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的,無礙的。”我學著魯迅先生的神態搖了搖頭:“上海這地方魚龍混在,自然什麼人都用,等我們進入了東北,進入了張學良的地盤,戴笠他們估計就鞭長莫及了,而日本人的行動也會收斂很多,加上我們自己的人,不會有什麼問題。”
解決了這件事情,我們出了咖啡店,也不敢在耽誤,便乘車返回了明星影戲公司。
等我們回到小樓地時候,客廳裡麵一幫人已經急得團團轉了。
“老板,我們都快要急死了!”看見我,斯登堡等人一?*佑斯礎?br/
“有達**他們在,能有什麼事情?”我笑了起來。
“老板,你去哪裡了?”費穆問道。
“去見了一個老朋友,老朋友。”想起了魯迅先生,我不由自主地學著他摸了摸自己地嘴角,儘管我沒有他那樣濃密的胡子。
“我們回來地時候,被人跟蹤了。”璿子緊張得說道。“跟蹤了?”眾****驚。
“是幾個日本人,被我們給打了,巧的是跟蹤我們的不隻是一撥,中國****的一個特務組織也跟在我們。”達**倒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喝了底朝天,聳了聳肩。
“戴笠?”費穆緊張得問道。
我點了點頭。
“老板,這個人可是個十分麻煩的人物。他這樣做,看樣子肯定是受到當局的指示了。”蔡楚生沉聲說道。
“咱們這幫人過來,人家不盯上是不可能的,這段時間,咱們就小心一點吧,等進入東北。事情就好辦得多了。”我點燃了一支煙,然後看著尼可道:“尼可,那些貨物已經到天津了嗎?”
“已經到了。而且一路十分的安全。”尼可點了點頭。
我對尼可的工作十分的滿意:“在天津卸貨,然後運到之前我們商量地那個安全的地方。這批東西有點紮眼,你們可得小心點。”
“放心吧老板。我們用的是鐵路,而且車廂是專用地,不會有任何問題。”尼可拍了拍**脯。
“那我就放心了。各位,抓緊休息,明天我們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我站起來,打了個響指。
“哥。明天我們到哪裡去呀?”璿子樂道。
“北平。”我聳了聳肩。
北平。
這裡曾經是清****的都,但是現在,它隻不過是中國****版圖上麵的一個大城市而已。雖然失去了都地輝煌,但是在北方,不管是在地理上還是在****意義上,它都是十分重要的。
現在,它的控製時候張學良。
1930年,******、閻錫山、馮玉祥等新軍閥爆了一場中原大戰。掌控東北軍的少帥張學良看準行事。於9月份命令東北軍20萬入關武裝調停,結果反蔣聯軍大敗。蔣中正為了感謝張學良,任命其為********陸海空軍副司令,並且不久之後任命其為國民****委員。到了193年的年底,南京國民****明令褒獎張學良,在北平設立副司令行營,所有東北、華北歌手軍事均有張一人節製。
1931年3月。張學良任******東北黨務指導******主任委員。4於,將辦公地點從沈**移至北平。節製冀、晉、察、綏、遼、吉、黑、熱八省軍務。
這個時候,是張學良一生的頂峰。1928年他地父親張作霖被日本人炸死的時候,他擔任東北三省保安總司令,那個時候的他,麵臨著內憂外患,焦頭爛額。
在接任之後僅僅幾個月,他就宣布東三省以及熱河省改旗易幟,形式上完成了當時的中國的統一。這個舉動,也算是無奈之舉。
接下來,在1929年,他受蔣中正的唆使,挑起中東路事件進攻蘇聯****,結果大敗而歸。
這一連串的事情,讓這位號稱****美男子的少帥麵臨著空前地困境。
但是到了1930年,他地好運氣一下子就來了,而且這個運氣是如此隻好,以至於讓他一下子有了天壤之彆的境遇。
他在中原大戰裡麵押對了寶,而且現在,他開始品嘗到勝利的果實了。
手裡麵掌握著八省的軍務,掌管著從他的父親張作霖時代就留給他的強大的東北軍,要地盤有地盤,要********,要身份有身份,這個年輕人,風光無限。
北平,他地辦公地點,也因此在很多人眼裡麵,有了格外地含義。
很多人甚至猜想,這個年輕的少帥,會不會像清軍那樣從北入關**出一番大事業呢?
