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萊塢****局。位於星光大道的儘頭,擁有著兩棟氣派的大樓。
在洛杉磯市區下轄的幾個****局中,好萊塢****局不管實在重要**上還是在氣派程度上,絕對是其他的分局不能比地。
我們從夢工廠觸犯,開車來到了****局門口。
下了車,走到那個巨大的鐵門跟前,有人攔住了我們,然後往裡麵通報。
時候不大,我們就被放了進去。一個**職員把我們帶到了****局二樓的一個走道裡。
“那就是柯裡昂警長的辦公室。”**職員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大房間道。
柯裡昂警長?聽彆人這麼稱呼二哥,我倒真的有些不習慣。
我們三個人走到辦公室地門口。我伸出手剛想敲門,就聽見裡麵傳來了一聲暴喝:“飯桶!全是飯桶!兩個人你們都看不住!看我不斃了你們!”
在我的印象裡,二哥火地次數很多,但是還從來沒有聽他說過要斃了彆人。
看來,肯定是有什麼事情惹惱了二哥。
不過仔細一想,我就有些不祥的預感了。
二哥說的那兩個人,是誰?
難道是龐茂的叔叔老龐茂夫**?
走到門口。我剛想打開門,門就自己開了,接著從裡麵跑出來一個握著鼻子的家夥,那家夥臉**青腫,鼻子裡麵呼呼往外流血。
“不給我找到人,我把你地腦袋擰下來!”二哥地聲音,出離的憤怒。
“什麼事情惹得柯裡昂大警長如此地生氣?”走進房間裡,看見地上一**狼藉,筆筒、文件夾扔得一地都是。
二哥站在一個巨大的辦公桌後麵。臉**鐵青渾身亂鬥。
“安德烈,哈裡,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們呢。”二哥看到我和杜魯門,趕緊走了過來,先是關上了門,然後把我們兩個人拉到了辦公室的一個角落裡。
“什麼事情?”看著二哥滿臉焦急的樣子,我笑了起來。
二哥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真是抱歉,哈裡讓我幫著看管的那對老夫**。突然消失不見了。”
“什麼?!消失不見了!?”杜魯門聽到二哥這句話,差點蹦起來。
“鮑吉,那兩個人對我們十分的重要,尤其是他們地安全問題,這個我把人**給你的時候就囑咐過你,你怎麼會犯這麼大的錯誤呢?!消失不了!?兩個活生生的人,怎麼會消失不見了呢?!”
杜魯門看著二哥,兩眼冒火。
二哥被訓得一點脾氣都沒有,攤手道:“你把那兩個人送來之後,我就找了一批手下把他們安排在了警局附近的一個酒店裡。那地方在我們的控製範圍之內。也是我們經常安排證人的地方,安全工作很好。”
“在那裡,不但有專人看護,還有專人對出入人員進行核對。所以完全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萬無一失!?萬無一失人怎麼會丟了?!”杜魯門叉著腰問道。
二哥也來氣了,破口大罵:“這幫狗娘養的也不知道是怎麼辦事的。他們把人送了進去,也安排了人看護了,但是今天早晨他們去叫那對老夫**出來吃飯地時候,現房間裡麵空空蕩蕩。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怎麼可能?二哥,既然外麵有看守,酒店又有出入核對的人,老龐茂夫**怎麼可能憑空消失。他們又不是幽靈。”我不太相信二哥說的話,儘管我知道他不會騙我。
二哥也有點懵:“說實話。我都不相信這是真的。活生生的兩個人,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就沒了呢。不過放心。我已經叫人去調查了,同時,整個洛杉磯的伯班克黨也全**出動,隻要這對老夫**沒有走出洛杉磯,我們肯定能現他們。”
在這一點上,二哥信心滿滿。
