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你想怎麼對付亨利.阿爾伯特那家夥呀?他I對付的。”海蒂看著我,有點擔心地說道。
萊默爾在旁邊哈哈大笑,指著我對海蒂道:“我的傻女兒呀,這件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安德烈說他去教訓利.阿爾伯特,肯定已經想好辦法了,我們呀,就在一邊等著看笑話吧。”
我聽著萊默爾的話,也笑了起來。
“老大,首映式馬上開始了,你什麼時候出去?”我們正在談著,甘斯推開了門。
“好,這就出去。”我扭頭向外麵看了一眼,果然見電影院裡座無虛席,人山人海,再看看表,已經七點五十五了。
和萊默爾等人從放映室裡出來,走到電影院的中央,全場就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出席首映式的大部分都是好萊塢電影人,絕大多數我都很熟悉。我一邊笑著和他們打招呼,一邊走到了電影院的前排。
“你小子跑哪裡去了?!還以為你失蹤了呢!”格蘭特見我過來,笑嘻嘻地抱住了我。
海斯則握著我的手笑得溫文爾雅:“安德烈呀,到了這裡半天不見你的影子,我還擔心你又被人送炸彈了。”
這老家夥,現在說起話來比格蘭特還要刻薄。
我哈哈大笑對格蘭特和海斯打趣道:“我倒是想多收一個炸彈。但是人家不送呀。”
“不是不送,是你小子命大,一次次地炸彈、暗槍竟然毛都不傷你一根,那些家夥自然而然也就垂頭喪氣了。”格蘭特端著酒杯,一臉壞笑。
“怎麼樣,剛才放的宣傳片好看吧?”我朝銀幕努了努嘴。
在《幸運兔子奧斯華》放映開始之前,放的是《帝國旅館》和《日出》的宣傳片,這兩個宣傳片。都是五分鐘,是我讓斯蒂勒和茂瑙花了將近一周的時間從他們拍攝過的鏡頭中精心剪輯的,最大的目標就是在電影公映之前吊足了觀眾們地胃口。這兩部宣傳片,在公司內部放映的時候,就很受大家的歡迎,這是首次在電影院裡和觀眾見麵。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效果肯定不錯。
格蘭特和海斯都同時對我豎起了大拇指:“安德烈,你們夢工廠的這兩部新電影,實在是不錯,要故事有故事,要內容有內容,要思想有思想,好呀,好萊塢能多出一些這樣的電影,那我們這些人出去也就可以揚眉吐氣了。”
海斯和格蘭特地話。立刻引起旁邊很多人的讚同,湯姆.鮑德文、福克斯、阿道夫.楚克等人也對這兩部宣傳片大加讚賞。
“老板。時間差不多了,你看首映要不要現在就開始?”西裝革履的迪斯尼湊到我跟前小聲地提醒我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幸運兔子奧斯華》是迪斯尼這家夥的第一部動畫電影,而且得到了夢工廠的大力宣傳,可以說成功的希望還是很大的,如果這第一炮能打響,那以後四廠的發展就完全沒有問題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晚上過後。無論是四廠還是沃爾特.迪斯尼的名聲,可就是一飛衝天了。
“是呀。趕快開始吧!我這個女兒早就等不及了。”托德.勃朗寧在旁邊抱著他地小女兒催促我道。
“好,那就開始吧。格蘭特,主持的任務,還是交給你了。”我衝格蘭特擠巴了一下眼睛。
格蘭特晃了晃腦袋:“那是,你們夢工廠出品地電影,哪一部不是我主持的!?”說完,這家夥大踏步地走上了前麵地講台。
“女士們,先生們,還有這麼多可愛的小朋友們,誰能告訴我,今天我們放映的電影是什麼呀?”格蘭特站在台上衝著下麵的觀眾尤其是那些小孩子大聲喊道。
“《幸運兔子奧斯華》!”整個電影院裡響起了一片可愛的童聲。
“對!《幸運兔子奧斯華》!這樣的一部電影,讓我這個老頭也恍惚地回到了小時候,我想在座的所有人,在小時候都聽過一些兔子的故事吧,今天,夢工廠給我們奉獻了這麼一部充滿著溫馨和童趣地電影,我想這部電影不單單是針對孩子們的,也是送給我們這些大人們地禮物!歲月催人老呀,不過,埋在我們內心深處的那份純真還是在的!所以,讓我們把熱烈的掌聲送給夢工廠,送給柯裡昂先生,送給迪斯尼先生,送給為完成這部電影而辛勤工作的所有人!”格蘭特看著我和夢工廠的人,在台上帶頭鼓起了掌。
鋪天蓋地的掌聲響了起來,那時觀眾對於夢工廠人的最大的獎勵。我帶著迪斯尼等人走上台去,向觀眾鞠躬。
“女士們先生們,在電影開始之前,我想說一件事情,其實這件事情大家很多人也都知道了,就在這一周,有人極為卑鄙地在柯裡昂先生的攝影機裡放置了炸彈,慶幸的是,柯裡昂先生逃過了一截,但是夢工廠的一名攝影師被炸身亡,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好萊塢,讓我們所有人深感痛心的同時,也讓我們感到十分的憤怒!這種行為應該遭到唾棄,這樣的凶手最後也難逃法律的製裁,對於我們觀眾來說,我們應該做什麼呢?!”格蘭特臉色凝重地向觀眾咆哮了起來。
“保護夢工廠!”
