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說那星條旗是否會靜止。
在****的土地上飄舞,
在勇的家園上飛揚?”
就在第二批老兵******之後。老兵的的隊伍之中,突然有人唱起了這《星條旗永不落》!
先是一個人唱,然後所有人都在吼!
老兵們一邊唱一邊走上來,把對麵地那些士兵門地槍口放在了自己的**膛上!
他們怒目而視,他們義無反顧!他們視死如歸!
當這歌響起地時候,我看見那些舉著槍的士兵們全都顫抖了起來。
這歌他們太熟悉了,也天天唱。但是從來沒有聽到過如此悲憤!他們想過唱著這歌進入戰場和敵人搏鬥。但是從來沒有想到會把槍口對準自己的袍澤!
原本氣勢洶洶的麥克阿瑟也愣了。這個純粹的軍人,自然明白這歌的意義。也對這歌有很深的感情!他是一個一切以國家為重的軍人,在他看來,這次老兵們的****就是危害國家的安全,所以他才指揮手下義無反顧地開槍****。
但是在這歌麵前,在那些悲憤的老兵們麵前,原本鐵石心腸的麥克阿瑟被深深地震撼了。
他再也舉不起手臂了,他轉臉看著身邊的羅斯福,然後搖了搖頭。
“看什麼,開槍!開槍呀!”羅斯福喪心病狂地喊了起來。
“我看誰敢開槍!”就在麥克阿瑟準備再次命令開槍的時候,一個冰冷的聲音從一側傳來,這個聲音,讓羅斯福沒來由地抖動了起來!
在羅斯福的命令之下,麥克阿瑟率領的守衛部隊對著那些老兵們開槍,白宮門前,血流成河,一排排的老兵倒下之後,依然沒有一個人後退。這讓羅斯福大大地丟了一把臉!
老兵們的那種帶著軍人尊嚴的死法。以及他們吼出來地那《星條旗永不落》,讓同樣身為軍人的麥克阿瑟都遲疑了起來。不過羅斯福不管那麼多,他的心目中,最重要的可不是這些士兵的生死,而是洛克菲勒財團以及自己的利益,所以他命令麥克阿瑟一定要開**。
對於他來說,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已經命令開槍了。那就一條道走到黑,反正是打著國會的旗號。
他這麼命令,身為軍人的麥克阿瑟還是必須要**從地,正當麥克阿瑟極為艱難地舉起他的那隻死亡之手的時候,廣場的一側響起的一聲大吼讓麥克阿瑟停止了動作之後,也讓羅斯福哆嗦了一下。
呼啦啦!從廣場的右側,湧出來了一隊隊的身穿黑**製**手裡麵拿著衝鋒槍的人,而那種衝鋒槍我是再熟悉不過了,就是諾思羅普軍火公司生產的龍市衝鋒槍。而那些人身上穿地製**我也很熟悉,都是調查局的人。
“調查局!?他們怎麼來了!?”站在階梯上的麥克阿瑟轉臉問羅斯福道。
“我怎麼知道!?埃德加.胡佛這個狗娘養的竟然也喜歡湊熱鬨!”羅斯福看著那些調查局的人,嘴角**,臉上露出了一絲恐懼的神**。
在美國,不管你是大財團地老板還是政界遙遠,對於那個神秘的調查局地頭頭都是禮讓三分的。因為你不知道他地手裡麵會不會有關乎你生死的小辮子。像羅斯福這樣的人,當然就更怕了。
那些調查局的人。仿佛對那些老兵不感興趣,他們直接穿過老兵的隊伍。來到了守衛部隊的跟前,然後開始手腳麻利地繳他們的槍。
“敢收我地槍!?士兵們,給我亮家夥!”麥克阿瑟大聲叫了起來。
他這麼一叫,守衛部隊馬上擺好了架勢,雙方頓時進入了相持階段。
看到眼前地一幕,我算是暫時放下了心,不管調查局這次渾水為了哪般。至少現在老兵們安全了。
就在雙方相持的當兒。一輛黑**地小轎車緩緩地駛來,在白宮門前停下。然後車門大開,走出一個人。
全是穿著一身黑**的製**,外麵披著一個黑**的大衣,帶著黑**的手套,臉上依然是那個神秘的黑**半臉麵具。這份打扮,除了調查局的局長埃德加.胡佛,在美國就沒有第二個人了。
