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達倫.奧利弗醒了?”走到帳篷前,我低頭問斯~
斯登堡喘息了一下,道:“醒了。【ш】醒了有段時間了,醫生把他身體裡麵的子彈取了出來,然後又幫他包紮了傷口他就醒過來了。不過老板,這家夥醒來就要走。”
“要走?他能走得了嗎?”我笑著掀開了帳篷的簾子。
一進去,帳篷裡麵好不熱鬨。格裡菲斯、霍爾金娜以及沙維等人都在,還有幾個隨隊醫生。
達倫.奧利弗躺在一張行軍床上,打上了繃帶,繃帶上斑斑點點,都是血跡。這家夥臉色蒼白,額頭上滿是汗水,卻還要掙紮著爬起來,幾個隨隊的醫生紛紛摁住他不讓他起來。
“這位先生,作為一個醫生,我要提醒你,雖然我們把你搶救了過來,但是你的健康狀況現在十分的糟糕,如果你非要走的話,那等待你的很有可能就是死亡。”一個醫生正在苦口婆心地勸達倫.奧利弗。
這家夥對於醫生的話卻像沒有聽到一般。
“我要走,請把我的馬還給我。”達倫.奧利弗正對格裡菲斯叫呢。
“走!?你這個樣子,恐怕走不了吧。”我嗬嗬大笑。
“先生,這是我們老板,是他把你救回來的。”格裡菲斯見我進來,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對我說道:“老板,這位先生非要走,醫生剛才說了,他這種情況最好要休息一兩周的時間,還需要靜養,否則肯定會有危險的。”
“你是柯裡昂先生吧?柯裡昂先生。感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一定得走。”達倫.奧利弗看著我,目不轉睛。
這個時候。我才得以仔細打量這個家夥。說實話,這個人長得並不俊秀,方方的臉,臉上有著短短地胡子茬,皮膚黝黑,一看就知道是個終日在外麵闖蕩的人。鷹鉤鼻,滿目的戾氣,毫無疑問是條漢子。
“奧利弗先生,你這樣子,怎麼走。我想剛才醫生地話你也聽見了。你受傷這麼重,如果貿貿然出去,隻有死掉的可能。再說,現在天也晚了,這草原之上。到處都是狼群,你這樣的情況,連槍都拿不穩。出去豈不是便宜了那些惡狼?”我的話,讓帳篷裡麵想起了一陣笑聲。
“柯裡昂先生,不論如何,我得離開這裡,如果我呆在你們這裡,你們會後悔的。”達倫.奧利弗似乎對我的話置若罔聞。
“安德烈,恐怕這家夥有什麼難言之隱。”雷斯特.卡麥隆在一旁提醒我道。
“難言之隱?”看著達倫.奧利弗的焦急的表情,我點了點頭。
“奧利弗先生,不知道你說你呆在這裡我們會後悔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托過了一把椅子坐下。
對於這個家夥。我一直覺得不簡單,不論是在酒館中見識到的他地身*潢色手,還是他被人連續追殺。這些都表明這家夥非同一般,現在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顯然是在告誡我。
不過我這個人天生就好奇,而且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後悔,要是換成彆人興許會放他走,但是我,就不一樣了。
“柯裡昂先生,我就實話實說吧,我原來是三黨中部區的成員,而且在裡麵還擔任一個重要的職務,不過後來他們把我列入了黑名單,對我到處追殺,如果他們發現我在你們這裡,肯定會追過來的。”達倫.奧利弗一邊說話一邊咧了咧嘴,看樣子麻藥地勁過了。
“哈哈哈哈。”帳篷裡麵爆發出了一陣大笑。
“奧利弗先生,你看看,那幫三黨的家夥敢來嗎?”斯登堡挑起了帳篷,外麵綿延的帳篷頓時引入眼簾,塞內加將軍地手下正在外麵巡邏呢。
“奧利弗先生,安全問題你就不要擔心了,這裡有2000的軍隊,三黨是不會追到這裡來的。你儘可以放心在這裡養傷。”我拍了拍達倫.奧利弗的肩膀。
“柯裡昂先生,即便是這樣,我也得走。”達倫.奧利弗這家夥固執得要命,依然堅持要走。
