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成在一旁眼角扯了扯:“可惡的家夥……”
他心思全放在怎麼找出恐嚇者上,根本沒想那麼多,而且本身就對棒球不了解,也判斷不出什麼左撇子之類的。
不過話說回來,老伯真的有可能是冒牌貨嗎?
旁邊那個據說是保鏢的巴西青年雖然看著相當有氣勢,但他感覺上隻是個普通人而已,不是什麼高手,反倒是老伯自己似乎有些不簡單。
這樣看來,的確有些可疑……
倉庫,高成打開燈,沿著眾人搜尋過的地方重新仔細檢查。
就算藪內義房搬到巴西去的時候帶走了大部分東西,可這些年裡總該有聯絡才對,最重要的信件居然沒人知道。
相信如果有這種信件的話,就能確認老伯身份。
隻是,如果老伯的假的,他該怎麼辦?
“嗯?”
特彆留意之下高成找到了一道暗門,裡麵妥當保存著一紮巴西寄來的航空信件。
“就是這些了……”
柯南畢竟不是私家偵探,像他這樣的,和毛利大叔差不多,大多數時候也都是遊離於灰色邊緣,除了婚外情調查外,平時各種調查並不少見,對暗門之類還算敏感,所以找到那些航空信件並沒什麼難度。
夜幕降臨,沙沙風聲中一個穿著大衣的奇怪男子腳踩著落葉出現在宅院外,透過後門縫隙看向亮著燈光的倉庫。
一頂帽子,墨鏡,又圍著圍巾,完全看不出容貌。
高成將信件放回了原位,關上倉庫門後,若有所感地回過頭,卻什麼都沒看到。
“奇奇怪怪的……”
臥房這邊大家都已經開始準備吃晚餐,義房老伯準備出門去吃飯的時候卻發現高成等在門口。
“田中先生,可以好好談一下嗎?”高成看著老伯平靜說道。
信裡的內容他都看過了,令人意外的是,真正的藪內義房早在半年前就已經去世,麵前這個田中先生隻是對方好友。
而這次藪內義房哥哥也就是立下遺囑的藪內義親,也是因為弟弟去世而打算把遺產分一部分給弟弟唯一的兒子。
真正的遺產繼承人居然是這個巴西青年卡爾洛斯。
高成還是忍不住看了咖啡色皮膚的厚嘴唇青年,如果不是那些信件中提到是藪內義房和一個巴西女子所生,他完全想不到。
服部平次黑是黑點,好歹還是亞洲人,這個青年卻幾乎和巴西人沒什麼區彆……
“我還是太小看你了,城戶偵探,”老伯沉聲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可是你應該不是想私吞遺產吧?”高成和老伯麵對麵坐下。
“在收到恐嚇信的時候我就決定當卡爾洛斯的保鏢了,”老伯輕歎道,“因為如果那些家夥知道卡爾洛斯的事,卡爾洛斯肯定會陷入危險,所以我才想自己來吸引注意,這樣的話就可以保護卡爾洛斯直到遺囑公布了……”
老人頓了頓,認真地看著高成道:“城戶偵探,這件事還請你幫忙保密,至少在找出那兩個恐嚇的家夥前。”
另一邊食堂,藪內廣美準備了一桌豐盛的火鍋當作晚餐。
“奇怪,義房叔叔還有城戶偵探他們呢?”
“我去叫他們!”
柯南主動站起身,正好這時門被拉開,高成跟著老伯還有卡爾洛斯一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