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
“戰鬥!”
印第安人地呼喊聲。驚天動地!
“我的印第安同胞們!你們或許認為自己的力量太單薄了,太渺小了,但是你們什麼時候才能強大起來呢!?是明年。還是再過十年,一百年!?或者是等待你們完全被繳械,你們家家戶戶都被白人趕到豬圈裡的時候!?”
“我的印第安同胞們!如果你們知道你們地血管裡,流淌著無數為了自由而戰死沙場的祖先的鮮血地時候,你們就不會弱小!如果你們手中的幾十萬根長矛高舉起來為了你們的尊嚴而戰,為了本來就屬於你們的土地而戰,你們就不會弱小!如果你們不想讓這平原上響起鐐銬聲而是遍傳自由的呼喊,你們就不會弱小!”
“我的印第安同胞們!你們
軍作戰,在美國的每一個城市,每一個街道。都有一起!他們中間有白人,有黑人,也有黃皮膚的印第安人!如果你們願意。我,安德烈.柯裡昂。願意和你們並肩作戰!願意和你們一起流血!願意和你們一起英勇戰死,馬革裹屍!隻要自由旗幟不落!隻要自由之光不墜!”
“如果戰鬥不可避免,那就讓它來得更猛烈一下吧!”
“戰鬥!”
“我們要戰鬥!”
印第安人費力嘶叫,如同不屈的狼群!
“我的印第安同胞們,不自由,毋寧死!”我高高舉起了手臂。
“不自由,毋寧死!”
“不自由,毋寧死!”
整個印第安納波利斯地上空,都滿溢著這嘹亮的呼喊聲,仿佛海嘯一般在這平原之上滾滾而過!
“不久之前,在印第安納波利斯的大街上,十幾個孩子死於非命!不久之前,在這片被譽為北美最漂亮地土地上,幾百人慘遭屠殺!這是誰下的命令!?事後,那些沒有人性地人,竟然笑著告訴世人,這是你們的責任,誣蔑你們是暴徒!這樣的人,不管他是州長還是美國總統,都是卑鄙無恥之人!他們,不配在這片土地上立足,更不配談論自由!因為喬治.華盛頓告訴我們的自由不是這樣!因為亞伯拉罕.林肯告訴我們的自由,不是這樣!”
“我的印第安同胞們,幾天之前,柯立芝總統向這些卑鄙之人進行了駁斥,幾天之前,共和黨的總統候選人胡佛先生更是堅定地和你們站在了一起!而現在,整個美國,很多人因為你們而緊緊攥起拳頭隨時待命!這表明你們不是單獨在戰鬥!不是一個人,也不是一群人!你們的背後,站著整個美國熱愛自由的人!”
“你們的背後,站著你們為了自*潢色由而拋頭顱灑熱血的先祖!站著喬治.華盛頓的子孫!站著亞伯拉罕.林肯的子孫!站著一個可以消滅一切阻擋你們前進的敵人的巨人,這個巨人,名叫自由!”
“我的印第安同胞們,如果我是一個印第安人,我會選擇拿起武器!如果我是一個印第安人,我會和同伴們一起奮勇前進!現在不是悲切的時候,我們需要急行軍,我們必須戰勝強敵。我們要給自己戴上桂冠!”
“叫那些試圖把你們從地圖上抹去的人等著吧!讓那些卑鄙的殺死你們地親人、燒毀你們的帳篷的人等著吧!戰鬥地時刻到了!恢複你們早已經泯滅的印第安聖殿,在那裡恭敬地樹立起你們先祖的英雄雕像!喚醒你們祖先的靈魂,那些為了自由不屈不撓鬥爭的靈魂!”
“如果我是一個印第安人。我會用血和矛捍衛我們生存的土地和尊嚴!這片土地,我的先祖躺在土裡,我的祖父躺在土裡,我的父親也躺在土裡!他們是為了自由!為了印第安人的自由!如果可以地話,我同樣願意躺在土裡!這是我們的土地!”
我高吼著,一次次把手臂舉向高空!
“這是我們的土地!”
“這是我們的土地!”
印第安人高聲呼叫,激動得淚流滿麵!
“如果我是一個印第安人,當我在戰爭之後回到家鄉,我會驕傲地告訴兒子:你的父親,是參加過自由之戰地!如果我是一個印第安人。我會在臨死的時候,驕傲地告訴我的後代:我地一生,毫無保留地貢獻給了我的同胞和這片土地!毫無保留地貢獻給了自由之神!”
“我的印第安同胞們,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印第安人!永遠不會被人們忘記的印第安人!”
“我們對任何人不抱惡意,對所有人都抱善心。但是敵人除外!那些試圖踐踏我們的尊嚴和自由的人除外!我的印第安同胞們,轉過身去看看你們身後的那片平原吧,這是你們世世代代生活的平原!隻要這平原在。你們地尊嚴就在!隻要這平原在,你們的自由就在!自由萬歲!”
“自由萬歲!”
“自由萬歲!”
印第安人的呼聲,鋪天蓋地,直入雲霄!