埃德加.胡佛走下車後,看了一眼腳下的屍**,動作明顯慢了起來,他快走幾步,卻在老喬治的屍**旁邊停住了,他蹲下身子,仔細打量著老喬治,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的雙肩可以看出來他很氣氛。
“誰命令開的槍!?”埃德加.胡佛來到白宮的台階上,冷冷的問道。
他的話,沒有任何的感*彩,仿佛一陣冷風吹來,讓人**骨悚然。
“局長先生,是我命令開的槍!”麥克阿瑟敬了個軍禮。雖然他們兩個人隸屬於不同的部門,雖然在官職上麥克阿瑟甚至比埃德加.胡佛還要高,但是麥克阿瑟對埃德加.胡佛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嗬嗬嗬。埃德加.胡佛出了一陣冷笑,他走到麥克阿瑟跟前,拿掉了他嘴巴裡麵叼著的那個煙鬥,然後拍了拍麥克阿瑟的臉:“麥克阿瑟將軍,不是我小看你,你沒有布這個命令的權力。”
他的這句話,讓旁邊的羅斯福趕緊低下了頭。
“羅斯福先生,這個命令是你下的吧?”埃德加.胡佛走到羅斯福跟前,邊說話邊拍打衣**。他越是表現出來十分的無意,羅斯福就越感覺到緊張。
“是的。胡佛局長,我這可是有國會授權的。”羅斯福雖然緊張,但是麵無懼**。
埃德加.胡佛點了點頭,道:“羅斯福先生,如果我手頭的情報沒有錯誤的話,國會隻授權你全權負責救濟金******的工作,並沒有授權讓你開******吧?”
埃德加.胡佛的**問,讓羅斯福有些結巴了起來:“這個,胡佛局長,目前的這種形勢。已經威脅到了國家的安全和救濟金******地權威地位,我必須采取一下極端的措施,以儆效尤!要不然這些家夥會把白宮都給拆了的。特彆是在有些彆有用心的人的煽動之下。”
富蘭克林.羅斯福最後還忘不了把我給扯上。
埃德加.胡佛轉臉看了看我,走到我跟前,道:“柯裡昂先生,你怎麼到處都在呀。你是讓我太**心了。”
他的這話,讓我聽了之後立馬笑了起來。
“麥克阿瑟將軍,請讓你的手下收起他們的武器。然後命令他們向後轉,直接跑出去。”埃德加.胡佛拍了拍我地肩膀,然後轉身對麥克阿瑟道。
麥克阿瑟頓時為難起來,他隻好轉臉看著羅斯福,希望他能夠給自己一些指導。
這個時候,富蘭克林.羅斯福已經騎虎難下了,他不可能那麼乖乖聽話。
“胡佛局長,我認為你沒有這個權力。”羅斯福笑了笑,然後對埃德加.胡佛道:“你隻是調查局的局長。沒有權利命令****,當然了,你也沒有權力命令我!我是救濟******的負責人,在這件事情上,我全權負責。”
羅斯福傲慢地看著埃德加.胡佛,態度十分的挑釁。
“你負責?你負責得起嗎?!”埃德加.胡佛明顯憤怒了起來。
“我怎麼負責不起了!?”富蘭克林.羅斯福針鋒相對。
“來來來。我告訴你你怎麼負責不起了!”埃德加.胡佛走到老喬治的跟前,一把扯開了他身上的那個有些破舊的軍裝。
“哇!”周圍頓時想起了一**驚叫聲。
老喬治的那個破舊的軍裝下麵。是一件絨布襯衫,就在那個絨布襯衫上。彆滿了密密麻麻地勳章,這些勳章至少有二十多個,級彆不等,連我這個對勳章沒有神秘研究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那些勳章十分的不一樣。
“羅斯福先生,你殺死了一個國家的特級英雄!一個曾經獲得過****勳章的人!一個將軍!一個美利堅合眾國的優秀兒子!你說。你負責得起嗎?!”埃德加.胡佛吼道。
寂靜!死一般地寂靜!
