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西賭場開在華夏市野外的一個秘密大庭院內,進去時要進行全身檢查,有一個保鏢拿著金屬探測器在每個人身上掃來掃去。
風月聽伍大朗介紹,剛才進這賭場的唯一出路上,有很多監視器,那就是說在幾公裡外都看到是誰來,如果發現不對勁,賭場的人都會有所防備了。
這“華西賭場”是全市最頂級的地下賭場之一,聽說一天的進賬有好幾千萬。所以,風月今天是做好準備,帶上了伍大朗和自己有的一萬多元錢的本錢來賭場,準備今晚賺它一筆回去。
華西賭場的人都與市內有關人員打好交道,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他們早就知道消息了。這也是華西賭場吸引賭徒的一個地方,誰都不想賭錢時有人打擾,特彆是警察的打擾。進了大庭院,就可以看到有一幢樓,這樓在中間顯得格外顯眼。剛才風月運起透視神眼看了一下,發現四周有許多暗哨,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枝短東西,估計是槍。
進了大樓,風月發現這裡不那麼吵鬨。但安靜並不是說沒有人,裡麵的人很多。不過這些人都是沒有大聲喧嘩,有時隻是說上兩句,平時都是在埋頭賭錢。
賭錢的人沒有看賭的人多,那些在旁邊看賭的人都恭恭敬敬地在看著,不說話,隻是來回地看著四周的情況,估計是來賭錢帶來的保鏢。看來到這裡來賭錢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物。這樣的話,風月也不怕會出事了,賭場不可能因為自己贏幾百萬而為難自己的,要不然,以後這賭場也沒法開了。雖然風月還沒開賭,不過他有信心憑著自己的透視神眼贏他個幾百萬。
風月現在賭錢可是輕車熟路了,不一會兒,他就贏了一百多萬,不過他人聰明,贏了這些之後就跑到彆的攤位去賭。不過賭彆的就沒有他透視骰子這麼有能耐了,不一會,贏來的一百多萬也就快輸了一半。
旁邊的伍大朗急了,說道:“風月,剛贏的一百多萬,你這麼一轉,就不見了五十萬,我看你賭這些運氣不好,你還是回那買大小的攤位吧!”
“不急,再玩玩。”
風月看著伍大朗笑了笑,說道。
“還玩玩啊?”
伍大朗小聲地嘀咕著,就這麼一會不見了五十萬,可真夠他心疼的,風月拉他來的時候可是答應分五分之一給他的,那裡也有他的十萬元啊。
風月回過頭對伍大朗小聲說:“隻贏不輸,那還叫賭錢嗎?那叫贏錢。如果給賭場的人發現的話,我們是回不了了,他們都有槍。贏得多,輸得少,是我這次來華西賭場的目的,做什麼事,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懂嗎?”
伍大朗聞言恍然大悟,不禁對風月的印象又重新改觀。
“我們現在去賭骰子把。”
風月又小輸了幾把之後,拍了一下伍大朗的肩膀,回頭往骰子攤位走去。輸了這麼多,也應該可以贏幾百萬了。風月心想。
“五十萬,買大。”
這一次風月想買中三倍,這樣就可以進一百五十萬。
“風月,是開大,”
伍大朗一看四五六,開大,高興了。剛才的那緊張的心才放了下來。唉,衣服全濕了。
“好,把這一百五十萬放進袋子裡。然後再用五十萬買大。”
風月想用這五十萬贏錢,沒有必要一下子買得太大,把事情做絕,引起彆人的注意。
玩了上十把之後,最高興的是伍大朗了。往他手裡的袋子裝進錢的數目至少已經有九百多萬了。雖然風月不是每次都贏,可是贏兩、三次才輸掉一次,這不,錢就裝得越來越多了。
九百多萬,我的老天,這麼多錢。他家雖然有錢,可是那是他老爸的,平日他的花銷也就每個月兩萬元錢。已經贏了九百多萬,他差不多可以分到二百來萬了,讓他覺得好象是在做夢,好想狠狠地抽一下自己的臉。風月就是厲害,看來自己巴結風月果然沒錯。
“帥哥,你的運氣很好啊,贏了很多錢了吧!”
