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典禮的酒會,一直持續到半夜十二點之後才結束。【.】
從林肯酒店裡出來,外麵已是朗月西沉。雖然時間很晚了,但是在林肯酒店門口的街道兩旁,眾多的影迷都沒有離去,我們出來的時候,立刻引起了滔天的呼喊聲。
“安德烈,老爸今天很高興,也很自豪,很多年沒有這麼快活過了。”老板笑嘻嘻地看著我,眼神裡滿是驕傲。
老媽則在後麵拉著萊尼和嘉寶的手小聲地說著私密話。
我們在林肯酒店門口分開,二哥負責把老爸老媽送回家,雅塞爾、甘斯等人或者回公司或者回家和自己的家人分享喜悅,我則開著車把那幾個美女給一一安頓了。
先是把海蒂送了回去,然後是萊尼和娜塔麗亞,當我忙完了這些,載在霍爾金娜和嘉寶往回趕的時候,已經過了三點了。
“怎麼樣,有我這個今天晚上最帥的男人給你們開車,你們幸福吧?”看著坐在後麵的嘉寶和霍爾金娜,我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低聲說道。
霍爾金娜和嘉寶相互看了一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我被他們笑得有些納悶。
嘉寶看著我,道:“安德烈,你什麼時候這麼不謙虛了呀?”
我一咧嘴:“謙虛!?這不叫謙虛,叫誠實!一個連連捧得了最佳劇本、最佳影片、最佳男主角、最佳導演四項大獎的男人,難道不帥!?剛剛從酒店出來的時候你們又不是沒看見那些女影迷見到我是多麼的瘋狂。”
嘉寶和霍爾金娜聽到我的話,在後麵紛紛對我翻起眼來。
“切,我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那些男影迷看到我們不也是一個個叫得歇斯底裡?!對吧,霍爾金娜?”嘉寶倒是會舉一反三。加上旁邊霍爾金娜和她沆瀣一氣,倒是絕配。
“怎麼樣嘉寶,獲得最佳女主角,感受如何?”我嘿嘿一笑。
嘉寶抬起了她那性感地小下巴,道:“爽!”
“爽?!沒了?”我轉過臉來,擠巴了一下眼睛。
“你好好開車,要不然就我來,要是出了事故,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可就不是哈維獎的頒獎典禮的報道了。”霍爾金娜對於我這個很不遵守職業規範的行為極為不滿。
我老老實實地把頭轉了回去,然後我聽見嘉寶歎了一口氣道:“要是爸爸媽媽活著就好了。如果他們看到今晚我捧得金羽獎杯,那將是多麼的高興。”
嘉寶的話。讓車裡頓時安靜了下來。
我明白她的感受,這樣的時刻。最容易讓人想起自己的家人。何況老爸老媽也在場,他們對待我地親密態度,更能讓嘉寶想起她那早逝的父母。
正當我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嘉寶地時候,倒是霍爾金娜的一句話讓車廂裡地氣氛頓時為之一鬆。
“這個死女人。誰說今天晚上你爸爸媽媽沒看到的?你捧著獎杯從台下走下來的時候,是誰笑著抱住你的?!看得我和娜塔麗亞她們那叫一個羨慕。”霍爾金娜輕輕地打了嘉寶一下道。
“你!……”嘉寶被霍爾金娜這句話說得又喜又羞,轉身就和霍爾金娜在後麵廝打起來。
哈哈哈哈。我在前麵開著車,心情就像一洗通碧地爽朗夜空,悠揚而愉悅。
車子駛到哈維街的借口,我們就被前方的熱鬨場麵給震住了。
深夜的哈維街。***通明。街道上密密麻麻全是人群。他們唱著歌,跳著舞。儼然實在集體狂歡。
“這麼晚了,難道不用睡覺的嗎?!”我停下車,從裡麵出來,一股熱浪撲麵而至。
“這樣的夜晚,誰能誰得了?!”嘉寶對我拋了一個媚眼,然後快步跑向了人群,加入了狂歡地隊伍。
霍爾金娜緊隨其後,挽起了洛克大爺就跳起舞來,把老頭樂得合不攏嘴。
哈維人最後發現了我,他們衝過來,把我高高舉起,一次次地拋向空中。
我在他們地投拋中,一次次高高飛起,一次次靠近天上地那輪月亮,仿佛做夢一般。
在人群中,除了哈維人,夢工廠人也幾乎都在場,在人群中間,我看到了甘斯、胖子、斯蒂勒、斯登堡等人的身影,那八個金燦燦地獎杯,也在人群中傳遞著,所有人都爭相伸出手掌去觸摸那片金色的羽毛,這些手中,有老人的枯瘦的手,有婦女滿是老繭的手,也有孩子們柔嫩的黑不溜秋的小手。
這些被看作好萊塢電影最高榮譽的獎杯,被工人撫摸,被小店主撫摸,被在泥窩裡打鬨的孩子們撫摸,在他們的笑容下,越發顯得神采奕奕。
他們摸著那些獎杯,有些小心翼翼,像是在觸碰一個稀世珍寶,卻又是那麼的欣喜。
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我心裡溫暖一片。
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獲得了獎杯,也許拿過去之後就被鄭重地放在了奢華的壁櫥裡悉心珍藏,他們會把它鎖在裡麵,彆人隻有觀望的份。
那樣的獎杯,頂多就隻是一個象征,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
夢工廠的獎杯,不僅僅屬於我們自己,也屬於這些善良的哈維人,屬於那些老人和孩子,這次沒有他們的,我們根本不可能取得如此驕傲的成績。
夢工廠在今晚,如同盛開的一枚碩大的花朵,這枚花朵是迷人的,是驚豔的,但是我們不會忘記托起它的那些深埋在低下的根!