羅斯福看著老喬治的屍**。目瞪口呆。
他身上地那些勳章,以及那些傷口。都在提醒羅斯福他**了一件多麼大的蠢事!也許他殺幾個普通地老兵沒有事情,但是老喬治肯定不是普通士兵那麼簡單的人,因為他是****勳章的獲得!能過獲得這個勳章的人,自從這個勳章被設置以來也沒有多少人!
可以說,像老喬治這樣的人,是這個國家的國寶,可羅斯福就這麼當眾把他殺了,而且是在這樣敏感的時刻。
可以想象,如果媒**把這件事情報道出去,他將麵臨一個怎樣地結果!
“胡佛局長!他為什麼不早把自己地身份亮出來呢!?他這樣一個國家英雄,隨便找給地方****都會讓他過上好日子,他為什麼衣衫襤褸地混在這幫老兵裡麵!?胡佛局長,你得證明我不?*室獾模∥以諫係勖媲笆模也皇槍室獾兀甭匏垢=嶠嵐桶停恢澇趺唇饈汀?br/
看著他的這副慌亂的樣子,埃德加.胡佛搖了搖頭,嘖了嘖嘴:“羅斯福先生,你以為英雄都會像你說得那樣把勳章掛在外麵到處招搖撞騙嗎!?我告訴你,老喬治當初不僅可以留在****中,以他的功績,完全可以在軍方裡麵做出一番成績!但是他沒有這麼做,他說他身**殘疾了,留在****隻是個拖累!為了這個國家,他**離子散!為了這個國家,他沒有做出任何特殊的要求就離開了!”
“現在,他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你們的槍下!你們有什麼委屈,還是留著到軍事法庭上說吧!”埃德加.胡佛的話,讓羅斯福瞠目結舌。
軍事法庭,那是專門為軍人設置的,他殺死了一個特級英雄,後果可想而知。
“還有,我這次來。不是代表調查局來的。我是帶著魯特曼總統的命令前來地!”埃德加.胡佛從口袋裡麵掏出了一份文件,然後遞給了羅斯福。
“總統命令:麥克阿瑟將軍立刻撤軍,將守衛部隊帶回駐地,沒有總統的命令,不得外出!另外,由於民眾對於救濟提案意見太大,國會已經準備對這件事情重新審理!還有,國際信托計劃也暫時擱淺。”埃德加.胡佛十分麻利地宣布了這個結果。
羅斯福拿著那一紙命令。睜大了眼睛。
“不可能!不可能!布賴恩.魯特曼耍我!布賴恩.魯特曼耍我!”羅斯福憤怒地低叫了起來。
“耍你?誰敢耍你呀!”埃德加.胡佛看都不看羅斯福一樣然後對麥克阿瑟道:“麥克阿瑟將軍,你難道還不撤軍嗎?”
“是的,局長!”麥克阿瑟連忙點頭,然後帶著他的****離開了!
