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劉滿屯主動要求了與人換崗,自己站前半值一,一崗,
目的就是能和古彤好好嘮嘮。
從古彤那裡,劉滿屯得知了這兩年家裡一直都平安無事,並沒有發
生什麼意外狀況。這讓劉滿屯心裡踏實了許多,起碼徐金來和那個很
強大的竹離,沒有去打擾家裡人。
隻不過劉滿屯擔心的是,如今這個老天爺已經從大傷元氣當中恢
發怵這個老天爺在最關鍵的時候,給自己使壞,那麼在部隊當中隨時都
有可能製造出很嚴重的後果。
至於徐金來和竹離這兩個人。劉滿屯現在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們倆
了。
用古彤的話說,竹離現在恐怕都後悔當初一時腦子發熱,想貪便
宜。結果招惹了大麻煩,後悔莫及。
本來竹離是準備從徐金來那裡學到手中邪術,然後憑著自己深厚
的道法修行,想要獲取地靈精氣,那就比徐金來要容易的多了。問題
是”那天他剛一出手,就被古彤給認了出幕,並且通知了全天下罕有
的幾個和古彤竹離二人同樣變態的老家夥。
於是麻煩就來了。幾個老家夥整天沒日沒夜的尋找著竹離和徐金
來。隻要一碰上,立馬那就是痛下殺手。一點兒情麵前不留,每次竹離
都不得不全力相抗。可竹離身邊還帶著一個徐金來,那就不方便了。
雖然說徐金來比起常人來講”那也是一個很強大的人物,可和這些滄
桑到妖的老家夥們相比,那他徐金來在戰鬥當中就成了一個累贅。
所以即使竹離帶著徐金來找到了劉滿屯所在的部隊,可是他們倆還
家夥也都趕來了。
竹離不得已隻得逃之夭夭,如今他便是交出徐金來,賭咒發誓不去
招惹地靈,恐怕也沒人會相信他。肯定都認為他已經習練了邪術,已經
是邪道中人了,那就得和他勢不兩立。你死我活。
劉滿屯聽說這些之後,也忍不住在心裡麵替竹離可惜可歎悲哀。你
說這不是倒黴催的嗎?都活這麼大的歲數,老到這種程度了,還一個個
兒火氣那麼大,門派紛爭觀念就那麼的堅決,,
古彤解釋說:‘正邪自開天辟地以來,便是宿敵!根本無法調和
的。這玩意兒不是說年紀大了就不去考慮仇恨了,對於我們這類人,事
實上也沒什麼仇恨了,隻不過是既然修行了道術,那就從根本上已經
是和邪術站在了絕對敵對的一麵,根本不可能和平共處”
“哦,原來如此。”劉滿屯一頭霧水的點了點頭,其實他心裡根本
就不知道原來如此。到底是如的哪門子此?隻不過他知道,就算是再
問下去,古彤的回答依然會讓他一頭霧水聽不明白,這就好像是一個沒
有一點兒文化知識的中國農民。你讓他和美國總統單獨去交流那可能
麼?
“所以你現在不用擔心了,隻需要照顧好自己小心那個,老天爺就
行了。“古彤安慰道口
“你還回去保護武的家人吧。”
“那不行,我得一起去堵截竹離,必須得儘早除掉他。
劉滿屯鄙夷的說道:“你們這幫人可真夠笨的,這都一年度了還
沒乾掉一個人。”
“唉,你不懂啊”古形歎了口氣正待要解釋。劉滿屯已經
揮手阻止了他的話語,說道:“好了好了。我不懂。您也不用給我講
了。可是,,你總得告訴我。怎樣讓老天爺和大地再乾一仗,讓它們倆
都回去歇著,彆出來鬨事兒才行啊。”
古彤皺著眉頭說道:你瞧瞧你這點兒出息,現在就怕了啊?老天
爺還沒恢複到原有狀態中呢,以前它精力旺盛的時候。你不也都熬過來
了麼?再說了,還有大地在護著你呢。”
‘小咳咳,您知道,現在我在部隊裡。很危險的,上次就有個戰士把
手榴彈甩到了人群中。差點兒炸死一堆和,”
“這我也沒法子,你要是不放心。就抽空跟你娘商量商量,讓她多
照顧著你。
“我
“對啊。”
“她早就死了。
“笨蛋,大地,你的母親!”古彤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劉滿屯的腦
袋上。
劉滿屯比然大悟。然後一腳把古彤從江坡上踹下了懸崖,吼道:”我要是能和大地交流,我問你那麼多乾什麼?操!”
