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福的這個說法,讓麥克阿瑟立馬火了。那天,連我和柯立芝都看到羅斯福是氣勢洶洶地衝著麥克阿瑟布命令的。可是仔細想一想,人家羅斯福說得也十分的有道理,本來嘛,他們兩個人在職務上麵就不存在上下級的關係,一個是政客一個是陸軍參謀長,羅斯福根本就不可能指揮麥克阿瑟。而麥克阿瑟當時也算是糊塗了,那個時候他被氣勢洶洶羅斯福在氣勢上給鎮住了。
不過羅斯福這麼一推卸責任,麥克阿瑟當然受不了了。這個脾氣暴躁的家夥,在法庭上一下子就蹦了起來,從腰裡就把手********對著羅斯福就要開槍,結果法庭之上頓時大亂,也有勸說地,也有去製止麥克阿瑟地,也有去讓羅斯福逃跑的,哪有半點莊嚴地意思。
“看看看看,這哪有個最高法院的樣子。”柯立芝直搖頭。
關鍵時刻,還是魯特曼站了出來,他是總統,一聲令下,法庭裡麵頓時安靜了下來。至於為什麼眾人那麼聽話,那是因為魯特曼的身後站著埃德加.胡佛呢。
麥克阿瑟和羅斯福相互推卸責任還不算,最後羅斯福把責任推向了老兵,說這些老兵的確有衝擊白宮的嫌疑。而且老兵們也的確受人教唆,此外,國會已經授權給自己讓自己擔任救濟******的負責人,自己就有義務維護白宮的穩定和救濟******工作地正常進行。反正羅斯福現在如同瘋狗一般四處亂咬,他知道如果想保住自己,就必須儘量地把責任推卸出去,這樣一來,自然自己受到的損失就下。
結果如此一來,整個法庭裡麵被他弄得烏煙瘴氣。
倒了最後,魯特曼自己也不等不親自站出來。稱自己並沒有下達向老兵們開槍的命令,國會也並沒有授權給羅斯福等人可以開槍的全力,這才使得局勢變得明朗了起來。
然後,埃德加.胡佛又出麵,將他調查的情況做了陳述。在老兵慘案中,被身殺害的老兵一共由279名。其中,有41名是受過嘉獎的,其中老布什是****勳章的獲得,是英雄中的英雄。除此之外,埃德加.胡佛還指出,在慘案生的過程中,老兵們雖然手裡麵有槍。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更沒有衝擊白宮和****,反而是****,在老兵們沒有反抗地情況下對著老兵的身**開槍,而命令開槍的就是羅斯福和麥克阿瑟……
埃德加.胡佛的這些報告。十分的詳細,詳細地連羅斯福和麥克阿瑟從同到尾說的每一句話都說了出來,簡直就如同放電影一般。我對調查局地工作效率實在是佩**得五**投地。
最後雙方律師又根據聯邦****的相關法律進行了爭論,最後在下午四點鐘,法院休庭。
六七個小時的審理,我都累得快要****了,其他的人,就更不要說了,席*官托馬斯.布雷耶因為年紀太大的關係。在審判的過程中不得不讓人把他的**拿過來。其他地人也是一個個口**舌燥精疲力儘。
休庭之間,很多人都進入了*官們的那個房間裡麵。我也不例外。
下午四點半,在休庭半個小時之後,托馬斯.布雷耶和幾位*官再次出現在法庭裡麵。
這一次他們是做最後的宣判。
宣判的結果,主要有這麼幾條:
第一,生在白宮門前的老兵慘案,是一次嚴重地暴力事件,影響惡劣,主要的責任,不再老兵,而在於前往維持秩序的人。尤其是生地**擊事件,嚴重違背了法律。
第二,參與執行任務的士兵中,參與****的有94名士兵,這些士兵中,有17人犯了超出命令之外的****,法院經過研究,並且和軍事法庭協商之後,決定判處這17名軍人絞刑。
而剩下的那些士兵們,則因為是執行上司的命令,所以被攀出了監禁一年、幾個月的不等。
第三,麥克阿瑟將軍在這次慘案中犯了嚴重地錯誤,因為其特殊身份,轉**給軍事法庭特彆處理,處理結果另定。
第四,富蘭克林.羅斯福在老兵慘案中責任巨大,判處500萬美元罰款,這些罰款將全部用於老兵地安置。此外,羅斯福先生監禁三個月,三個月之間,不得參與任何的****活動。最後,經過法院地特彆裁定,決定對羅斯福本人當眾進行懲罰,並且有老兵們的委托人安德烈.柯裡昂執行。
