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旅館一樓除了工作人員的房間外就是倉庫、廚房還有餐廳,二樓則是四個房間,分彆給偵探們住宿。
所有的住房除了方向不同,不管是擺設還是構造都幾乎完全一樣,不得不說,破是破點,卻無疑是一個完美的推理舞台。
如果真的是電視台節目的話,負責人眼光倒不錯。
“還是沒信號,”服部撐著下巴不停搗鼓手機,“和葉那個女人不知道有沒有亂來……”
“沒用的,”白馬探優雅地擦拭嘴角,“這裡是個完全的孤島,隻能通過船隻往來。”
“還用你說嗎?”服部悶悶地收起手機,沒來由就是對白馬探不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差不多的家庭背景,感覺天生不對付……
喝了口紅茶,服部轉向槌尾問道:“大叔,你現在也差不多該告訴我們了吧?”
“啊?”槌尾懵然地啃著雞腿。
“就是你為什麼假扮導演來參加這個偵探甲子園的企劃,”服部追問道,“如果不是為了考驗我們有多大本事,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不行不行,”槌尾抽起煙來,“如果說出來的話我就拿不到約定的演出費了。”
“是日賣電視嗎?”
“嗯。”
“對了,城戶哥哥,”柯南忽然好奇道,“你一開始就認識這位槌尾叔叔還有廚房的甲穀伯伯嗎?”
“不是啊,”高成從窗外收回視線,“我隻是在四國的時候遇到過甲穀管家。”
“四國?”
“以前去那邊辦過一點事。”
高成看向槌尾:“至於這位大叔……我就不太清楚了?”
槌尾乾笑著擦了把汗:“因為城戶偵探很有名,所以我擔心被拆穿……”
“是嗎?”白馬探微笑問道,“槌尾先生,能不能麻煩你回答我一個問題?走進這個旅館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到處都有的薰衣草香味……”
“不隻是餐廳,好像每個房間都擺了一盆薰衣草,還有花盆邊放著的工具箱……這些有什麼特彆的意義嗎?”
“這個,”槌尾吞吞吐吐道,“其實我也不知道……”
甲穀廉三端著飯後甜點走出廚房,“把這些疑問解開也是偵探應該做的事吧?依我的理解應該是這樣。”
“話是這麼說沒錯,”白馬探輕笑道,“但是在完全和外界隔離的情況下,就算想要調查也……”
“薰衣草彆墅殺人事件,”越水七槻突然插話,漫不經心看了眼高成道,“我能夠想到和薰衣草有關的就是過去發生在四國的那起事件。”
柯南意外道:“我也聽說過,住在那裡的大小姐死在密室裡,一開始以為是自殺,可是半年後又引起了一場騷動,聽說因為警方處置不當,那裡的一個女傭也不幸自殺了,還引起一陣熱議呢……城戶哥哥,你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去四國的嗎?”
“隻是剛好碰到而已。”
高成默默放下餐具站起身,擠出一絲笑容道:“好了,飯也吃完了,差不多可以把這次的密室之謎解開了,作為這次活動的嘉賓,我先來吧。”
“什麼?你已經解開密室之謎了?”服部瞪直眼睛,狐疑道,“該不會是有什麼內幕消息吧?搞不好這次的密室和薰衣草事件手法一樣,你又剛好知道……”
“你在擔心什麼,反正我又不是比賽代表,”高成擺擺手離開餐廳,“總之我先把你房間布置成密室看看,時間差不多要花上一個小時,這段時間你和柯南留在這裡,不許偷看。”
“你說誰會偷看?!”服部黑著臉咬牙切齒,“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不就是沒存在感嗎?”
“呃,”槌尾咽了口唾沫,臉色難看地跟著起身道,“我出去一會……”
“怎麼了?”
“香煙抽完了,我到房間裡去拿……”
槌尾慌張離開,留下服部幾個麵色思考。
沒誰是傻瓜,槌尾一直都很不對勁,仿佛在害怕什麼。
“這家夥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服部嘀咕道。
“可能吧。”
越水七槻一直盯著高成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目光連連顫動顯得有些心不在焉,緊了緊手心才離開座位。
“我看我也去一下洗手間好了。”
“這些家夥搞什麼啊?”服部突然很想看看高成怎麼布置密室,卻拉不下臉,悶悶地解決起飯後甜點。
話說回來,每次碰到這幾個家夥都會被卷進事件,這次可彆又出什麼亂子……
服部不信邪地盯著餐廳剩下眾人,狠狠咬了一口點心,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
旅館二樓,高成回到房間,直接便挑出了工具箱裡的螺絲起子、鉗子還有粘著劑。
密室手法的確和當初的薰衣草彆墅一模一樣,特意在每個角落擺了薰衣草,他就算不願意。
想起都做不到。
而且連當時在薰衣草彆墅擔任管家的甲穀廉三都出現在這裡……
按照記憶中來看,隻需要拆下整個窗框,將固定的螺絲剪掉一半,剩下就是用粘著劑固定恢複原樣,等到粘著劑完全乾掉,整個過程差不多要花上一個小時……
高成沒有立即動手,隻是靠著窗戶看向外麵。
雨勢已經越來越大,燈光映照下看到一道身影頂著雨水跑向旁邊的一間小木屋,倉促撬動門鎖。
借著微弱光線可以看到一件夾克工作服。
是槌尾那家夥……
“咚咚。”沒等高成繼續觀察,房門忽然被敲響。
“城戶偵探,我是越水,”越水七槻遲疑站在門口,“我……”
高成直接打開房門:“進來吧。”
“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