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竟然還有隻有我才能辦得到的事情?!快說說。地笑了起來。
我呲哄了一下鼻子,道:“二哥,有人把哈維獎的獎杯偷了。”
“把哈維獎的獎杯偷了!?不會吧!”二哥聽了這話,頓時傻眼了:“什麼不好偷竟然偷獎杯,這個賊還有點意思。”
“二哥!”看著二哥一臉的忍俊不禁,我立馬叫了起來。
二哥這才反應過來我是找他幫忙的,忙道:“安德烈,你小子可聽好了,這種事情可不是我們伯班克黨**的,我吩咐過他們,儘量不要打電影人的主意,而且還特彆叮囑過他們,像格蘭特、海斯這些對你好的人,通通不準動,所以他們是不會去偷哈維獎的獎杯的。”
聽著二哥嘰嘰歪歪,我腦袋都大了,忙打住道:“二哥,誰說我懷疑你們了,我可沒有。”
二哥咂吧了一下嘴道:“那你說這件事情隻有我能辦到,是什麼意思?”
我壞笑了一下:“二哥,你手裡那麼多小嘍羅,把他們撒出去挖出這個偷哈維獎獎杯的人來,應該不是一件難事吧?二哥,明天可是你弟弟我風光的日子,那個頒獎儀式要是因為這狗娘養的辦砸了,老爸老媽也會傷心的。”
“打住!打住!你還是彆提老板老媽的了,這件事情我給你辦,放心,明天中午之前,我一定把那些獎杯給你找到,這回,就算是把整個洛杉礬倒過來抖上一抖。我也要把這個狗娘養的給弄出來。”二哥惡狠狠地咬了咬牙。看著他這個樣子,我就徹底放心了。
“二哥。最近我現你和老爸老媽關係比以前密切了不少呀。”聊完了正事。我開始調戲起二哥來。
二哥白了我一眼。低聲道:“其實我挺煩老頭子嘮叨的,不過要不是你二嫂有了身**。老爸和老媽也不會對我這麼客氣,咱們三兄弟,現在你是他們地心頭**,我隻不過是暫時占了上風罷了。”
“二嫂有身**了!?真地假的!?”我圓睜雙眼道。
二哥得瑟道:“已經好幾個月了,再過四五個月你就有侄子了。安德烈,以後這小子我可就**給你栽培了。”
我樂道:“行。我保證把這小子培養成好萊塢****影星。”
二哥溫情脈脈道:“當影星好。我也不想讓他像我這樣整天隻知道打打殺殺地。安德烈,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趕緊結婚吧。不結婚也行,先把孩子造出來再說,不然這麼大地家業,你給誰呀。”
我腦袋立馬就大了起來:“二哥,我還年輕,不急不急。你要是沒事。我送你回去,嫂子還等你呢。”
要是再留他坐會,我就彆想清淨了。
第二天,是個大晴天。洛杉礬一連下了好幾天地雪。到了這一天天氣終於放晴了。很冷,空氣**燥冰涼。小風一吹過來,臉上就微微泛疼。七點多的時候我就起床了,之所以起得這麼早,最大地一個原因就是今天對於我來說實在是太特殊了,想想要在星光大道上留名,想想晚上哈維獎的頒獎典禮,我就睡意全無。下了樓,早到食堂裡,才現裡麵已經坐了不少人,斯登堡、斯蒂勒、甘斯、胖子、雅塞爾……足足有一二十個之多,原來這幫家夥比我還要按捺不住。
吃完了早飯,又隨便找點事情做做,打了一段時間,九點整的時候,一行人開著車浩浩蕩蕩地向好萊塢第一大街前進。
好萊塢第一大街,不,現在改名叫星光大道,作為好萊塢最長最繁華的一條街道,已經徹底被人流所吞沒,街道兩旁都是擁擠的人群,路邊的停徹場也都滿滿當當,從街尾駛向街頭,我看到很多人低著頭在地上尋找屬於自己地那顆星星,那些精心打扮地穿著短群的**明星們,則一個個凍得青頭紫臉。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我勾頭看著窗外小聲嘀咕了一句。
“獲得星星地就有500人了,加上今天各大媒**都報導了今天在星光大道這邊要舉辦留名儀式,幾乎所有的洛杉磯人都擠過來了,人能不多嗎。”甘斯興奮地看著窗外,看著那些尋找到自己的星星的人,一臉的憧憬。
