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建議之下,維斯康蒂欣然同意修改他的那部名為《托斯卡納的風流事》的劇本。對於我的建議,維斯康蒂很是喜歡,尤其是這麼一改,會使得整部電影的情節更加的曲折、緊湊,而且還會引來一個和心理學有關的命題。
而當我建議他把這部電影的名字改為《捆著我,綁著我》的時候,維斯康蒂看著我目瞪口呆。
“怎麼了?”看著這家夥奇怪的樣子,我笑道。
維斯康蒂結結巴巴地說道:“老板,我原來覺得我這個劇本的名字就已經夠囂張的了,沒想到你起得這個名字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我哈哈大笑起來:“既然是這樣的一部電影,當然要讓人們想入非非了。”
維斯康蒂看著我,也笑了起來。
確定了這個劇本之後,我花了兩天的時間手把手指導維斯康蒂修改劇本,這一次,算是對他的這個劇本做了一個大手術,除了修改情節之外,最主要的是重新給這個劇本確立鏡頭感和整**的節奏。如果是故事情節是整部電影的骨架的話,那麼後顯然就是電影的靈魂了。
我很慶幸,在這部電影上,夢工廠的導演組中沒有比維斯康蒂更加適合拍攝的了,甚至是整個好萊塢都找不出比維斯康蒂更加適合這部電影的導演了。意大利人和西班牙人有些地方很相像,其中之一就是對待情感的態度。這兩個國家的人,對待情感,就如同玩物一樣,肆意。深刻,又帶著一絲詭秘和熱烈。維斯康蒂被人,是公子哥出身,可謂得了意大利人的神髓。因此處理這個題材十分的遊刃有餘。
“老板。你說我拍完這部電影之後。會不會有**孩給我寫情書?”我們倆在改編劇本地時候,維斯康蒂看著我笑道。
“得了吧。當初斯登堡拍完他的第一部電影開始之後,收到了不知道多少封信,裡麵不僅有**人寄來的*照,還有的**人直接把家裡地鑰匙都寄來了。不過維斯康蒂,我可提醒你,這部電影要是成功了,你可得給我老老實實地,要低調。”我白了他一眼。
在夢工廠,斯登堡、甘斯和他。三個人地**那是出了名的,三個人種,斯登堡是*,甘斯是蔫壞,維斯康蒂是悶**,可謂各有特**。
《捆著我,綁著我》。劇本我們修改了兩天,聊天之後,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大問題了,即便是有些小問題,我也丟給了維斯康蒂,讓他在拍攝的過程中自己仔細摸索。
劇本弄好了之後,維斯康蒂就演員的事情征求了我的意見。
他對演員很重視。^^二牛中文^^畢竟對於一部電影來說。演員是靈魂,演員如果選得不好。電影的效果會大打折扣。維斯康蒂雖然進入夢工廠有段時間了,但是在挑選演員的眼力勁上遠遠不是斯登堡等人的對手。
所以免不了我來幫他參謀參謀。
到了最後,在我的建議之下,主演很快確定了下來。扮演男主角馬克的,是羅納德.裡根,而扮演**主角瑪麗娜地,則是貝蒂.戴維斯。
之所以選擇這兩個人,是有理由的。
夢工廠的男演員中,人才多的是,但是《捆著我,綁著我》裡麵的男主角馬克,是個年輕人,而且是個愣頭青,完全是個一根筋的人,從這個**格上,亨弗萊.鮑嘉、約翰.韋恩、斯賓塞.屈塞這些人都可以拍出了,隻有裡根合適。一來他年輕,二來裡根人高馬大的,如果頭再剃成光頭地話,十分的合適。
至於**主角馬蓮娜,夢工廠的**星中沒有比貝蒂.戴維斯更加適合的。在電影中,馬蓮娜是**感的,是讓男人看到了就流鼻血把持不住的,與此同時,這個**人的內心有是單純地,在這方麵,貝蒂.戴維斯是無可替代地。
除了確定這兩個演員之外,都納爾也在我的建議之下加入了演職員名單。這一次,他不是作副導演,而是作為裡麵地一個戲份很重的演員,他扮演電影中一個專門拍攝B級**的導演。這個角**,無疑是對短而的巨大顛覆,在好萊塢,在觀眾的心目當中,都納爾威望甚高,這個角**和他一向的形像截然相反,但是都納爾十分的喜歡,老頭子早就想過一把演員的癮了,而且是這麼具有挑戰**的角**。