“柯裡昂先生,你不怕獎杯在這些人中傳著傳著就不見了嗎?”一個記者擠到了我的旁邊,指著在人群中越傳越遠的獎杯驚訝地問我道。
我理都沒理他,低頭微笑著抱起了兩個小黑孩,竄進了人群中。
然後我聽見霍爾金娜對那個記者說道:“彆說是一個獎杯了,就是世界上最大的鑽石,那顆‘非洲之星’在這裡。都不會丟!”
“為什麼?這些獎杯可是金的?”那個記者傻不啦嘰地問道。
“不為什麼,就因為他們是!”
哈維人搬出了自己釀造的黑啤酒,每家每戶都拿出了自己家裡最好地食物,大街之上,一片歡騰。
“柯裡昂先生,你不知道,頒獎的時候,可把我們激動壞了,大家就那麼呆呆地站在街上,豎起耳朵聽那些頒獎的人讀出獲獎名單。每次夢工廠獲獎,這裡就樂翻了天!好呀!我們夢工廠今天算是出儘了風頭!”剛和霍爾金娜跳完舞的洛克大爺。滿頭大汗地走到我的跟前,遞給了我一杯黑啤酒。
—
“柯裡昂叔叔。我們還放煙花了呢!好大的煙花,能射到半空中去!爺爺說等我長大了,他也要把我送到夢工廠去,到時候說不定我也可以捧上那麼大的獎杯!”我的懷裡。洛克大爺的那個小孫子一邊使勁地比劃著一邊流著口水,旁邊的人都被這個小鬼逗得哈哈大笑。
望著這一老一少,我還能說什麼呢。
哈維人地血,已經和夢工廠流到了一起,這份親情,是任何東西都摧殘不了的。它將一代一代地傳下去。直到永遠。
這一晚。大家都醉了。
哈維人地黑啤酒醉人,洋溢在空氣中的那份快樂更醉人。無論是酒量極小地雅塞爾,還是海量的甘斯和斯蒂勒,最後都趴下了。
我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杯,隻記得那些黑啤酒在玻璃杯子中閃爍著的迷人的光彩。
我們就在這樣地歡騰中,喝了醉醉了喝,直到東方的天空微微泛白。
“看你喝得東倒西歪的,彆喝了,該回去睡覺了。”朦朧中,霍爾金娜來到我的身旁,攙扶著走向了公司的大門。
我扶著霍爾金娜,在清晨的涼風當中得意洋洋地哼著歌,一步三搖地走回公司。
當我站在公司地高高地大門口,轉臉向外看地時候,整個哈維街儘入眼簾。
晨光之下,街上還亮著燈,一群群的人聚在一起喝酒,說笑,仿佛快樂地天堂。
哈維街的高處,那片旗幟還沒有被放下來,它在空中飄揚,上麵紅色的巨龍,迎接著微紅的陽光,仿佛活了一般。
霍爾金娜把我拖到了臥室裡七手八腳地給我脫衣服,一邊脫一邊嘀嘀咕咕說著一些我聽不清楚的話,模樣很是可愛。
看著床邊的霍爾金娜,我嘿嘿一陣壞笑,一把把她扯了過來。
“你,你乾什麼?!”霍爾金娜被我扯到床上,金發淩亂,氣喘籲籲,表情驚慌。
她越是這樣,就越發勾起我心頭的那團火起。
“你說呢。”我托起她的下巴,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霍爾金娜已經猜出了我的想法,看著我,欲拒還迎,低頭道:“流氓!”
我見她這幅模樣,大喜,一個翻身將霍爾金娜壓在了身下。
霍爾金娜渾身顫抖,眼神迷離地看著我,低聲呢喃道:“門還沒關上呢。”
我轉臉看了一下門,搖了搖頭,起身關上,轉身時,見霍爾金娜如同貓兒一般鑽到了被子之下。
“還害羞呢。”迅速解決掉身上的衣服,我鑽進了被子裡,卻感覺到一片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