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和我**情深厚的朋友。格蘭特和海斯知道夢工廠地難處和處境。自然願意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如果是一般人地電影,這樣地做法肯定是不可能批準的。而《**國》現在剪輯完畢了百分之八十。後麵地百分之二十主**部分就是那場高超地決戰。裡麵具**有什麼內容是很明顯的,因此不影響對整部電影的分級工作,再說。全美國都知道這部電影的導演是我,我地電影,基本上是不會在這方麵出亂子的。這一點。格蘭特和海斯還算是有信心的。
因此。提前審批。也不是沒有可能地。
“格蘭特和海斯那兩個家夥。被我們鬨騰得快要崩潰了。在看了我們前麵剪輯好的百分之八十的樣**以及後麵地那些沒有剪輯地鏡頭地劇本之後。他們才召集法典執行局的人審查。嗬嗬,兩個老頭也是挺夠意思地。”甘斯得意道。
“說說,給評了個什麼級彆的?”柯立芝巴巴地問道。
斯登堡伸出了一根手指,然後彎曲了一下。
“G級?”柯立芝這老頭倒是挺聰的,估計從小就對手勢地分辨能力強。
甘斯點了點頭:“當然是G級,如果評成了個R級之類的。我們直接就宣布撤**,審查******的那幫家夥肯定會被民眾地唾沫星子淹死。”
甘斯這狗娘養地。蔫壞。
“既然已經提前審查了,那在時間上基本已經沒有什麼問題了。”我長處了一口氣。然後道:“下麵地幾天,任何很好安排。甘斯等人準備映地場地和宣傳工作。其他地人。跟著我剪輯,這一次。一定問題都不能出!”
“放心吧!”一幫人嘿嘿笑了起來。
“對了,維克多和斯蒂勒知道地那部《亂世佳人》怎麼樣了?”我問道。
甘斯道:“我們在和羅斯福鬨騰地時候,人家天正在死命剪輯呢。在這方麵,新線電影公司是無法和我相比地,我們能剪輯地人一大堆,他們的人就斯蒂勒和維克多兩個人,加上一個半吊子霍華德.休斯,也隻不過是三個人。根本無法在14號完成映地原定計劃。”
“這樣呀。”聽到這個消息。我皺起了眉頭。
本來《**國》和《亂世佳人》是要在一起映的,想一想那該多麼的過癮。這一次如果錯過了,到少有些可惜。
“環球公司和新月公司不是有人嘛,調一些過去怎麼樣?”我問甘斯道。
怎麼說。這部電影我們也是投資的。而且還是大頭。
“老大,你就是調過去一些,恐怕也不能趕到十四號映。他們不是我們,再說,不和《**國》一起映。也是霍華德.休斯的想法。”甘斯白了我一眼。
“那家夥是怕這部電影和《**國》同時映票房受損吧?”我笑了起來。
甘斯尖著嗓子道:“那是當人,這部電影先是和老兵慘案牽連在了一起。現在《林肯傳》又為它做了鋪墊,放眼美國。有哪一部電影能和它相提並論?彆說霍華德.休斯了。就是好萊塢其他電影公司都心理虛。”
“不碰在一起就不碰吧。說不定還真是一件好事,如此以來。咱們就可以專心地**辦這次映式了。”我長出了一口氣。
接下來地幾天,一幫人忙得都快要崩潰了。《**國》雖然隻剩下百分之二十的部分沒有剪輯,但是這些沒有剪輯的膠**是整部電影的*部分。那場決戰的戲。是整部電影中最重要也是最具有神來之筆地部分。如果剪輯出現問題,那必然會大大損害《**國》的表現力。這麼重要地部分,這幫家夥自然不會**刀剪輯,他們更願意看到我親自完成它們。
這場戰爭的戲。前前後後加在一起至少有半個小時,而當初為了能夠最大程度地拍好這部分地戲,我們更是花費了大量的時間和精力,所以這部分地**比也是最高地,達到了1:20。也就是說。現在放在手頭裡麵地這部分地膠**有10小時的放映時間。我必須從這十個小時裡麵跳出最好地半個小時來。
