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
目暮頗為頭疼起來,頓了頓朝有澤悠子開口道:“總之,我們先調查一遍這棟房屋,這段時間麻煩您在其他房間等一下。”
高成在一邊把有澤悠子的全部表現看在眼裡,對於目暮警官和高木兩人的推斷不置可否。
跟蹤者的說法是建立在有澤悠子不是凶手的情況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次謀殺本身就是這個女人策劃,包括因為跟蹤者去找妃英理。
是想讓妃英理成為自己的不在場證明嗎?
高成單獨找到呆在起居室裡的妃英理母女,還有同樣思索狀的柯南。
這家夥肯定已經懷疑起了有澤悠子……
“悠子小姐的不在場證明?”妃英理被高成問話時頗為訝異,看著高成眼裡閃過異彩。
首先就懷疑起有澤悠子,這位年紀不大的名偵探比某人要厲害得太多……
“城戶學長?”小蘭看了看另一邊還在接受警察問話的有澤悠子,焦急小聲道,“難道你在懷疑悠子小姐嗎?”
“查案本來就要懷疑,”高成好笑道,“而且像這種案子,犯人是身邊人的概率本來就大。”
“可、可是,”小蘭掙紮道,“悠子小姐丈夫被殺是在晚上9點前後,那個時候正好是我們從飯店出發的時候,悠子小姐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啊!”
“這個啊,”高成搖頭道,“死亡時間是9點前後沒錯,死亡地點卻不一定就在這裡,你們怎麼知道當時嗣郎先生已經回家?”
“因為玄關有嗣郎先生的鞋子,而且……”
小蘭張了張口卻沒法再說下去,反倒是妃英理若有所思地接話道:“就是因為看到她先生的鞋子,我在注意到時間正好是約好的九點半,之後她讓我們在這個客廳等候,自己去找她先生,過了好一會才回來……”
“是這樣嗎?”高成又在筆記本上梳理起來。
“而且之前悠子小姐也不是一直和我們在一起,”妃英理繼續道,“在離開飯店之前她去了次洗手間,正好就是9點前……”
“可是那個隻有10分鐘左右啊。”
小蘭還是不願相信身為前日本柔道冠軍的有澤悠子會是凶手,跟著說道:“她先生不是去為彆人守靈了嗎?總不能又把她先生叫到了飯店吧?”
妃英理抱著手臂皺了皺眉頭,朝高成說道:“的確不可能,剛才我也看過她先生手機的通信記錄,晚上7點半左右從我事務所打給他的電話,是最後一個,不過……
“我總覺得她在我的事務所打那個電話有點奇怪,那時候她是給應該已經回家的丈夫打電話,可是為什麼不打自己家的電話,而是直接打了丈夫的手機,就好像知道丈夫不在家一樣,而且還開了免提讓我們聽到對話……”
高成頓住筆尖,抬頭看向神色疑惑的妃英理:“開免提?”
“肯定是媽媽想太多了,”小蘭笑道,“隻是剛好打到手機而已,說不定是擔心嗣郎先生臨時出門,而且悠子小姐不是還把電話給媽媽聊了嗎?那個電話裡的聲音,是她先生吧?”
“是啊,”妃英理也困惑起來,“聽上去倒不像是做過什麼手腳,的確是她先生本人在和我說話……”
高成才想到可能是錄音,聞言在筆記本上畫了個問號。
這就有意思了,如果不是事先準備好的錄音的話,有澤悠子打電話真的隻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