他一點兒都不擔心這一腳踹出去。古彤會摔下懸崖要了老命,要
是那樣的話,他也就不配做一名隱世高人,而且是活了上百歲的高手高
手高高手,
如劉滿屯所想,古彤從懸崖下嗖的一聲飛了上來,落在了劉滿屯
的身前,說道:“反正你自己看著辦我得去忙著除掉竹離了,這家
夥一日不除,我們幾個心裡都叟省不了。萬一讓他抽了冷子把你給弄
走。吸取了你身上的地靈精氣的話,那可真就要出大事兒了。”
“什麼大事兒?”
“很嚴重”
“操!”劉滿屯心想這不是廢話麼?他揮手說道:“好了好了,你
記得照顧好我的家裡人就行了。如果。如果我家裡出什麼事兒,到時候
可彆怪我不客氣。
“小你能怎樣?”古彤一瞪眼,他不喜歡被人威脅。
劉滿屯一瞪”低吼道:‘我他媽天天鑽墳圈子,找邪物吃,當魔王,“7
“小好了好了。被扯了,我先走了啊。”古彤腦門兒上冒出了一層
冷汗感激敗退而去。
小山坡上,就隻剩下了劉滿屯一個人,端著鋼槍靜靜的矗立在夜
色中。
劉滿屯心裡無奈的想著。大地母親啊你要是真的有靈,泉下有
知。你倒是和我說上幾句話。咱們商量商量該怎麼辦啊。既然你有本
事和老天爺都乾一仗。可老天爺能在我腦海裡跟我交流說話,你又何必
這麼久以來默不作聲,甘做默默無聞的無名英雄,暗地裡一直幫著我
呢?
剛想到這裡他隱隱的感覺到腳下的大地上傳來一股微弱的顫抖,
似乎在回應著他的不滿和牢騷。
劉滿屯低下頭來,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異常的反應。
“大地,親娘哎。”劉滿屯有些病急亂投醫了。就當作大地能聽
到自己的話吧,他低聲嘀咕著說道:‘小您不能老想著救我一個人。您得
幫幫我,無論如何彆讓老天爺在我身邊兒禍害我,也彆牽連到彆人。
嗯。也就是。您總得幫幫在我身邊的人,或者說”老天爺想要害死
誰。你就得幫著誰,咱們母子倆,生來不就是跟老天爺作對的麼?”
“小您說是吧?”劉滿屯遲疑了一會兒。輕聲的問了問。他希望腳底
下能再次傳來那種微弱的顫抖。起碼代表著大地在聆聽自己剛有說的
話。
可惜沒有任何的異常出現口
劉滿屯歎了口氣,之前的那種感覺,大概是自己稀裡糊塗的錯覺
吧?
夜極其的寧靜,秋風徐徐撲麵,讓人不由得神清氣爽,精神一
振。
懸崖下麵,陰暗的亂石堆中。一個人影悄悄的冒出了頭,看了看山
坡上那個在夜色下模糊不清的身影然後盤腿坐下。雙臂高高舉起,
雙手舞動間,一此星星點點若螢火蟲般的藍色光點開始在那人頭頂上方
出現,翩翩起舞。
藍色的光點越來越多,似乎負荷過重了,便順著那人的雙手下沉的
姿勢,降下到了盤腿而坐的人胸前。那人雙手虛扶,手中間似乎托著
一個球體,而球體周身布滿了藍色的光斑,一閃一閃的。漸漸的。幾
條黑影從那人胸口中鑽了出來,一點點兒鑽入到那個布滿了藍色光斑的
球體當中。
那人雙臂向兩側緩緩張開。雙手十指成爪形,似乎在抓捏著什麼東
西一般向兩邊拉扯,於是那無形的布滿了光斑的球體便像是拉麵一般,
被拽成了長條狀,藍色光滿依然在斑斑閃爍。
“呼,”那人微微的呼出一口氣。氣體中含著一些暗綠色的細碎
的條狀物,鑽入了那被藍色光斑覆蓋著的條狀物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