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聽見後一愣,在這種地方時間長了,什麼事情並不是你個人就能說的算的,這行水深著呢。“也不是絕對的,曾經有人想找她出台,她開價兩百萬,隻要有人能給她兩百萬,她就跟。”
“兩百萬?她當自己中彩票呀?”
風月聽見後驚訝的說道。“你說的對,兩百萬找個明星都可以了誰找她呀?中戲和北影都排隊讓人包。不過這兩百萬好象屬於賣身的性質,兩百萬給她,她以後就是你的人,以後她的花消什麼的還得出錢,誰會這麼傻?年輕的時候還行,新鮮感一過的,還得為她養老不成?笑話一樣。”
張曉波笑著說道。“你知道她家中的情況嗎?”
風月微微的皺著眉頭問道。“填表的時候我看了,聽說家裡條件並不好,父母幾年前就下崗出外擺地攤,大學的學費似乎都是借的……”
“不是有貧困助學嗎?她沒申請?”
風月打斷了對方的話問道。“你也是大學生,你可知道現在拿特困的有幾個是特困?誰知道她爸因勞累過度得了毒症。這病說實話,除了換腎還能有什麼辦法?”
張曉波繼續解釋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風月緊緊的皺著眉頭問道。“就前幾個月,要不她也不會來我們這裡當酒女不是?可是現在醫院是什麼地方?是盈利機構,沒錢誰管死活?還在擺地攤,她除了當酒女似乎白天還打一份工,然後還要和輪流招呼躺在醫院裡的老爸!”
張曉波搖了搖頭,輕輕的歎了口氣。“趕緊換腎呀~~!”
風月道。“哎,換腎也的找個匹配的不是?就算有,手術也要幾十萬,她家還欠著一債,這楊玉倩確實不容易,但是現在的社會就是這麼回事兒。”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風月看著張曉波疑惑的問道。“嗬嗬,這你就不知道了,這酒吧裡麵的每個員工的血型我都要調查的一清二楚,如果混進來什麼人,出了什麼簍子,我也不好向老板交代不是?”
張曉波笑看著風月說道。風月聽見後點了點頭,同時對楊玉倩為什麼來這裡當酒女也了解了,兩百萬?恐怕是留給她的父母的。“讓她過來!”
風月看著伍大朗說道。“恩?老大,你不會是……”
“我和她是校友,聊聊而已!”
風月到,看著樓下正在向人推銷酒水的楊玉倩,風月的嘴微微一笑,或許……他的誓言要達到了也說不定。楊玉倩神情冷漠的走上二樓的一個角落,這是酒吧經理張曉波吩咐的,她知道要在這裡掙更多的錢,就必須聽那個人的話。她已經對這裡十分的熟悉了,對那些肥頭大耳或者是那些斯文禽獸都已經見怪不怪了,她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賺更多的錢,因為要錢救命,救她父親的命!來到那人麵前,楊玉倩冷冷的站在那裡,沒有一絲酒女的樣子,到象是領導視察一樣。雖然她被生活所逼迫淪落於此,但這並不表示她願意屈服某些東西,對付那些色狼,不給他們好臉就是最好的方法。“最好的最貴的酒!”
風月低頭吃著菜,但是楊玉倩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他的視野。對於對方沒有認出自己,風月並沒有太多的驚訝,一方麵他吃著東西低著頭,在昏暗的酒吧角落,這不算什麼。另一方麵,也許自己在對方的心理,也隻是一堆很容易就會被遺忘的垃圾而已。風月心理是這樣想的。聽見男人的話,楊玉倩一如既往的冷漠,這樣的男人他見多了,無非是想在她麵前擺闊,然後與自己上床。楊玉倩冷冷一笑,然後轉身離開了。這樣的傻瓜在上個月時常會有,不過這樣也好,點的越貴她的分紅就越多。“啪~~!”
酒瓶放在風月身邊的桌子上,撞擊的聲音把正在吃東西的風月嚇了一跳。風月瞥了瞥放在桌子上的酒。“噗~~!”
忍不住把吃進嘴裡的菜噴了出來,好家夥,這女人到是夠狠,居然把酒吧裡麵用做鎮店之寶的人頭馬十年至尊拿了出來,這一瓶酒就要七八萬人民幣。“看樣子她還真把自己當成冤大頭了!”
風月擦了擦嘴心理想到。“以前也給客人拿這種酒嗎?”
風月淡淡的問道。“我把你的要求對酒師說了,他本來準備給你拿一瓶普通的,不過你說要最好的,怎麼,不喝了?”
楊玉倩說道,站在一邊冷笑著。這樣的人她也見多了,說要最貴最好的,一拿出真格的,全露餡了。“喝,怎麼不喝?我也還是第一次喝這麼高級的酒,以前沒有舍得喝,不過這次……不一樣!”
風月笑著說道,然後拿來兩個杯子,分彆倒上,“你也喝?”
自始至終風月都沒有抬起頭。“我可無福消受!”
楊玉倩站在一邊說道。“客人讓你喝你就喝,彆不識抬舉!”
張曉波走了過來狠狠的瞪著楊玉倩說道,他剛才一直在樓下注意著這裡的情況,看見風月不知道為什麼把菜吐了出來後趕緊向樓上走去。“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風月狠狠看著張曉波罵道。媽的,竟然敢這樣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講話。男人的話讓楊玉倩一愣,連張經理都敢罵?而張經理被風月罵了一句之後,悻悻的離開了,來到另一桌和伍大朗一起喝酒聊天起來。
“學姐,半年了,沒有想到今天會在這樣的場景下見到你!”
風月仰頭一口氣就把滿杯子的酒灌到了肚子裡麵,神情灑脫衝著楊玉倩笑著說道。聽見男人的話,楊玉倩皺了皺眉頭。學姐?半年前?
“風……風月!”
楊玉倩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