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等了二十多分鐘,二哥就氣喘籲籲地出現在了門口。
“安德烈,什麼事情這麼急半夜讓我過來!?”二哥滿臉的焦急,一進房間就直接奔著我過來了。
我笑嘻嘻地讓他坐下,然後把紙條遞給了他。
二哥接過來,細細地讀了一遍。皺眉道:“這紙條的內容至關重要呀!”
我摟住二哥的肩膀道:“二哥,先彆關它重要不重要,這上麵地字跡,你認識不?”
“字跡!?”二哥先讓光顧著看上麵的內容了,沒有注意到字跡。
我這麼一說,他趕緊低頭重新把紙條打量了一遍。
“安德烈!”二哥一下子蹦了起來,雙目圓睜,仿佛見了鬼一般。
見到他模樣,我內心一**狂喜。
“二哥,怎麼了?這字跡你認識!?”我扯住二哥的胳膊問道。
二哥看著我。臉上的肌**在**,道:“安德烈,這字跡難道你不認識嗎?”
我搖了搖頭:“我怎麼會認識。”
二哥的臉上泛出了一絲苦笑,一邊搖頭一邊歎道:“是呀,大哥離開家這麼長時間了,估計你已經把他忘得差不多了。彆說是你了,我現在連他的臉都記不清了。”
“二哥,你說這是大哥寫的!?”我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如果是大哥寫的紙條,那說明上麵的內容就完全是真地的了,而且,他現在說不定就在洛杉磯!
一想到說不定就能見到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的大哥,我的心就一陣狂跳。
二哥微微一笑,指著紙條道:“大哥的字**,開始是想學花**的,他說那樣些好看,小姑娘也喜歡,寫情書最合適不過了,後來被老爹現,暴打了一頓,老爹最討厭花**了,所以他不得不改成正常地字**,但是因為寫得太久
以很多字幕依然帶有花**的痕跡,而且有些字母,比往往都把最後一筆寫的幾乎省略掉。這是大哥的字,千真萬確,這一點,我是敢肯定的。”
“那就好!”
“事情好辦了!”
“老板,這些我們可以放手**了!”
甘斯和格裡菲斯等人一**飛騰。
我也是大喜過望,既然這紙條是大哥寫的,那就說明裡麵的內容都是真的,如果我按照他指示的,肯定不會錯。
“老板,我有個疑問。”雅塞爾的一句話,讓大家安靜了下來。
“你是不是懷疑這字**是彆人模仿我大哥地?”雅塞爾的想法,我自然猜得到。
雅塞爾點了點頭。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還沒回答。二哥就**話了。
“卡爾離開伯班克這麼多年了,那個時候安德烈還是個小**孩呢,根本沒有今天地成就,這麼多年來,卡爾很少和家裡聯係,連我們都不知道他現在在哪,不知道他**什麼,其他人當然也就不知道。更彆說清楚他的字跡了。沒那個可能。”
我也點了點頭:“這個不用懷疑了。我也是這麼認為。”
“可是老板,如果真的是卡爾先生寫的紙條,他應該寫上字跡的名字,這樣對於我們來說方便得多了嗎。”雅塞爾撓了撓頭,又提出了一個問題。
我點上了一支煙,**了一口,道:“可能大哥有什麼難言之隱吧,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相信這個紙條是大哥特意留給我們的。既然他這麼說,那我們就這麼做。”
“安德烈,你不怕大哥這消息來源不準?”二哥看著我,問道。
我搖了搖頭:“大哥辦事十分的嚴密。滴水不漏,這麼多年我們連他在哪都不知道這就是最好的證明。所以,我覺得,大哥如果在沒有得到確切地消息的情況下,他是不會送上這個紙條的。”
二哥遲疑了一下,道:“說的也是,卡爾那家夥辦事情是很有一套。不過現在夢工廠已經快要空了,再拿一個億,你能辦得到嗎?我看還是把我的運輸公司給賣了吧。至少還能籌集個幾千萬。”
“彆扯了,諾思羅普軍火公司向外輸送軍火可全指望你的運輸公司的。放心吧,這一個億我還能拿得出來。甘斯,利弗莫爾,雅塞爾,你們明天上去按照大哥的吩咐。把我們公司裡籌集上來地一個億投進去,然後下午,按照事先我們和馬爾斯科洛夫等人約定的時間,同時把**票跑出去。這一次事關重大,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我鄭重地看了三個人。
“放心吧老大,這一次,我們一定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甘斯出了一陣壞笑。
解決了這件事情,大家的心情都輕鬆起來,如果大哥說得沒錯的話,那我們投進去地兩個億在拋出去的時候。可就賺上不少錢了,這樣以來,說不定不但我們不用虧錢,還能賺上一把呢!
