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殉職的警員是鬆本警視朋友。”
高成看過小哀遞過來的警察資料,交叉著手指坐到辦公桌前。
莊堂家並沒有什麼收獲,並不意外,眼看著追訴期就到了,那樣一個小心謹慎的凶手沒理由就這樣輕易被釣出來。
不過對於他來說,並不意味著就沒辦法了。
凶手並不是沒有留下漏洞。
高成再次看向案件資料。
值得探究的是15年前的案子,在犯下數起命案後,凶手為什麼偏偏要在5年後再次犯案……最大的問題就在這裡。
為什麼偏偏是5年後……
“鬆本管理官?鬆本管理官?!”
警視廳,目暮彙報工作的時候一連叫了好幾聲,喊醒在辦公室內睡著滿頭大汗的鬆本。
“沒事吧?您好像做噩夢了……”
“不好意思,”鬆本回過神來,揉了揉眉心,“突然就睡著了。”
“您偶爾也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怎麼樣?最近您一直住在這裡,都沒怎麼睡吧?”
“雖然你這麼說……那個連續殺人事件離失效成立隻有不到三天了,我像這樣在休息的時候,時間也在不停流逝……”
鬆本沉著臉端起咖啡喝了幾口,整理好心情問道:“對了,那個涉嫌欺詐,叫楠本的家夥呢?有吐出什麼線索嗎?”
“是,”目暮翻看記錄道,“他名叫楠本隆平,42歲……15年前那起事件發生的時候,他正旅居海外,應該可以從嫌疑犯中排除出去了,之所以背上有傷,是看到某個男人背上的傷痕很酷,所以就模仿弄出來了……
“他和那個背上有傷口的男人是出國之前去桑拿的時候遇到的,那人頭上披著毛巾,所以沒看到臉,對方笑著說‘背後的傷口是5年前警察留給我的勇氣的勳章,你也要試試看嗎?’,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讓佐藤和高木去調查那個桑拿場所……”
“是嗎?”鬆本點點頭,“告訴他們不要放鬆警惕。”
“是,畢竟是20年前殺了2人,15年前又殺害1人的凶惡殺人犯……”
“還有一個,你忘了嗎?”
“當然沒忘,”目暮腳步微頓,胖臉上滿是嚴肅,“在那起事件中殉職的森村警視,是他帶我入門,教會我怎麼當警察的……”
“都已經20年了啊。”鬆本陷入回憶之中,這麼多年,他都熬到警視了,還是沒能找到凶手。
“警視,”目暮離開辦公室時,忽然回過頭問道,“關於案件的詳細資料,我給城戶發了一份,那邊也準備調查,如果是城戶出手的話,一定沒有問題。”
“嗯。”鬆本依舊眉頭緊凝。
這麼多年的懸案哪那麼容易解決,而且雖然是名偵探,但到底也是個小孩而已,都還不到20歲。
隻剩下三天時間,看來目暮也有些急了,他能夠理解……
等到目暮帶上房門離開,鬆本神色愈發沉了下來,腦海裡不停回想當年的情景,特彆是最後和犯人交手的時候,想要多少再找出點線索。
根據森村臨死前的說法,犯人一直掛在嘴邊的曲子似乎有什麼特殊含義……