愜意的拿著那把鑰匙,在浴室裡悠閒的洗著澡,而浴室的門外,響動聲一直很大,不是撞門的聲音就是砸東西的聲音,“風月,我是你女朋友的乾姐姐,你的長輩,你不能這麼對我,我要去告訴我弟弟張衛軍,你是個混蛋,色鬼,陰險狡詐的小人。”
還拿自己的弟弟來威脅自己,這女人腦子裡到底想的是什麼,白天是想儘了辦法要接近自己,暗示不斷,擺明了任自己宰割,風月現在不就知道你得了如腺癌嗎?有必要這麼大反應嗎?反差也大了吧!難道又是自卑的心理在作怪。
舒服的躺在浴缸內,仰麵喊道,“你大部分強加在我頭上的稱呼,我勉強還能接受,這個色鬼卻是從何說起呢?”
“你心裡明白。”
“很遺憾,我不明白。”
“臭小子,你沒有權力這麼對我。”
“我對你怎麼了?”
“廢話少說,快把鑰匙丟出來。”
“你進來拿。”
外麵沒了聲音,風月也不去管她把身上洗了個乾淨,穿上睡衣,又刷了牙,才慢條斯理的走了出去。
剛跨出去一步,一盞台燈迎麵撲來,還好風月反應夠快,抬手抓住台燈的底座,才沒被打中,看來她在門邊埋伏了半天了。
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台燈,“該你進去洗了,洗乾淨點。”
拽住她的衣服領子,把她拉進浴室。見她沒有行動起來的意思,風月陰陰的笑著,又加了一句,“給你半小時的時間,如果還沒自己動手的話,那我幫你就是,我不會嫌麻煩的,而且樂意效勞。”
“風月,你到底想怎樣?”
張欣婷的語氣終於是軟了下來。
“已經很明顯了,還用問嗎?”
拿起門邊的毛巾又擦了擦耳朵,看白癡似的看著她道。
“我做不做手術,那是我自己的權力,你無權乾涉我。”
張欣婷算是明白,現在不管如何的掙紮也是沒用的了,不如大家平心靜氣的談一談。
“過了今晚,就有權力了。快洗澡吧,彆浪費大好的時光了,記住哦,你隻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可惜風月現在什麼也不想談,丟下這句話,風月就關上了浴室的大門。
咚,裡麵又傳來一聲悶響,不知道什麼東西又遭殃了,風月看了下時間,就打開了電視,耐心的等待著半個小時過去。
時間一到,風月就敲響了浴室的門,“洗好了嗎?我進來了。”
“等一下,我在上廁所。”
張欣婷有些焦急的聲音從裡麵傳來。
風月是不吃這套的,啪,門被風月打開了,風月手上的這把鑰匙可以開這個套房裡的任何一扇門。
卻見張欣婷真的坐在坐便池上,驚慌的看著站在門口的風月,頭發上的露水不斷往下流,光著的身子上也是全是沒有擦乾的珠水,她已經乖乖的洗完了,隻是地上還多了一些的酸水,水池裡麵也有,一股酸味撲鼻而來,剛才被她喝進去的酒全被她吐出來了。
“快把門關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