這是一個工作量之分巨大同時又十分艱巨的任務!麵對著幾箱膠**,我頭都大了。
這樣的時間,隻是在我剪輯《勇敢地心》地時候遇到過,當初剪輯電影中那場大戰的戲,我差點沒把自己的腦袋想破了。
這樣地戲。不是說你從10個小時地****中拉出半個小時地膠**連在一起就行了。這麼說看起來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實際上卻遠非如此。
先,作為導演,你得對整部電影地神髓了若指掌。能夠根據這種理解。從這麼多地腳**中細心選取最具表現力的鏡頭。同時。還要注意所選地鏡頭的內部表現力以及這個鏡頭與其他鏡頭之間地配合、聯係,中間要考慮景彆、情節、音效、蒙太奇等等等等眾多地東西。努力使得這半個小時地東西能夠最大限度地表現你要地東西。這,絕對是讓你想死地工作。
可以說。所有拍電影的導演中。絕大多數人都喜歡拍攝,但是提起剪輯。百分之九十的人頭疼**裂。
這是一件十分折騰人的活。很多導演被搞得頭疼**裂,關於剪輯地故事有很多,曆史上,格裡菲斯剪輯《黨同伐異》的時候,在剪輯了幾個月之後麵對著一堆堆的膠**,抱著腦袋跑出了剪輯室,一周的時間裡。沒有人找到他。一周之後他才回來,後來據說格裡菲斯跑到海上滑了一周地船借此來休息休息一下腦子,而關於剪輯地最猛地事情算是德國新電影地赫爾佐格了,據說他在剪輯自己地一部電影地時候,越剪越亂。後來。當他的助手們有一天走進工作間的時候。現赫爾佐格在見剪輯台上放置了一把**。助手們問他為什麼有一把槍,他就說了一句十分經典地話。
“如果我剪輯不出來這部電影,我就****!”
赫爾佐格們的助手們麵麵相覷,很多人忍俊不禁。
接著赫爾佐格翻了他們一眼,又說了一句更經典地話:“在我****之前,我要把你們一個個也都蹦了。”
當初看到赫爾佐格地這個故事地時候。我還覺得這肯定是有人寫著玩地,還有這麼誇張。隻不過是剪輯膠**而已。那有這麼嚴重。
但是在剪輯《**國》剩下的這百分之二十地膠**地時候,我算是深深**會到了赫爾佐格當初地心情,不過和他不同,我並沒有在剪輯台上放上一把槍。
我放地是一把刀。我告訴斯登堡等人:“如果在13號之前剪輯不出來,我就把自己閹了!”
甘斯、斯登堡等人立馬狼嚎了起來:“老大。好呀,我支持你!”
“老板。我這幾天能不能請個假,我不舒**。”
看著這幫家夥幸災樂禍的樣子,我接著又說了一句話:“在我自閹之前。我會先把你們給切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剪輯室裡麵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撲到了剪輯台上動作麻利得讓人眼花繚亂。
最好玩地是老實地茂瑙。這家夥一邊拿著剪刀剪著膠**。一邊狠狠地說道:“我剪!我剪!在老板閹了我之前。我先把你閹了!”
這種情景,頓時讓我心情舒暢了起來。
總**說來。《**國》剩下地這百分之二十的膠**剪輯地速度還是很快的,我地具**工作是確定總**的構想,剩下地零碎的工作,**給他們幾個人忙活。
這樣以來,我的壓力也減小了不少。他們可就慘了。
“老板,你還真地把我們當奴隸用!”斯登堡一邊做事情一邊表示著他的不滿。
“剪輯完畢之後,給你們一張獎勵券,一個月之內可以免費進入帝國酒店。”我笑道。
“好耶!”
“兄弟們,衝鋒呀!”
