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彆時候,所有人都出了彆墅,片桐正紀等人頗為感歎地站在停在院子裡的轎車邊,唏噓看向身後磚紅色的高大宅邸。
從高成解開案件之謎到現在,幾人還是沒有從匪夷所思的犯罪手法中緩過勁來,這棟房子仿佛真的收到了假麵的詛咒般,染血的麵具始終在眾人心間無法抹去。
這裡就仿佛傳聞一樣,是詛咒假麵棲息的宅邸……
高成回頭看了看城堡般的建築,視線落在同樣準備搬走的雙胞胎女仆,兩女牽著手,在寒風中楚楚可憐的樣子。
“呐,小哀。”高成叫了叫旁邊不怎麼說話的灰原。
“什麼?”
“事務所樓下店麵反正也是空著,開間女仆咖啡店怎麼樣?”
“誒?”灰原呆愣住。
……
轉眼又是幾天過去,臨近年關,天氣更冷了些,連高成也不小心患上了感冒。
“好難受,呃咳咳咳。”
事務所3樓,高成戴著口罩,額頭滾燙滾燙的,深深的眼袋仿佛幾天沒睡覺。
一旦生病做什麼都很難受,連睡覺都睡不著,明明昨天小哀又做了噩夢害他一晚上沒睡,光聽著小哀呼氣聲了……
真是折磨人的日子。
“啊,我的女仆咖啡店都還沒辦好手續……咳咳。”
“不想起床。”
“不想動。”
“呃咳咳,口乾了……”
撐著沒什麼力氣的身體起床,昏昏沉沉地給自己倒了杯水,發現外麵又飄起落雪。
還好這個時候沒有委托,不然真是麻煩了……
“叮咚!”門鈴聲突然從樓下傳來。
“不會吧?”高成僵硬地轉動脖子。
二樓辦公室,高成沒什麼精神地倒了杯水後坐到沙發上:“抱歉,你也看到了,我正好感冒了,如果有事委托的話可能要等幾天。”
“呃……”
新名香保裡些微尷尬地坐在沙發對麵,看著一副病容的高成道:“該道歉的是我才對,打擾你了吧?”
“不會,我也正無聊……那個,有什麼事嗎?咳,”高成把茶杯推到香保裡麵前,“不喝嗎?這次真的是名茶。”
“呃,真的不用的。”
香保裡乾笑地看著高成連連咳嗽:“其實也不算什麼委托,隻是想了解下城戶偵探破過的案子。”
“我破過的案子?”高成挑了挑眉頭。
這麼久以來他都不知道自己遇到過多少案件了,大多都是從毛利大叔手上搶下的案子……
“嗯,”香保裡點點頭,“我本來也不想這麼麻煩城戶偵探的,可是毛利先生好像不怎麼願意說。”
“……”
高成塌著眼皮。
當然了,那個大叔記得的案子來回就那麼幾個,在電視節目中早就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因為最近在連載左文字新係列,”香保裡苦惱道,“可是剛好又有些卡文了,想著要不要休刊一期向讀者道歉什麼的,然後編輯部就說再借鑒一下城戶偵探的案子也不錯……”
高成眼皮更沉。
那個小氣編輯部,肯定是特意讓香保裡自己過來的,這樣叫他怎麼好意思收錢。
“那個,”香保裡不太好意思道,“我看我還是再去問問毛利先生吧,你的感冒好像真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