喜悅,在這幫家戶臉上浮現。這幾天來,每個人都是心急火燎,如今看到了一絲光明,看到了翻身的機會,自然喜不自勝。
“安德烈,你說卡爾不是在東部嘛,怎麼會突然跑到洛杉磯來了呢!?而且如果他在洛杉磯,為什麼不和我們聯係,為什麼不回家看看!?”眾人樂嗬嗬地喝酒的時候,二哥捅了****。
他這問題,還真的把我給問道了。
“二哥,你問的這問題,我回答不出來。我又不是大哥肚子裡麵的蟲,哪裡知道他的想法。不錯,我能肯定的是,大哥也許有什麼難處,所以才無法和我們見麵,放心吧,我們兄弟總會有見麵地時刻。”我拍了拍二哥的肩膀。
“和他見麵!?得了吧!我才不和這家夥見麵呢!一走就是這麼多年,老爹老媽他也不照顧,小維克多出生,你都拍部電影給他做禮物,這家夥竟然連封信都不寫。這家夥已經根本不是柯裡昂家族裡麵的人了,說不定連自己的名字和姓都改了,做了有錢人家的便宜**婿了呢!”二哥皺起了眉頭。
他自小就和大哥不對頭,所以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忘不了損他幾句。
不過我能看得出來,如果大哥真的出現地話,他說不定比我還要高興呢。
雖然大哥這麼多年來音訊全無,但是血管裡麵的親情,我相信他是一定不會忘記的,不然他也不會特意寫這個紙條給我。
“安德烈,回去我就把這消息告訴老爹老媽,告訴他們的那個便宜兒子現在在洛杉磯卻不看他們,你看老爹老媽會不會罵他!”二哥氣呼呼地說道。
“彆!這事情你就彆告訴老爹老媽了。上次大哥的一封信就讓老媽哭了好幾天,老爹很長一段時間心情也不好,這回你要是告訴大哥就在洛杉礬卻不去看他們,他們會怎麼想?況且老爹現在身**很不好。醫生讓他靜養,你就彆折騰了。”我對二哥擠巴了一下眼睛。
“那就這樣便宜他了!?”二哥睜大了眼睛。
“便宜!?那可不行。等他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時候,我們再把這些事情給老爹老媽說上一說,到時候咱們倆就看笑話吧。”我哈哈大笑起來。
“行,那就聽你的,先放這家夥一馬。”二哥呲哄了一下鼻子。
酒會午夜結束。結束地時候,我特意把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等人留了下來。
“各位,明天的事情。務必不能忘了,這一次可就全看我們的了。”我叮囑道。
“安德烈,這事情我們忘不了,可是大把大把地錢呢!”山姆.華納的話,讓大家忍俊不禁。
送走了這幫人,我讓霍爾金娜開車。
“回公司?”霍爾金娜轉臉問我道。
我搖了搖頭:“不,去**票**易市場!”