彆說洛杉磯,整個西部都是伯班克黨的天下,不管是****部門還是企業組織,甚至是隨便的一個普通人,隻要伯班克黨想調查清楚,基本上不會遇到什麼困難。
我還是比較相信二哥相信伯班克黨的能力地。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杜魯門無奈地看著我道。
我聳了聳肩:“還能怎麼辦?隻有等消息了。”
“等等吧,很快就會有消息的。”二哥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們三個人坐下來,一邊喝茶一邊等消息。
“老板,我怎麼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杜魯門皺著眉頭,好像覺察出了什麼似的。
“什麼地方不對勁了?”我低聲問道。
杜魯門搖了搖頭道:“老龐茂夫**都一把年紀了,又碰到這樣的事情,照理說不會隨便亂走的。如果想走的話,憑他們地能力,沒有人幫忙的話他們也不可能走掉。”
“你地意思是有人幫助他們出去?”二哥問道。
杜魯門咧了咧嘴:“我可沒有收誘人幫助他們出去。老龐茂夫**是不可能自己想出去的,我擔心的是,有人把他們****走了。”****走了!?”二哥一下子張大了嘴。
杜魯門的這個推測,讓我也很是震驚。
不過冷靜下來想一想,也十分的有道路。
對於老龐茂夫**來說。沒有比那個地方更安全地地方了,而且他們也用不著逃走。
那結果就隻有一個了:他們是被人帶走地。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地話,那麼有一個問題我們就必須要問了。
“哈裡,你覺得誰會帶走他們呢?”我的話,讓杜魯門沉默了。
“老板,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隻是我的猜想。如果老龐茂夫**真的是被人帶走的話,帶走他們的人肯定不是衝著老龐茂而來地。這對老夫**沒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那幫人是衝著老龐茂掌握的信息來的?”我仿佛看出了一些端倪來。
“是的。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龐茂的死,一直都是一個迷,而那幾本日記本更是其中的關鍵。老龐茂手頭地那兩本日記本,自然十分的重要,一開始,他們看管的日記本被人偷走了,接著,老龐茂夫**也失蹤。老板,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偷走日記、帶走老龐茂夫**的人,說不定和害死龐茂的那幫人,是一夥。”
杜魯門十分堅定地看著我,對自己的這個推論很是自信。
其實不光他這麼想,我也是這麼想的。
先是龐茂被害,儘管不知道到底為了什麼,但是答案很有可能就在那消失了的五本日記本中。那幫人看樣子沒有從龐茂那裡得到日記本,或說沒有全部得到。所以他們就一直準查,直到查到了老龐茂夫**那裡。
這幫人偷走了日記本之後,現老龐茂夫**竟然出現在了洛杉磯法院裡麵,為了減少麻煩,就**了這樣的事情。
“哈裡,有一個問題我想不明白,如果說這幫人帶走老龐茂夫**是為了不走漏消息地話,他們為什麼不在一開始偷日記本的時候就把老龐茂夫**帶走呢?那樣以來。也不會惹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我盯著杜魯門,等待他的回答。
這一次,輪到杜魯門愁了。
“我覺得這幫人剛開始的時候,可能認為老龐茂夫**丟了日記本之後,不會做出多大的事情了。畢竟是老頭老太太。但是當他們現這對老夫**竟然找到了洛杉磯法院,他們就不得不把老龐茂夫**帶走了。從這個角度分析。也恰恰能證明,這幫人和龐茂的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杜魯門臉上露出了擔憂地神**。