“你這家夥真的不識抬舉!柯裡昂先生不但把你救下來,還好心好戲讓醫生給你包紮,讓你留下來完全就是為你好,你竟然不領情!從來沒有這樣的人!”站在雷斯特.卡麥隆身邊的沙維立馬火了。
躺在床上的達倫.奧利弗搖了搖頭,看著我道:“柯裡昂先生,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也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必須走。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奧利弗先生,如果你信任我地話,不知道能不能把你要完成的這件事情告訴我,看我能不能幫助你。你這樣子,根本不可能完成任何任務,而且隻會白白丟掉性命,如此以來,豈不是讓你的任務落了空。”我一臉微笑地對達倫.奧利弗說道。
“奧利弗先生,你還是相信柯裡昂先生吧。”見達倫.奧利弗有點遲疑,一旁地雷斯特.卡麥隆也勸說了起來。
達倫.奧利弗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和我們說實話。
“各位,我原來是三黨中部區的‘黑軍團’地領導人……”達倫.奧利弗話還沒有說完,我旁邊的沙維就驚叫了起來。
“你說什麼!?你是黑軍團的領導人!?”連一向鎮靜自若的雷斯特.卡麥隆也一下子站了起來。
“雷斯特,黑軍團是什麼東西?”我看著緊張的沙維和雷斯特.卡麥隆,很是納悶。
沙維聲音抖動地說道:“柯裡昂先生,你是不知道,這個黑軍團,是幾年前三黨裡麵新崛起的一個派彆,他們和一般的三黨有很大的區彆,他們從來不穿白色的黨服,而是穿著黑色地海盜裝,因此才被稱為黑軍團。他們是整個三黨裡麵最血腥最暴力的組織。負責對一切對三黨不利的各人或者組織進行清洗,心狠手辣,除此之外。他們也有權對一幫地三黨人進
和處罰,手裡麵有巨大的權力。長期以來,黑軍團設立,他們對其他四個區有很大的威懾力,連我們都忌他們三分。”
“真的假的!?那不就和警察中的憲警差不多嘛。”我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不過他們比可以憲警厲害得多。”雷斯特.卡麥隆皺著眉頭,轉臉對達倫.奧利弗說道:“奧利弗先生,請繼續說下去。”
而此時,達倫.奧利弗似乎已經認出了雷斯特.卡麥隆和沙維的身份。
“你是西部區的卡麥隆先生!?”達倫趕緊掙紮著從毯子上坐了起來,向雷斯特.卡麥隆行禮。
三黨內等級森嚴。下級絕對服從上級,即便是不同區之見,見到級彆高的也要恭敬地行禮。
“不要客氣了,我現在隻是個演員。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雷斯特.卡麥隆笑道。
達倫.奧利弗也便不在隱瞞。一五一十全都說了出來:“不久之前,我從理查德.丹尼爾那裡收到了一個包裹,他讓我護送到總部交給老大。當時印第安事件剛剛發生。形勢很亂,所以我就沒有立刻把包裹送出。”
“我這個人,身上留著六分之一的印第安血統,我地曾祖母就是印第安人,所以對於理查德.丹尼爾那幫家夥的所作所為很是看不下去,他們殺了太多人了,而且我總認為,他們這次針對印第安人的屠殺,似乎不是他們自己想乾的,而是受到了上麵的指示。因此。我便偷偷地打開了那個包裹。”
“你這家夥膽子可真夠大地。”雷斯特.卡麥隆嗬嗬大笑,雖然聽起來像是責備但是語氣裡卻帶著讚賞。
達倫.奧利弗苦笑了一下道:“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原來那個包裹裡麵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什麼秘密?”不知道怎麼的。我覺得達倫.奧利弗帶來地消息,可能是爆炸性的。
達倫.奧利弗咽了口唾沫。費力地說道:“你們知道嗎,當今民主黨的那位總統候選人阿爾弗雷德.史密斯,竟然是三黨的核心成員之一,這一次的印第安事件,就和他有著直接的關係!”