斯登堡的《美國悲劇》和維斯康蒂的《捆著我,綁著我》兩部電影花費了我很大的心血,在攝影師上,我也給他們配備好了,《美國的悲劇》的攝影師,是比利.比澤,在好萊塢的攝影中,沒有人能比這個老頭的鏡頭深沉、厚重,讓他拍攝《美國的悲劇》很是合適,至於維斯康蒂的《捆著我,綁著我》,攝影師由**宗沾擔任,和《美國的悲劇》相比,《捆著我,綁著我》的鏡頭風格是截然相反的,它更明亮、輕柔,****而又單純,熱烈而輕靈,這方麵,是**宗沾的特長。
這兩部電影都雜三月的中下旬開機,也引得了媒**的關注。
隨著這兩部電影的開拍,夢工廠也開始忙碌了起來,而對於我來說,則是休閒的時候了。
從年初開始,我就忙著亂七八糟的事情,先是州長競選,然後又是美聯儲事件,再然後就是幫助哈裡.杜魯門取得了州長的寶座,接著又忙活了兩個劇本,我早就累得不行了。^^二牛中文^^
所以,當忙完了這些事情之後,我帶著家人秘密去了趟聖卡塔麗娜島,在那裡度過了開心的一個星期。
聖卡塔麗娜島現在是原始教派的教廷所在,當然,這個秘密隻有極少的人知道,平時。這個島嶼更多的被人看成是一個風光絢爛地地方。
自從大祭司逝世之後,原始教派的就一直駐紮在這裡,我嚴命達**.奧利弗的廠衛軍保護教派的安全,與此同時。二哥地伯班克黨也秘密地保護這個島嶼。一般人是無法靠近原始教派在山區裡麵地秘密基地地。
而每次身心疲憊的時候。我總是喜歡到這裡來,到教廷裡麵做做禱告,或什麼都不做就呆在裡麵。在這裡,我不是什麼大導演,我隻是一個平凡的人,隻是我自己,一個卑微的人。
尤裡他們生活得很好,他們自己在島上種植各種作物,自給自足,平時我也會命人給他們帶去足夠的不住。所以他們的生活也很安逸。
現任的大祭司和我的關係很好,經過了這幾年的洗禮,他雖然是一個小孩子,但是不管在行為上還是在思想上都已經成為了名副其實的大祭司。在其他人眼裡麵,他是神聖地,就和當初的大祭司一樣。
所有人中,隻有我不叫他大祭司。我叫他小摩西,這是我對他的昵稱。
大祭司離開的時候,把他托付給了我,一直以來,我把他當作是自己的親人一般看待。小摩西很懂事,也最喜歡和我親近,平時我不怎麼來。每次過來。這個在其他人麵前沉默寡言的小孩總是一蹦老高地跑出來抱住我大聲叫我的名字:“安德烈,安德烈。你帶什麼好玩地給我了?”
在這個島上,往往我能夠得到前所未有的平靜。這裡,是和外麵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我帶著家人在島上生活了一周,在這一周的時間裡麵,瓦波裡和阿道夫兩個沒有受洗的家夥在小摩西的親自主持下接受了洗禮,這也是我一直以來的願望。
其他地時間,我和島上地人一起勞動,曬太**,和尤裡一起到海上捕魚,過得十分的愉快。
但是一個星期之後,甘斯和茂瑙出現在了島上。
不用說,兩個人過來,肯定是有事情。
“老大,你在這裡過得也太快活了吧。”甘斯和茂瑙找到我地時候,我卷著袖子在田野裡麵種菜呢。
“怎麼,這麼急急忙忙的,有事嗎?”我站起來問道。
“安德烈,他們這一次找你,恐怕是為了一些年輕人的事情,而且,還死了不少人吧。*在我旁邊負責澆水的小摩西頭也不抬地說道。
“你這小家夥……不,大祭司,你是怎麼知道的!?”甘斯和茂瑙兩個人立馬睜大了眼睛。
“我當然知道了!”小摩西學著大人的樣子聳了聳肩,然後看著我,搖了搖頭道:“安德烈,恐怕你得離開了,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有空再來找我玩。”
我笑著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然後轉身問甘斯和茂瑙:“到底是什麼事情?”
甘斯歎氣道:“小摩西說得一點都沒錯,是些年輕人的事情。我把報紙給你帶來了,你看看吧。現在美國已經被這事情鬨騰得大亂了,就你不知道。
“島上沒有廣播,沒有電視,沒有報紙,又沒有電話,我怎麼可能知道。”我接過了報紙。
“那人家都知道。”甘斯指了指小摩西。
“他是大祭司,我可不是。”我笑了起來。
但是當我看到了甘斯遞給我的報紙的時候,我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甘斯說得沒錯,這件事情真的有些特彆。是和年輕人有關的事情,因為這年輕人,是學生。
這次事件,是個係列**的事件,而且從報紙上的報道來看,已經鬨騰得很大了!