這些與我們沒有多大地關係。
7月10日,我們從上海出北上,12日上午抵達天津,在天津休息了五個小時之後,火車轟隆隆向北,開向了那個古老的都城。
7月,天氣已經很炎熱,在火車上,通過車床看到的是?*?*的農地、山川、河流,整個華北在眼光的灼烤之下,一切都有些蔫了,沒有一絲的生氣。
開始的時候,我還饒有興趣地心上外麵的景象,這個時代的中國,我是從來沒有看過的,但是看著看著,就不免有些厭倦了起來。
斯登堡等人倒是很有精神,一路上唧唧歪歪,甚至讓出主意讓璿子唱歌解悶,璿子本來聲音就好,也不怯場,坐在車廂裡唱了一曲又一曲,贏得?*炔噬?br/
“璿子的聲音真好,比百老彙的那些歌手唱得都好。”霍爾金娜笑著對我道。
“你們幾個家夥,彆讓她唱了,唱壞了嗓子,讓我到哪找**主角去!”我白了斯登堡幾個人一眼,他們立馬就老時了。
從天津到北平並不是很遠,所以到了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費穆就告訴我快要到了。
我的心,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
1931年的北京,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火車離得近了。我終於看到了一個老城。
闊大的土地之上,屹立著一座城池,這個時候。它還是有高大巍峨地城牆的,在平原之上,突然崛起這樣的一個城池,無疑在提醒你它過去地那些輝煌。
我從來沒有看過有城牆的北京,但是當那巍峨的城牆進入眼簾地時候,我算是徹底呆了。
我們並沒有進入北京。而是在北京之外的一個小站停靠,在那裡,尼可早已經安排好了接應的人。一行人從火車上下來,都被安排到了駐地,與此同時,尼可帶著更多的人開始裝卸火車上的那些東西。
這天晚上,我們並沒有進城,而是在城外休息了一晚。
這一晚。很是平靜。幾乎沒有生任何事情,連前來拜訪的人都沒有,倒是讓我覺得很舒**。
踏踏實實睡了一個覺,第二天早上,我留下尼可和他帶領地那批人,然後和費穆等人帶著劇組乘車進入北平。
這座城市,完全和後世是兩個樣子。城牆的外麵可以看見馬隊、眾多的民眾和車輛。而近了城內。一切都變得灰蒙蒙的起來。
並沒有後世的高大的建築,路上行人不少。穿著長衫的、短褂的甚至是光著膀子地比比皆是,**包車、汽車、騾車各種交通工具湧在?*鷙蓯竊勇遙一崢醇芏嗝饗曰姑揮興訓?***,提著****在路邊晃悠。
這個城市,沒和其他的城市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同。
如果非要說不同的話,那就是它還殘留著那麼一點帝王氣,但是很快又都淹沒在人海裡。
我們一行人坐在車裡在大街上緩緩前行,因為事先打了招呼,所以也不怕沒有人接。
我們的車隊剛進城沒多久,就停住了。
“達**,去看看怎麼回事?”我問道。
達**.奧利弗跑了出去,時候不大就領過了一個軍人。
“老板,他說他是奉命前來迎接我們的。”達**對我說道。
“卑職東北軍第七旅620團王鐵漢,奉命前來迎接柯裡昂先生!”窗外的這個軍人是個典型的東北漢子,五大三粗,一臉地堅毅。
“王團長辛苦了。”我禮貌道謝。
這支前來迎接地隊伍,應該是一支騎兵,在他們的護送之下,我們前進地速度明顯快了不少。
“東北軍果然名不虛傳呀。”看著窗外的那些軍人,費穆讚歎了起來。
“這話什麼意思?”斯登堡問道。
費穆笑了一下,道:“中國現在雖然表麵上完成了形式的統一,其實還是軍閥割據。在這麼多軍閥中間,張作霖絕對是個人才,這個人有雄才,而且深得東北人的尊敬。他在東北,搭理展工業擴充軍備,可是建立了海、陸、空俱全的****,這在他活著的時候,可是獨一份,而且他還大量引入山東人入關,極大地充實了人口,在東北,因為兵工廠的建立,使得東北軍成為中國唯一一支擁有自主生產火**和**彈的****,東北軍火**數量多、火力猛、**彈充足,這可是一直以來的優勢。”
“還有,你們看看,這些東北軍,紀律嚴明,而且特彆不怕死,東北漢子的稟**在這裡,這一點更是其他的軍閥部隊所缺少的,所以現在的這個張少帥能夠展到現在的這個局麵,也不單單靠的是運氣。”
費穆侃侃而談,聽得我連連點頭。
這一點,他說得一點都沒錯。
曆史上,東北軍可是出了名的**骨頭,要不是******的不抵抗政策,日本人拿下東三省不折騰個半死也得脫層**。
我們在車裡麵歎息著,評論著,不知不覺車子就駛進了市中
離得老遠,我們就看見街道上沒有人了,全都是****在維持秩序。還有很多民眾在那裡歡呼迎接,然後我們的車隊駛入了一個巨大的院門,進入了一個酒店裡麵。
一下車。就看見麵前全是黑壓壓的人群。
“柯裡昂先生!”第一個走過來的人,我是認識地。
梅蘭芳!