我們的車隊剛駛進結尾,我就把這幫家夥全部放了出去,讓他們各自找自己地星星去了,眾人呼啦一下作鳥獸散。
所有人當中,就格裡菲斯地星星和我挨得最近,所以我們倆下了車,一步步地向街頭走去。
越往前麵走,人就越多,圍觀的民眾,記,明星,導演,電影公司的製作人,一張張臉晃得我眼暈。
一路上,自然也有很多人衝我打招呼,從一下車,我身後就跟著一幫記,不停地對我拍照,這幫家夥,絲毫也不吝嗇自己手裡的膠卷。
路上也有很多影迷衝到我跟前索要簽名,我都一一滿足,如此以來,就大大拖延地進度,結果從結尾走到街頭,足足畫了40鐘。
好萊塢星光大道的街頭,是個十字路口,這裡地情況,要比其他地方更加熱鬨。
路上站滿了人,**通已經完全中斷,連附近的樓房的**台上都站滿了人,不少民眾從窗戶裡探出身來,用望遠鏡觀看。
十字路口周圍,站滿了維持秩序的****,在星光大道的起點,那尊民眾為我塑造的青銅雕像的旁邊,一個巨大的台子被搭了起來,上麵布置得很是奢華,格蘭特、龐茂等人都在上麵,而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等人則圍在台下小聲地談笑。
見到我走過去,馬爾斯科洛夫笑著衝我打了個招呼。
“安德烈,你可來得有點晚了。我們都還以為你不來了呢。”馬爾斯科洛夫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大笑。
我無奈地搖頭道:“一路上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才擠過來。實在是抱歉。”
“安德烈。來來來。你的星星在這裡。”阿道夫.楚克則站在那尊青銅雕像下喊我過去。
一路上自然見識過彆人地星星都是什麼樣子,但是真正看到自己地星星。感覺還真的有點不同。
從
我地雕像立在這個十字路口開始,這尊高大地青銅雕當成了好萊塢第一大街地起點,如今。那顆天字第一號星星,就位於雕像地下方。
我看到地其他人的星星,是一個直徑約有一米的圓。圓地邊線用銅水澆灌。金光閃閃,圓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同樣用銅水澆灌的星星。星星旁邊是一個攝影機地輪廓,下麵則是擁有這顆星地人的名字。名字下方,是一塊空白,人把自己的手印和腳印印在上麵之後,馬上就會做相關地保護處理讓其永遠固定下來。
但是我的這顆星星。和其他人地星星不太一樣。大小足足比彆人的大了一倍。裡麵有星星,也有攝影機,在攝影機的下麵,彆人都是寫名字的地方。我地卻多出了一行字:“好萊塢之父,美國社會和公眾地良心。安德烈.柯裡昂。”
我不知道這是誰授意這麼做的。在我看來,這簡直是太抬**我了。
“安德烈,看看看看,你小子的星星比我們的大多了。”馬爾斯科洛夫指著那顆星星。語氣很是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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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萊塢之父,這名頭可真夠大地。”跟在馬爾斯科洛夫身後的一個穿著黑大衣地老頭低頭看著星星上地字。笑了笑,好像對人們送給我的這個稱呼有點意見。
這個老頭,須皆白,不是很高,甚至有些佝僂,身**消瘦,一雙眼睛混濁不堪,但是時時閃爍出一絲冷冷的光芒,他站在人群中,對旁邊人的談話好像絲毫沒有什麼興趣,不與任何人**談,隻是兀自做著自己地事情。這個老頭,立馬引起的我地興趣。
“格蘭特,那個人是誰?”我指著他問格蘭特道。
格蘭特嘿嘿一笑,指著老頭身邊的阿道夫.楚克和馬爾斯科洛夫說道:“能讓這那兩個家夥渾身不自在的人,你說還能有誰?”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老頭是托馬斯.**迪生?!”我驚道。
