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時候,天色還沒有大亮,外麵還有薄霧,在帳篷前草坪上,一幫人正從一個車子上往下麵搬扯一個東西,那個東西被用黑色的帆布裹著,黑乎乎的,像是石塊,卻有些地方軟不啦嘰的像是什麼動物的肢體。鳳舞文學網
“斯登堡,你小子這是搞的什麼名堂?!”我指著那東西問斯登堡道。
斯登堡拍了拍手上的泥巴,對我嘿嘿一笑:“老板,見到老朋友的你也不和人家打個招呼?”
“老朋友?!”我被斯登堡弄得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
“老板,你也太會忘事了吧!當初你們可是打過交道的,難道你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哈哈哈哈”斯登堡咂吧了一下嘴。
“你小子趕緊說!”我不耐煩道。
“你們把帆布給我扯了!”斯登堡衝下麵的那幫人道。
十幾個人走過去把帆布掀開,一條黑色的鱷魚出現在大家的跟前。
“我的媽呀!這麼大的鱷魚!安大略湖有鱷魚!?”茂瑙在我後麵看見了這條鱷魚,大吃一驚。
“這有什麼奇怪的,那個捕鱷高手說了,這種鱷魚適用能力很強,很多年很多年以前,這裡可是鱷魚的樂園,後來環境變化很多就滅絕了,隻留下極個彆的在適宜的地方存活了下來繁衍生息。”斯登堡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斯蒂勒等人被他講得連連點頭。
“你們怎麼把它給捕到的?!”我問斯登堡道。
這條鱷魚絕對狡猾無比,原來聽說警局的人開著水艇在水麵上轉了好幾天都沒有現它的蹤跡,怎麼可能捕獲到它呢。
“老板,我覺得這捕鱷的過程太精彩了,完全可以單獨拍成一部電影,當然實際上我已經把捕捉的過程拍下來了嗬嗬。”斯登堡得意地舔了舔嘴唇。
“快說!”不僅是我,其他的人,斯蒂勒、都納爾等人都被斯登堡磨嘰得快要出離憤怒了。
“是這樣的,我們劇組為了拍戲不是做了一條鱷魚模型嘛,昨天拍戲有點晚,大家都累了,那幫家夥就把鱷魚模型給扔到水裡了,到了半夜有人去外麵上廁所,現那條鱷魚模型的旁邊多了一個大家夥,就回去叫我,我一看竟然是它。我們的那條鱷魚模型外麵裹的可是真的鱷魚皮,而且和這家夥是一個種類,感情他是寂寞難忍看見岸邊有同類爬了上來。警局的捕鱷人就對它開了一槍做了追尋標記,然後我們集結人手在天蒙蒙亮的時候,根據留在它身上的標記找到了它,你們都不知道,那家夥的巢**竟然在安一個入口極窄的湖邊山洞裡,裡麵的氣候和外麵簡直就是兩個樣子,溫暖無比,我們就守在那洞口,用炸藥把山體炸開,然後亂槍打死了它,嘖嘖,可惜了一張好鱷魚皮!”斯登堡把我們領到了鱷魚的旁邊,指著鱷魚身上的單孔像我們吹噓那些是他打的。
這些彈孔幾乎都是射中了鱷魚柔軟的腹部,有一槍還打在了它的一隻眼裡。雖然我差點命喪在這支鱷魚的利齒之下,但是看到這麼大的一條鱷魚,這麼一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生活在湖裡的鱷魚極其難看的死相時,我還是覺得有點可惜。
“你們怎麼把這條鱷魚拉到這裡來了?你們可以用來它拍戲呀。你拉到這裡,想拿它怎麼辦?”我用手指敲了敲那條鱷魚的鱗甲,堅硬無比。
“用它來拍戲?!老板,你就彆開玩笑了,就這個死相拍個鬼的戲!我們的模型比它好看多了!我拉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拿它怎麼辦呀,嘿嘿,再說我那也沒這麼大地方呀,就是有地方,大家忙得很,誰有空看守這個呀?!”