票**易市場!?老大,你沒搞錯吧。要到明天上午呢!”甘斯看著我,愣道。
“甘斯,老板這次恐怕還是要坐鎮指揮了。”還是雅塞爾懂我的心思。
“這一次,我可是把身家**命都?*狹恕D懿磺鬃隕險舐稹9紡镅模綣芏愎庖還兀乙院罌刪曰嶁⌒男⌒腦儺⌒牧耍蔽姨玖艘豢諂順道铩?br/
格裡菲斯、斯登堡等人回公司,我、甘斯、雅塞爾、利弗莫爾加上霍爾金娜五個人一輛車,向**票**易市場開去。
**票**易市場的對麵,有一個聖喬治賓館,裝修得極為豪華。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中途換了一輛不起眼地車。然後開進了這家賓館,要了一套大房子。
“娘的,明天這裡就是夢工廠的總指揮部了!這一仗,我要和凱瑞洛克菲勒麵對麵打!”站在打得的玻璃窗戶跟前,看著對麵的那個**票**易中心,我惡狠狠地說道。
甘斯、雅塞爾和利弗莫爾則是一**忙碌。
先。他們讓卡羅親自帶領一批廠衛軍過來,全是廠衛軍中的精銳,有200之多,這兩百人一部分負責我們的安全以及保密工作,另外一部分則把整個**票**易中心全都給監控了起來。
“卡羅,注意這麼幾點,第一,你派人盯住凱瑞.洛克菲勒和讓.杜邦.貝爾蒙多,一有消息馬上報告過來,第二。加強對馬爾斯科洛夫、阿道夫.楚克等人的監控,第三,確保這間房子能安全地接受和送消息。”
我對卡羅**代了一番,卡羅則馬上開始忙活了。
房間裡一**混亂,廠衛軍地人開始仔細地檢查房間,在確定沒有問題之後,他們開始單獨引出一條極為安全的電話線出去,然後,卡羅又親自安排,一張監控大網,在整個洛杉磯撒了下去。
忙完了這一切,我也累了,胡亂在房間裡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我就醒了。
要說不困,那是假話,但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即便是你困,也無法在床上睡得踏實。
我起來走道外麵的時候,甘斯等人也沒有睡,幾個人正坐在沙上**煙呢。
“幾點了?”我問道。
“剛六點。老大,還早著呢。你還是回去睡一覺吧,等會我叫你。”甘斯看了一下手表說道。
我擺了擺手:“算了,反正也睡不著,還不如說說話。”
我坐了下來,甘斯給我倒了一杯濃茶,一口氣喝完,頭腦頓時清醒了不少。
“利弗莫爾,今天你打算怎麼把那一億美元投進**市?”我問了一個至關重要地問題。
可以說,現在無論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對於洛克菲勒財團來說,都是極為敏感的時期,尤其是洛杉磯,洛杉磯**市中出現的每一筆數額大的資金都會引起洛克菲勒財團的注意。如何能把這一億美元安全地投進去又不讓他們現,就成了一個難題。
利弗莫爾、甘斯、雅塞爾三個人好像早就料到我這個問題,同時笑出聲來。
“老板,你問的這個問題,我們早就想好了。”利弗莫爾神秘一笑。
“你們幾個不睡覺就在想這個問題呀!?好。那說說。”我翹起了二郎腿。
利弗莫爾指了指幾案上的水果盤道:“老板,我們的一億美元太顯眼了,就像是這大橙子一般,如果我們想把它安全投進去,就必須化整為零,讓這個大橙子,變成一粒粒地葡萄,從洛克菲勒財團地監視網中漏進去。”
“正合我意!說。你們打算怎麼辦?”我點了點頭,對這個主意十分的讚同。
甘斯道:“老大,這一億美元,我們打算分成50批大小::投入,用的全都是化名,這樣以來,數額就非常小了而且極為分散。”
“行,這個辦法完全可行。”我笑了起來。繼續道:“等這一億美元投進去之後,你讓卡羅想辦法把馬爾斯科洛夫那一幫人安全地弄到這個房間裡麵來。”
“知道了!”甘斯答應了下來。
幾個人胡亂聊著天,到了七點鐘的時候,利弗莫爾和雅塞爾就走出了房間。他們倆要親自到**票**易中心安排人手觀察情況,當然,安全措施同樣是要做的。
七點半,外麵天**大量,人群熙攘,**票**易中心地大門前擠滿了人。
“成功還是失敗,就在今天了!”看著好那些人群,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八點鐘,**票**易中心開門。人群一擁而進。
“叫利弗莫爾他們開始獵獸行動。”我對甘斯打了個響指。
甘斯跑去打電話地時候,我把霍爾金娜給招呼了上來。
“去給我買幾分報紙去。”我對霍爾金娜笑了笑。
“你就不怕我出去被人現?”霍爾金娜翻了我一眼,然後走進了房間裡,時候不大,裡麵就出來的一個妖豔的紅**郎。
“你這喬裝打扮的,還真有一種彆樣的滋味。”我露出了**迷迷的眼神在霍爾金娜身上來回掃蕩。
“流氓。”霍爾金娜拎著小包走了出去。
十幾分鐘後。一疊還撒著油墨味的報紙放在了我的麵前。
“今天地報紙挺熱鬨地。”霍爾金娜坐在我旁邊,靠在了我的背上。
“那是,隻要有你男人的電影映式,這洛杉磯地報紙就不會冷清。”我笑嘻嘻地拿起了報紙。
雖然對於報紙的內容早?*ぜ疲巧廈嫻娜饒鄭勻懷齪蹺業囊飭現狻?br/
《洛杉磯時報》時報的頭版頭條,一行大大的超粗標題:好萊塢1927年電影聖誕檔期*到來,昨夜五
“每年的12月14日前後,好萊塢都~.種強
u.中,有五部電影獨領風**,給觀眾奉上了一道美味大餐!”
