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格被我叫醒的時候,很有可能正在睡覺。\\.М//聽到他I迷糊糊的聲音,我還真不太好意思把他從被窩裡提起來。
“老板,這麼晚了找我有事情嗎?”山立格低聲道。
“你趕快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儘快!”我急道。
“好的,我馬上到!”聽見我很急,山立格頓時清醒過來。
幾十分鐘後,我在辦公室裡和甘斯聊收購迪斯尼的事情,山立格氣喘籲籲地出現在門口。
“老板,是不是生什麼大事情了?!”山立格坐下來,抱起桌子上的杯子就喝水,喝完了一抹嘴打了個響嗝。
“想不想掙錢?”我直勾勾地看著他。
山立格被我弄懵了:“老板,你這話說的,錢,誰不想賺呀?!”
哈哈哈哈,甘斯和雅塞爾一夥人在旁邊看著山立格的樣子,頓時笑倒一片。
“你們笑什麼呀?!難道你們不想賺錢?!老板,到底是什麼事情呀?!”山立格都快急瘋了。
“三廠現在的服裝道具生產能力怎麼樣?”我問道。
山立格一拍胸脯:“沒的說,這兩周就賺了3美元。老板,你是不是給我們找了一份活呀?”
我搖搖頭:“我可沒有給你們找活,這活是我自己給你們乾的。從明天開始,你看能不能生產一些吸血鬼的後續產品,比如鬥篷啦麵具啦小孩子的玩具啦什麼的,生產之後,你們不是有自己的銷售渠道嗎,看看利潤如何?”
山立格嘴巴哆嗦了一下:“老板,你半夜把我找過來就是為了這事?”
“是呀,怎麼了?”看著山立格接近癡呆狀的眼神,我挺納悶的。
“老板,這東西能賺錢嗎?”山立格搖了搖頭。
“賺錢不賺錢,你先生產一批試驗一下不就知道了嗎?!”見他直歎氣,我有點火了。
“老板,我不是那意思,嘿嘿,好,我回去就讓他們生產。”山立格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走,還沒走到門口就被我叫住了。
“還有,那些鬥篷玩具什麼的,最好找一些專業的設計師設計一下,彆弄得亂七八糟難看的要命。”我叮囑道。
山立格一挺胸膛:“老板,你就放心吧!”
把山立格打走,甘斯都快笑翻了。
“老大,你說山立格回去會不會氣死,他老婆可是剛從紐約到這裡,人家正忙活著呢,你把人活生生叫來,而且還是為了什麼玩具的事情,嘿嘿,老大,你可真夠缺德的。”
“滾!我這可是交給他一項艱巨的任務!不信,再過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我抓起桌子上的一個蘋果對準甘斯就扔了過去,卻被這小子一下子接住,大口小口地給我消滅掉了。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沃爾特在我的辦公室裡。
夢工廠的頭頭腦腦,包括洛杉磯財團的諾斯羅普等人以及格蘭特都到場了。
我和迪斯尼代表夢工廠和迪斯尼製片廠簽訂了收購合同。簽完之後,大家在公司的院子裡舉辦了個小型的酒會以示祝賀。
“安德烈,你小子做的事情,我是越來越看不懂了。先前你收購閃電,收購山立格我還能理解,這回怎麼想起來收購一個小動畫製片廠呀?你去好萊塢問問,誰會在這玩意上投資呀?!”格蘭特摟著我的肩膀,一臉的壞笑。
“我和他們那些人可不一樣。他們眼裡隻有錢,我可還是會想彆的東西。那個迪斯尼,是個不錯的人才,他的公司要是倒閉了,對好萊塢也是個損失。還有,格蘭特,你作為好萊塢的榮譽市長,可不能心裡有偏見。動畫怎麼了?動畫比不電影差!”我對格蘭特笑道。
“是是是,柯裡昂先生,你的意見,我會銘記於心的。”格蘭特陰陽怪氣地說道。
簽完了合同,在會議室裡開了個小會。
會上,大家一致同意,把迪斯尼製片廠改名為夢工廠動畫公司,公司內部稱為四廠,仍然由沃爾特萬美元資助迪斯尼把那部《幸運兔子奧斯華》完成,而動畫公司的全部資產由夢工廠總廠統一調控,公司出產的動畫則由總廠負責上線。
合同簽訂幾天之後,導演協會在市政府的一個會議廳裡召開了一次例會。格蘭特和我聯名向好萊塢的導演出了邀請,因為我和格蘭特的關係,出席這次例會的導演很多,此外,不光是導演,很多知名的編劇、演員以及製片人也出席了會議。
“安德烈,你這次這麼大動作,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呀?”站在市政府的門口,
我在他眼裡,一直都是低調的人,不太喜歡社交場合,各種會議一般更見不到我的影子,這次卻突然和他聯合組織這麼大規模的會議,我雖然沒說,但是格蘭特心裡多多少少有點疑問。
其實召開這個會議,是福特啟我的。
上次我們倆在一起喝咖啡的時候,福特和我商量怎麼樣才能把導演協會的影響
大一點,現在導演協會在好萊塢不是很有名氣,作為席和副主席,我們倆對於協會的未來展責無旁貸。
商量來商量去,我告訴他最省時省力的辦法,就是由導演協會出麵,創建一個好萊塢獎項或是一個電影節。
福特對我這個提議很是感興趣,對於好萊塢來說,現在根本沒有什麼獎項,更彆說什麼電影節了。
可是電影節的影響力,我是有切身體會的,無論是戛納還是柏林,或是威尼斯,或是奧斯卡,都成為全世界電影人一年一度的盛會,而如果能組織這樣的活動,導演協會的影響力肯定會直線上升。
我把具體的一些事情跟福特一說,這家夥十二萬分讚同。
所以,我回來之後就給格蘭特打了個電話,讓他出麵,和我一起組織一次導演協會的例會,畢竟對於好萊塢的電影人,尤其是導演們來說,這樣的專門會議可謂少之又少。
格蘭特本來就很是喜歡忙活這樣的事情,聽我這麼一說自然樂於幫忙,所以我們倆一忙活,就出現了上麵的一幕。
“格蘭特,跟你商量個事情。”我一邊堆起笑臉和進大廳的那些導演們打招呼,一邊小聲說道。
“你小子,肯定有什麼陰謀詭計,說吧。”格蘭特擺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問你一下,市政府每年閒置的可以用於電影上的資金有多少?”
“安德烈,你不會算計到我的頭上來吧?!市政府可沒有多少油水,還要給員工工資,添買各種設備,加上招待之類的費用,每年根本沒有什麼剩餘!”格蘭特語氣堅定,似乎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你彆跟我哭窮了,市政府的收入,我可是一清二楚。格蘭特,每年你手裡可有一大筆錢花不出去,要不然當初你們也不會設立一筆資金扶持青年導演不是!?”我奸笑了一下。
格蘭特被我笑得直哆嗦:“這個,是有,不過不多了,一年隻有十萬。”
“不可能!”
“安德烈,我實話告訴你吧,二十萬,我手裡隻能拿出二十萬,再多我就拿不出來了。”格蘭特說了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