“不會吧!?”達倫.奧利弗這話,讓帳篷的眾人同時叫出聲來。
達倫.奧利弗搖頭道:“開始我也不信。但是那個包裹裡麵有著一份絕密的計劃書和人員名單。在計劃書裡,詳細地寫下了這件事情的始末,明顯就是理查德.丹尼爾向總部做的報告。原來,民主黨這一次確定阿爾弗雷德.史密斯作為他們地總統候選人,除了阿爾弗雷德.史密斯這個人能力很強,在民眾中關係很好之外,最主要的,是這個人獲得了三黨的全力,如果把他扶上了總統寶座,那曾經被政府解散現在隻能潛伏在地下地三黨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以合法的組織出現在社會之中了。”
達倫.奧利弗地這番話,已經讓我徹底暈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的話,那就意味著一個驚天的大秘密擺在我們的跟前,很難想像如果這消息被公布出去,會產生什麼結果!
“奧利弗先生,我不明白,你說這次的印第安事件和阿爾弗雷德.史密斯有著密切的關係,屠殺印第安人,對於他來說有什麼好處?”雷斯特.卡麥隆的問題,說道了大家的心坎裡。
達倫.奧利弗道:“好處可就多了。你們都知道,現在美國人對印第安人的態度大部分都是敵視的,白人可以對黑人無視,可以給他們一些權力,但是對印第安人不是。這也是這麼長事件以來,三黨沒有衰亡的一個重要原因。本來,三黨的高層想通過製造這樣的事件一箭雙雕,一方麵,這樣的事件一出來,就可以立刻引起美國人的注意,更重要的是大部分的美國人是站在印第安人的對立麵上的,他們肯定會不由自主地站在三黨的這邊,而另外一方麵,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阿爾弗雷德.史密斯此時站出來發表排斥駁斥印第安人地言論,也就可以為自己增加名氣,博取美國人的好感為他的總統選舉多拉選票。而如果他成功了,那就代表三黨地複活就有希望了。可以說,整件事情的一個落腳點,就是想儘辦法讓三黨回複以往的榮光,甚至稱為聯邦政府裡麵的一支不可忽視的力量。你們都知道,現在聯邦政府裡麵的很多官員都是三黨人。
“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有一點我想不通,我總覺得這一次印第安事件發生之後,阿爾弗雷德.史密斯和民主黨並沒有得到很大的好處反而有點灰頭土臉的呢?”思維縝密的雷斯特.卡麥隆追問道。
達倫.奧利弗仿佛早就料到了雷斯特.卡麥隆會問這個問題,道:“那是因為這次事件在實施地時候出了一點問題。三黨原來的計劃。是挑起事端,然後引來印第安人的反抗,再在衝突中,讓很多白人警察以及白人民眾喪命,哪知道那一天。印第安人並沒有像想像中的那樣拿起他們的弓箭和長矛過來廝殺,反而是那些警察亂槍齊發釀成了血案,從而破壞了當初地計劃。”
“不過儘管是這樣。這次事件還是挑起了很多白人對於印第安人的不滿,至少現在的局勢對於民主黨人不算太壞,基本上獲得了一半美國人地,這可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
達倫.奧利弗咂吧了一下嘴,道:“反正這個秘密至關重要,如果讓人發現的話,三黨的複興計劃就功虧一簣了,而民主黨憑借阿爾弗雷德.史密斯奪去總統寶座,很有可能也會化為泡影。”
“我在得知這個秘密之後,十分的緊張。說實話。我對印第安人還是很同情的,我知道如果他們的這個計劃成功的話,那麼那些印第安人將麵臨著絕頂之災。所以。我決定帶著這個包裹逃走。”
說道這裡,達倫.奧利弗臉上露出了一絲激動的神情。
“不過我的所作所為。很快就被發現了,他們把我列入了黑名單,並且封鎖了整個印第安納州然我插翅難飛,我也隻能在州立打轉,根本不能把包裹裡麵地東西帶出去。”達倫.奧利弗長歎了一聲。
“奧利弗先生,你剛才說包裹裡麵還有一份名單,不知道那份名單是什麼?”我問道。
達倫.奧利弗小聲道:“這份名單,是三黨在聯邦政府裡麵擔任職務的人員的名單。”
“什麼!?”我上前幾步走到達倫.奧利弗地跟前,一把扯住了他:“你再說一遍!”