“你們沒有地方忙得很,我們就有地方不忙了!?”我差點被他這話給氣死。
“老板,反正我給你運來了,你看著辦吧,我還要拍戲呢,我先走了。”斯登堡三步並作兩步竄上車子一溜煙跑了。
“老板,這鱷魚我們怎麼辦?!”斯蒂勒指了指那條奇慘無比的鱷魚,對我說道。
“你帶著人把它運到城裡賣了吧。鳳舞文學網”我轉身就要回帳篷。
“我?!老板,為什麼是我呀?!”斯蒂勒嘟囓著嘴道。
我聳了聳肩對斯蒂勒笑道:“誰讓你和它長一個樣!”
哈哈哈哈,大家都被我的這句話逗樂了,斯蒂勒站在那裡對我直翻白眼。
“還有,把那狗娘養的最尖利的牙齒給我掰下幾個來!”我惡狠狠地說道。
“你要鱷魚牙乾嘛?!”嘉寶在我旁邊笑著問道。
“看著它的那牙,我就不爽!”我乾笑了兩下,背著手走回了帳篷。
這一上午,斯蒂勒帶著那條鱷魚進城的時候,我領著劇組的大大小小的負責人開始同意籌劃安排第二天的決戰大戲,都納爾領著一部分人早早就去場地上修整布置戰場去了。
茂瑙沒有讓我失望,在籌劃安排的時候,他向眾人展示了他卓越的導演調度能力和對劇本
能力,一下子贏得了眾人的尊重和佩服。
下午我們開始把武器道具等等的東西分類,當然還包括戰馬。
“老板,道具什麼的都安排好了,還有彆的要準備的嗎?”斯蒂勒從人群了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本子。
“基本上沒了,對了,那條鱷魚你怎麼處理了?”我笑道。
斯蒂勒不懷好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把它賣給了一個有錢的船商了,賣了1ooo美元,喏,這是你要的鱷個尖利雪白的鱷魚牙齒。
“乾得不錯嘛。”我拍了拍斯蒂勒。
“我一身還都是鱷魚的腥氣呢!”斯蒂勒扯起衣角給我聞,我聞了一下,果然奇腥無比。
“誰讓你是我們劇組裡最年輕的人呢,你總不能讓我派都納爾去吧?!”我笑道。
斯蒂勒無語了,最後一擺手:“算了,不跟你說鱷魚了!老板,我現一個問題呀。”
“什麼問題?鱷魚很腥?”我開玩笑道。
“都跟你說不是說鱷魚了!是劇本和明天的戲!”斯登堡都快崩潰了。
“劇本,劇本有問題嗎?”我抓過劇本道。
斯登堡指了指上麵的一頁:“明天的戲開始要濃霧,老板,你看看今天的天氣,明天彆說是濃霧了,就是水汽也不會有呀!”
我抬頭看了看豔陽高照的天,使勁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什麼都想到了,怎麼這茬給望了。
“把他們幾個叫過來,商量一下。”我指了指不遠處的斯登堡等人。
斯蒂勒一溜小跑走了過去,把斯登堡、茂瑙、胖子等人叫了過來。
我把斯蒂勒剛才說的向他們簡單地陳述了一遍:“千算萬算,這麼個大問題沒現,你們有什麼辦法?”
“老板,我們能有什麼辦法,這樣的天氣根本不可能有大霧呀!”斯登堡看了看太,表示無能為力。
“老大,如果實在不行的話,沒有霧的話也可以拍的嘛。”胖子倒是樂觀的很。
“不行!”我和茂瑙同時叫了起來。
開玩笑,這場濃霧是必須的,戰爭打響之前濃霧彌漫,對最後華萊士慘敗的悲情渲染是必不可少的!
“一定要霧?!”
“一定要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