著她寂寞的芳心。
玩這麼刺激惹火的遊戲對於風月來說可是很火爆,剛開始的時候手和腰部的動作很不協調,經常有顧此失彼的感覺,而且還老擔心從美佳的洞當中滑落出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適應之後,風月已經進退自如,在風月手指的照顧下,劉媚媚的肌膚也變得火燙了起來,嬌吟聲也漸漸大了起來:“嗯,風月,再進去一點,對,啊,你彆碰我那兒。啊。”
“啊,風月,你好厲害,美佳,要,啊,媽,你怎麼,叫得這麼,大聲啊,風月,碰到你,的什麼地方,了。”
美佳快活的聲吟著,小往後不停的頂挺著,迎接著風月的一次又一次撞擊。讓風月感到好笑的是,這小丫頭在風月的狂抽下居然有閒心去關心旁邊自己母親的狀況,還真是個異數。
“嗯,傻丫頭,就是,那個,小豆豆啦,嗯,丫頭,你怎麼還沒完呐。”
“啊,啊,好美,風月,再來一下,啊,好,停下來。”
在這緊要的關頭,美佳卻叫停,可是風月卻如何停得下來?風月的繼續在她的洞當中快速出沒著,口中問道:“美佳,為什麼,要停下來,是,我,弄疼你啦。”
“不是啦,我是讓你先,給我媽,捅捅。”
美佳一邊劇烈的迎合著風月,一邊氣喘籲籲的道:“風月,你輪流,乾,我和,媽媽,不是更,有意思嘛,要不然,媽就,等得,太久了,風月,你說,是不是啊。”
“嗯,你說得有道理,我,就聽你一回。”
風月摟著美佳的細腰用力的幾下之後,抽出濕漉漉的立刻刺入已經洪水泛濫的劉媚媚中。
久違的感覺讓劉媚媚情動已極,她激動的迎合著風月,雪白的瘋狂的向後頂著,令人銷魂的的嬌吟也從她的小嘴當中不斷泄出:“啊,風月,你怎麼,說也不說,一聲,就進來了,啊,頂得好猛啊,啊,脹死人了。”
劉媚媚雖然已經是生過孩子的婦人了,但是久曠之下的洞依舊相當緊窄,比之女兒的亦不遑多讓。
“媚姐,你彆夾得這麼緊啊。”
風月喘著粗氣用力的抽動著,口裡調笑著情動已極的劉媚媚。當然啦,剛才還摟著美佳纖腰的手現在正照顧著她驟失熱狗的小饞嘴,雖然手指比不上可口美味的熱狗,但是也聊勝於無嘛。
“嗯,風月,你怎麼也變得,這麼壞了,啊,太重了,不要,頂得,這麼深啊。”
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很可能是在說要,就像現在的劉媚媚就是口不由心,明明晃著白花花的大直往風月槍口上撞,巴不得風月頂得再深一點,但是口中卻是再說反話,風月當然不會在這種問題上犯錯誤,風月頂得更深更重了,劉媚媚不能自已的大聲嬌吟了起來:“啊,你要頂死,姐姐了,啊。”
在劉媚媚的背後猛烈的衝刺了數十下之後,風月風月又重新回到美佳的身上,向她發起了第二輪攻擊,數十下之後風月又再次從背後深深的進入了劉媚媚的體內,開始了新一輪的韃伐。
就這樣,風月輪流在母女倆的身上發泄著心中的火焰,母女倆的嬌吟聲是交替響起,此起彼伏。風月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母女倆雪白的都被風月撞得紅紅的,兩人因為是輪流挨插,所以就像上台階一樣,是被風月一步一步推上,因而支撐的時間也比平常更長。
母女倆在風月的猛烈炮火之下,一次一次又一次被推入極樂的高峰,直到兩個多小時後,大汗淋漓的風月才喘著大氣在美佳的洞猛烈的爆發,結束了這場持久的戰鬥。
心滿意足的風月摟著疲憊不堪的母女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