第五,聯邦****會撥出專款對犧牲的老兵們的家屬進行**問,老兵們的屍**將會被安放在國家公墓。
這是最高法院關於老板慘案的最終審理結果。
結果一經宣布,法庭裡麵就一**議論聲。
有不**的,有叫好的,也有爭議,反正諾大的一個法庭稱為了一個熙熙攘攘的菜市場。
不過所有人中,反映最引人注目的,是羅斯福。
當托馬斯.布雷耶宣布這些結果之後,富蘭克林.羅斯福就不由自主地喊了一聲:“NO!”
罰他500萬美元對於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這些錢即便是他不**也會有人替他**的,監禁三個月對於他來說雖然有些殘酷,但是基本上還能忍得過來,但是這最後一項,可就麻煩了。
當眾進行懲罰。這就意味著全美民眾都能夠看得見,而且更要命的是,執行命令的人,竟然是安德烈.柯裡昂。
羅斯福看著我,臉都白了。
他雖然不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他,但是他清楚一定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畢竟我們的“**情”擺在了那裡。
法院的審判結束之後,庭警走過來處理那些士兵們,麥克阿瑟也被軍事法庭的人帶走了。
富蘭克林.羅斯福被抬上了一個小車,然後在一大批****的看管之下。駛向了白宮前麵地那個廣場。
作為行刑,我自然也在車中。
車子很大,裡麵隻有四個人。我,羅斯福,還有兩個****。
“柯裡昂先生,我想知道你要怎麼對付我?”富蘭克林.羅斯福看著我。**了**嘴唇。
他的眼神是十分負責的,有些哀求,又有些不甘,還有些仇恨。
“羅斯福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不是我想怎麼對付你,我也沒有這個權力,我是受那些老兵門所托外加最高法院的命令。我隻不過是一個執行的人罷了。”我聳了聳肩膀。
“那,那你能告訴我我將得到怎樣的懲罰嗎?”顯然,這是羅斯福最關心的,對於他來說,現在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自己將在眾目睽睽之下接受怎樣的懲罰。
“羅斯福先生。這麼早告訴你那就沒有什麼懸念了。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會讓你滿意的。”我嘿嘿笑了笑,然後拍了拍我帶過來地那個十分精致的長長的木頭盒子。
富蘭克林.羅斯福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個木頭盒子,臉都白了。
然後,他突然十分諂媚地衝我笑了一下,然會道:“柯裡昂先生,我們兩個能不能商量商量?”
看著他那讓人覺得惡心的表情,我就一陣反胃。
“羅斯福先生,要商量什麼?”我問道。
“能不能……柯裡昂先生。你看看我。是個殘疾人,你能不能等會給我留點麵子?”羅斯福可憐巴巴的說道。
看著眼前的羅斯福。我冷笑了起來。
那天晚上,他是多麼地威風牙,麥克阿瑟被他使喚得團團轉,他可以叫人把我押住,然後命令士兵開**把那一顆顆冰冷的子彈打入那些老兵們的身**裡,他甚至還和埃德加.胡佛叫囂。那個時候,他簡直就是王,比美國總統還牛**的王,怎麼現在突然變成了這樣的一個哈巴狗。
如果他便顯得從容不迫,我可能還覺得他是個人物,但是現在,他的這個表現讓我很是失望。
我對旁邊站立的兩個士兵示意了一下,示意他們大開車子地窗戶。
兩個士兵十分費儘地大開隔音窗戶,安靜的車廂裡一下子灌進來了震耳**聾的高呼之聲。
“狠狠懲罰富蘭克林.羅斯福!”