算一算,我們距離上一次見麵。已經很長時間了,但是這個人卻並沒有多少的改變。
他走過來,給了我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柯裡昂先生,可把你盼來了!我們等得好苦呀!”他滿臉都是笑,然後把我引到了那群人地跟前。
“這位是現在的?*秸乓裎嗍諧ぁ!泵防擠嫉諞桓齦乙齙娜耍且桓?0歲地中年人。雖然是市長,但是穿著一身軍裝。
“柯裡昂先生,**人是個粗人,不會說話,但是很喜歡看你的電影,此次見到你,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這位市長先生聲音大得出奇,震得我耳朵懵。
接下來。又一一引薦了一番。有軍政界的,也有文化界的,北京城的名流算是基本上都到場了。
接下來的歡迎宴會上,氣氛很是友好,這幫軍政要人以及文化界地名流到都是能說會道,我也算是認識了不少後事隻能在書本上看到的大人物。
這個歡迎儀式,顯然是很隆重的。但是我的心裡麵依然有些失落。因為我沒有看到我想見到的那個人。
“柯裡昂先生。真是對不起,少帥身**有恙前往南京就醫。故而不能前來,特意囑咐我一定要好好款待柯裡昂先生。”正當我心情低落的時候,一個軍官走了過來。
這個人剛才張蔭梧給我介紹過,是東北軍的於學忠,這個人可是張學良最信任的一個心腹之一,也是東北軍中地骨**。1930年中原大戰地時候,張學良就把手中的9個精銳旅共10萬人編程兩軍入關,其中的一個軍的軍長就是於學忠,他在東北軍中的地位,可見一斑。
“無妨無妨。”我笑了起來:“少帥的身**要緊,身**要緊。”
“柯裡昂先生,少帥聽說你要來,十分的高興。原本他打算抱病從南京趕回來地,但是這幾日那邊還開一個會,所以無法**身,他囑咐我,一定要照顧好你,他會儘塊趕回來。”於學忠**了**嘴唇,小聲笑道:“柯裡昂先生,我們少帥可是十分喜歡你地電影,他最喜歡的就是《勇敢地心》和《**國》,這兩部電影,少帥經常放給我們東北軍看,也常常用這個訓話,他說男人就應該像電影裡麵的那麼爺們。我跟了少帥這麼久,還很少看到他佩**什麼人,你算是一個!”
於學忠說話直來直去,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
“笑什麼呀,我說的是真的!等少帥回來了,你們就知道了!”於學忠見眾****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宴會之後,張蔭梧要安排我們到一處地方休息,卻被於學忠阻止了。
“少帥**待過,柯裡昂先生來了,一定要住在順承王府!”於學忠看著張蔭梧,語氣中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張蔭梧倒是沒有怎沒多說,也便答應了下來。
不過我從這兩個人的行為中看得出來,他們似乎並不合到一塊去。
從酒店出來,於學忠親自護送,把我們一行人,送到了順承王府一牆之隔的一個大院子裡麵。
順承王府,是張學良的行營所在,也是他的**人住宅,東北軍的心臟。這個院子,就和王府緊鄰,位置十分重要。
把我安排在這裡,顯然表明了這個少帥對我的重視。
於學忠很是客氣,把我們安排下來之後,叫人送來了很多東西,那院落倒是很大,裡麵布置得很不錯,然後指著那個迎接我們進程的王鐵漢道:“柯裡昂先生,有什麼事情你就吩咐他!我辦完了事情,再過來看你。”
說完了,這家夥就呼哧呼哧走掉了。
在東北軍當中,不管是士兵還是軍官,似乎都是這個脾氣,直來直去的。倒是讓我很喜歡。
這裡條件很好,很是舒適,而讓我想不到的是。於學忠竟然讓達**把我們帶來的那50名廠衛軍也都放?*礎?br/
這讓我很是吃驚。要知道,這裡不是彆的地方,可是張學良地行營。他自己的**宅,平時除了自己的親衛,其他人是不可以隨便出入地,更彆說是一支獨立的隊伍了。達**手下的那50個廠衛軍,全副武裝,一看就知道個個都是好手。這個院落和王府就隔堵牆,如果我們有什麼歹心鬨騰起來,那絕對會出現不可想象地局麵,但是於學忠竟然放?*礎?br/
他說這也是張學良吩咐的:隻要是柯裡昂先生的隨從,不管是什麼人,一律都請進來。
這位少帥的這些舉動,倒是讓我很是感激。
而住下來之後,我對和他的見麵也倍加期待起來。
從12日等到了13日。從1日等到了14日。我們一幫人就住在諾大的院子裡麵。每天做地事情都幾乎一模一樣。不是接待那些慕名而來的人,就是在王鐵漢的護送之下前往一個個地方出席名頭不同的歡迎宴會。