我不知道,多年之後,我在印第安納波利斯地這通發言,會被印第安人雕刻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上麵樹立在這個城市地正中心。
這個時候,我隻是覺得,麵對這這群悲悲切切的印第安人,我必須給他們勇氣和信心。因為擺在他們麵前的道路,是異常曲折的,如果沒有勇氣。他們將很難挺下去。
我的話,收到了讓我滿意的效果。印第安人高聲呐喊。很多人激動得淚流滿麵。
長久以來,還從來沒有一個白人,一個在美國聲名顯著的白人,給予他們如此高的評價,對他們、他們的祖先給予如此高的盛讚。
印第安人瘋狂了,但是理查德.丹尼爾那幫人卻如同吃了蒼蠅一般,直皺眉頭。
當我結束了演講從車廂上下來的時候,印第安人擁了過來,他們圍在我身邊,臉上帶著笑意,把我一步步地護送出去。
其實他們比誰都聰明,知道我的這樣的發言,會給自己帶來巨大的危險。
我們下榻的酒店,位於印第安納波利斯的西區。這個城市的東區和中心地帶,都是白人的居住區,隻有西區有印第安人居住。酒店坐落在西區最繁華的地帶,這裡一部分的居民是印第安人,一部分的居民是白人,雷斯特.卡麥隆選擇這樣的一個酒店下榻,顯然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印第安人把我們安全送入酒店之後,聚集在外麵,看著我的窗口,久久不願意離去。
房間裡,理查德.丹尼爾、埃文.貝赫等一幫州政府的官員都在,印第安人的酋長蘇邦也被我叫進了房間。
“柯裡昂先生,這裡是印第安納波利斯,我認為像剛才那樣的發言,你還是少說為妙。”理查德.丹尼爾看著
上沒有絲毫的笑意。
“為什麼?難道作為一個美國公民我沒有言論權嗎?”我笑了起來。
理查德.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但是這裡的人對印第安同情者沒有什麼好感,說不定會做出對你不利的舉動來。你是美國最出名的電影大師,如果死在了這個地方,我們可承擔不起。”
理查德.丹尼爾的話,讓身後的那幫官員都輕聲笑了起來。
這幫家夥,明顯就是在威脅。
“丹尼爾州長,我這個人向來很固執。而且命也很硬。就怕那些意圖對我做出不利舉動的人,自己會被硌死!”我盯著理查德.丹尼爾。雙眼冒火。
“柯裡昂先生,我也是好意提醒你一下罷了。”理查德.丹尼爾笑了笑。
“謝謝州長了。我累了,要休息了。斯登堡,代我送州長先生出去。”我看了看站在我身邊地斯登堡。
斯登堡麵帶微笑地把理查德.丹尼爾一乾人送出門外。
“這幫家夥,實在是太囂張了!”雷斯特.卡麥隆氣哼哼地說道。
我擺手道:“算了算了,沒必要和這幫家夥慪氣,我們來不是和他們打架,而是為了拍電影。”
“說地也是。”雷斯特.卡麥隆點了點頭。
“蘇邦酋長,這次來。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求你幫忙。”我拉著蘇邦地手說道。
“柯裡昂先生,你是印第安人最忠誠最高貴的朋友,隻要你有什麼吩咐。我們印第安人絕對言聽計從!”蘇邦趕緊低下頭。
“這次過來拍電影,電影中地很多演員都需要從你們印第安人當中來挑選。所以我打算到你們的部落中走一走,然後挑選出合適的演員來,不知道可不可以?”
“從我們中間挑選演員!?”蘇邦頓時懵了。
長久以來。可從來沒有聽說過印第安人演過電影。
點了點頭,滿臉含笑地看著蘇邦。
“行!沒問題。今天晚上為了歡迎柯裡昂先生的到來,我們已經準備好了一個歡迎會,柯裡昂先生可以過去和大家一起享受大平原地的篝火。順便也可以挑選演員。”蘇邦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溝壑交錯。
晚上,我、斯登堡、格裡菲斯、雷斯特.卡麥隆、霍爾金娜、沙維一行六人跟著蘇邦酋長,在一批印第安人的護送之下離開酒店前方他們的居住地。
雖然印第安納波利斯中有印第安人地居住區,但是住在裡麵的印第安人已經不是純正的印第安人了。真正地印第安人,都住在城市外麵的大平原上。
我們沒有乘車,而是像印第安人那樣騎著高頭駿馬。
印第安人地馬。比好萊塢馬場裡麵的馬俊美多了。由於印第安人認為萬物都是神,更是把馬看成了是自己最重要的伴侶。所以對於馬感情很好,這些馬都被他們悉心照料並且在馬身上畫上很多圖文進行裝備,所以騎著這樣地駿馬在蒼茫的大平原上飛馳。簡直就是一張前所未有地享受。
印第安人的居住區距離印第安納波利斯很遠,有20多公~馬要花費不少時間。
好在一路上我們可以聊天。對於印第安人現在的處境,我很想知道。
通過蘇邦地介紹。我大體明白了他們現在的一些基本情況。
生活在這片平原上的印第安人,有十幾個大的部落,其中,蘇族最大。如今的印第安人,依然保持著祖先地生活習慣,不過一些微小的變化倒是有的。他們學會了英語,為了生活也會進入印第安納波利斯找工作養家糊口。
印第安人地人口數,和幾十年前相比,有所下降,在這片平原上生活的印第安人,數量超不過15萬,當然北部地湖區和南部的安人不在此列。
“柯裡昂先生,我們地生活很是艱難呀。”蘇邦把印第安人的情況說了之後,加了一句讓我心情十分沉重的話。
雨後地大平原,空氣清新。一輪圓月如同剛剛洗完臉之後的處女,皎潔純粹,柔和地月光散在平原至上,鋪天蓋地的草叢在微風之下擺動,霧氣從中升起,氤氳蒼茫,讓人心曠神怡。
偶爾會看見馬群和野牛群,雖然數量不是很多,但是看著這些在月光下遊走的生靈,你會覺得他們是那麼的自由和愜意,同時,你也不得不讚歎造物主的偉大。
“柯裡昂先生,這片平原是我們無數印第安人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