“老兵不死!”
“老兵萬歲!”
“柯裡昂先生,一定要狠點!”
外麵不是在呼喊,而是在刮起一陣風暴,一陣摧枯拉朽的風暴!
車子已經離白宮不遠了,那個巨大的華盛頓紀念碑已經能夠看見了,道路地兩旁,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怒氣衝衝激動得五官都快要扭曲的民眾,還有很多老兵當他們看見我們這輛車子經過的時候,全都高高舉起了他們地拳頭!
在這樣的風暴麵前,羅斯福的臉徹底白了。他盯著窗外,目瞪口呆,完全想象不到有這麼多人對他如此的“待見”。
這一天,我敢說,整個華盛頓的民眾都擠過來了。
這麼大的一個事件有了一個宣判結果,富蘭克林.羅斯福當眾接受懲罰,安德烈.柯裡昂親自行刑,這樣的場麵,誰不想看!?
車子緩慢地駛入白宮前麵地廣場,在那**樓梯跟前停下。那裡,是老兵慘案生地時候,一百多名老兵身死的地方。
“看到了嘛。那些老兵就死在這裡。”當戴著羅斯福下車地時候,我指著那塊地方,聲音冰冷。
羅斯福看著那些樓梯,臉上的肌**沒來由地抖動了一下。
這個時候,我不知道他會不會為那個夜晚地舉動後悔。
“把他給我帶上台去!”我轉臉衝著那兩個****,惡狠狠地吼道。
“是!”兩個****起身答應,一邊一個架住羅斯福的胳膊直接就把他叉到台上去了。
那是一個剛剛搭建完畢的高台,有五六米高,上麵的情境,隔著很遠就能夠看到。
台子上麵。是一個行刑台,****把羅斯福叉到台子上麵之後,就將他放置在行刑台上。羅斯福趴在那個台子上,雙手被鎖在了兩側。
“狠狠教訓他!”
“為老兵報仇!”
“為老兵報仇!”眾,這些人一直綿延開去。連華盛頓紀念碑下麵都有。
“讓羅斯福去死!”
“讓羅斯福去死!”
喊得最凶的,是老兵,他們有的人一邊喊一邊落淚。
“羅斯福先生,看到了嗎?你自己想一想,這些人為什麼如此恨你。”我冷冷地說道。
羅斯福已經完全呆了,他的身**在抖,他很害怕。但是看得出來,他是在**撐著。
這個家夥,已經倒了快要崩潰的邊緣了。
說實話,和一般人想必,羅斯福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不錯地。換上普通人,估計早就嚇得**滾尿流了。
“羅斯福先生,那怎麼就開始吧?”我蹲下身來。低聲問道。
“安德烈.柯裡昂,你最好向你信奉的那個天父祈禱,祈禱他不要讓你落到我的手裡,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的話,我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對待你,我會讓你家破人亡**離子散,讓你痛不**生。讓你忍受著靈魂和*的煎熬!”富蘭克林.羅斯福看著我。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到這個時候,他終於露出了真麵目。
“很好。”我笑了起來:“富蘭克林.羅斯福。你沒有讓我失望,我還以為你會嚇得尿**子呢。我告訴你,你永遠不會有那個機會。你也許會問我為什麼?我現在告訴你,因為不論什麼時候,民眾始終都會站在我這一邊,即便是你得了手,即便是你坐上了總統,你動一動我試試看?”
我看著羅斯福,冷笑了起來,我甚至自己都覺得自己地笑是那麼的****和猙獰。
“還有,我會讓你永遠記著這一天,記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我扭頭看了看放在旁邊的那個精致的木盒,轉臉問羅斯福道:“你想知道那裡麵放著什麼嗎?”
