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如此,這兩場戲的時間還是太少了,加在一起竟然隻有十分鐘,我不知道地密爾是怎麼想的,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兩場戲看成是電影的**,他能在前麵一場小規模的戰爭上麵用去十分鐘的時間,卻在**的時候變得異常吝嗇起來,這樣的做法,雖然在電影的最後掀起了一個亮點,但是因為時間太多,還是沒有讓這部電影徹底擺脫先前的那種沉悶的局麵。
電影在華盛頓的葬禮中結束,畫麵裡下著大雨,地密爾用了一個高空俯拍的鏡頭,俯視著華盛頓的棺材被放進墓穴中,他這樣做,參考了我的《吸血鬼德古拉》,想表現出華盛頓的死連上帝也為之哭泣的象征意義,還算差強人意。
當放映機的光束熄滅,電影院裡重新***通明的時候,馬爾斯科洛夫、梅耶、西席院裡的人都站了起來向他們鼓掌,我知道其中的很多人都像我一樣,隻是出於禮貌。
“地密爾功力不夠呀!”格蘭特一邊鼓掌一片搖了搖頭。
我在一邊聽得樂了:“怎麼,人家不是挺好的嗎?”
格蘭特向那些鼓掌的人努了努嘴:“禮貌禮貌嘛。安德烈,說實話,這部電影雖然投資800,但是在感染力上絕對比不上你的100投資的《勇敢的心》,看來今天的哈維
的電影怕是會雄霸好萊塢了。”
我沒有接過他的話,因為我看見馬爾斯科洛夫在台上向我招手。
電影院裡的人把目光全都集中到我的身上,他們對著我鼓掌,希望我上台發言。
這個時候,我暗罵馬爾斯科洛夫狡猾。他叫我上台發言的惟一目的,不過是想讓我說說這部電影的好話,那樣一來台下的媒體記者就可以把我說的話寫在報紙上,某種程度上說,這對於《華盛頓》的票房也會大有好處。而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也絕對不會說這部電影的壞話。
我走上台,台下的掌聲頓時熱烈了起來,我向大家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安靜,然後拿起了話筒:“女士們,先生們,晚上好。非常感謝馬爾斯科洛夫先生能夠邀請我參加這部電影的首映式。這部《華盛頓》讓我們翹首企盼了好幾個月,現在終於和我們見麵了,我要說的是,今天晚上,我看了一部精彩的電影。”
然後我笑了笑,對電影中的那兩場**戲大加讚賞,從光線、構圖、場麵調度等各個方麵向現場的觀眾分析了它是如何的好,樂得馬爾斯科洛夫以及西席+後,我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就結束了我的發言。
馬爾斯科洛夫雖然覺得我說得少了點,對於這部電影的讚揚還有點少,但是也明白我能對這部電影說出如此讚揚的話而且沒有對它的缺點大加批評,已經是給足他麵子了。
“你小子也真會左右逢源。”下了台,格蘭特衝我笑了笑。
“我怎麼了?”我同樣報之一笑。
“你怎麼了,這部電影裡惟一的亮點就是那兩場戲,你這樣做不是既沒有得罪馬爾斯科洛夫又沒有向觀眾撒謊嘛。”格蘭特這家夥就是個人精,我這樣做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
我嘿嘿一笑,也便不再說話。
電影放映完了之後,按照常例,米高梅舉辦了一場十分盛大的酒會。
嘉寶挽著我的胳膊在會場裡穿行,不斷地被一簇一簇的圍住,這些人有演員有導演也有製片人,不過其中各大電影公司的老板占了多數。
明星電影公司的羅伯特世紀電影公司的貝西片公司的保羅.好,並且表示他們對於有聲電影有感興趣,可能會考慮投拍。我自然是笑臉相迎,大力向他們推銷五廠生長的有聲電影放映設備以及“維他風”有聲電影放映機,這使得這場酒會後來簡直變了味道,成了夢工廠有聲電影的推銷會,很多人不是關注西席人員們(儘管這些演員男的風流瀟灑,女的要麼性感火辣要麼清純脫俗,)而是一層一層地圍在了我的身邊。
好不容易把這幫人對付了,我才拉著嘉寶退到了一個角落裡喘了口氣。
“這幫家夥,簡直就不讓人活嘛。”我抹了抹頭上的汗水,然後把脖子上的領帶使勁地扯了扯。
“給,手帕。”嘉寶從她的小包裡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了我,看著我笑得嘴角上翹。
我擦了擦汗水,然後指了指嘉寶:“站了這麼半天,你不累?”
“累,可不是陪著你嘛,我要是沒有什麼精神,那豈不是給你丟臉。”嘉寶調皮地咧了咧嘴。
她穿的鞋子是中看不中用的那種,站久了絕對會腳痛,剛才她陪著我對付那幫家夥的時候始終一臉的笑容,我還以為她沒事呢,原來她是為了我呀。
“你也過來歇歇吧。”我從旁邊扯過來一把椅子,然後讓嘉寶做了下來。
嘉寶自己捏了捏小腿,對我吐了吐舌頭。
我們倆剛坐了一會,就被彆人再次給請了起來。
“安德烈,我說怎麼到處找不到你呢,原來你在這裡呀!”卡勒姆電影公司的老板西德尼子上提了起來。
“是不是在這裡和美麗的嘉寶小姐享受二人世界呀?”愛賽耐公司的湯姆
自從卡勒姆和愛賽耐組成電影公司聯盟之後,這兩個家夥就變成了雙頭嬰,無論走到哪裡都粘在一塊。
“你們就彆逗了,我可是累壞了,好不容易找個可以歇息的地方,這不,你們就來了。”我和這兩個家夥握了握手,嬉笑道。
“那是那是,我們剛才可是看見了,整個酒會上超過一半的人都圍到你身邊去了。”奧爾柯特笑道。
“安德烈,這次我們有事情和你商量。”湯姆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