事情基本上是這個樣子的:
一周之前,就是我來到島上沒多久,在加州理工學院,生了一場血案。創建於1891年的加州理工學院,在美國乃至在全世界都是頂尖的大學,要知道。曆史上,這個學校可誕生了幾十名諾貝爾獎的獲得。這所大學,學風一向極為嚴謹,有的時候已經都到了苛刻的地步,這或許和他們以理工科專業為主有關係吧。
大學生,都是些年輕人。處於他們這樣的年齡,都是十分有**地,所以加州理工學院的這種十分苛刻的清教徒一般的校風,讓該校絕大多數地學生都很排斥。平時。他們在學校遵守學校地各個規定。但是暗地裡麵。他們也組織了很多地秘密團**,這些團**完全是學生自組織的,名稱各種各樣,什麼都有,有些還很是極端,顯然,這是學校壓抑的的接過,年輕人希望能夠找到一種途徑來泄他們心中的壓抑。
對於這些秘密團**,加州理工學院的校方是十分****的,現一個。就強**解散一個,而且組織往往會被開除出去,但是這麼多年一來,這些秘密社團依然如同雨後春筍般冒出來,而且是屢禁不止。*
幾天前,加州理工學院校方出動了校警,在學校校外的一個森林的秘密地點當場堵截了一個名為“冷血社”的學生秘密組織。將裡麵地2名成員全部強行逮捕,而且在逮捕的過程中,校方的人對這些學生進行了毒打,致使7個人重傷住院。
第二天,加州理工學院當著全校學生的麵,宣布將這個組織的5名組織開除出校,並且當眾將他們組織的旗幟****。這個行為。引了全**學生的不滿。一直以來積壓在學生心中地氣憤此刻如同火山噴一樣爆了出來,全校學生和校方生了嚴重的****。整個學校陷入了巨大的混亂之中。
氣憤的學生向學校的一些樓宇投擲了火把,使得校園陷入了熊熊大火,與此同時,他們還占據了校長辦公室,在校園的旗杆上掛上了他們的旗幟。
****爆之後,加州理工學院地校長打電話給巴薩帝那市地****局,****們很快趕到,他們對待學生的方式更加粗暴,直接用****襲擊並且使用了****彈,學生更是奮起反擊,使得****虛迅速加劇,在這場****中,****最後開了**。
一共有16名學生******,另有幾十人受重傷,其他地受輕傷、被逮捕的學生不知道有多少。平時安靜的加州理工學院,瞬間變成了一個地獄一般的存在。
這件事情的生,立刻引起了全美民眾的巨大**動。尤其是學生。長期以來,美國的這些名校,都有在管理上極為蠻橫的通病,學生和校方的關係也並不是很好,時有****生。在美國大學裡麵,幾乎每個大學都有很多秘密社團,比如耶魯大選的“骷髏會”,哈佛大學的“坡斯廉俱樂部”,達特茅斯大學的“斯芬克斯協會”等等,都是聞名全美的秘密學生協會。
對於這些秘密協會,有的學校是默許他們的存在,有的學校卻並不是很有善意。
學生們在學校期間,經常和校方生****,當然了,一些****是因為學生,但是基本的情況是,如果沒有學校的打壓,學生一般是不會****的。
最這一次,加州理工學院算是把事情做絕了。這個事件,是校方和學生****的一個典型的代表事件,校方在真個事件中的霸道和專橫,帶有美國大學的普遍通病,而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次事件最後會成為一次血腥的****事件,因此,當通過媒**在全美報道之後,美國一下子就炸窩了。
美國幾乎所有的大學都同時生了****,無數學生走出教室,****在校園或是走上街頭支持加州理工學院學生,憤怒的學生在****的過程中,生了無數****,美國的****和校方是他們最痛恨的人,隨之而來的,是報紙上出現了無數校方、****局被搗毀,在****中學生生傷亡的事件,整個美國頓時陷入了一**硝煙之中。=二牛中文=
在哈佛大學,學生們把學校的校徽丟進了火裡,耶魯大學的學生們將校方的人趕出了校園,宣布成立“耶魯大學自治協會”,這場事件的源地,加州理工學院,學生們更是購買了大量的槍支彈******在校園之內,他們挖戰壕、修工事,完全變成了一支軍事組織,這些學生在學校的最高處懸掛出了一麵旗幟,那麵旗幟經過各大媒**的報道。讓所有美國人再也坐不住了。
因為那是一麵紅龍大旗!
這麵旗幟,在民眾的心目中,早已變成了****地象征!