羅斯福死死盯著那個木盒,目光中終於露出一絲恐懼的神**來。
我站起身,走到那個木盒跟前,大開了盒子,從裡麵拿出了一樣東西。當這樣東西被拿出來的時候,台子下麵地民眾一**安靜,短短的安靜之後,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
他們是那麼的興奮,那麼的歡天喜地。
而當”鐵骨錚錚“的羅斯福看到我手中地這個東西的時候,他馬上哀號了起來。
“安德烈.柯裡昂,我****!我向最高法院****!”
“你不能這麼對付我!”
“你還是殺了我吧!”
還沒有動手,羅斯福就慘叫亂連,如同殺豬一般。
他的哭喊聲,讓台下地人越來越興奮。
我手裡拿的是什麼?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所有人都曾經看過。
還記得《耶穌受難記》嗎?還記得耶穌被綁在木樁上受刑嗎?還記得裡麵的刑具嗎?
還記得那個上麵帶有鋒利鐵鉤的牛**鞭嗎?!
對,就是那個!
這個牛**鞭,是我在當初的那個牛**鞭的基礎上修改的。
**木地把手,可以讓你用上全力,七根牛**捆在把手之上,這些牛**不是一般地牛**,而是那種經過無數次鞣製、用鹽水浸漬之後編成地牛**,上麵戴著鋒利地鐵鉤。彆說人,**到木頭上都可以好不費勁地**入其中。
當初我拍攝《耶穌受難記》的時候,保護得那麼嚴密都傷痕累累,現在,羅斯福先生將要***享受它的威力。他絕對是有機會享受鐵鉤牛**鞭的那極少數人之一。
隻不過,他和耶穌不一樣。他接受的,是正義的懲罰。
“**!”
“**!”
“**!”
台下的民眾興奮了!徹底興奮了!他們這個時候,是那麼想見到血**橫飛的場麵!
那樣才解氣,解恨!
我拿著鞭子,走到羅斯福的跟前。冷冷笑了一聲,道:“羅斯福先生,我要開始了。”
“安德烈.柯裡昂,你會為今天地事情後悔的!”
“安德烈.柯裡昂!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羅斯福喊得這樣的凶。
我高高舉起鞭子,用儘全身力氣掄起膀子就**了下去!
“噗!”當手中的牛**鞭**到羅斯福的身**上時,我突然覺得聲音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樣的一鞭子下去。竟然沒有見到血**橫飛,鞭子竟然釘在了衣**上。
原本興奮地民眾頓時安靜了下來。
怎麼回事!?我使勁想下扯了一下鞭子,鐵鉤將羅斯福後背上的西裝扯個稀爛,一個黑**的反彈背心赫然出現在眼前。
好家夥,這狗娘養的竟然是有備而來!
“扯下來!”
“撤下來!”
很多人叫了起來。
“兩位,幫我把那玩意扯下來。”我衝旁邊的兩個****笑了笑。
“這是我們的榮幸。”兩個****走過去,三下五除二把羅斯福傳的那個黑**地精致的防彈衣扯了下來。
“不要!”
“不要呀!”
羅斯福的聲音中。帶著無限的恐懼。
他清楚我手裡麵的這東西,是多麼地恐怖!
“羅斯福先生,那咱們就正式開始!”我對羅斯福笑了笑,緩緩舉起了手中的鞭子。寫著寫著就流鼻血了。奔流不止,娘地,差點壯烈了。
當時我就想。如果我就這麼掛了,會不會上起點新聞,說本網站一個**字的**掛了自己。嗬嗬。
昨天和幾個大神在一起聊,幾個家夥就哼哼:老張呀,難道你真的想把你的那本書搞成起點第一長書嘛,每天看著你的那個字數呼呼往上竄,感覺挺嚇人的。
我就了一個圖**過去。上麵是一隻豎起中指的手。
嘿嘿。成為起點第一長書。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