“如果說要在這五部電影中,評出最優秀地最手觀眾歡迎地一部的話,那肯定是安德烈.柯裡昂的新**《ET》了。這部柯裡昂先生特意為他的小侄子拍攝的電影,一改柯裡昂先生一貫地電影風格。沒有沉重的主題。沒有苦難和宗教,沒有對於人**、****的思考,隻有濃濃地溫情和對社會的淡淡的批判。昨夜,這部電影感動了所有人,洛杉磯觀眾第一次為一部主角不是真實演員ET淚流成河!”
“這部電影,如果一顆水晶一般,晶瑩、純粹,它是屬於孩子們的,也同樣屬於那些依然童心未泯的成年人。昨夜,這部電影讓所有觀眾都回到童年,回到了真誠之中,安德烈.柯裡昂用他的攝影機證明,拍起溫情電影來,他同樣是好萊塢所有電影人中最出**地一位!”
“《ET》中沒有複雜地劇情,沒有複雜的場麵調度和鏡頭剪輯,但是安德烈.柯裡昂的那份功力,卻充斥著每一個鏡頭中間,這部電影以其流暢、富有張力的節奏感,推動了主題的完美顯現,是好萊塢迄今為止最出**的一部溫情電影!而我們相信,這部電影,也極有可能像往常一樣,成為好萊塢聖誕檔期的王。”
《紐約時報》對《ET》的評價是很高的,他們也抓住了這部電影地內核。
接下來,對剩下地四部電影。他們也大加讚賞。
這四部電影是:約翰.福特地《西部狂沙》。劉彆謙的《璿宮****》、金.維多的《哈裡路亞》和希區柯克的《三十九級台階》。
“約翰.福特開創了西部**的高峰!《西部狂沙》無疑將成為好萊塢西部**當中最出**的一部!從埃德溫.波特地《火車大劫案》以來,牛仔的身影就從來沒?*諍美澄氳纈爸邢Ч韃?*,則成為了觀眾特彆是西部觀眾地難以割舍的一個電影類型。從1915年到1924,西部**開始真正形成,其中最經典的兩部電影就是詹姆斯.克魯茲的《篷車》和約翰.福特的《鐵馬》,這兩部都拍攝於1924的電影。西部篇中不可逾越地高峰!”
“作為這一類型的代表導演,約翰.福特的這部新作。讓我們所有人都為之眼前一亮。影**不僅僅展現了西部廣闊、雄偉、壯麗地自然風光,更展現了堅韌、強悍、負?*鶉胃械匚魅說木瘢纈爸校稍己參ざ靼繆蕕呐行蝸螅梢運凳嗆美澄胗惺芬嶽矗畛曬Φ呐行蝸蟆U飧瞿昵岬匭』鎰櫻摶山晌美澄氳纈敖繅豢湃餃繳鸕男灤牽?br/
“這部傑作,展現了蘊含在西部開拓中的美國的國家精神和神話。它講述的是一個‘國家誕生’地故事。他反應了西部開拓的艱苦,也反應了我們的希望和夢想!”
對於約翰.福特的這部《西部狂沙》,《洛杉磯時報》是極為讚揚的,而作為約翰.福特地親密朋友。對於他地這部電影,我也是極為喜**,而且我認為,《洛杉磯時報》的這種讚揚,一點都不過分。
作為好萊塢一個老的電影類型。西部**以及以牛仔為內容的電影,幾乎從一開始就伴隨這好萊塢電影,其中湧現出了很多經典之作,比如《洛杉磯時報》上提到的詹姆斯.克魯茲的《篷車》和約翰.福特本人地《鐵馬》。但是想到那個一段時間以來,西部**還沒有達到一個頂峰。
對於一個類型**來說。成熟的標誌。是確立一整套的符號**係,而且這種符號**係是極有代表**的。
雖然之前地很多西部**,也有牛仔、馬匹、酒館、決鬥的內容,但是那種特有的精神沒有表現出來。而在約翰.福特的這部《西部狂沙》中,不僅建立了一整套的具有西部**代表**的符號**係,更重要的是。他把大量地西部風光和牛仔的精神融合到了這些符號**係之中,使得一部真正的西部**巍然屹立了起來,可以說,這部電影。將成為西部**的頂峰之作!
看完了關於約翰.福特的評論,我的目光迫不及待地向下瞟去,因為那裡有我更關心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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