格蘭特點了點頭:“不是他還能是誰,這老頭這段時間在洛杉磯市北的一家**人醫院裡修養,一大早就被我請了過來,開始還不樂意,說好萊塢不是他的地方,後來聽說自己擁有了一顆星星,才勉強過來,脾氣又臭又**。”
“**迪生先生,難道你認為柯裡昂先生獲得這個稱呼不夠格嗎?”站在**迪生前麵的馬爾斯科洛夫對**迪生根本沒有什麼好臉,聽到**迪生這麼一說,他立馬轉過臉來大聲地吼道。
“老馬的確曾經吃過**迪生的苦頭,但是也不用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這樣一個前輩大喊大叫的吧?”我對馬爾斯科洛夫的行為覺得有點過分。
格蘭特嗬嗬笑道:“你錯怪了馬爾斯科洛夫了,**迪生耳朵聾,你要是不大喊大叫他根本聽不見。”
“**迪生是個聾子?!”我隻聽說一代音樂大師貝多芬是個聾子,可沒聽說明大王也是聾子。
格蘭特聳聳肩道:“這老頭子很小就是聾子了。”
“刀疤,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對這個稱呼很感興趣罷了。”**迪生正眼都沒有看馬爾斯科洛夫一下,態度極其隨和。
“刀疤?馬爾斯科洛夫怎麼會叫刀疤?”我笑著問格蘭特道。
格蘭特忍俊不禁道:“這是當初**迪生給馬爾斯科洛夫起的綽號,已經有很多年沒有人叫了。”
馬爾斯科洛夫顯然對**迪生喊他刀疤感到十分的不滿,哼了一聲轉身走掉了。
“**迪生先生,見到你很高興。”我走到**迪生跟前,極其恭敬地向他伸出了手。
**迪生握著我的手,上下把我打量了一番,然後又看了看身旁的那個青銅雕像,這次認出來是我。他笑道:“柯裡昂先生。年少有為呀。感謝你讓格蘭特把我請來。現在能記得我的人。已經不多了。像你這樣地年輕人。更是少之又少。”
“那是應該地。憑著你對美國電影地貢獻。獲得一顆星星是應該地,其實,這編號第一地星星。你更合適。”我指著那顆星星,笑道。
**迪生搖了搖頭:“柯裡昂先生,你太客氣了。其實在我看來。在好萊塢,沒有人比你有資格獲得這顆星星,我不屬於好萊塢這個地方。這個地方也不屬於我,所以好萊塢之父地這個稱號。我是不能接受地。我今天之所以來到這裡,是看在格蘭特地麵子上,是看在美國電影的麵子上。”
**迪生對於好萊塢這個地方,向來都沒有什麼好印象。所以他說的這些話。是真心話。
“柯裡昂先生,你地電影我很喜歡,非常喜歡。你的那兩本電影理論的書,我也看了。你對電影地理解,讓我感到欣**和震驚。我們這一代人。老了。能看到你這樣年輕地電影人壯成長,我們很高興呀。你們是美國電影希望,希望你們能把美國電影代入輝煌。”
**迪生對我印象挺好,握著我的手。笑得很是開心,但是和我**談的時候。他都是說美國電影,沒有一次把好萊塢掛在嘴上。
“埃得溫,看著這些年輕人,我真懷念我們年輕時候地那段時光呀。”**迪生拉著我,轉臉對旁邊的另一個老頭說道。
這個老頭,我一眼就認出他是大名鼎鼎地埃得溫.波特。
確切地來說,真正的美國電影,是從他的《火車大劫案》才開始確立的。
不過那是幾十年前地事情了,原本縱橫影壇地牛仔鬥士,現在卻已經風燭殘年。
我對埃得溫.波特異常尊敬,一來是他對美國電影乃至世界電影貢獻巨大,他是真正的電影前輩,二來,當初我拍《**戒》受到眾多責難的時候,尤其是受到馬克.賽納特的批評史,這個美國電影地泰鬥第一個站出來為我說話,這份情意,我一直都記得。
“波特先生,你也來了。”我笑著抓住了埃得溫.波特的手。
埃得溫.波特儘管已經息影多年,但是他一直住在好萊塢,對好萊塢地變化也清楚得多,所以和我根本不那麼客氣。
“柯裡昂先生,你們還能記得我們這些老頭,沒把我們遺忘,我