這麼兩天折騰下來,我算是快要崩潰了。
不管我崩潰,費穆等人也都急死了。
“老板,這位少帥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故意晾著我們的呀!?”費穆看著我道。
“他敢!老板這一次來,就是連南京的那一位都不敢怠慢,他怎麼可能有這樣的膽子。再說了。從這幾天東北軍對我們的態度可以看出來。這位少帥對老板還是極為看重地,我想可能是真地有事情回不來。”蔡楚生的意見和費穆的不同。“我也這麼想。人家畢竟是個少帥,手裡麵控製著八個省40多萬的****,哪能像我們這麼閒。彆埋怨了,耐心等吧,反正我們也不急。”我笑了起來。
“老板,你不急,我可急!”我話音剛落,坐在旁邊的尼可就跳了起來。
“怎麼了?”我問道。
尼可看了看外麵,見沒有彆人,小聲地對我說道:“老板,我擔心我們的東西。”
尼可的這句話,讓我打了一個激靈。
“那批東西出問題了?”我緊張了起來。
尼可搖了搖頭:“倒是沒有出問題,我讓卡瓦他們帶著廠衛軍還有分廠前來地那些人日夜守護呢,可是老板,那批東西有些紮眼,車站那地方也不是長久之地呀。”
“這倒是個問題,但是這位少帥不出現,那批東西也沒有辦法運作呀。”我攤了攤手。
“老板,昨天就有人盯上我們了。”尼可小聲說地一句話,讓我皺起了眉頭。
“誰?東北軍?”我沉聲道。
火車上的那批東西對於我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聽說有人盯上了,我立馬緊張了起來。
尼可搖了搖頭:“看樣子不是東北軍,人家要是想調查根本不用偷偷摸摸地。”
“那會是誰?北平城裡麵除了東北軍可就沒人了。”蔡楚生道。
“那可不一定。”我冷笑了起來,點燃了一支煙道:“根據我的觀察,北平現在雖然是被東北軍控製著,但是以市長張蔭梧為代表的那幫人根本就不是和東北軍一**的,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幫家夥應該是南京那一派的。”
“是了是了,我手頭掌握的情況也是如此。”尼可點了點頭,對我的話十分的讚同。
蔣中正這個人的脾氣我還是多少了解一點的,張學良雖然在中原大戰中幫了他的大忙,使得他成為最後的勝利進而控製了中國的大權,但是他是絕對不可能放手讓張學良和東北軍坐大的,畢竟他的目標是統一整個中國。現在之所以給張學良和東北軍這麼多的甜頭,原因無非就是兩個。第一,張學良的確幫了他的大忙,他如果不表示表示的話,以後是沒有人會幫他的。第二,也是最重要的,雖然在中原大戰中閻錫山和馮玉祥敗了,但是他們是有實力的,剛打完了這一場仗,蔣中正需要修整,所以他把張學良這個東北虎給請出了關安在北平鎮守,這樣一來,閻錫山和馮玉祥這兩個地頭蛇也就可以老實了。
儘管如此,蔣中正也是不會這麼輕而易舉地讓張學良控製這些關內地方的,尤其是像北平這樣的要地,所以他安排了很多的自己人在這裡,彆人不說,北平市長張蔭梧就算是一個,而且這北平城除了東北軍的****之外,他們也是有****的。
彆看平時大家相互都很客氣,但是背地裡麵還不知道怎麼磨刀霍霍呢。
我們這一次來,受到了張學良如此的禮遇,而且一直住在這裡,那邊是不可能沒有動靜的。
“好消息,好消息!”就在我們一幫人商量的時候,外麵傳來了於學忠的大嗓門。
從這一章開始,就要和東北軍搭上線了。嗬嗬。
後麵的內容,會一點點激烈起來,希望大家喜歡。
看了一下評論區,很是熱鬨,有肯定的,也有提意見的,小張一樣十分的感謝大家。
有些意見,小張覺得是仁見仁智見智的事情,比如文人,這些人在文學史上是有價值的,小張麼有說他們文學上怎麼怎麼樣,小張隻是把自己對他們的態度表達出來,可能和一些人的想法不一樣,嗬嗬,畢竟在現在這個時代,小資玩情調的人還是喜歡的,所以在類似這樣的問題上,沒有誰對誰錯。
還有大大說既然是寫電影,為什麼還要寫一段狗血的**國篇章。我就有點無語。如果光是寫電影的話,今天拍了什麼電影明天拍了什麼電影,和演員調*之類的,那就單薄得很了,而且也不符合我當初的想法。魯迅先生寫劉和珍,不單單隻是為了寫這個**子,那邊文章表麵是個紀念文章,但是主要的目的打擊都知道。寫東西,都是這樣。電影本身就是一個武器,很難和社會劃分開來,電影人也是人,是人,就有人的理想和追求。
光光寫電影,我寧願不寫。所以我不能同意這位大大的看法。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