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一臉苦澀:你說的沒多長時間,來回就要40分鐘啊。
在和彆館眾人知會一聲後,江川最後還是開車帶著高成和園子去對岸的本館。
明石攝影師屍體已經被收進了彆墅,蓋著布和加納理惠屍體擺放在一起,看起來有些滲人。
這種地方相信沒人願意呆在屍體旁邊,高成隻是又檢查了一下被雪夜叉破壞的攝像頭後,就徑直在江川的帶領下找到了凍結的水龍頭。
“彆館那邊還好好的,這邊怎麼就凍住了?”高成查看著水龍頭問道。
江川也很納悶,幽怨看了高成一眼:“我剛才還想是不是城戶偵探你擰緊了水龍頭……因為凍結的時候關得很緊……”
高成老臉微紅,他還真沒這方麵的常識。
不過水管凍結是凶手所為,這點基本可以肯定了,本館這邊條件比彆館還要好些,紅色字樣“凍結注意”的告示牌也相當顯眼,就連他這個門外漢也會遲疑問清楚再說。
也就是說凶手是特地製造了殺人條件,隻是凶手怎麼確定加納理惠就一定會單獨留在本館這邊呢?
高成又想到雪夜叉破壞走廊監控的行為,還有走廊那幅消失的冰室自畫像。
這次的凶手真的很奇怪啊。
再次離開本館回返彆館的路上,高成看著本子上的時間表,不斷思考可能遺漏的細節。
水管凍結是在傍晚6點之前,隨後眾人開始分批轉移,全部達到彆館已經是晚上7點。
之後就是晚餐,補拍了幾場和加納理惠無關的室內戲後各自活動,明石攝影師也是那個時候開始不見蹤影。
到11:10的時候加納理惠睡覺,眾人集中在監視器前,11:15真理開車離開彆館,5分鐘後雪夜叉現身,在眾人麵前闖入本館加納房間,活生生砍死加納。
11:35真理開車趕到本館,很快又被叫回彆館。
11:55眾人開車前往本館命案現場,隻有冰室和身體不舒服的玲香留下,到達本館是在12:15.
時津潤哉判斷加納理惠其實是在11:55到12:15這20分鐘之間才真正被殺,而之前看到的畫麵其實是錄像……
大概就是這樣。
頭都是大的……
汽車沿著積雪山路行駛,不一會橋頭的慰靈碑又出現在視野裡,遠遠就可以看到之前那位老伯在碑前祭拜。
“江川先生,停一下!”
“哦。”
風雪還不算大,但老人跪在慰靈碑前,身上還是積了一層雪,看得人辛酸。
“老伯,”高成和園子一起下車走到慰靈碑前,“十年前的事故,車上也有您的家人嗎?”
“是我女兒,”老伯抱著雙手哽咽失聲,“唯一的女兒,雖然是意外事故死去的,卻像是我把她害死的一樣,我女兒一定變成了雪夜叉在怨恨我!”
“雪夜叉……”
“那個寒冷的冬天裡,”老伯抽著鼻子悔恨道,“長時間不見的女兒突然帶著一個小孩回來,連小孩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嗚嗚……”
“都是因為我把女兒拒之門外,她才搭上這輛巴士,如果那個時候我肯為她開門……是我讓她變成雪夜叉的!”
園子看著泣不成聲的老人,眼睛也開始泛紅,拉著高成一起祭拜。
高成無奈地跟作了個揖。
這些也算是禮節吧……
不過關於十年前那場車禍悲劇,他忽然有些好奇。
十年前到底是意外還是什麼,連山莊主人冰室畫家也正好在那輛車上,應該有什麼秘密吧。
這次發生的殺人事件裡,凶手的動機或許和這個有關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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