激呀。拍了一輩子的點一個,快要見上帝的時候能名字被留在這裡,我甚感欣**,就是死了,也值了。”埃得溫.波特看著我,眼角**潤。
這些老人,這些電影界的前輩,已經快要被人們遺忘了,如今受到這麼隆重的待遇,自然感慨萬千。
“波特先生,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們對電影的貢獻,就是沒有這顆星星,人們也會永遠記得的!你們是電影人的前輩,永遠都是。”我緊緊握住**迪生和埃得溫.波特的手,激動地說道。
這一句話,讓**迪生和埃得溫波特幾乎同時落下了淚水。
“安德烈,開始吧,時間到了。”格蘭特在旁邊小聲說道。
我點了點頭。
十點整,在洛杉磯市長龐茂的之處之下,留名儀式正式開始。
“**士們先生們,電影自1895年誕電影的一個重要的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30多年來,在好萊上,一大批電影人為美國電影乃至世界電影的展做出了巨大貢獻,他們的功績,應該被人們記住!”龐茂抓著話筒,聲音通過周圍的喇叭傳遍了整條大街。
“30年來,好萊塢從一個隻有一兩百人居住的小村莊,++全世界聞名的電影聖地!30年來,我們從小到大,為世界奉光輝的電影傑作!30年來,我們湧現出了一批批的身為世界的電影大師!不管是許多年前的埃得溫.波特,還是現在的安德烈.柯裡昂,好萊塢通過他們,成為了全世界電影人心馳神往的一個地方!30來,我們始終走到世界電影的最前列,不管是在理論上。還是在技術上。特彆是最近幾年,安德烈.柯裡昂先生為代表的夢工廠學派成了全世界電影工作地坐標!他們明地有聲電影,更是代表了電影展的未來!”
“**士們先生們!這30年。好萊塢輝煌的三十年,是好萊塢榮譽地三十年,今天,在這裡,在這條星光大道上,請你們和我一起見證。這些對美國對好萊塢電影做出卓越奉獻的人,青史留名的一刻!”
在龐茂的高呼聲中,在無數目光的注視之下,星光大道上的五百多人在工作人員地帶領之下,齊齊走到各自的星星跟前開始了留名活動。
“啊!好冷!”就在我準備把自己的手印印在地上的時候,旁邊傳來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我趕緊轉過臉去,卻看到了差點讓我笑破肚**的一幕。
馬爾斯科洛夫竟然把鞋脫掉,光著腳丫踩在了冰涼的地上。由特殊材料製成的留印池上,頓時留下了兩個極其難看地歪歪扭扭的腳印。
這時候的氣溫,沒有個零下十幾度也有二十度,光腳站在上麵。這也虧他想得出來。
“哈哈哈哈!”看著馬爾斯科洛夫凍得齜牙咧嘴的樣子,我笑得差點沒**掉。
“安德烈。你小子笑什麼!?我看你等會就不冷!”馬爾斯科洛夫急急忙忙地把腳丫弄**淨,然後穿上了鞋子。
我搖著頭,現在留印池上印上了手印,然後笑著把雙腳抬上去踩了一下,然後周圍地工作人員趕緊走過來進行後期處理。
“你,你怎麼不脫鞋呀!?”馬爾斯科洛夫看了看他自己星星上的那兩個歪歪扭扭地腳丫,然後再看了看我的那顆星星上的兩個工整的鞋印,一下子傻了眼。
“留腳印就是留腳印,誰讓你留個腳丫了?!你看看,你那腳丫多醜。”我走過來指著馬爾斯科洛夫的醜腳丫笑得前仰後合。
“老馬,我真是佩**你,這麼冷的天你竟然敢光著腳踩進去,也不怕關節炎,厲害!我佩**!”馬爾斯科洛夫旁邊的阿道夫.楚克剛剛完成自己的留印活動,坐在旁邊清理鞋上的東西,看著馬爾斯科洛夫直搖頭。
馬爾斯科洛夫氣得鼓鼓的,怎麼看怎麼像一隻****,看著兩旁都是更正的鞋印,再看看自己麵前的那兩個醜腳丫,馬爾斯科洛夫感到了極其不平衡。
要知道,這些可是留給後世的人看的,每天從星光大道上來來往往的人多得去了,這要是看到他這兩個醜腳丫,豈不會笑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