“太複雜了,簡直就是一團亂麻嘛。”二哥在旁邊聽得都快要**風了。
“安德烈,這般人到底是什麼人?能耐也太大了吧,在我們伯班克黨的眼**底下都能把事情**得如此滴水不漏?!”二哥有些不相信。
“二哥,伯班克黨的確強大,但是在有些事情上,特彆是很小的事情上,你們的反映是不夠地。就如同一個大象和一個螞蟻之間地關係,螞蟻在大象眼**底下怎麼折騰,隻要它足夠的小心,你們也是現不了地。”看著二哥,我笑了笑。
“眼下,最要緊的,也是我們必須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老龐茂夫**。我擔心時間長了,對他們不利。”說到這裡,我長出了一口氣。
“老板,我和你一樣擔心他們的安全。”杜魯門點了點頭。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二哥辦公室的房門被人敲響了。
然後剛才的那個被揍得鼻青臉腫的家夥跑了進來:“老大,查明白了,這幫人是從**台上把人帶走地。他們先把人從**台上吊了下去,畢竟樓不高。才三層而已。”
“從**台上帶走的!?狗娘養的,你這是騙我的吧!說帶走桌子椅子我相信,可那是兩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你是不是糊弄我!?”二哥氣得抬手就想打人,被我拉住的痕跡,而且樓下的**地上一**狼藉。一看就知道,不止一個人在那裡忙活。至於那老頭老太太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是因為他們不可能有反應。”
“不可能有反應?什麼意思?”二哥睜大了眼睛。
“老大,在沒有進來之前,那幫人往放進裡麵丟了一枚帶有昏迷氣**的昏迷彈,他們當然不可能有反應了。”
這一下,杜魯門、二哥、我,全都愣了起來。
“就是他們!龐茂肯定也是他們弄死地。老板,你想一想。龐茂被人弄死,不也是從**台上翻進來的嘛。這一次,來作案的手段都一模一樣!”杜魯門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現結果的興奮,不過更多的,卻是不安。
“如果帶走老龐茂的人真的是殺死龐茂的那些人地話,老龐茂夫**恐怕危險了。”我揉了揉酸痛的太****,閉上了眼睛。
“找到了!找到了!”一個聲音在外麵響起,然後一個穿著警**的家夥跑了進來。
“你說什麼,找到了人了!?”二哥大喜。一把抓住了那家夥的領口。
“找到了,在好萊塢市後山的一個工廠院子裡找到人了。”那家夥被二哥勒得直吐舌頭。
“太好了。安德烈,哈裡,我說嘛,在洛杉磯,沒有我們伯班克黨找不到的人。”二哥拍著**脯,十分的得意。
但是站在他旁邊的那個****,卻空喪著臉,沒有完成任務的興奮。
我和杜魯門相互看了一眼,從對方地眼睛中。我們都看到了憂慮。
“老大,人是找到了,但是是死的。”那****低著頭,等待二哥的訓斥。
“死的!?你再說一遍!?”二哥原本臉上的得意、興奮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
“我們趕到那裡的時候,在工廠的院子裡麵現了他們屍**,有人對著他們的腦袋開了一**。法醫說他們死亡的時間不長,也就在兩三個小時之前。而且在死之前,他們還經受了很多拷打。”
****下麵地話,我已經聽不進去了,因為我的腦袋嗡嗡直響。
“走,帶我們去現場!”我站起來。衝著那****揮了揮手。
好萊塢後山。這幾年隨著好萊塢的展。******公司如雨後春筍一般冒了出來,不過這些電影公司。絕大多數最後都以倒閉而告終。
眼前的這個簡直,一看就知道是由原來的一個小工廠改造的電影院。名字嘛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看樣子有可能是個沒有拍完電影就倒閉了的底層公司。