“保護柯裡昂!”
台下有人大喊起來。
“對!我們要支持我們好萊塢的這些優秀的電影藝術家,是他們,給我們帶來了歡樂!我希望不僅僅是我們這些電影人、政府官員,你們,你們這些觀眾都應該聯合起來,支持夢工廠,向那些邪惡勢力宣戰!”格蘭特攥緊了拳頭使勁地揮了揮,台下人群的熱情被他煽動了起來。
講演本來就是格蘭特最擅長的,所以我也是見怪不怪了。
格蘭特滿意地看著台下的觀眾,把話筒交給了我。
我看著台下的觀眾,清了清嗓子道:“女士們先生們,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也是一個溫馨的明亮的夜晚,所以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們也就儘量不要去說了,我隻想說一句話,那就是,黑暗是有的,但是我們要想著陽光普照的時刻!女士們先生們,這部動畫片,是好萊塢第一部長篇動畫電影,夢工廠的四廠,以迪斯尼先生為代表的一批電影人為了準備這部動畫片,已經不知道度過了多少的不眠之夜!我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讓你們在看完這部電影之後,能感到溫暖和希望,能對這個世界愛得更深,能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什麼是值得我們珍惜的,什麼是我們生存的意義。這,也是我們夢工廠所有人、所有出品電影!女士們,先生們,下麵請欣賞好萊塢第一部長篇動幸運兔子奧斯華》!”
我笑著衝台下揮了揮手,放映室裡一道燈光打過來投射到銀幕上,接著夢工廠每部電影片頭的那段雄壯的音樂想了起來。
“安德烈,我算是服了你了,連動畫片這種東西你也搞,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這麼多精力。”我一回到座位上,一邊的托德.勃朗寧就一邊搖頭一邊兩眼放光地對我說道。
我微微一笑:“怎麼,眼紅了?”
托德.勃朗寧使勁地點了點頭:“是眼紅了!而且很紅!我真是佩服死你小子了!原本那些動畫片工作室在好萊塢根本就無人問津,大家都認為那時賠錢的買賣,認為那東西根本不會有人喜歡,但是你這麼一搞,現在動畫人才在好萊塢立馬變得異常走俏,你的這部動畫電影剛才格蘭特告訴我了,肯定能賺不少錢。”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賺錢?能賺什麼錢?!這樣的電影,大人一般是不喜歡看的,這東西也隻是哄哄孩子罷了,賺不了多少錢,我之所以弄這個,是因為我小時候就喜歡這類東西,原來看見迪斯尼他們也挺可憐的,就心一軟把他們的小公司收了過來,動畫這東西,純粹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你們這幫人,就會跟著彆人瞎起哄。”
托德.勃朗寧一邊盯著銀幕一邊說道:“拉倒吧!彆人不了解你。我還不了解你!?沒有利益地事情,沒有影響力的事情你會去乾?!不能賺錢?!鬼才信呢!不信你現在到外麵看看,所有放映這部動畫電影的電影院,門前都排起了長隊,我女兒從你們在報紙上登廣告的那一天起就開始嚷嚷著要我帶她看這部電影了,哪個家庭裡沒有孩子?!隻要孩子進電影院,他們的父母能不跟著進去嗎?!再說,這動畫片也不僅僅孩子喜歡看。如果做得好的話,我們這些成年人也喜歡看,所以這部電影能不能賺錢,就不用我說了吧?!”
