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金娜低著頭不好意思地輕輕搖擺著她那韌性十足的聲說道:“誰稀罕去管理那幫一幫大老爺們。鳳舞文學網”
“那你剛才不還說什麼我懷疑你的能力的話嗎,我讓你儘情施展,我去找二哥去。”霍爾金娜越拽我,我就越使勁往外掙。
“老板,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我不是想幫你一把嗎!”霍爾金娜急得又要掉眼淚。
“那你不想去做一個部門的頭頭了?那可是能管理2oo人的大部門?”我笑道。
“不去了,不去了。”霍爾金娜見我盯著她看,立馬恢複了一臉笑容。
“那你就甘心在我身邊做個保鏢兼司機,陪我吃吃飯開開車聽我講笑話?”我強忍住笑,嚴肅地問道。
霍爾金娜抱著我的手嬉皮笑臉地說道:“甘心甘心,你剛才不是都說了嘛,這樣的人在全美國也就我一個,我夠臭屁的了,夠臭屁的了。”
看著霍爾金娜被我調理得服服帖帖,我這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霍爾金娜,我留你在身邊,的確是有原因的,不,應該說是有私心的。”我歎了一口氣,故作深沉道。
“什麼私心?”霍爾金娜睜著她的那雙天藍色的沒有一絲雜質的大眼睛看著我,傻乎乎地問道。
我咂吧了一下嘴。深呼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那你自己去想呀。”
然後我就低頭捂著肚子上樓去了,留下霍爾金娜一個人呆呆地站在樓梯口旁邊喃喃自語:“私心,私心……”
上樓走到自己地臥室,我一頭栽倒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那種迫切,絕對不亞於饑餓的人撲在麵包上,這一晚上。可把我累得夠嗆。
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我鑽進了被子裡,拉滅了床頭的台燈,愜意地長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剛迷糊了一會,就聽見旁邊有老鼠移動一般的呼呼的聲響。極其輕微,不仔細聽難以覺察。
“該死的老鼠,明天非得把吉米這小子給教訓一頓不可。”我嘀咕了一句,轉過身來繼續睡。
睡著睡著,聽見旁邊出了一聲竊笑。
不對!不是老鼠!這是人!
我趕緊睜開了眼睛呼哧一下坐了一起來,昏暗處果然見一個人坐在我地床前。
“誰?!”我嚇得渾身打了個冷戰,身手就去枕頭低下摸那把手槍。
“你說還能有誰。”對方一說話,我原本懸的一顆心就放了下來。
“霍爾金娜?!你嚇死我了!不去睡覺,跑我這裡來乾嗎?!”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搖頭道。
霍爾金娜扭過身去。指了指我道:“你習慣不穿衣服睡覺呀?”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才現自己現在半身儘出。三點露了兩點。
“這女人,剛才分明看了個清清楚楚。看夠了又做害羞狀,虛偽。”我小聲嘀咕了一下,往上扯了扯被子。
“睡覺誰穿衣服呀。快說,半夜黑不隆冬的摸到我房間裡想乾什麼?”我壞笑道。
霍爾金娜把床前的台燈打開,然後湊到我跟前說道:“我就是想不通。”
“你就不能一下子把話說完,想不通什麼?”我又扯了扯被子。
“想不通你到底有什麼私心。”霍爾金娜看了看,有低頭看了看我扯著被子的手,眼神飄忽。
“不好。這小女人不會是想來硬地了吧?!她要是霸王硬上弓,那我可就根本沒有逃脫的餘地呀!”我閉上眼睛使勁地咽了一下口水。低低說道:“***,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什麼暴風雨?我問你你到底有什麼私心呢?”霍爾金娜盯著我,往前湊了湊,呼出的氣噴到我光溜溜的前胸上,一陣癢。
我已經感覺到星星之火開始在我身體的某處灼灼點燃。
“這個私心你還不明白嘛,你說你現在整天粘在我身邊,如果一走,我根本不習慣呀。”我呲哄了一下鼻子,咂吧了一下嘴,看著霍爾金娜的紅潤的小嘴說道。
燎原呀,燎原!一個聲音在我的心底響起。
“那你的意思是你離不開我了?”霍爾金娜一聽我這話樂了,扭著鼓囊囊地小**就坐到了我的床上,然後手捧著下巴目不轉睛地看著我。
這女人是成心地!絕對是成心的!
我舔了一下乾裂地嘴唇,點了點頭。
“為什麼離不開我呀?”霍爾金娜笑了一下,甩了一下她的那頭金色的長。
這小女人跟了我這麼長時間,我到現在才現她好像用了一種極為清淡的香水,不,不是香水,應該是體香,幽深悠遠的體香,混合著雌性荷爾蒙的氣息,讓我額頭上的血管頓時突突跳了起來。
“這個,原因很多呀,你離開我就沒有人給我開車,沒有人幫我打架,最重要的,是沒有人陪和樂嗬了。”我笑道。
霍爾金娜聽到“樂嗬”這個詞,臉噗啦啦就紅了,小聲說了句:“流氓!”
