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王國》遇到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在意料之中又在這樣的一部電影,原本就因為宗教上麵的問題而顯得十分的敏感,開始拍攝的時候,我就琢磨著在這方麵會不會被人抓大把柄,現在開起來,果然是如此。”***!去他娘的非美調查委員會!”當格蘭特讓我上台表看法的時候,我的一句話,迎來了整個大廳的集體狼嚎。
這句話,算是極大地鼓動了這幫人的脾氣,也確確表達出了我此刻的心情,不過卻讓站在我旁邊的格蘭特和海斯驚得撲滾尿流。
這樣的一個場合,絕對是一個正式的場合,雖然人人都知道我們夢工廠和非美調查委員會之間矛盾極大,但是在這樣的場合公開大罵非美調查委員會還是第一次。
“作為一個導演,一個夢工廠的導演,作為好萊塢的一個導演。我隻承認法典執行局,而且我也隻承認幾年前我們製定的法典!除此之外,老子屁都不認!這部電影,不管非美調查局同意不同意,我們等放定了!這部電影能不能放映,以什麼樣的級彆放映,隻有你們說得算!現在,請你們告訴我,到底放不放!?”我看著台下的法典執行局的一幫人大聲問道。
“放!”
“放他娘的!”
……
台下頓時鋪天蓋地的一陣喧囂,很多人甚至開始捶桌子,那聲音驚天動地。
“好!今天是十二月十號!後天,十一月十二日,《天朝王國》將正式映!這是我話!”扔下了這句話之後,我從台上跳下來,頭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放映!”
“放映!”
背後傳來地是法典執行局那些委員地支持聲。而格蘭特和海斯則跌跌撞撞地跟在我地**後頭。急得七竅生煙。
“安德烈!安德烈!你等一等!等一等!”格蘭特一把拉住我。五官扭曲。
“怎麼了?”我笑道。
“你剛才說地那些話真地假地!?”海斯也已經快要口吐白沫了。
“當然是真的!我安德烈裡昂什麼時候說過假話?”我匝吧了一下嘴,抽搐了一根煙點上。
咳咳咳。格蘭特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被煙嗆地,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上氣不接下氣地嚷了起來:“安德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嗎!?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這樣做意味著直接招惹著非美調查委員會了,接下來,肯定會爆出巨大的衝突。”我點了點頭,倒是不在乎。
“我看你不知道!你一點都不知道!不但不知道,完全是糊塗的!”海斯一把扯下我嘴裡麵地煙,扔到地上狠勁地踩了幾下像那煙頭是我一樣。
“安德烈!你這完全是義氣用事呀!太衝動了!太衝動了!”格蘭特急得知道說什麼滴溜溜亂轉。
“安德非美調查委員會現在如日中天,加上這一次又有廣播電影局加入,所以他們是有權利對你的這部電影進行審查的。你如果直接這麼搞,就等於完全和他們作對了。當然了,他們也有足夠的理由為此而狠狠地對付你們。這件事情說大可大可而我認為,非美調查委員會這一次巴不得你們這麼做呢。到時候你們夢工廠恐怕就要遭殃了!”海斯直搓手。
“安德我和海斯和你交往了這麼多年,早就是朋友了。聽我一句話,千萬不能意氣用事。我知道你現在心裡麵有氣,其實不光光是你,我們心裡麵也都很有氣,但是光氣是沒有任何用處腦袋必須要清醒下來。你這樣做,是把夢工廠拖向懸崖呀!聽我地話,老老實實把《天朝王國》拿過去讓他們審查,他們可能會對你有刁難,但是絕對不會禁映頂多會讓你刪一些鏡頭而已,到最後還是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影響的。/格蘭特唾沫飛舞,苦口婆心。
我哈哈大笑起來:“格蘭特,海斯,咱們交往了這麼多年,你看過我有過低頭的低頭的時候嘛?”
“可是安德現在是必須低頭的時候,就像是一把刀迎麵砍過來,如果你低頭,你就會躲過去安然無恙,但是如果你非得覺得自己是個硬脖子的話,到頭看肯定人頭落地,這是我的經驗之談,安德我已經在好萊塢呆了幾十年了。”格蘭特攔住我,眼圈都紅了。
我能夠明白他和海斯完全是為了我是為了好萊塢但是現在,我不能這麼做,我無法按照他們那樣拿著《天朝王國》去送審。
“格蘭特,海斯,你們可能不明白這部電影對於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這是繼《耶受難記》之後,再一次讓我熱心沸騰讓我心甘情願把所有地感情投入其中的電影!剛才你們也看了這部電影,這是一部關於堅守的電影!我現在就如同那個保護耶路撒冷堅守著耶路撒冷鐵匠,我要做不是低頭,而是用儘一切力氣去保衛好萊塢!現在萊塢電影人在關注著我,那些被放逐到歐洲的同伴
著我世界的電影人在看著我。這部電影,已經部電影那麼簡答的了,它是一麵旗幟,一麵在敵人後衝鋒麵前迎風飄揚的旗幟!如果現在我低頭了,現在這把旗幟到了,那麼好萊塢地士氣就徹底散了,到時候雖然我們這部電影可以放映,但是整個好萊塢從此就要潰不成軍了!這個道理,你們應該懂,我的心情,你們也應該理解!”
我收起了剛才的那種吊兒郎當的表情,換上的是前所未有地嚴肅。
海斯和格蘭特都愣了,而且啞口無言。
“格蘭特,海斯,我在拍攝這部電影的時候,真地覺得自己特彆的艱難,特彆地孤單。我就像是一個所謂的英雄一樣,用儘最後地力氣也要守護我的城堡!我知道我可能會死,我也知道如果我放棄了,如果我低頭了,可能日子會很好過,可能會燈紅酒綠,但是那樣的人,不是我,那樣的選擇,也不適合我。””格蘭特,海斯,我好像生來就是一個硬骨頭,生來就是一個喜歡折騰地人。今年以來,當我寫劇時候,我都會把劇本當作我後一部劇本來寫,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心態,但是我知道,現在是最艱難的時刻,我隻有兩個選擇,要麼是拚到最後地勝利,看著那麵自由的大旗在好萊塢的上空高高飄揚,要麼就是轟然倒地,讓敵人踏過我的屍體!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的選擇!這就是我的選擇!”
我倔強地抬起頭,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眯著眼睛,眼眶熱。
第一次,我覺得自己的眼淚要當著格蘭特和海斯流下來。這個時候,我也第一次覺得有些悲壯,第一次覺得自己就像是《與狼共舞》中的上校,單槍匹馬衝向敵人的槍林彈雨!
但是我無怨無悔!這就是我地命運!
“安德烈!”
“安德烈!”
“柯裡昂先生!”
“柯裡昂先生!”
……
當我回頭時,看到格蘭特和海斯都哽咽了起來。在他們的身後,法典執行局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站了出來,剛才我那些話,他們全都聽到了。
“安德烈!我不說什麼了!像以前一樣,我們支持你!”格蘭特使勁拍了拍我的肩膀,老淚縱橫!
“安德我要是,你永遠都不是一個人在戰鬥!還有我們!還有好萊塢電影人!這一次,拚他娘的了!法典執行局這一次也要為自己的自由和尊嚴奮鬥了!電影審查是我們的權力,其他任何人都無法剝奪!”海斯抬起頭,牙關緊咬,舉起了拳頭。
“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