托德.勃朗寧對我聳了聳肩膀,狡猾地笑了起來。
我也笑著默認了,把目光放在了銀幕上。
紅龍廠標出現之後。銀幕上先是出現了一條線,而且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用鉛筆畫出來的線,直直的。
電影人裡爆發出了一陣小小地驚奇聲,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一條線。
孩子們則睜大了一雙雙水汪汪的眼睛,不少小孩子把手指放在嘴裡盯著銀幕皺緊了小眉頭。
銀幕上在響起了一陣歡快的音樂之後,跳過來了很多的樹、植物、還有太陽、小路,剛才的那條直線,變成了地平線,然後從地平線的儘頭,路地遠方。走過來了一個扛著一根木棍,木棍掛著一個小包裹的兔子。
這兒兔子兩個門牙異常的顯眼。眼睛又小又細,一邊唱著歌一邊扭著屁股。
哈哈哈!電影院裡不論是小孩還是大人。都笑了起來,尤其是那些小孩子,很多都從父母的懷裡跳了下來,站在地上跟著兔子一起扭起了屁股。
迪斯尼的這部電影,主要的情節就是是一隻叫奧斯華的流浪兔經過了長途跋涉之後,想在一個風景優美的小鎮安家,在安家的過程中發生了很多搞笑的事情,這些事情本來都是災難性地。有大灰狼、灰熊的襲擊,也有風暴、大雨、洪水等自然災害地侵襲。但是這隻吊兒郎當的兔子竟然一次次化險為夷,最後不但安了家,更和很多地小動物做了好朋友,而且還抱得了美人歸。
迪斯尼極大地發揮了他的才能,奧斯華的形象在經過了我的提議之後,由原本的一隻老實巴交的兔子變成了一隻吊兒郎當、整天睜不開眼睛、總是嘴裡叼著一根煙的兔子,它很好色,喜歡在半夜的時候爬到屋頂上對著星空彈吉他,喜歡在風和日麗地天氣躺在院子裡曬太陽,怕死,但是到了最後關頭,也能為了朋友兩肋插刀即便賠上了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它善良,熱情,樂於助人,可有地時候也很小氣,見錢眼開,總是怕人把他包袱裡的那一袋錢偷去。它喜歡太陽,喜歡梵高和向日葵,經常以詩人和畫家自居,但是寫出來的詩歌、畫出來的畫,卻讓它的那些好朋友一個個大為嘔吐,它老掛在嘴邊的一句話是:“蘿卜會有的,白菜也會有的,太陽第二天總會升起來的。”,這樣的一隻兔子,樂觀,享受生活,懶散,卻有的時候堅韌、勇猛,它身上的性格,是典型的美國人的性格,無論是什麼樣的美國人,也不管是大人還是小孩,他們都能在這隻兔子的身上發現自己的影子。
電影的另一個特色是配音,這些音樂在對白上下足了功夫,給裡麵角色配的音,和動物形象極為貼切,比如給灰熊配音的就是一個音調滄桑厚重的黑人,給狐狸配音的則是一個語調尖刻的年輕白人,這樣的配音,一下子就把動畫角色的特征表現了出來,以至於到了最後,每個新角色一出來說出第一句話之後就能馬上迎來一陣熱烈的掌聲。除了對白,在其他的音效上,電影也做得很不錯,比如動物活動時候的特效音、背景音樂等等,也都以誇張的風格為主,在畫麵上,動物跑的時候身後會出現白煙,聲音十分滑稽,這些都是我根據後世看的動畫片《貓和老鼠》那裡借鑒過來的,結果受到了觀眾們的熱烈歡迎,到了最後,不僅僅是那些小孩子站起來一邊跳一邊大笑,即便是原本陪著孩子進電影院的成年人,也都笑得前昂後合。
這部電影,是一部歡樂的電影,電影院裡到處都是微笑的氣味,這氣味好像帶著巨大的魔力,隻要在這裡坐在,你就被被這種魔力感染,不由自主地笑出聲來,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笑,暖意的笑。
電影的情結也並不是平鋪直敘的,裡麵有曲折,也有懸疑,有的時候還有會恐怖的黑色鏡頭,但是隻要出現這些鏡頭,後麵馬上就跟著一個快樂光明的後續鏡頭,讓情結曲曲折折不斷地向著高氵朝發展。
電影的高氵朝,是奧斯華帶著幾個好朋友在自己的房間裡對付要把它們吃掉的狼、狐狸和灰熊,情緒極為緊張,配樂適用的是小提琴,琴弓的一聲緊似一聲的拉動,讓電影院裡的那些小孩子們緊張地捂住了眼睛從手指頭縫裡往外看。
這是緊張的高氵朝,也是快樂的高氵朝。奧斯華和它的朋友們在房間裡布置了各種機關、暗器,灰熊、狐狸、狼吃儘了苦頭,這場高氵朝戲,是我親自撰寫劇本的,主要參考了《小鬼當家》
影裡的情結,裡麵的那些機關、暗器,完全是從這部用而來,當初製作的時候就受到了迪斯尼由衷的讚歎,在放映的時候,效果也出奇的好。電影院裡的人,完全樂翻了,所有人都捧腹大笑,不論是平時嚴謹沉默的男人,還是文靜賢惠的女人,一個個全都張著大嘴笑得張牙舞爪,這個時候她們不介意彆人看到自己笑得瘋瘋癲癲的樣子,男人不介意彆人說自己不成熟,女人也不介意彆人說自己不穩重,他們隻想痛快地笑,捂著嘴巴笑,抱著身邊的親人笑,抹著眼淚笑!