一陣香風撲鼻而來。一位性感嫵媚的美女出現在風月的眼前。
風月打量著她,一條黑色真絲薄紗上衣,把裡麵的罩子映得隱隱約約,白色的短裙讓下麵的一大半截細滑白嫩修長的大腿顯露出來。雖然臉上帶著一副大墨鏡,但是露出來的那點臉部,可以看出絕對是個大美女。
好一個性感美麗的女子,不過她可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她身後站著三個孔武有力的保鏢。看那美女身後的三個保鏢,應該不是一般的保鏢,那眼神和站立的架式,應該是練過的。
“沒有,隻是今晚的運氣好上一點點。”
風月可不想惹上這帶刺的玫瑰,就算她那龐大的白兔和圓圓的臀部,讓風月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抓上一把,解決性,欲。可是小命畢竟是比解決性,欲更為重要。
“你就不要騙我了,帥哥。”
美女把她那快要蹦出來涼快的性感玉兔往風月身上靠,香味更加濃鬱了。
“真的,不騙你。”
風月趕緊往後退了一步,雖然秀色可餐,但他發現美女後麵的三個大漢抓緊了拳頭,眼神變得銳利,有一點煞氣。
美女的眼神由剛才的嫵媚變成了欣賞,不過隻是一下子的轉變,風月沒有發現。他隻發現後麵的三個大漢眼神沒有剛才銳利,看來,不會有危險。
“那你說,這一次買大還是小啊。”
美女笑著對風月說。她的一個大笑,把胸前的那兩個大白兔抖得像浪花似的,引得身邊的男人個個眼睛都睜得大大的,恨不得把那兩個大白兔裝進眼睛裡,好好地看它一輩子。
“我都不知道買什麼好。”
風月剛才運用透視神眼看了出來,這一次是開小。是贏還是輸呢?風月的心裡矛盾著。
“那你買什麼我就跟你買什麼?像我們這些來賭錢的人,誰不想贏啊!”
美女又在抖著她那大白兔了,其它男人的眼球也跟著快速抖了起來。
“我,我不想買了,都不知道買什麼?”
風月不想美女跟著他買,贏了,會增加莊家的負擔,如果輸了,也會對不起這眼前的美女。
旁邊的人看見風月這麼有了動靜,大家也放下手中的賭碼,過來看熱鬨。
“下吧,讓美人跟著你下吧。”
大家在旁邊議論著,現在的看著,想不用錢看戲的人還是挺多的。
伍大朗也在旁邊說道:“老大,下吧,不要緊的。”
風月聞言白了伍大朗一眼,看他小子望著那美女的眼神像是貓兒見到了魚一樣,真夠色的。
風月搖搖頭,說:“我不想下了。今天太累了。”
現在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風月真是急在心裡。本來不想引人注目的,現在是全場的焦點了。
“帥哥,你下吧!我等著你呢。反正這錢我也輸得起。”
美人柔聲地說,那細聲細氣,就像最毒的春,藥,把男人的下麵都引了起來。
“快下啊,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旁邊有個男人大叫起來。
伍大朗一聽,生氣地站了出來。風月輕輕一拉,把伍大朗拉到自己的身後,讓他不要惹事。看來今天不下注是不行的了。剛才美人說這錢她還輸得起,風月心裡有主意了。
“我下二十萬買小,小姐,你下多少呢?”
看這賭場的陣勢,估計二十萬萬應該還輸得起。
“那我也下二十萬買小。”
美人微微一笑,輕輕一揚手,二十萬就被身後的大漢放在台上了。美人看著那男人,不出聲。
“開了,開了,二二三,小。”
莊家叫了起來,他向風月投去了恨恨的目光。
“走。”
風月計算著自己今天也贏了差不多一千萬了,不想惹麻煩,叫上伍大朗馬上走人。
那美人也招呼自己的保鏢跟在風月的後麵要離開賭場。
風月剛想拉著伍大朗走人時。突然聽到不遠處有人吵起來了。
“大傻,你借我十萬。我爸明天要動手術。急需要錢啊。”
一個精瘦的年輕漢子對站在旁邊悠遊自閒的中年人說。
“你如果借錢在這賭的話,多少我都借給你,可是你要借出去,這不行,我們沒有規矩。”
中年人一臉不屑,什麼老爸,讓他早點去好了。
“你給我十萬,我把命賣給你,行不?我爸真的明天要動手術,如果沒有錢,他會沒命的。”
年輕漢子急了,差點哭出聲音來。
“不行,我說你黃師嚴今天不是也來賭了嗎?沒贏著?”
大傻說。
“沒有,我今天帶來了一萬,本想贏點錢給我爸看病,可現在都輸了一個精光了。”
黃師嚴搖搖頭,想著問兄弟借來的錢全輸光了,他不知所措。湊了一天,隻有一萬。本想看能不能在賭場裡賺回來九萬,可是全沒有了。
“那這我更不能借,想贏我的錢,沒贏著,我還借給你,那我可要倒大黴。你走吧。”
大傻搖頭,不肯借錢給黃師嚴。
“我把命賣給你,都不行嗎?大傻,我黃師嚴在道上可是說話算話的人。”
黃師嚴急了。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我要你命乾什麼?”
大傻平時就和黃師嚴不和,早就想做掉他,可是黃師嚴是退伍特種兵,手裡有幾下,且還有一些道上的朋友,一直都沒有辦法。現在,可是天賜良機啊。怎麼會幫他呢?
“我從來沒有求過人,我求你。”
黃師嚴看大傻不答應,兩腳一屈想跪下去。
“慢,我借給你。”
風月看這著這條漢子要跪下來,心裡一陣衝動,推天人群走進來。“大哥,你要多少錢?”
風月問黃師嚴。
“先生,我要十萬,我一定會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