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差彆嗎?”卷發女郎急聲道,“你都留下另外兩杯了!”
高木打斷兩人爭論問道:“抱歉,請問莆田先生和三位是什麼關係?”
“我們是這裡的畢業生,而且以前都是戲劇社的,剛好大家又在同一個地方工作,所以每年都會過來看表演……”
卷進案件的三人都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沒想帶莆田會碰到這種事……最近他還很高興自己的學說有可能會得到認可……”
“不過,舞衣小姐,”毛利大叔奇怪道,“怎麼隻有你一個人去買飲料,一個人拿四杯很辛苦吧?”
“這個,”短發女解釋道,“因為看戲的人很多,所以我請大家先去找位子,之後莆田也想過幫我啦,可是卻突然臉色難看地回座位去了……”
一個戴著眼鏡的波波頭女生從飲料攤走過來:“大概是因為是我在賣飲料吧。”
“彩子小姐?”卷發女郎詫異道,“你也是這裡的學生啊?”
短發女也吃了一驚:“難怪我覺得有些眼熟……”
“你們認識?”目暮疑惑道。
“嗯,她是我們醫院院長的獨生女兒。”卷發女郎點點頭。
高成順著看向女生。
和柯南有些像,一副大大的眼鏡,一對沒睡醒般的死魚眼,學生味十足的波波頭短發,清爽簡潔。
蜷川彩子,18歲,帝丹高中三年級學生。
假如有人把氰化鉀放入被害人莆田飲料中,凶手應該就在這四個人當中了。
至於凶手是不是一個人還不能肯定……
“原來如此,”服部平次笑道,“凶手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法讓莆田醫生服下毒藥,這點我還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名凶手現在就在你們四個關係人當中!”
“等、等一下!”短發女焦急道,“我跟莆田都是點了冰咖啡,如果是我下的毒,我一定會把咖啡直接交給他,不然要是自己喝到有毒的怎麼辦?”
“可是如果兩杯都加,你又不喝的話……”
“我可是全部喝掉了呢!”短發女生氣地把自己的飲料杯給眾人看。
毛利大叔懷疑道:“會不會是你把飲料券倒進洗手間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短發女沒好氣道,“我把飲料全部交給三穀之後才去洗手間的,等我回來,戲就開演了,之後我也沒離開過座位……”
胖子也跟著道:“我也不可能下毒,因為我隻是把飲料拿給大家,根本沒時間下毒。”
卷發女郎也急忙道:“我也是,我拿到飲料後,馬上就把冰咖啡遞給莆田了。”
“唔,”目暮沉聲道,“那你們應該有打開改組確認一下裡麵是什麼吧?”
“不用打開啊,因為蓋子上寫著字,而且冰咖啡的蓋子上還放著蜂蜜跟奶油球……”
毛利大叔猜想道:“隻要事先準備好摻有毒藥的蜂蜜或者奶油球,遞給他前掉包的話……”
“不可能的,”服部凝重打斷道,“莆田的飲料幾乎都喝完了,如果隻是那樣下毒的話才喝下去就會死。”
“可是凶手到底是怎麼下毒的?”
目暮頭疼不已,隻好先讓鑒識人員化驗。
高成微微抬了抬頭,視線落在短發女身上。
直覺上,凶手應該就是這個買飲料的鴻上舞衣了,從讓其他人找座位自己買飲料開始,設局的痕跡就很明顯,再加上點了和被害人相同的飲料,把飲料交給同時後突然去洗手間……
關鍵是用了什麼手法下毒。
如果不把真相弄清楚就主觀認定凶手是誰,和那個時津潤哉就沒什麼區彆了。
探案的結果影響不小,關係到一個人甚至一家人的未來,必須小心再小心,仔細再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