年老的人笑得讓人看見了他光禿禿的牙床,小孩子笑得像張著翅膀的小鳥兩隻小手亂撲打,男人們笑得劃了整整一盒火柴都沒有把煙點上,女人們則笑得把臉上化好的妝塗得到處都是,最後變成了大花臉也渾然不知。
笑聲,讓電影院裡成了一片溫情蕩漾的海洋,所有的人,都是這片海洋中浮遊的海魚,他們忘記了憂愁,忘記了煩惱,隻記得生命中的一件件快樂的事,一件件讓生命變得有意義的事情。
電影的最後,當奧斯華和它的朋友們把三隻野獸打跑抱得美人歸的時候,當奧斯華吊兒郎當地站在屋頂上談著吉他唱歌的時候,電影院裡所有人都跟著它快樂地唱了起來。
這首歌,是每個西部人都會唱地歌。快樂,恣意,帶著對生活的無限憧憬和希望。
“The候,電影院裡想起了熱烈的掌聲,人們還在笑,那種笑,是無法阻止無法停下來的笑。他們站起來對著銀幕鼓掌,對著夢工廠的人鼓掌,孩子們則從一排排的座位中擠出來,他們抱著花,跑到我們跟前把花塞到我們的手裡,他們對我們笑。一個個小小地笑臉,那麼純粹,那麼明亮,像一枚枚金黃的向日葵,無比燦爛。
“夢工廠!”
“柯裡昂!”
“奧斯華!”
……
電影院裡的人喊什麼的都有,氣氛完全失控。
電影結束了,但是沒有一個人退場,他們擁擠著朝我們走過來,他們和我握手,滿臉笑容。
“柯裡昂先生。我74了!自從我妻40年前去世的那天,我就知道笑是什麼了。感謝你!感謝你們夢工廠讓我重新知道了什麼是笑。感謝你們讓我重新了解了什麼是生活,什麼是希望!”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握著我地手。一邊說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笑。
“柯裡昂叔叔,我長大了能到你們夢工廠來工作嗎?!我要也要當大導演!拍動畫片!”一個才五六歲的小人兒讓他爸爸抱起撅著小嘴要求親我的臉,在親完了之後趴在我的耳朵旁邊說出了他的雄心壯誌。
“柯裡昂先生,感謝你們,我和兒子已經三四年沒有說上話了,從他母親出車禍之後,今天。你們的這部動畫片,讓我們重歸於好。讓我們重新成為了一家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想對你們說,謝謝!”一個中年人和他十幾歲的兒子緊緊相擁,握著我的手感慨萬千。
這樣的觀眾,還有很多很多。
夢工廠的所有員工都自發地和他們握手,電影院裡早已分不清哪裡是觀眾哪裡是工作人員哪裡是製作人員,他們融合在了一起,水乳交融,誰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我看著眼前地景象,內心滿足而喜悅,與此同時,一股巨大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看到自己地電影給觀眾們帶去了希望,帶去了光明,這是一個導演,一個電影人最光榮的時刻,也是最自豪地時刻。與此相比,那些暗算,那些委屈,那些辛勞,全都在這一刻化為了泡影,有什麼比你麵前的一張張激動的笑臉,一張張對你無比崇敬的真情流露的笑臉更能讓你感到高興的呢?!
不光光是我,迪斯尼以及這部動畫片的製作人員一個個早已經淚流滿麵,這部電影凝結了他們一年多的汗水和心血,每一個鏡頭,都是他們在一個個日夜對著操作台辛勤耕耘地結果,現在看到自己的努力被認可,這幫人一個個泣不成聲。
“安德烈,你們夢工廠,這次又成功了。”格蘭特走到我身邊,使勁地拍了拍我地肩膀,然後擦了擦眼角的淚花,那淚水,不知道是笑出來的,還是看到眼前的場麵感動的。
《幸運兔子奧斯華》放映結束之後,照例是一場酒會。
酒會開始之前,很多人都往電影院的洗手間離跑,其中女人占了百分之九十,她們要去補妝,因為剛才看電影的時候,她們已經把自己的臉搞得一塌糊塗了。
“安德烈,還是你小子狠,你看看這幫女人被你們這部電影整的。”馬爾斯科洛夫抽著他的雪茄指著在洗手間門口排起的長長的隊伍笑道。
我假裝無奈地聳了聳肩膀:“這事可不能怪我,嗬嗬,要怪你就怪迪斯尼去,是他的電影好。”
馬爾斯科洛夫笑了笑,看著不遠處被圍起來的迪斯尼說道:“你還彆說,這個沃爾特.迪斯尼還真是個人才!你說以前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如果我發現了,現在樂嗬的可就是我而不是你了。”
馬爾斯科洛夫的言語中,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妒忌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