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滿屯,那是什麼呀?怎麼還流血呢?”宋曉梅有些怕,站在劉滿屯地身後,小心翼翼的看著渠下麵那兩尊石像。
“不知道。”劉滿屯頭也沒回地低聲回道道。他瞅著那石像越來越覺得對勁兒,這玩意兒的眼睛,似乎在一直瞪視著我,咦?不對啊,我是站在石像的後麵,後腦勺怎麼會有眼睛呢?劉滿屯皺了皺眉,哦,剛才迷糊了,後腦勺上除了雕刻出頭的模樣外,壓根兒就沒有眼睛。
這時候,那兩尊石像的眼睛裡,已經停止了往外滲血,流出地血液很快風乾掉,並且在石像的臉部身上沒有留下一絲地血跡,就像是原本流出的就是普通地水,乾了之後並沒有任何的跡象。
原本順著石身流到泥水中地那些紅色的血液,也漸漸的消失了,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紅色,興許,是被泥水攪和的看不出來了吧?
劉二爺招呼人又拿來了兩條繩子,拴在石像身上,然後繩頭仍在上麵,村民們圍上來拉住繩頭,又使勁兒拉。這下力道等於比之前大了一倍還多。
“一二,一二……”羅宏喊著子:“同誌們加把勁兒喲,嘿嘿喲哎……誰要不用勁兒喲,都是壞分子喲哎……”
石像的身子晃動的更厲害了,水麵呼啦呼啦的晃動著。
終於,嘩嘩的聲響中,兩尊石像被拖出了水坑,隨即被人拉著拖到了渠上麵。
在石像被拖到渠上麵之後,渠裡原本放著兩尊石像的坑中,出呼啦啦的水響聲,隨即坑裡麵的水位飛速的下降,片刻功夫,水坑的水連同渠裡麵不多的泥水,都滲下去了。坑裡麵沒有水了,隻有一些泥濘的泥漿,竟然還有兩隻過冬的青蛙,在泥漿中瞪著無辜的雙眼,看著四周地人群。
所有人都愣住了,這一切生的都太快,太突然,實在是讓人無法理解,真真是匪夷所思了。
這倆石頭人到底是什麼東西?沒有人知道。
看著已經是中午時分了,天空中
零零星星的雪花,不一會兒雪就下大了,鵝毛大雪張開大嘴往下噴似的,撲簌簌的遮住了天空。狂風呼嘯著將雪花卷成一團團的撲打在地麵上,渠溝裡,出噗噗的聲響。
人們站在大雪中紛紛議論著,這兩個石像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怎麼會如此奇怪呢?明明看著它倆的眼睛裡流出了血,可轉眼間就不見了。還有那坑裡麵,積滿的水突然間就漏光了,難道是那石像的腳底下有洞,石像拔出後,積水很快漏了下去麼?那也不對啊,起初:水從哪兒來的?不也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麼?
還有,這倆石像拖出來了,弄到哪兒去?弄到村裡麵麼?顯然不行,這玩意兒太邪性,誰曉得弄到村裡麵會生什麼事兒。就今天挖渠挖出來這倆東西,村民們心裡就夠恐慌了,還弄到村裡?開什麼玩笑?
一時間羅支書和劉二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站在人群中的劉滿屯也有些愁,按理說現在的自己沒必要再擔心什麼,畢竟自己已經十六歲了,從生日那天之後,這些日子過的可以說是舒坦安心了。沒啥奇怪的事兒生,心裡麵那種經常出現的危機感也沒有了,何必再鬨心呢?隻不過這倆石像剛才,剛才確實好像背對著在盯著自己看了,這有點兒矛盾,不合乎情理。且不說石像能否看人,就算是能看,它背對著自己,後腦殼子怎麼看著自己?生日那天的龍卷風,就在這裡消失地,跟這倆石像有關係麼?
宋曉梅在旁邊兒瞅著劉滿屯皺著眉頭在想著什麼,便推了推劉滿屯,說道:“哎,村裡人都愣著乾啥啊?雪下大了,趕緊回去吧。”
“哦,他們這不是在商量把這倆石像弄到哪兒去麼?”劉滿屯回過神兒來說道,“天真夠冷的,你先回去吧,這都晌午了,你天天來找我,村裡人也會說閒話的,還有……你爹娘不說你麼?”
“趕我走啊?”宋曉梅哼了一聲:“我這是來幫助你這個思想落後的革命戰友,不能讓落下去,整天滿腦子的迷信思想,哼。”注意到周圍的人都在看她,宋曉梅臉一紅,小聲說道:“你們村裡的人說我們了?”
“那到沒有。”劉滿屯搖了搖頭,他也現許多村民又在用頗有深意的眼神盯他們倆,於是便說道:“得得,你趕緊回去吧,以後儘量少來找我,省的讓村裡人背後亂說。”
宋曉梅嘿嘿一笑,說道:“該不會是你自己有什麼不純潔的想法了吧?我是完全把你當作親密地革命戰友,思想很純潔的。”
“那是那是。”劉滿屯心想這丫頭臉皮夠厚地,這些天我都不好意思了,她怎麼就一點兒沒在意村裡人的眼神呢?
倆人這邊兒說著話,那邊兒劉二爺已經做出了決定,大手一揮:“拉到陽河東堤上,在渠口了它鋪渠底,當石。”
村民們全都愣住了,乖乖,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萬一這倆石像是什麼神靈,把神靈挖出來就已經是大不敬了,再砸了當石料用,那豈不是罪上加罪麼?不一會兒村民們之間便鬨哄哄的嚷嚷起來。
羅宏說道:“乾什麼乾什麼?這都什麼年代了?怎麼都還有這些封建迷信思想啊?回去都給我好好學習**語錄,接受下思想教育,深刻反省幾天!聽二爺的,拉走,砸掉,鋪渠低。”
一聽羅宏這麼一大頂帽子扣在了眾人地頭上,村民們立刻就不叨叨了,生怕被旁邊兒的人徹底揭自己,扣上老封建老迷信地帽子,那可就壞菜了。誰願意像胡老四那樣整天扣著個牛鬼蛇神的帽子掃大街清廁所,時不時還得受教育批判?
“走走,下工了,回去吃飯!今天下大雪了,下午不用上工,歇著!”羅宏揮手一招呼,村民們便都不話,拎著家夥什往村裡走去。
幾個身強力壯地村民和羅支書以及幾個生產隊長在後麵,把兩個石像弄到板車上,拉到陽河邊兒的渠口處,用大錘劈劈啪啪地砸成了碎塊兒,堆在了河堤上。就等著整條渠挖好了之後,掘堤放水時,鋪到渠堤下麵。
雖然明麵上沒有人再說些有關神靈的事兒,擔心被扣上牛鬼蛇神的帽子。不過在私底下要好的人之間,還是會議論有關倆石像的事兒。甚至還有幾個村民私下裡找到胡老四,詢問那倆石像到底是何方神聖。要知道,人家胡老四以前可是職業神棍,對這種稀奇古怪的事兒那可是行家。
人們覺得胡老四肯定能解釋通這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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