我就瞠目結舌起來:女人是不是都喜歡一邊對男人說流氓一臉樂嗬得跟個紅蘿卜一樣地呀!?
“其實,其實我也不想離開你。”霍爾金娜低著頭,用蚊子煽動小翅膀一樣的聲音低聲嘀咕道。
“那你為什麼不想離開我呀?”我覺得我們倆現在特彆像記訪談,一問一答。
霍爾金娜地臉羞得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我絕對相信如果在上麵咬一口會迸出鮮美的汁水來。
我暗中抹掉了自己的口水,然後對著沉默的霍爾金娜說道:“水蜜桃,不,那個霍爾金娜,你說呀,為什麼不想離開我呀?”
霍爾金娜一個側掌把我放倒在床上,呼啦一下就竄了上來。
來了,暴風雨來了!
我緊緊閉上雙眼,像尼加拉瓜的海床等待風暴的到來!
“你就會欺負我!為什麼不想離開你呀,這原因你自己想去!”霍爾金娜探身在我額頭上輕輕地啄
,然後樂嗬嗬地心滿意足地蹦蹦跳跳走出去了。
“我恨暴風雨!”我鑽到被子裡,把腦袋埋在了枕頭下麵。
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
醒來的時候,陽光從窗戶那邊射進房間裡,白花花的耀眼,抬頭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吉米,吉米!”我氣呼呼地喊著吉米的名字,這小兔崽子一溜小跑地竄了進來。
“老板,有什麼事情吩咐?”吉米氣喘籲籲地問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怎麼沒有叫我起床呀!?”我指了指掛鐘,怒道。
吉米笑道:“老板,不是我不叫你起床,是霍爾金娜不讓我叫你,她說讓你多睡會。”
我點了一下頭,對吉米揮了揮手。
穿好了衣服,洗漱完畢,走到外麵的陽台上,吹著清新的涼風,原本昏昏沉沉的腦袋頓時清醒了過來。鳳舞文學網
“老板,起來了?”斯登堡正在樓下和格裡菲斯指導演員排練呢,看到我下樓梯,立馬圍了過來。
“老板,下午還要拍戲嗎?”格裡菲斯一邊抽著雪茄一邊對問我道。
我從他的兜裡翻出一支雪茄,點上,然後吸了一口咧了咧嘴:“當然拍呀,為什麼不拍!?怪不得那些電影公司的老板都喜歡抽這玩意。原來這玩意又粗又長,拿在手裡比那些小煙有成就感!”
“那是,老板,我這雪茄可是正宗地古巴雪茄,比一般的雪茄還長兩厘米呢。”格裡菲斯見我誇他的雪茄,很是高興。
“兩厘米,多了這兩厘米,就能比彆人更能感受到時光在你嘴邊停留時生的聲響。”我長噓了一口氣。喃喃說道。
格裡菲斯和斯登堡相互看了一眼,渾身直抖。
“老板,你,你沒事吧?”斯登堡臉已經青了。
“我能有什麼事?乾嗎?”我瞪了他一眼。
“你剛才這句話說得怎麼像是快要掛掉的老頭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出的對人生的感歎呀。跟柏拉圖一個口吻。”斯登堡摸了摸胸口,一幅欠扁地樣子。
“去去去,年輕人不好好讀書。柏拉圖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話也隻有郭爾凱郭爾能說得出來。”格裡菲斯笑著白了斯登堡一眼。
“你們一口一個柏拉圖一口一個郭爾凱郭爾,不吃飯了?!”三個人正在這打屁呢,霍爾金娜在不遠處的一聲喊讓我們相視而笑。
“吃飯吃飯。”我歎了一口氣,向食堂走去。
“我怎麼覺得霍爾金娜這幾天脾氣變得不小了呀。”斯登堡在我背後自言自語道。
吃完了午飯,在公司的廠棚裡《好萊塢故事》的拍攝繼續進行,因為晚上有迪斯尼的那部《幸運兔子奧斯華》地映式,所以隻能拍攝四五個小時的戲,然後我們就要趕去第一影院。
“加裡.格蘭特呢?”我坐在椅子上,現隻有鮑嘉和穆貝尼等人在前麵排演。唯獨不見了加裡.格蘭特,便轉臉問斯登堡。
斯登堡指了指醫務室:“在醫務室裡忙活呢。”
“他膝蓋的上怎麼樣了?”我有點擔心那家夥的傷來。
斯登堡搖了搖頭:“恢複得很快。又不是什麼打傷,再說今天也沒有他的歌舞戲。所以就不用擔心了。”
我點了點頭,把目光聚焦到了亨弗萊.鮑嘉的身上。
今天拍攝的重頭戲,是他的一段歌舞戲。