羅斯福拿著那張文件,氣得渾身抖,讓他的手下把他推回了白宮。
“想不到,這一次布賴恩竟然變得聰明了。”柯立芝笑了起來。
“卡爾文,難道羅斯福說的都是真的?羅斯福被布賴恩玩了一把?”我有些不太相信。
魯特曼一直都是被羅斯福**於**掌之中,他怎麼可能反過來**羅斯福一把。
不過柯立芝倒是很認同這個觀點:“安德烈。我是這麼認為的。布賴恩先是任命了羅斯福擔任救濟******地負責人,羅斯福一直都躲在後麵把布賴恩當**使,現在布賴恩必須利用這個把羅斯福推到前麵來,隻要擔任了救濟******的負責人,羅斯福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地為他代表的那些大財團**務,所以他才會這麼瘋狂地屠戮****老兵們。然後布賴恩再讓埃德加.胡佛出馬,如此一來。布賴恩不僅可以將民眾在他身上的積怨全部推到羅斯福身上,更是可以給自己豎立出一個英明總統的形像。想不到。這個老實的家夥竟然也會****謀詭計了。”
柯立芝的語氣,不知道是讚揚還是感慨。
如果真的像他說的這樣,那麼魯特曼這回地確也太聰明了點。
“安德烈,想一想,魯特曼為什麼會變得如此聰明,和我們還有很大的關係。”柯立芝拍了拍我的肩膀。
“有什麼關係?我們還不是被他氣得從白宮裡麵跑了出來?”想起魯特曼的那幅模樣,我就來氣。
“魯特曼也不是一個傻子。我們已經把問題給他分析得那麼清楚了。他自然孰輕孰重了。”柯立芝聳了聳肩。
我冷哼了一聲,走到那些老兵的屍**旁邊。十分憤怒地說:“我不管那些人之間怎麼勾心鬥角,但是這些老兵們死了!他們是無辜的!他們是為了爭取自己地尊嚴和屬於自己的公眾才走到這裡地!他們的死,不管是羅斯福還是魯特曼,都要負責任!”
我看了看那些老兵們地臉,他們中有些人,一兩個小時之前還和我一起蹲在一塊喝湯呢。
其中的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兵,還給我說他在佛羅裡達的家鄉,說他的老婆多麼的漂亮,他的兩個兒子多麼地可**,他還拿出一家人地照**給我看。他說等補助金兌現了,他就拿著這些錢回家去,然後給家裡人買很多很多好吃的。可是現在,他冰冷冷地屍**就躺在我的腳下,佛羅裡達的那兩個孩子,從此就要失去父親了!
還有那個把自己視若珍寶的牛**拿出來給我吃並說我是所有黑人兄弟的鮑**,他說等他的救濟金了,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拿著這些錢給自己的老母親買一大堆巧克力。
“柯裡昂先生,你知道不,我媽媽一輩子沒有吃過巧克力,不知道那玩意是個什麼滋味。上次我和她出去工作的時候,我們經過一?*芙簿康那煽肆Φ輳頤薔妥諛羌業甑畝悅媯呂錈嫻哪切└髦指餮那煽肆Χ際鞘裁醋濤丁T諛歉鍪焙潁杪韙嫠呶遙槐滄傭濟懷怨煽肆Γ恢狼煽肆κ歉鍪裁醋濤丁5日廡┚燃媒鴝蟻至耍揖痛踴⒍俾蛞淮蠖鴉丶遙∥藝餳柑於即蛺昧耍馱詬舯諛翹踅值賴木⊥酚幸患**苡忻那煽肆Φ輳『俸佟?br/
鮑**和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地眼睛眯成一條線,他在憧憬著和母親一起吃巧克力的情境。但是現在,他倒在階梯上,圓睜著雙眼,手裡麵死死地捏著一打救濟金!
這些人,這些老兵們,沒有任何的錯!但是****卻如此大開殺戒!
看著眼前的這個巨大的建築,突然之間。我覺得在裡麵的那些人,不管是****黨還是****黨,好像沒有什麼區彆。
說到底,他們都是有錢人的代表,有誰真正關心過這些普通的民眾!
除了赫伯特.胡佛!但是現在,他地墳墓上都已經長出青**了!
我就那麼站在那裡,呆呆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安德烈,你沒事吧?”柯立芝推了推我。
“卡爾文。我覺得這天空,好黑暗。”我搖了了搖頭,然後蹲下來,幫助死不瞑目的鮑**合上了眼。
埃德加.胡佛帶領的調查局的人,也撤退了,白宮的門前。就剩下了老兵們和他們死去的戰友。
他們走過來,眼神裡麵充滿了悲傷和憤怒。
“柯裡昂先生!”
