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帶來的這個消息,讓我十分的關注。/雖然這個消結果也就是扳倒艾爾本克利,但是這起碼會對好萊塢產生良好的影響,尤其是在現在這樣的一個關鍵時期。
艾爾本巴克利一下台,洛杉磯這邊基本上就會徹底成為共和黨的天下,到時候民主黨的那幫人想做出什麼事情來,必然就得考慮清楚了,而這對於好萊塢來說,絕對是極為渴望的,現在好萊塢最需要的就是少折騰,是休養生息了。
這天晚上,我沒有回家,呆在辦公室裡麵等待二哥的消息。沒有人知道二哥他們這一次能不能夠順利地完成任務。
夢工廠的一幫人都十分的緊張,大家就坐在那裡,任何事情不做,隻是看著門口的方向靜靜等待。這種等待,很像一個犯罪的人在等待法庭對他的宣判結果一樣,是生是死,就此一回。
柯立芝開玩笑說我們這一次倒是沒必要這麼緊張,緊張得如同即將被開苞的小姑娘一樣。這狗娘養的是典型的老不正經,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大,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其他的一幫人,則在討論二哥這一次能不能夠成功。
甘斯對二哥這一行充滿信心,與其說他是對二哥充滿信心,倒不如說他對伯班克黨充滿信心呢。
而我雖然不能確定二哥一定能夠成功,但是我對於二哥一直都是有信心的。
現在,就是在等待最後的這個結果了。
這個結果不管如何,都會產生巨大的影響。
對於我來說。我更想知道一個大謎團能不能夠被最終揭開。
一直到天快亮了地時候。二哥還沒有任何地消息。我也靠在椅子上麵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早晨六點鐘。我被人叫醒了。睜開眼睛。二哥就坐在我對麵地沙上。看到他地表情。我就知道這一次應該結果還不錯。
“怎麼。找到日記了沒有?”我問道。
“這一次還算不錯。找到了。”二哥笑了笑。但是臉上地笑容卻並不是特彆地高興。
“怎麼。中間有差錯?”我問道。
“日記是找到了,不過就隻有半本。”二哥從包裡麵小心翼翼地掏出了半本日記。這個日記本是那種很普通的,因為用膠水封訂,所以很容易從書籍的中間分開。
“你確定你的那些手下都仔細搜過了?”我有些不太相信。一般說來,這種東西都是連在一起的。要不然就是找到,要不然就是找不到,找到半本算是怎麼回事?
“當然仔細搜查過了,我們都快掘地三尺了!”二哥無比肯定。
“那就奇怪了,這半本日記本算是怎麼回事?”我看著那半本日記,搖了搖頭。
“我看有兩種可能。一種可能就是這本日記本有可能就是這麼多,第二嘛,就是有人把這本日記分為了兩部分分開藏起來,這樣的話,我們自然就找到一半了。”旁邊的柯立芝笑了起來。
對於這半本日記本,我們有很大的疑問,但是接下來,這個疑問就被暫時放下了,因為我們所有人都被日記本裡麵地內容吸引了。
這是一本質地十分普通的日記本,隨便在文具店裡麵就能夠買到。寫這個日記的人,筆跡很潦草,裡麵甚至有很多拚寫出錯的單詞,一看就知道這家夥的文化知識實在是有些欠缺。
但是在日記裡麵記載地東西,倒是很詳細,如果不是細心的人,是根本就可能有如此想儘的記載。
前麵的一部分,記載的東西都很普通,在什麼地方吃飯,什麼時間看望了妹妹,和什麼人不對活,打了一架等等。
在日記的後麵,差不多剩下了二十多頁的時候,原先用黑色鋼筆書寫的文字,突然換成了異常紮眼的紅色,而且裡麵記載的內容也很不一樣了。
“我在街道上走地時候,被人綁架了。現在想一想,我的心還在顫抖。綁架我的人有三個,長得人高馬大,其中的一個身上有濃重的狐臭味,差點把我熏倒。他們把我劫持到一個巷子裡麵,問我是想財還是想死。我當然選擇了前。結果他們就放了我,讓我明天到城市中心的大咖啡館裡麵去。上帝呀,天知道這幫人是什麼樣的人。我是去還是去呢?”
……
“思慮良久,我還是決定去。這幫家夥肯定是有來頭的人,可以肯定他們不是伯班克黨。以我在伯班克黨呆過的經驗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但是這幫家夥很神秘,最重要的是他們十分了解我,我地行蹤逃不過他們的眼睛。所以,我必須得去,如果我不去,那我肯定活不成。“
……
“我見到了一個神秘的人。他讓我叫他老k。我被一幫人蒙住眼睛拖進了一個房間裡麵。房間很暗,那個人躲在幕布的後麵,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臉。他和我兜了不少地圈子,最後問我那件事情的詳細情況。上帝啊,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了,當初還是我在伯班克黨地時候乾的,這件事情十分地機密,除了我之外,知道的人也不過五個。
他們是如何知道地
……”我撒謊,但是看來不管用。他們對我調查得很是詳細,這讓我覺得有可能我被出賣了。難道是伯班克黨乾的?不過仔細想來應該不是,如果是伯班克黨的話,他們大可不必這麼乾,殺人滅口就行了。但是那件事情他們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他們好像一點都不急,給我兩天的時間去考慮。”
……
“我編了一個謊話。之所以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一方麵是因為我不信任這些人,我擔心我把那件事情的真相說出去之後,他們肯定會殺了我。另外一方麵,當初我乾那件事情的時候,上頭就讓我一定要把這件事情爛到自己的肚子裡麵,如果走漏了風聲的話,伯班克黨肯定更不會放過我。我不敢也不願背叛伯班克黨,那無意是和自己過不去。但是我同樣不願意和這些神秘的人,所以我編了一個謊話。上帝保佑,他們似乎沒有沒有找到破綻。我現在最大的疑問是,事情過了這麼久,這些人現在才來了解乾嗎?他們到底是誰?”
……
日記記載得斷斷續續,而且沒有日期,讓人讀地時候十分的艱難。在空白了幾頁之後,又換成了黑色的筆跡。
“他們交給我一個任務。說隻要我完成了這個任務之後,就會給我一大筆錢送我到歐洲去。這的確是一筆巨款,如果我能夠得到的話,那以後我和妹妹的生活就不用愁了。但是我不知道這個任務是什麼。既然是這麼大一筆錢,這個任務一定不是尋常的任務。”
……
“他們又找我了。終於把任務交代了下來。上帝呀,這完全就是我多年前乾的那件事情嗎!?但是相比於之前,這一次乾掉的人,身份實在是太顯赫了。我有些害怕,害怕完不成任務被殺掉,更害怕殺掉這個人之後自己也被滅口。但是我真地沒有什麼選擇了。上帝保佑吧,這一次能夠讓我把這件事情順利完成,就像那件事情一樣神不知鬼不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