下午拍攝的劇情內容是這樣的:布拉德自從被朱諾訓了一頓說他不會演戲之後,就心情低落開始懷疑自己先前地那些電影是不是真的就那麼虛假,同時,他也開始讓好友歐文打探朱諾地消息,但是歐文告訴她他費了好大的勁也找不到這個女孩。在公司地片場中,布拉德麵對著各種正在利用布景拍攝的虛假的默片感到厭煩。他開始牢騷感慨萬千,對自己的演藝事業失望。好友歐文安慰他,鼓勵他重新燃起希望做個成功的好演員,然後他跳著歡快的舞蹈,邊跳邊唱讓布拉德重新樹立了將演藝事業進行到底的信心。
這場戲需要的演員,主要是加裡.格蘭特和亨弗萊.鮑嘉,另外就是一些群眾演員了,他們將扮演鏡頭裡麋鹿電影公司地那些拍攝著虛假的背景默片電影地演員和導演。
“老板,這場戲隻需要一台攝影機就夠了,所以,我想……”斯登堡湊到我的跟前,搓了搓手。
“想乾什麼?是不是想在戲裡客串一下,演電影裡的那些導演?”這家夥一撅**我就知道他拉什麼屎。
“是!這段時間我拍得渾身癢,想過過戲癮。”斯登堡諂媚地笑道。
“大衛,羅伯特,雅塞爾,你們都去化一下妝,等會都上去樂嗬樂嗬。”我衝背後這幫人揮了一下手,他們立馬一哄而散,奔向了化妝室。
自從《色戒》開始,每部電影中,都有這些家夥客串的鏡頭,到現在,在夢工廠出品的電影中尋找夢工廠公司的那些領導層的客串鏡頭已經成為美國觀眾的一大樂趣,這部電影,自然也少不了這樣的鏡頭。
忙活了十幾分鐘,一幫人從化妝間出來,一個個儼然是牛皮哄哄的大導演,加裡.格蘭特也處理了膝蓋上的傷口,站在鏡頭前準備開拍。
“都準備好了嗎?”我低聲問身邊的胖子。
胖子點了點頭。
“全體注意,預備,開拍!”我握著導筒大喊一聲,拍攝正式開始。
開始是一個長鏡頭。布拉德和歐文從片場的入口進來,布拉德垂頭喪氣地向歐文訴說著朱諾對他的批評,歐文一邊安慰一邊告訴布拉德他花費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有找到這個女人,兩個人一直往前走,在廠棚裡穿行,他們的後麵,是一個個廠棚隔間,在那裡,火車搶劫的電影、謀殺片、追逐片等等各種各樣的默片在拍攝,那些導演們一個個拿著導筒大聲地在攝影後麵向演員大喊大叫,布拉德指著他們告訴歐文,他現在覺得這樣的電影的確
影,他也對自己的演藝事業越來越失望了。
這個長鏡頭,是一氣嗬成的,雖然長度隻有5多種,但是要想拍攝成功是不容易的,因為在這五分鐘裡,不僅僅要求加裡.格蘭特和亨弗萊鮑嘉不能出錯,就是他們後麵的那些群眾演員也不能出錯,如果他們中間任何一個人出現了問題,那麼這個鏡頭就要重拍。
加裡.格蘭特和亨弗萊.鮑嘉表演得還不錯,基本上沒有出現什麼大的問題,而鏡頭深處的那些群眾演員,因為有格裡菲斯、斯登堡、弗拉哈迪等人的加入,基本上也沒有出現什麼問題,但是,這個鏡頭還是拍攝的很困難。
原因就上,兩撥人雖然各自表演得都挺好,但是一旦要在同一個鏡頭中出現,而且還是一個長鏡頭,相互之間的搭配就出現不可避免的差錯了。
有的時候後麵的群眾演員表演得好了,但是加裡.格蘭特和亨弗萊鮑嘉慢了半拍,而當他們表演得一帆風順的時候,後麵的那些群眾演員又跟不上了。
出現這種情況,隻有一個解決辦法,那就是一遍一遍地去磨合了。
於是整個劇組一遍一遍地過,演員們也不厭其煩地一遍一遍地演,在第14次ng之後,我們終於成功了。
“不容易呀,太不容易了。”胖子身上地襯衫都已經汗濕了。完成了這個鏡頭大呼艱辛。
我癱在椅子上,看著胖子一臉的苦笑。
我知道,這個鏡頭和下個鏡頭相比,還是小巫見大巫。
下一個鏡頭是亨弗萊.鮑嘉的個人秀。歐文安慰布拉德,他要邊唱邊跳,動作異常的複雜,要在鋼琴上跳,在工人抬過來的木板上跳。在沙上跳,要撞牆,在地上滾,而且表情要一會喜一會怒,做出各種的鬼臉,做出各種的噓頭。這樣的要求。彆說對於頭一次演戲地亨弗萊鮑嘉,就是對於任何一個演員來說,都是絕無僅有的挑戰。
而這個鏡頭,也是一個長鏡頭!而且整整7分鐘。
看著站在不遠處的亨弗萊.鮑嘉,連我都暗暗地為他捏了一把汗。
“阿斯泰爾,你過來一下。”我衝阿斯泰爾招了招手,阿斯泰爾跑了過來。
“鮑嘉準備得怎麼樣了?”我擔心地問道。
阿斯泰爾笑道:“老板,鮑嘉為了這場戲,已經排練了一個多月了,雖然可能在拍攝的時候會出現一些小問題。但是我趕保證,絕對可以過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