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像人名嘛!”我白了他一眼。
“所以呀,你這個當爹的起一個不就得了,外麵的人都望眼欲
”柯立芝笑道。
我看著柯立芝,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攏。
“怎麼了,這麼嚴肅乾嗎?我臉上有東西還是我最近變帥了?”老頭開始不正經起來。
“卡爾文,你出去告訴海蒂,我們的孩子,名字就叫卡爾文,卡爾文柯立芝裡昂!”我看著柯立芝,無比鄭重地說道。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這一次,輪到柯立芝狂了。
“卡爾文立芝裡昂!這就是我的這個兒子的名字。”我聳了聳肩。
柯立芝愣掉了,完全愣掉了,他看著我,嘴唇哆嗦,眼眶濕潤。
在美國,如果用一對父母用一個人地名字給孩子取名的話,那對於這個人是莫大的榮耀和尊敬。
我的幾個孩子,基本上名字都很講究,而且比一個牛逼,而最後這一個,顯然也不例外。
“安德烈,這,這……”柯立芝本來就是個喜歡孩子的人,整天喊著要給我的孩子當乾爹,這一次顯然被感動了,吧唧著嘴,眼看就要哭出來。
“看看你那樣子!還當過美國總統嘞,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也不嫌丟人。”我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卻兩眼澀。
“卡爾文,謝謝了。”我拍著他的肩膀,沉聲說道。
這麼多年來,我和柯立芝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經曆了這麼多地風風雨雨,柯立芝也為夢工廠的展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我從來沒有對他這麼鄭重地說謝謝。
而這一次,我是自肺腑的!
有道是患難見真情,有些人能夠共享榮華富貴,但是無法同甘共苦,而有些人,則會對你不離不棄,兩肋插刀,柯立芝顯然屬於後。
“安德烈,我們兩個人,這樣的話就不需要說了。說實話,遇到你算我倒黴。我做總統的時候,多風光,出去警察開路,到外國去元會麵,吃香地喝辣的,被人見到我還得點頭哈腰,可是我自從加入了夢工廠,乾的事情比牛多,累得比狗慘,圖個什麼?”柯立芝咧嘴,一幅牙痛地樣子。
“嗨!狗娘養的,還學會和我算賬了!我問你,每一次去帝國酒店的時候,是誰叫聲最大,什麼幸福呀,什麼男人的樂趣呀之類地?”我開始揭柯立芝的老底。
“這個,這個當然樂趣也是有的嘛。”柯立芝壞笑不止,然後很義正言辭地說道:“不過我告訴你,最近我可是從來沒有去過了,根本沒有時間了。”
“好好好,等我出去了,我們單獨過去,叫上一桌好菜,再叫上一屋的美眉,好不好?”我擠吧了一下眼睛。
“好唉好唉!”柯立芝色狼本質暴露。
“不過眼下我們必須得麵對這樣的一個難關了。你有什麼想法沒有?”我問道。
這句話,讓柯立芝立馬老實了。
“狗娘養的,你這樣搞,我遲早陽痿。
”柯立芝嘀嘀咕咕,看著我道:“安德烈,現在我還沒有什麼想法,我要告訴你地是,壞消息還沒有完呢。”
“還有壞消息?”我的嘴巴頓時張成了一個大大地。
“當然有了,而且還是十分不幸的消息。”柯立芝在沙上扭了幾下**,歎了一口氣,道:“我要跟你說地,不是好萊塢,不是洛杉礬,也不是夢工廠。”
“那是什麼?火星?”我搖了搖頭。
“華爾街。”一句話,讓我愣了起來。
華爾街?不錯,這也是我最為擔心的。相比於好萊塢、洛杉磯地混亂局麵,相比於這些不幸的消息,華爾街一直是潛伏在我內心深處最恐怖的存在。
他們就如同一頭巨鱷,潛伏在水裡麵,隻要他們突然出現,夢工廠這艘已經搖晃不停的船恐怕就要遭殃了。
之前,華爾街還很平靜,但是那是在洛克特克財團順風順水的情況之下,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估計摩根財團已經獅子大開口了,到嘴的肥肉不吃,這不符合華爾街那幫禿鷲們的習慣。
對於華爾街的任何人來說,他們都明白好萊塢的意義,明白那是搖錢樹,那是印鈔機。現在有了這樣的一個絕好的進攻機會,他們是不可能不心動的。
問題的關鍵,就是他們如何行動了。
“卡爾文,摩根財團有什麼舉動了?”我問道。
“不是摩根財團,我要說的是你的老丈人。”柯立芝搖了搖頭。
“老杜邦?!”這個答案,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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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開了一遍《海角七號》。
覺得這樣的一部電影,實在是有些味道。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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