“那份名單裡麵,都是潛身在聯邦政府裡麵的三黨地代言人。”達倫.奧利弗被我扯得咧了咧嘴。
“安德烈,這下子亂了!大亂了!”雷斯特.卡麥隆身為三黨西部區的領導人,自然知道這份名單的意義。
可以說,這份名單就是三黨的生命線呀!
“雷斯特,你是三黨的五大佬之一,這份名單,你聽過嗎?”我盯著雷斯特.卡麥隆問道。
“不知道。”雷斯特.卡麥隆搖了搖頭:“安德烈,你也知道,雖然我是五大佬之一,但是自從我接受西部區之後,三黨的西部區和其他的四個區一點都不一樣了,可以這麼說,我們是掛著三黨的招牌,卻和他們基本上沒有什麼聯係,在意願上完全不一樣,正因為如此,所以其他四區基本上也不會把他們的計劃告訴我,更不會邀請我們一起做事。”
“不瞞你說,任何一個黑社會都會在政府裡麵潛伏自己的內線,我們西部區也是,在我手裡,也有一批人打進了聯邦政府,但是我們是獨立出來的,所以我的這批人,他們四區不知道,他們手裡的人,我也清楚。”
“也就是說,如果這個名單公布出來,你們西部區是不會受到損害的了?”我心中暗喜。
我相信雷斯特.卡麥隆的話,實際上,如他所說,他手下的三黨西部區,其實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和其他的四個區簡直就是兩股道上跑的車,平時雖然之間有些聯係但是往往都是表麵上的,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不過正因為這樣,這件事情倒讓雷斯特.卡麥隆手下地西部區置身事外。而我。也大可以不必為對不起雷斯特.卡麥隆而感到過意不去了。
“我們西部區當然不會受到損害。安德烈,你不會想把那份名單公布於世吧!?”雷斯特.卡麥隆立馬猜到了我的想法。
我嘿嘿一陣壞笑:“我如今發愁的就是怎麼把阿爾弗雷德.史密斯這狗娘養地給搬倒呢,隻要得到了這個名單以及那份計劃書。一公布出去,那我們的這位民主黨的總統候選人可就哭都沒有眼淚了。但時候,穩穩坐上總統寶座的,無意是我們共和黨人。”
胡佛呀胡佛,這下你可得好好感謝我。
“安德烈,恐怕事情沒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雷斯特.卡麥隆搖了搖頭。
“管他簡單不簡單,奧利弗先生被我們救下來簡直就是上帝的旨意!有了這份名單和計劃書,我們不但可以把這把國內魑魅魍魎全部撂倒,更可以讓這些印第安人自由而有尊嚴地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雷斯特。這不是挺好的事情嘛,難道你就不想!?”我看著雷斯特.卡麥隆叫道。
雷斯特.卡麥隆使勁點了點頭:“安德烈,我同意你說的話!狗娘養的,這一回,我要做一做三黨的叛徒了!”
“老板。隻怕這次事件之後,我們西部區就不再被三黨承認了,而我們。從此之後也就成了三黨地最大的仇人。老板,你可得想清楚。”沙維在一旁提醒雷斯特.卡麥隆道。
雷斯特.卡麥隆哈哈大笑:“我早就對現在的身份感到憋屈了,看到水牛比利那幫家夥穿著白色黨服我就不爽,這一次脫離了就脫離了,我們另起爐灶,豈不更好!這一次,我算是豁出去了!”
“好!雷斯特,也算上我。”我攥住雷斯特.卡麥隆的手,笑了起來。
但是,接下來。達倫.奧利弗的一句話,卻給我們倆迎頭澆了一盆涼水:
“柯裡昂先生,可是那個包裹現在不在我地身上呀!”