走進院子裡,滿眼都是?*蕁T讜鶴又屑洌驕呤?*被放置在地上,上麵被蒙上了一層白布。
“他們被人對著後腦開了一**。太慘了。”跟著我們過來的那個****掀開了蒙在屍**上地白布。
白布下麵,慘不忍睹。
兩個人的腦袋幾乎全部打飛了,屍**上麵不光光有血,很多地方還有青腫的地方,老龐茂的**脯上,竟然還有烙鐵的灼傷。
“死之前,有人對他們上了刑,地點就在後麵地一個房間裡。”****地話,讓我們幾個人心情沉重。
院子裡,我、二哥、杜魯門、卡瓦還有跟過來的那個****,外加兩具屍**,除此之外,就是撲鼻地血腥味和寒風的呼呼聲。
“老板,歹徒用的好像也是爆彈槍,一般的槍很難有這樣的威力。”杜魯門捂著鼻子蹲了下去,認真地查看死地屍**。
對於這種槍傷。我是再熟悉不過了,我使用的就是這種同一類型的爆彈槍,破快力巨大,彆說一個人,就是一頭熊都能一槍斃命。
“哈裡,彆看了,等會讓法醫去收拾吧。”二哥搖了搖頭。“但願他們死的時候。不要有太大的痛苦。”我轉過身去,點燃了一支煙。
“老板,我覺得老龐茂夫**的死,我們不要動靜鬨得太大。”杜魯門看著麵前的兩具屍**,沉聲道。
“什麼意思?”我有些沒有聽明白。
“自從龐茂死了之後,洛杉磯警局就把這個案件定**為入室搶劫****。現在局勢這麼亂,再把這件事情弄出去,估計洛杉磯會翻天地,而且說不定會打**驚蛇。這件事情。我們就按照一般的案件辦就行了,畢竟我們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等我們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就可以替他們翻案了。”杜魯門指了指地上的屍**。
他的話,讓我點了點頭。
說得不錯,原本龐茂的事情就被洛杉磯警局處理得沒頭沒尾的,這件事情鬨出去,會引來不小的風使得現在洛杉磯原本就有些混亂的局勢更加混亂不說,還有可能讓那幫潛伏在黑暗中地人提高警惕。
既然我們已經清楚了這件事情,那麼暗中調查。的確比較好。
“行。就照著這麼辦。二哥,你就按照一般的死亡案件處理得了,記錄一下,然後把他們埋了吧。”
“這事情我來辦。”二哥點了點頭。
從工廠回來的路上,大家都不說話。
車廂裡麵出奇的寂靜,讓氣氛很是壓抑。
“這件事情暗地裡要花大力氣調查,二哥,你現在是好萊塢****局局長,又可以動用伯班克黨,這起血案連同那丟死的日記。你們都盯緊點。另外,哈裡,你那邊也不能放鬆了,我覺得你可以借助*官的身份,從洛杉磯市****內部調查。”我皺著眉頭,點燃了一支煙。
“明白了。”二哥和杜魯門都點了點頭。
因為老龐茂夫**的事情,搞得我心情很是低落,以至於帶著劇組拍電影的時候。常常走神。
“休息,休息一下!”身為副導演地布烈鬆對劇組招了招手。
“老板,沒剩下多少戲了,聖誕電影檔期放映絕對沒有問題。”布烈鬆坐在我旁邊,咧嘴笑道。
“這段時間大家太辛苦了。等殺青了之後。我請客。”我笑了笑。
“老板,有好消息!好消息!”我和布烈鬆的談話。被斯蒂勒打斷了。
這家夥拎著個收音機,一溜煙地跑拉過來。
“什麼好消息?”我問道。
“你聽,你聽!”斯蒂勒擰開了收音機。
“罐頭的這次獲勝,徹底讓那些之前對它的恢複之後能力有所換衣的人閉上了嘴!”
“這是罐頭的第七站!在田納西州的府納什維爾,麵對著來自威斯康星州、伊利諾伊州、田納西州、密西西比州、密歇根州、印第安納州、肯塔基州以及亞拉巴馬州八個州整整四十名強勁的對手,罐頭用它的死命衝鋒,贏得了它長跑計劃中對手最多的比賽!”
“這是罐頭地長跑計劃中,迄今為止最為慘烈的比賽,比原先的在托**卡舉辦的那場比賽還要慘烈!40個對手,每一個都是****賽馬。但是罐頭贏了!在受傷恢複之後,它贏了!”
這個消息,頓時讓我愣了起來,我已經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