“柯裡昂先生!”他們叫著我的名字。很多人號啕大哭。
我不由得潸然淚下。
“哭吧,哭吧。心裡頭不好受就哭吧!但是哭完了,都得把頭給我抬起來!”我大聲叫了起來。
老兵們抹**了眼淚看著我,等待我給他們說上幾句。
”老兵們,我的兄弟們,從今天我晚上開始,我,安德烈.柯裡昂。將和你們永遠呆在一起。直到在這個建築立麵地那些狗娘養的把你們手頭的救濟金給兌現了!否則,下一個倒在地上的。就是我!”我憤怒地吼了起來。
“老兵們,抬上老喬治他們,我們送他們最後一程!”我指了指地上的那些屍**!
老兵們走過來,抬著這些師徒,向遠處的墓園走去。
滾滾橫流,轟然向前。
“啊!在晨曦初現時,你可看見
是什麼讓我們如此驕傲?
在黎明地最後一道曙光中歡呼,
是誰的旗幟在激戰中始終高揚!
烈火熊熊,**聲隆隆,
我們看到要塞上那麵英勇地旗幟
在黑暗過後依然聳立!
啊!你說那星條旗是否會靜止,
在****的土地上飄舞,
在勇地家園上飛揚?”
《星條旗永不落》,這歌再次在老兵們中間唱起,直上雲霄。
在一個平民墓地裡麵,老兵們挖出了一派墓**,然後一個隆重而簡單的葬禮得以舉行。
在一個牧師的祈禱聲中,一具具屍**被放置在墓**裡,那一張張生動的麵孔,就此消失在泥土之下。
“柯裡昂先生,他們都說我們是威脅********的人!說我們是叛國,我們真的是嗎?”葬禮結束的時候,一個老兵做過來問我道。
他問地這個問題,顯然是所有人都想問地問題。
長久以來,他們都以國家的英雄而驕傲,現在被人成為叛國,心裡麵自然不好受。
“我來告訴你們你們是什麼樣地人!”我站在一個雕像的台階上,看著這些衣衫襤褸的老兵們,一字一頓地吼道:“你們聽著,你們不是什麼威脅********的人!你們是真真正正的**國!”
“**國!”
“**國!”
“**國!”們要記住我今天說的一句話:老兵隻會老去,老兵不死!”
“老兵不死!”
“老兵不死!”
老兵們頓時爆出一陣陣高呼聲。
這天晚上,我和柯立芝就住在了老兵們的帳篷裡,在他們中間,我才覺得前所未有的****和踏實!
“卡爾文,以前很多人都說我傻。在****運動的時候,在印第安事件的時候,很多人都說我傻。他們譏諷我總是和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對抗,而維護的全是那些如同螞蟻一樣的平民的權利。”
“有一點時間,我也真的覺得我有點傻,特彆是當那些大財團那些有權勢的人向我動手的時候,我真的這麼覺得。我在想,如果我和他們同流合汙的話,絕對會過得很快活。可是後來,當看到那些民眾灼熱的眼神的時候,當每次他們喊著我的名字時露出的那份渴望和期待的時候,我就覺得做的一切都值了!”
“我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是我會是一個摸著良心活下去的人!這一次,我麵對的,是國會,是戀聯邦****,是****黨,甚至還有魯特曼,但是我依然會傻下去。”
“你覺得我傻嗎?!”
我轉臉看著柯立芝。
柯立芝哈哈笑起來:“安德烈,這就是他們為什麼把你叫做美國的良心的原因!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像你這樣傻下去!這是多麼光榮的傻呀!”
柯立芝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起來。
第二天清晨,當我還在睡夢中的時候,就被一個人從行軍床上托了下來。
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柯立芝。這家夥頭蓬亂,一看就知道剛剛從床上排起來。
他拉著我,滿臉興奮的神**。
“卡爾文,怎麼了?出事了?”我立刻恢複了神智。
“出事了!這些恐怕真的出事了!”
柯立芝哈哈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