我和雷斯特.卡麥隆正意氣風發鬥誌昂揚的時候。達倫.奧利弗一句話讓我們倆差點暈倒。
“柯裡昂先生,卡麥隆先生。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帶著機密文件的人嗎?”達倫.奧利弗聳了聳肩膀。
是呀,救這個家夥地時候,除了一匹馬之外,他身上空空如也,哪有什麼包裹。
“奧利弗先生,不知道你把那個重要的包裹放在了什麼地方?”雷斯特.卡麥隆說道。
達倫.奧利弗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卡麥隆先生,三黨已經把整個印第安納州給封鎖了,我甚至連印第安納波利斯附近的地方都出不去,所以又怎麼敢把那麼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呢。我把它藏在了一個地方,然後打算找機會逃出去,等這陣風頭過去再回來取。今天在酒館的時候,我就被三黨人發現,被我乾掉了幾個。然後我想離開印第安納波利斯,結果在出城的時候被一幫三黨人追捕,我打發了他們自己也受了傷,要不是碰見你們,我估計現在自己已經喂惡狼了。”
我和雷斯特.卡麥隆相互看了一眼,各自點了點頭。
不愧是“黑軍團”的頭頭,果然心思縝密。
“奧利弗先生,那個包裹你放在了什麼地方?”我問了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達倫.奧利弗看著我,沉吟了起來。
這麼重要的一件東西,現在已經成了他的保命符,他怎麼可能會輕易告訴彆人。
雷斯特.卡麥隆似乎十分理解達
件東西落在我們的手上會對你不利對印第安人不利。不錯,我是三黨西部區的老大,但是雖然掛著三黨的名頭,我想你也知道我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即便你不相信我,你總得相信柯裡昂先生吧,這一次為了給印第安人討回公道,他可是冒了生命危險,我們到了印第安納州,那幫家夥可是費儘心機要對付他。奧利弗先生,柯裡昂先生現在十分需要這個包裹。有了這個包裹,可以很大程度上幫印第安人的忙,你清楚嗎?”
“奧利弗先生。有一件事情你必須明白那就是三黨一定會儘權力尋找這個包裹,我們一天不得到它,這東西就多了一份落入三黨手裡地危險。”沙維也在旁邊勸了起來。
隻有我不說話。我就那麼看著達倫.奧利弗。死死盯住他的眼睛。
我知道現在說什麼話都沒有。而且說多了結果可能恰恰相反。
“柯裡昂先生,我相信你。”長久地對視之後。達倫.奧利弗終於點了點頭。
“那東西在哪?我們得趕快去取。”我拍了拍達倫.奧利弗地肩膀。
達倫.奧利弗笑了起來:“柯裡昂先生。儘管放心,我藏包裹的地點,理查德.丹尼爾那幫家夥是絕對想不到地。”
“你不會把它藏到了理查德.丹尼爾地床底下了吧?”我開玩笑道。
帳篷裡麵地人都笑。
達倫.奧利弗咧了咧嘴:“床底下到是沒藏。我藏在了理查德.丹尼爾客廳裡麵地一尊雕像裡。”
“不會吧!”雷斯特.卡麥隆等人紛紛睜大了眼睛。
把這麼重要地東西藏在敵人地眼皮地下,這個達倫.奧斯特讓我不得不高看幾分。
“各位,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理查德.達尼爾就是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那麼重要地一個東西就在自己的身邊。”達倫.奧利弗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這個家夥。的確是個人才!
“奧利弗先生,你說地沒錯,理查德.丹尼爾是想不到包裹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但是你也給我們帶來了一個幾大的麻煩。理查德.丹尼爾的那個彆墅防備十分地森嚴。讓我們到他地客廳裡麵把包裹帶出來,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雷斯特.卡麥隆皺起了眉頭。
是呀,本來理查德.丹尼爾就對我們有戒心,他的那個彆墅裡麵,更是裡三層外三層都是防備的手下。硬闖肯定不行,估計剛到大門口就被人發現了,唯一的辦法隻有智取了。
達倫.奧利弗看著我們為難地樣子。搖了搖頭:“柯裡昂先生,卡麥隆先生,包裹藏在什麼地方我可是告訴你們了,怎麼把它帶出來可就是你們的事情了。”
“老板,要不我晚上帶幾個身手好的溜進去把那東西帶出來。”沙維低聲對雷斯特.卡麥隆說道。
雷斯特.卡麥隆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不可能,你們這麼去幾乎等於自殺,而且你們死了是小事,如此以來就打草驚蛇了。”
“那怎麼辦?我覺得儘管藏在雕像裡麵,也不一定安全,如果仆人們擦雕像地時候挪動了一下。那不就露餡了。”沙維嘰歪道。
帳篷裡麵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皺著眉頭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