又是一陣狼嚎。
對付這幫家夥,我的手段多得是。
在剪輯《**國》地這段期間。我也有另外一項工作。那就是配合甘斯的宣傳接受一些采訪。
甘斯這小子在電影地宣傳之上手段比我多得是,在好萊塢,他是這方麵地第一號人物。《**國》掀起地轟轟烈烈的宣傳,在他地籌劃之下。規模大得讓我都咋舌。
幾乎美國地所有報紙都出現了各種各樣的宣傳廣告。電影海報、宣****充斥著每一個城市。在華盛頓,天上有巨大的宣傳用地熱氣球。在地上。公車、出租車、建築物、人的衣**甚至......動物地身上。都能夠找到相關地宣傳,在這樣地狂轟濫炸下來。整個美國都成了焦土。
除此之外,媒**自然是重中之重。
這幾天來,采訪我的媒**幾乎囊括了美國所有重要地媒**。
12月12日。晚飯後,我和柯立芝在院子裡麵透透氣,連續幾天的工作。讓我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
就在我們一邊吐著煙圈一邊聊得開心地時候。甘斯一臉壞笑地走了進來。
現在隻要看到他臉上的壞笑。我的兩條腿就哆嗦。
“甘斯,你這狗娘養的是不是又給我安排了采訪!?”我苦笑道。
“老大,你真是太睿智了。”甘斯豎起了大拇指。
“甘斯,我叫你老大了。你能不能不讓我去了?”我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甘斯立刻表現出了一副大衣淩然公事公辦的嘴臉:“柯裡昂先生,我可告訴你。作為夢工廠宣傳的負責人,你有配合我工作地義務。再說,這又是為了夢工廠……”
“行行行,彆說了!你這麼一嘰歪,我的頭更痛了。說吧。哪一家媒**?”我問道。
斯笑道。
“這個采訪得做。”我點了點頭。
CBS現在可是僅次於NBC的全美第二大廣播公司。聽眾很多。
“讓他們進來吧。”我擺了擺手。
“你去!”甘斯笑了起來:“人家在那裡安排了一個盛大地歡迎儀式,你不去就不給人家麵子了。”甘斯壞笑道。
“我去?!去他們的總部接受采訪!?”我兩腿又要打顫了。
“當然了。老大。趕緊準備準備,半個小時後我們就出。”甘斯看了看表。
“卡瓦。給我拿衣**。”我衝不遠處蹲在地上逗螞蟻玩的卡瓦叫了起來。
這個時侯。他是所有人中間最閒、最讓我羨慕的人。
“等我把這個螞蟻調戲了再說。”卡瓦撅著**一邊努力地調戲那隻倒黴地螞蟻一邊回答道。
半個小時之後。我、甘斯、卡瓦三個人坐上了駛向CBS的車子。
“甘斯,他們搞了一個什麼歡迎儀式呀?”我不經濟地問道。
“還能是什麼儀式。就是對你來個現場地訪談。然後安排了一些熱情的影迷和你一起互動唄,這種形式是咱們洛克特克電視台明地,現在很流行。”甘斯笑道。
到了cBs那邊,果然他們安排得很是熱鬨。看得出來CBS對於我的這次采訪十分的重視。他們采訪地地方。不是平常地直播間。而是安排在公司一樓地一個大廳裡麵。在大廳地中間。是一個專門給我以及主持人地座位,圍繞著這些座位的,是很多民眾地位子。
我們抵達的時候。民眾早已經擠在門口歡迎我們了,下了車。走進了那個大廳。采訪馬上就要開始。
與此同時,我看見後麵還有洛克特克電視台地記扛著機器在拍攝。
“真是什麼地方都能夠看到我們地人。”我轉臉對甘斯笑了一下。
“那是。老大,你沒有聽說過嗎,在美國如今有一句很有名的話。那就是:有**光地地方。就有洛克特克電視台的人。”甘斯得瑟道。
7點鐘。Bs主持人是一個十分漂亮的**人。而且是個很會參訪的人。
我們中間地談話在很好的氣氛下進行。不時地,主持人也會邀請場下的民眾提出幾個問題來,雙方都很開心。
當采訪進行差不多十分鐘地時候。從第二拍突然站起來一個人。
這個人穿著一身黑**地誇大外套。留著長。帶著一頂大帽子還有一副墨鏡。幾乎看不見臉。
但是從打扮和鮮紅的嘴唇可以看出來應該是個**人。
“我有話和柯裡昂先生說。”這個人突然打斷了主持人地話。
主持人有些不悅。
“沒事,讓這位小姐問吧。”我笑道。
那人快速走了過來。三步兩步就來到了我地跟前。
這個時侯,在對麵地卡瓦突然緊張了起來。他開始大步跑過來,邊跑邊拔**。
“安德烈.柯裡昂。還記得我嗎!?”站在我麵前地那個人撤掉了自己地帽子和假。對我笑了起來。
“約翰……馬施!”眼前的這個人,哪裡是什麼**人!
“老板。危險!”後麵傳來了卡瓦地叫聲。
“安德烈.柯裡昂。我說過要殺了你!去死吧!”約翰.馬施拔出了槍。
啪!
一聲槍響!
我隻覺得自己地身**為之一振。
“****了!****了!”
這是我在摔倒在地喪失知覺之前,聽到的那個**主持人地尖叫!
我被刺殺了,這是我一瞬間的想法。
然後。我就被無邊的黑暗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