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我說一下半年前的命案嗎?”高成看著薰衣草彆墅問道。
“當時是這裡的大小姐在迷失裡上吊自殺,”石川開口道,“不過今天的新聞說有個高中生偵探發現了新的線索,好像證明了是他殺。”
“是嗎?”
穿過薰衣草庭院,近看彆墅有些老舊,高成在周圍轉了圈,彆墅大門居然打開來,一名戴著眼鏡的國字臉老伯出現在眾人麵前。
“你們是?”老伯眯著眼睛奇怪打量眾人。
“呃,可以讓我們參觀一下彆墅嗎?”高成試探著問道。
老伯遲疑一會,沒有拒絕:“我也是正好回來看看……你們是警察還是……”
“我是一個私家偵探,不過經常會幫警方解決一些案子,”高成四處打量,“之前是不是有個小哥來過。”
“嗯。”
“城戶偵探,”石川跟在高成後麵,“你覺得那個高中生有問題嗎?”
“雖然報紙上沒有透露姓名還有細節,不過總感覺是個熟人。”
高成走到命案發生的房間,看了看門鎖,四處尋視一圈,卻沒有發現什麼線索,結合警方發布的案件細節,好像是窗戶被做了手腳。
高成手指在窗框劃過,搓了搓白色的粘合劑粉末,眉頭微皺。
重新回到外麵,好半天才在草叢間找到半截螺絲。
如果說螺絲事先全部剪短,窗框隻是用粘合劑沾著方便拆卸,的確可以製造密室,可是僅憑這個就能說是他殺嗎?
可能不等於真相……
警署,高成登記後找到負責薰衣草彆墅案件的兩名大叔刑警。
原本警察不想見麵,知道是東京的名偵探後才勉強答應。
說到這起案子,兩名刑警也很惱火,自殺變成謀殺不說,唯一的嫌疑人,當時在彆墅的女仆怎麼也不肯鬆口。
“就是這些了。”會客室,刑警將所有被剪斷的半截螺絲擺到高成麵前,“這些證物是一個高中生偵探收集的,我們也去現場驗證過了,窗框的確被動過手腳……”
高成看向“證物”,和他找到的螺絲一樣,都是被認為剪斷的部分。
“你們確定這是彆墅的那個女仆做的?”高成詢問的目光看向刑警。
事情他差不多都已經了解了,因為新的線索出現,彆墅唯一一個女仆因為案發前曾和大小姐獨處而被視為凶手。
“這……”刑警大叔麵色不滿,“除了那個女仆還能是誰?而且那個高中生偵探也懷疑是她?”
“你們說的高中生偵探是時津潤哉吧?”高成對這裡的警察感到失望。
“你們認識?”刑警一臉詫異。
“見過幾次,那家夥喜歡炫耀自己的能力,總是隨隨便便下結論,我是不知道報紙上為什麼不公開他的名字,想必他自己也不確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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