民眾忍不住了,紛紛加入到了支持學生的隊伍之中。他們譴責學校和****。譴責他們對學生的打壓。
而學校和****則稱學生這麼做完全是無法無天。巴薩迪那市****甚至給出了學生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他們不撤出學校到警局投案自,他們會出動****和****進行****。
與此同時,在這個時間上,聯邦****表現出來了前所未有地強**,他們命令學生們必須停止一切行動乖乖返回課堂,否則地話,****將進行嚴懲。
****地這一係列的聲音,徹底激了學生們的憤怒,使得全美學生引了更大的****。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變成這樣!”看著報紙。我徹底傻眼了。
學生和學校之間形成的****,是誰也始料未及的,而之後形勢的急轉而下,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諾大的一個美國,瞬間陷入了漩渦之中。在這件事情上,相當一部分民眾是同情學生的,他們站在學生這邊支持他們。對校方和當局進行了眼裡地譴責。
而以校方為乃至聯邦****的態度,卻是異常強**的,他們認為學生這是在****,秘密社團的建立,本來就擾亂了學校的教學,而且學生在正常****中的行為,是應當受到法律嚴懲的。
各大學校更是紛紛列出了開除學生地名單。其中。耶魯大學的名單列得最長,開出了二百多人。這是曆史上從來沒有過的。
除了這兩方麵之之外,也存在這中間派,這些人認為學校對待學生的方式本來就不妥,生的血案完全是學校和警方的責任,而學生在整件事情中的行為,也是相當不理**地,因此,這些人呼籲****應當采取理**地措施解決這個問題,而不是采用武斷的暴力地方法。
一瞬間,好好的一個美國算是天翻地覆了。
當這些事情生的時候,我正在聖卡塔麗娜島上享受著我的安謐時光呢。當甘斯把這些消息帶給我的時候,我的心中,隻有震驚。
“老大,現在外麵鬨大了,完全大亂了。美國的各個地方,幾乎所有大學都卷了進來,支持學生的人,****的人,雙方進行了激烈的鬥爭,現在每天都有人員傷亡。”甘斯看著我,搖了搖頭。
“老板,你還是趕緊回去吧。現在我們需要你。”茂瑙十分的焦急。
我沒有說話,而是低頭看著手中的那份報紙。報紙上刊登著一張照**,照**上是加州理工學院的主樓,主樓的上空,飄揚著一麵紅龍大旗。
“我怎麼可能不回去呢。看看這麵大旗,就知道我不可能置身事外了。”我放下報紙,心情沉重。
我同情這些學生們的遭遇,我也當過學生,知道學校和學生之間是死敵,加州理工學院為代表的這些學校,的確在教育方式上有很大的缺點,完全壓抑了學生的****成長,而****的介入更是使得這場本來可以很好解決的****升級成了****,更可氣的時候,****這個時候應當采取一種理**的方法進行處理,畢竟對於美國來說,目前最要緊的是保持社會平穩展,進而爭取早日走出經濟危機。
“老大,我們這次過來,順便還帶來了哈裡的意思。”甘斯看著我,小聲道。
“哈裡說什麼?”我坐在了一把椅子上。要說杜魯門還真夠背的,剛剛當上加利福尼亞的州長,就遇到這檔子事情,算是徹徹底底的考驗,處理好了,自然萬事OK,州長肯定能夠坐穩,但是如果處理的不好,那他的剛剛到手的這個位子可就懸了。
因此,他在這件事情上的態度,可以說十分的關鍵。
“哈裡說現在情況十分的嚴峻,他必須不惜一切手段迅速平息事端,所以如果**不得已的情況下,他要采用緊急手段。”甘斯答道。
“緊急手段?這家夥腦袋是不是被門夾了!”我立馬火了起來,然後站起來對身後的一幫**人一擺手:“趕緊收拾收拾。我們回去!”
“安德烈,你們這一次恐怕得遇到點災難,甚至連生命都要受到威脅。可得注意點。”小摩西看著我道。
“不就是學生鬨聲嘛。沒什麼。”我揉了揉他的頭。
小摩西撅起了嘴巴,道:“我說地不是學生****。而是接著生的另外一件事情。=二牛中文=反正你們自己保重吧。不過會有人幫助你的。”
小家夥是很擔心我的。但是他卻不能說什麼。
我隻是笑了笑。
當天下午。一行人就乘船離開聖卡塔麗娜島回到了洛杉磯。
從**頭上上岸開始,我就深刻**會到外麵民眾地情緒是多麼地激動,所經過地每個地方,民眾都圍在一起大聲議論,不少人對校方破口大罵,對****的這種措施更是橫加指責。
“老板,就這種形勢,如果還不儘快解決,肯定要出大問題。”茂瑙指著窗外對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